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网络和坊间因“羊羔体”白话诗而骚动起来。若论“羊羔体”的“版权所有”,非武汉市纪委书记车延高先生莫属,若论谁是“首创”,则不好说。听说,由于这一新“骚体”的出现,使很多文化水准不高的平百姓民便都有了成为“诗人”的信心和勇气。倘若由此带来一派文化繁荣祥和景象,倒也是件好事,国家将是“和谐”了又“和谐”。
我老婆初中毕业,平时喜欢看点、写点什么的,这两天听说车先生写“羊羔体”诗居然还得了“鲁迅诗歌奖”,好像也有点跃跃欲试,蠢蠢欲动的架势。
昨天晚饭间,老婆突然认真地问我知道不知道什么是“羊羔体”诗歌,我当时真想顺口说:“就是一泡尿分几次撒,一泡屎分几次拉”的意思,但一想这话太脏,说出来必定影响进食,所以话刚到嘴边又吞了回去。几分钟后,我还是给老婆打了一个“比较文明”的比喻,我说,所谓“羊羔体”就是:你随便找一篇文章,也不用非得是朱自清或余秋雨的散文或谁谁谁的什么什么,然后往上泼一把沙子---当“标点符号”,小粒的当逗号,大粒的当句号,再大点的当惊叹号,接着在电脑上照着样敲出来,并注意不断的按“回车”键,结果便是一篇绝好的“羊羔体”诗了。老婆说,“尽扯淡”!我说,“不敢不敢,蛋不好瞎扯”!
其实,谁都知道,“羊羔体”就是“延高体”,由“车”、“回车”、“再回车”先生“集体”开创,解释权在“车先生”那里,别人谁也别瞎逼解释。以下,试作一首为范,看看到底什么是“羊羔体”。
羊羔体:
我来的时候,
未开的荷花只开了一朵;
我走的时候,
开败的荷花只剩下一朵。
我闭上左眼看,
是一朵,
没错!
我闭上右眼看,
也是一朵,
绝对眼未花。
双眼都闭上,
虽然看不见,
但还是一朵。
所以,
我断定:
绝对不是二朵。
但我不禁问:
为什么老是一朵呢?
为什么不可以是二朵、三朵?
甚至四朵五朵呢?
难道这就是轮回?
象昼和夜的更替?
想着想着,
徐帆、韩英、刘亦菲她们就来了,
我们的距离越来越近,
以至于我在船这边,
她们在船那边,
总共距离不过五米,
也就四米多一点点。
我听到韩英那鼻音发出的甜美的歌声,
搞得我自己的嗓子好痛好痛,
我意识到,
纵使我把整个的洪湖水,
都喝干了,
我的喉咙,
也未必能好。
唉!
这是什么事儿呀!
唉!
这是哪儿跟哪儿啊!
我,
真是一个笨蛋,
任我怎么想,
也,
想不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