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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紫刖 2006-04-01
1861年4月,美国南北战争前夕,南方佐治亚州塔拉庄园主的十六岁女儿斯嘉丽·奥哈拉听说自己的心上人阿希礼·威尔克斯即将与来自亚特兰大的玫兰妮·汉密尔顿结婚,感到忧心如焚,神不守舍。

  斯嘉丽天生丽质,豪爽而娇柔,极富魅力。她心中掠过了一个大胆的念头:她要在次日的宴会上夺回阿希礼,与他私奔。

  斯嘉丽在宴会上成为众人瞩目的中心,她发现一个面孔象海盗的男人一直在注视她,此人体魄强壮,至少三十五岁,他就是军火投机商瑞德·巴特勒。

  斯嘉丽的表白被阿希礼拒绝,因为阿希礼知道他们的性格彼此相反,生活在一起并不会有幸福。

  这次不愉快的谈话被瑞德听见了。

  宴会上传来消息,所有的年轻人将参加保卫南方的战争。斯嘉丽一气之下,去挑逗玫兰妮的兄弟查尔斯·汉密尔顿并接受了他的求婚。他们赶在阿希礼和玫兰妮之前举行了婚礼。

  查尔斯入伍后三个月就在军中病故了,斯嘉丽成了寡妇,不久生下一个儿子,她觉得生活很无聊、空虚。

  1862年5月,斯嘉丽来到亚特兰大查尔斯的家,与玫兰妮和白蝶姑妈住在一起。瑞特·巴特勒在一次义卖会上出150美元挑选斯嘉丽作舞伴,人们对此议论纷纷,但斯嘉丽毫不在意。她只想从阿希礼给玫兰妮的信中发现他对自己的隐情,但一无所获。

  战争愈来愈对南方不利。在亚特兰大过了一年,尽管仍穿着丧服,斯嘉丽发现许多男人都奉承她的美丽。瑞德经常来看她。她觉得他黑色的眼睛里含着一种旁若无人和暗暗讥讽的神情,使她决意要把他降服。但在他面前,她对付男人的那些轻蔑、冷漠、谩骂等等武器都变钝了。

  一场战役中南军大败,圣诞节时,阿希礼曾经回家探望,返回军营前,斯嘉丽做了一条腰带送给他,分手时,斯嘉丽知道阿希礼是爱她的,但是他始终不肯承认,也不肯做对不起玫兰妮的事,并请斯嘉丽代为照顾玫兰妮。

  玫兰妮怀孕了。斯嘉丽因此而留在硝烟中的亚特兰大陪伴她。难产的玫兰妮分娩后,瑞德冒着生命危险护送她们回到塔拉庄园,然后自己去从军。

  战后的塔拉已经不复往日的丰饶,斯嘉丽的母亲也已去世,父亲神经失常,她感受到了土地的力量,并用自己的肩膀承担起重整塔拉庄园的任务。

  1865年春,战争以北军的胜利告终,阿希礼也回到家乡。

  经历战争后的阿希礼心情萧索:“我觉得难过的是,我爱的旧生活丧失了它的美丽……凡是过于事实、过于有生气的我都要避免……就是对于你,我也想避免。”斯嘉丽对阿希礼的感情依旧,此时她正承受着地产税的压力,想与阿希礼一起逃走去过他们的生活。阿希礼承认自己是爱她的,他说:“我爱你,爱你的勇敢,爱你的顽强、热忱,以及毫不留情的残忍。”但是出于与从前相同的原因,他没有答应斯嘉丽的要求。

  为了保住庄园,斯嘉丽不得不求助于北军监牢里的瑞德,她用母亲的窗帘做成漂亮的衣裙,探监时她装出一副柔肠欲断的样子说,如果瑞德被绞死,她也活不成了,因为她爱她,要同他结婚。瑞德一开始被她蒙骗,但当他看见她手上的茧子时,就识破了她的来意,刻薄地嘲弄她,逼她讲出真话,直到她答应如果他给钱就做他的情妇。接着,他又表示无能为力。斯嘉丽火冒万丈然而又无可奈何地走出监狱,在街上遇到了妹妹苏伦的未婚夫弗兰克·肯尼迪,弗兰克告诉她,他现在手中有一千美元,准备开一个锯木厂。斯嘉丽动了心,对他撒谎说苏伦怕当老姑娘,已经结婚,同时想尽办法和弗兰克结婚并用他的钱交了税,保住了塔拉庄园。
  瑞德出狱后来看斯嘉丽,他奚落了她一顿,并告诉她他现在有五十万美元,这使斯嘉丽十分恼怒。她强忍怒火,又向瑞德借钱,锯木厂在她的直接管理下兴旺起来。

  1866年6月,父亲死后,斯嘉丽回到塔拉庄园,见到要去独自谋生的阿希礼。她借助玫兰妮的帮助说服阿希礼到亚特兰大协助她开工厂。

  一次,斯嘉丽在独自去锯木厂的路上遭到袭击,白人组织三K党组织要为她报仇,弗兰克和阿希礼都参加了这次行动。参加这次活动的三K党人遭到北军的伏击,瑞德把他们带到妓院,他们才得以脱身。可是弗兰克被北军打死了。

  斯嘉丽因为内疚而十分悲痛,瑞德帮助她从悲痛中解脱出来,并向她求婚。

  婚后,他们住在亚特兰大的豪宅中。躺在瑞德怀中的斯嘉丽仍然思念着阿希礼,不久,她生下一个女儿。一天晚上,她与阿希礼相遇后,回到家里就向瑞德提出分床睡。

  玫兰妮在家里为阿希礼举行生日招待会,请斯嘉丽去工厂接阿希礼。在办公室里,经历世事沧桑的两人缅怀往事,嗟叹岁月流逝,不禁相拥,却被深恨斯嘉丽抢走查尔斯的印第亚(阿希礼的妹妹)发现。此事传到瑞德耳中,他逼着无颜见人的斯嘉丽参加了这个生日宴会,玫兰妮对斯嘉丽的热情邀请和亲密举止使谣言不攻自破。

  斯嘉丽回到家中,瑞德醉意正浓,要她陪他。他对她说:“我可以出钱买到女人,可是我要你的心、你的情,我却永远得不到。”

  次日,瑞德与她吵了一架,带着女儿不辞而别。斯嘉丽又怀孕了,因为误会,她摔下楼梯,孩子流产了。

  为了女儿,瑞德一改过去的习气,得到了所谓上流社会的白人们的信赖。但他们的女儿美蓝在一次骑马中身亡。

  帮助瑞德从痛苦中解脱出来后,玫兰妮病危,从玫兰妮口中,斯嘉丽得知瑞德一直爱着她。她恍然大悟,责怪自己被阿希礼挡住了视线。但她回家后,瑞德冷冷地对她说:“玫兰妮小姐死了,你显然要与我离婚……你已经做了许久的梦,就要得到玫兰妮的祝福而成为现实了。”她竭力辩解,听着瑞德袒露出他过去一直如何爱她的话,她觉得句句都深入肺腑,她向他发誓说今后要一心一意爱他。但是瑞德不相信,他不愿意把自己的心做第三次冒险了,他同意给她以自由,并离她而去。

  此时的斯嘉丽二十八岁,仍然年轻美丽,但她觉得自己在人生的道路上已经走了很久很久。瑞德曾经说过,他们才是同类。还说她“获得了整个世界而失去了自己的灵魂”。她终于明白,她爱的并不是阿希礼,而是瑞德,她决心不计代价,也要把瑞德再次找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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