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国剪纸

草原河 2006-11-0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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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国剪纸

　　逢年过节，中国的老百姓总要剪个窗花、门笺什么的张贴一下。可以说，提起剪纸大概谁都不陌生。今天，咱们就一起聊一聊剪纸的话题，同时向您介绍剪纸的有关知识以及几位剪纸艺术家。剪纸是以纸张等薄片一类的物质为载体，用剪子、小刀等工具铰出或者刻出图案的一种民间艺术。这一艺术在中国广泛流传。一张薄薄的纸片，经过剪纸者灵巧的双手，这么一剪一刻一琢磨，便幻化出千姿百态的美丽图案，令人叹为观止，您说神不神！

　　中国剪纸艺术源远流长。从河南辉县固图村出土的战国时期的银箔和新疆出土的汉代金箔饰片来看，这些东西已经具备了剪纸艺术的造型特点。

　　中国民间剪纸研究会副会长兼秘书长张树贤:准确地讲，剪纸艺术应该是在有纸张发明之后的事情。但是现在我们从有关的出土考古文物当中，或者从有关的博物馆当中发现，一些在绢上剪出来的图案，或者在一些金属、铜片，或者在一些陶片上的一些图案，都已经看出来，剪纸实际上是在纸张发明之前已经有它的造型。因此可以讲，剪纸它的历史在世界上是非常古老的。

　　汉代纸张的发明，为剪纸艺术的最终形成和发展奠定了必要的物质基础。

　　《通鉴外记》里说，"晋惠帝正月赏宴，百花未开，令宫人剪五色通草花。"由此可见，剪纸艺术在西晋时已经形成，并且和岁时节令及妇女装饰有关。

　　距今约1000年的中国传统镂空印染模具--纸型，是用厚纸剪刻出来的图案纹样，应该算是中国最早的剪纸艺术了。传统剪纸最初的功用并不是独立的美术作品，而是作为服饰、刺绣、装饰实物的图案纸或者稿样。

　　隋唐以后，剪纸艺术日趋繁荣。唐代还出现了专门描述剪纸的诗句。其中的《采胜》诗写到：剪采赠相亲，银钗缀凤真。叶逐金刀出，花随玉指新。

　　诗中绘声绘色地描绘出了唐代佳人剪纸的优美动作和剪出的花鸟草虫的美丽花样。

　　到了宋朝，开始出现剪纸行业和剪纸名家。周密《志雅堂杂钞》中记载：有个叫俞敬之的人，专门剪名家的字。之后，有个少年能在衣袖中剪文字和花朵一类的东西，名噪一时……俞敬之是剪纸艺术史上留下姓名的第一人。

　　原中国剪纸学会会长仉凤皋:由于中国剪纸依附于民俗，民俗比较稳定。屡次改朝换代，虽然朝代变了，剪纸依然不变。到了唐代宋代，（剪纸）开始普及；到了明清时代，是剪纸的高峰期。那时候象征寓意的剪纸可以说发展到了：有图必有意，有意必吉祥。

　　清朝流传下来的剪纸实物和文献资料比前朝都要多，像剪纸熏样、刺绣花样等都有实物资料。

　　"镂金作胜传荆俗，剪采为人起晋风。"剪纸艺术苍茫几千年，与岁时节令和民间习俗密不可分，代代承传，延续至今，显示出了中华民族文化的恢弘气度和深邃底蕴。

　　2001年3月上旬，以中国民俗风情为主题的剪纸展览在山东威海市举办，使我们能够有机会比较完整地领略中国剪纸的风采。

　　3月2日，美丽的滨海花园城威海，迎来了剪纸艺术的盛会--中国民俗风情剪纸展，共有25个省市的500多位剪纸艺术家，携带着近千幅剪纸精品参展，其中还有台湾的数位剪纸艺术家前来观摩。展览期间进行了为期四天的剪纸艺术交流和研讨。

　　威海市文化局局长王强:为宏扬民间艺术，由中国民间剪纸研究会、威海市委宣传部、威海市文化局共同主办的中国民俗风情剪纸大展在威海举办。通过举办这次大展，进一步继承和宏扬民间艺术，宏扬民族文化。应该说，无论是规模还是档次还是品位都是空前的。

　　这次中国民俗风情剪纸展览以其流派众多、作品精致、规模宏大给前来参观的人们留下了深刻印象。

　　参观者1:我以前从来没有看见过这么多漂亮的剪纸，这次来参观真是让我大开眼界了。

　　参观者2:中国剪纸的全部精华都在这里。不简单，威海市搞了这么大的一个活动，我们上海还没有这么大的举措，非常感动，非常有启发。

　　参观者3:我是搞油画的，把民间的东西，这种形式美，用在油画上面，把它结合起来我觉得还是比较好的。尤其是搞那个前卫派的艺术家，很多东西都是从民间剪纸吸收过来的。

　　参观者4:现在我们的剪纸已经走出传统，开始向各个方面的艺术渗透。比如说有的向国画方面发展，有的向水墨方面，还有的向版画（渗透），发展的这种流派很多。已经比过去五六十年代出来的东西完全是两样的。

　　一代一代中华民族的子孙生生不息，他们将朴素的思想、情感、习俗和技艺隐沉于包括剪纸在内的古老文明之中。人们共同孕育的剪纸艺术之花，争奇斗艳，异彩纷呈。

　　吉林省通化师范学院美术系教授王纯信:中国的剪纸从内容、形式、风格是特别的丰富多彩，多种多样。从总的来说呢，剪纸分为民间剪纸、民族剪纸、现代剪纸。民间剪纸是剪纸艺术的源泉。

　　这些都属于民间剪纸。国外称中国的民间剪纸是妇女的艺术，主要是因为中国民间剪纸是由劳动妇女为了美化生活、装饰环境和承传习俗而制作的。像最简单的窗花，就是贴在窗户上的剪纸；而喜花则是结婚的时候用来装饰洞房、烘托喜庆气氛的剪纸。这一幅《冬至、正月》剪纸，则以剪纸配打油诗的形式描绘了冬至和正月时节人们舞彩龙、放鞭炮的习俗，属于典型的民间剪纸。

　　民族剪纸同民间剪纸的作用差不多，主要也是为了美化生活。像这幅苗族的剪纸和这幅满族的剪纸，都属于民族剪纸。

　　现代剪纸是在民间剪纸和民族剪纸的基础上发展起来的，多数出自艺术家之手，创作样式更丰富，吸收了其它艺术的样式和风格，丰富了民间剪纸。这几幅就是充满新意的现代剪纸。

　　吉林省通化师范学院美术系教授王纯信:剪纸的内容也是非常丰富的，可以说绘画里面的各种题材它都包括了。比如说人物，以人物为题材的剪纸占了很大一部分。还有风景，可以说从南到北，各种不同的风貌的风景名胜，春夏秋冬都可以作为剪纸的题材；另外还有像动物剪纸，这更多了，各种可爱的小动物，十二生肖都是剪纸家经常表现的题材。

　　这幅题为《泰山》的剪纸，气势磅礴，可以算得上宏篇巨制的风景剪纸作品了。比起水墨山水的中国画来，一点也不逊色吧？

　　这幅由淄博剪纸名家齐安民创作的长卷《九龙图》，高75公分，长7米2，以刻纸的形式塑造了形态各异的九条龙，刻画入微，栩栩如生。

　　剪纸艺术家们还常常以花卉为题材进行创作，《百花争艳》和《国色天香》这两幅作品就是典型的花卉剪纸；此外，文字图案也是剪纸中的常见题材，像福禄寿喜之类的，或表示祝福，或表示喜庆，十分受人们的喜爱。这应该是剪纸的一大特色。

　　俗话说：一方水土一方人。地域的差异、习俗的不同，使得剪纸风格各有千秋。

　　吉林省通化师范学院美术系教授王纯信:民间剪纸在不同的地域，产生了不同的形式风格。和这个地域性的文化，和这个民族的风情和他生活的环境、历史环境关系非常大。比如说，像我们吉林省有个满族民间剪纸，作者都是生活在林海雪原中的满族少数民族他们完成的。由于这个地域形成了大冰大雪、大山大水，所以形成了粗犷的民族风情，所以说它的剪纸艺术也是特别粗犷。我认识几位满族剪纸作者，他们都使大剪刀，没有稿，拿起剪刀就剪，特别粗放。

　　东北的剪纸明显地充满了黑土大地的气概，既有对当地自然环境和人们开荒生活的反映，苍劲古朴；又有对来自黄土地艺术的意象演化，剪法上浑厚粗拙，骠悍有力。

　　吉林省通化师范学院美术系教授王纯信:陕北剪纸也是这样。像信天游，它的民间音乐也是特别的粗放，西北黄土高原，"噢"的一唱，因为声音小了听不见，所以剪纸也是这种风格，大剪刀来完成，形成北方民族特殊的地域文化，剪纸也形成这种风格。

　　《迎春揽工》唱词：正月里，正月正，李大姐女娃儿生得俊，白格生生眉脸红口唇，可怜我咱迎春揽长工，玲玲呀……二月里，龙抬头，李大姐女娃儿上高楼，手扳栏杆往下观，看见那迎春好风流，玲玲呀……三月里，三月三，李大姐女娃儿往草窑里钻，身铺麦杆头枕一页砖，抓髻拧得斜又偏，玲玲呀……

　　一曲信天游《迎春揽工》，透出了陕北女子率真浪漫、洒脱奔放的个性。信天游，张口就来，剪纸的剪刀随心走--不怕样样丑，全凭剪剪的手，东西出自心里头，有情有趣有看头……

　　吉林省通化师范学院美术系教授王纯信:南方的东西比较精道。像做菜就是这样，特别讲究，色味香这个都一样。它的剪纸艺术也是，都是特别的细，精雕细刻，能表现得特别深入，这和北方剪纸区别就比较大，像广东剪纸、佛山剪纸都是很有名的，他们都是刻得非常精道，所以说一个地域的文化，逐渐由于长期的历史的原因形成了独自的风格。

　　浙江乐清细纹刻纸以其挺秀俏丽、明朗细致的格调，浓郁的江南风韵跻身于民间艺术之林，历久不衰。就拿装饰纹样来说，在一方寸的纸面上就可以刻出四十条纹线条。著名的老艺人陈朝芬竟然能够刻五十二条。

　　中国是一个多民族的国家，各民族都有自己独特的习俗，旖旎的边寨风情、浓郁的海乡气息都在剪纸中有所体现。随着文化的交流，南北剪纸相互融合学习，南方剪纸出现了很多粗犷豪放的作品，而北方剪纸也不乏细腻秀丽之作。

　　在山东威海举办的这次中国民俗风情剪纸展，不仅是一次剪纸精品荟萃的展览，也是剪纸名家云集的盛会。接下来我们就一起去认识几位各具特色的剪纸名家。

　　傅作仁，1935年出生于黑龙江，满族人。高级工艺美术师，曾经获联合国教科文组织和中国民艺家协会授予的"一级民间工艺美术家"称号，他自幼酷爱剪纸，有50多年的剪纸艺术生涯。作品或粗犷稚拙，或严谨含蓄，风格雄浑多变。

　　联合国教科文组织一级民间工艺美术家傅作仁:因为我的家（乡是乡亲们）满族居多，是个满族聚居的地方，所以流传着的满族自身的民间美术熏陶着我，我的祖母和我的母亲都是刺绣的能手，因为那个民间的刺绣，多数都是以剪纸为花样，所以她们虽然都是刺绣能手，必须得会剪纸，剪纸和刺绣，它俩异曲同工。我的叔父是一个皮影老艺人，他会唱皮影，他还拥有一个简单的皮影箱子，这个皮影艺术在满族的民间甚为流传，所以我幼年时期，从刺绣的花样的剪纸以及我叔父演的皮影，种下了当今我从事剪纸专业这么一个种子。

　　傅作仁在50多年的剪纸艺术生涯中，除了自身进行剪纸创作以外，还培植了儿孙辈共20多人的剪纸大家庭。这是他参加本次展览的皮影剪纸作品，曾荣获世界华人在曼谷举办的剪纸大展国际金奖。在传统的基础上，傅作仁对皮影剪纸进行了挖掘整理和创新，充实了满族图案花纹，加强了图案的灰调子，丰富了作品的装饰性；同时他又赋予皮影剪纸以现代意识，使人物的英雄气概更为明显。这一技法在全国属于首创。

　　在这次剪纸展览开幕的当天，许多剪纸能手进行了即兴表演。其中有一位老太太特别引人注目，她就是来自大西北的剪纸艺术家高凤莲，这位边唱边剪的是她的女儿刘洁琼。

　　高凤莲，陕西人，西北高原剪纸艺术的代表作者之一，作品粗犷豪放，富有浪漫气息。95年她曾经应世妇会邀请，现场表演了一个星期，中央美院的靳之林教授称其为"中国第一把剪刀"。

　　陕西剪纸艺术家高凤莲:从小长大会拿剪子的时候，我就学着铰南瓜叶，铰些桑叶、老麻叶，那时侯纸缺，农村没有纸，剥一些对联纸，就学着剪，铰窗花、铰双头花，或铰一些鞋花、铰一些锅头花。

　　高凤莲的剪纸不用草稿，心到剪子到，随心所欲。2000年在中国美术馆举办的剪纸展览中，她的作品荣获特等奖。本次剪纸展，高凤莲母女包揽了两项金奖。

　　此外，全国各地还有许多水平很高的专业或者业余剪纸能手。

　　王进铨就是一位业余剪纸能手，退休前曾担任安徽亳州市委宣传部副部长，素有"剪纸部长"的美称。他爱好广泛，尤其擅长绘画、木雕和剪纸。他的剪纸作品别具一格：将国画的章法、木刻的线条与剪纸技法融为一体，格调高雅、清新自然，装饰性很强。

　　周兆明，河北蔚县刻纸的代表作者，联合国一级民间工艺美术家。周兆明自幼跟随父亲学习剪纸，15岁就掌握了设计画样、刀工、染色等全套的刻纸基本功，从艺近50年，创作剪纸作品6000余幅。1999年周兆明被新加坡神州艺术院聘为高级名誉院士。他的刻纸，独到之处在于染色，染色与阴阳刻相结合，使得剪纸作品特别漂亮耐看。

　　王言昌，是威海市群众艺术馆专业画家，发表剪纸800余幅，联合国教科文组织和中国民间艺术家协会授予他"一级民间工艺美术家"的称号。他的剪纸作品具有鲜明的个人风格，既有粗犷大方、自然朴实的，又不乏小巧玲珑、隽秀生动之作。代表作品有《武士艺伎》、《十八罗汉》等；他还先后到英国、韩国等国家出访，举办剪纸展览。

　　在中国民间流传着这样的歌谣：一把剪刀多有用，能剪龙、能剪凤，能剪老鼠会打洞；能剪鸡，能剪鹅，能剪鲤鱼戏天河。应该说，中国剪纸，无论是构图，还是剪裁技巧与着色，都是大有讲究的。

　　中国传统剪纸的构图，大都采用对称法、连续法、均衡法和平运法等技法；

　　现代剪纸又创造了圆形、方形、菱形以及英文字母C形S形等新的技法。"远看轮廓近看花"是剪纸构图的重要特征，夸张写意，力求神似，充分显示了剪纸的物象美和意象特征。

　　剪纸的色彩有套色和染色之分。套色是将不同色彩的纸张叠加在一起铰或刻，而染色是在剪成或刻成的作品上点染色彩。

　　中国剪纸的剪裁技巧总体上可以分为剪、刻、撕、钻、烧画等几大类。

　　剪的技巧里面，又有阴剪和阳剪两种。阴剪又称"剪影"，它的最大特点，就是强调"影"的效果，采用"面"来勾勒形象，要求轮廓线准确，突出整体概貌，力求大效果，以形取神，不拘小节。

　　其次，刻也是一种主要的剪裁技巧。

　　中国民间剪纸研究会副会长兼秘书长张树贤:为什么会出现用刀刻呢？用刀刻的话，这个剪纸数量比较多，像蔚县剪纸用刀刻的话，它一次性就可以刻出几十张来，因为数量多的话，它成本就低了。

　　从艺术效果来说，当然也就不一样。用剪刀剪出来的剪纸比较随意，比较有味道；用刀刻出来的剪纸，就显得比较工整，比较玲珑剔透。

　　从广义上讲，撕纸也属于剪纸的范畴。它起源于民间剪纸，原来是剪纸艺人与儿童的游戏之作，后来逐步发展成为一种相对独立的剪纸技巧。撕纸以其撕趣和质感为特色，有汉代画像石、画像砖的韵味。

　　烧画剪纸又名烧纸。它是用香火或者炭火点烧纸张制作出来的艺术作品。近年来，还出现了火印版画、烫画、宣纸烧画等烧画剪纸形式。

　　剪纸艺术在民俗生活当中，应用极为广泛。逢年过节、婚嫁葬丧……都要剪相应的剪纸。

　　中国民间剪纸研究会副会长陈竟:剪纸可以说在生活当中处处可以用到它。贴在窗子上的叫窗花，贴在门上的叫门笺、门神，衣服上面绣花的底样叫服饰花，装点在礼品上的叫礼品花。

　　另外，剪纸还被应用在建筑彩画、木工雕刻、陶瓷装饰和手工印染等方面。近年来，剪纸的使用范围不断外延，像商店的装潢、图书的封面、插图以及邮票、藏书票，都或多或少地使用了剪纸图案；甚至于有人使用剪纸进行连环画创作，像这副《抗洪精神颂》就是代表。

　　中国民间剪纸研究会副会长兼秘书长张树贤:真正好的一副民间剪纸当中，它每个图案，包括一条线条，包括用圆点或者是用方点，它都是有讲究的。它不是随便用的。包括它的数量，比如说偶数、奇数，在剪纸当中都有讲究。

　　在山东省荣成沿海一带，渔民家中贴的窗花，只要是有鱼的图案，那鱼头要么是向着北方，要么是向着上方。因为在当地方言中，"北"是被读作"百"的，所以鱼头向北意味着"百鱼上岸"。

　　今天，中国剪纸在世界上名气越来越大，国际影响日趋深远。很多剪纸艺术家都被邀请到国外，进行剪纸表演和学术交流。这其间还发生了不少有趣的故事呢！

　　中国民间剪纸研究会副会长陈竟:我那个学生，她在表演的时候，怕磨手，拿胶布缠在剪刀把子上，有个外国小伙子看到了，他说：你这个剪刀里面是不是装了微型电脑？我那个学生就把剪刀的胶布一层层剥下来，等到一打开以后呢，就剩一把剪刀。他（外国小伙子）看到以后非常惊讶，他说，哎哟，中国的民俗剪纸真了不起，中国的姑娘真巧。

　　难怪外国友人对中国剪纸如此青睐，就拿这次展览期间各位剪纸能手的现场表演来说，真是让人大开了眼界。

　　这位来自山西的剪纸能手叫魏海，不但能够蒙着眼睛剪，还能在袖中"暗箱"操作呢！

　　这位小姑娘名叫邓昊天，今年刚满7周岁。人虽小，本事却大着呢！她曾经获得过全国少儿剪纸的金奖，还代表中国儿童去俄罗斯访问，并进行了剪纸表演。这是她带来的参展作品《我家美》。

　　另外，还有一位独臂剪纸能手--威海的宫本森，这是他的参展作品《保护生态，人人有责》，怎么样，还不错吧？

　　当然，艺术的交流是相互的。许多外国友人也争相到中国来收集和考察中国剪纸。日本的小学已经把中国剪纸纳入了教学课程。

　　中国民间剪纸研究会副会长陈竟:最近联合国教科文组织给世界各国发了一个文，要把过去抢救地下的文物，现在它把重心转移到抢救活的、流传在人民中间的活的文物和非物质的这些文化（上来），其中就包括我们中国的民俗剪纸。

　　"越是民族的，越是世界的。"中国的民间剪纸以其丰富的形象语言反映了中国深邃的传统思想、古老文化，具有独特的美学价值和艺术价值，它不单是中国的、也是世界的艺术瑰宝，发展前景极为广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