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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是由生命、生存和生活构成的有机体---三生有爱

 碧水源10 2011-01-23
于丹:别忘了带上“三生有爱”这把钥匙
——于丹到云南大学作“三生有爱”专题讲座侧记
作者:佚名    文章来源:本站原创    点击数:152    更新时间:2010/11/4    
于丹:别忘了带上“三生有爱”这把钥匙 

——于丹到云南大学作“三生有爱”专题讲座侧记

本刊记者 陈兴华 黄云刚 李配亮

  1151435分,云南大学庆来堂内座无虚席。“三生有爱”专题讲座虽还没开始,但庆来堂两边的走道上已挤满了前来听讲座的学生。为了近距离看一眼仰慕已久、被誉为“学术超女”的北京师范大学教授于丹,有的学生提前堵在庆来堂门口。

1450分,庆来堂门口响起了一阵热烈的掌声,在中共云南省委高校工委书记、省教育厅厅长罗崇敏,云南大学党委书记刘绍怀,省委高校工委副书记陶晴,省教育厅副厅长王建颖以及副巡视员于达林的陪同下,北京师范大学艺术与传媒学院副院长,博士生导师于丹教授走进了庆来堂。一场别开生面的专题讲座开始了。

“我觉得最亲切的地方是大学校。”

“我这次来云南搞讲座的起因是我深深被罗厅长的精神所感动,并为云南开展实施的‘三生教育’鼓与呼。”刚落座,于丹便向大家介绍了这次来云南做讲座的缘由。

今年7月,罗厅长因病在北京做了一次喉部大手术,术后伤未痊愈,在完全发不出声音的情况下,他使尽肺腑之力,忍着剧痛,用嘶哑的嗓音,向于丹阐述他的思想理念,并热情邀请于丹来云南作一场讲座。

“罗厅长对我说,我们一直都在教育学生学会生存,但是什么是我们真正面对的生存呢?生存很困难!什么是我们真正的生命呢?生命的品格!什么是我们要面对的生活呢?生活中既有机遇,也有艰难的挑战,我们就是要把生命、生存、生活这‘三生’联在一起,实实在在地为大家做一点事。”于丹说,罗厅长当时是带着痛楚说的,听的时候,我也觉得很痛楚。因为我是一名大学老师,我痛楚的是看到大学校园里那些学业成绩顶尖的学生身上显露出来的人格缺失,他们会因争一个靠窗的铺位而吵得不可开交,他们会因谁先打一壶开水,谁没有打开水而闹到辅导员那里去。为此,有的尖子生在一个月之内就调换了三四次宿舍。在大学校园里,我看到一位学生去面试的时候,家长在外面敲着玻璃对我喊,我以为是学生忘了带什么东西,我急忙走出去,学生家长拉着我的手,指着一个高大的背影对我说:“那就是我的孩子,请你提醒他,考试之前一定要上上厕所。”这样考上大学的孩子,他能做什么呢?他们毕业时惧怕走上工作岗位,而且在职业面前,挑三拣四,避重就轻,怨天尤人,让人痛心。

“我要特别感谢站在走道两旁的同学们,辛苦你们了,谢谢你们。”于丹说,其实来到这里,我感慨万千,我虽然在很多地方做过讲座,但我要和大家说的是,我觉得最亲切的地方是大学校园。不管以后我写什么书或不写什么书,我在讲什么内容或不讲什么内容,但有一点是肯定的,那就是我要在大学校园里当一辈子老师。对于我来说,最好、最恰当的岗位就是站在大学的讲台上,我觉得心里最宁静、最舒服的时候就是面对学生,只要我看到学生在,我的心里就觉得很踏实。

“‘三生教育’是一块试验田。”

“三生教育”究竟是怎么一回事?开展“三生教育”活动的首倡者、罗崇敏厅长曾对“三生教育”作过生动的阐述:人是由生命、生存和生活构成的有机体。人的生命由自然生命、社会生命、精神生命所构成。人生发展是生命发展、生存发展和生活发展三者之间互为条件、相互作用、密不可分、相辅相成的整体运动过程。教育是培养人的社会实践活动,是完善人的生命、促进人的生存、提升人的生活的过程,是人对人的主体间的知识能力传授、生命本质领悟、意志行为规范和社会文化传承与创新的过程。教育作用于社会的功能实现、作用于自然的功能实现,都需要以人为主体、以人为中介、以人为载体来达成。换句话说,人是教育的中心,也是教育的目的;人是教育的出发点,也是教育的归宿;人是教育的基础,也是教育的根本。从这个意义上说,教育就是发展人的生命、生存和生活的本真事业。

讲座中,于丹把云南开展的“三生教育”形象地比作一块试验田,并认为面对整个中国当代,“三生教育”具有普实价值。她说,我认为有很多遗憾靠在大学时弥补已为时太晚,但我非常欣慰的是罗厅长倡导实施的“三生教育”,且从幼儿园到大学都有“三生教育”教材。有人会问,在幼儿园实施“三生教育”有必要吗?我认为太有必要了。在幼儿园,小朋友们都知道想要的东西需要排队去拿,知道见了老师要打招呼,知道放学时要和老师说“再见”,知道早上起床时要叠被子,知道饭前要洗手,知道要和其他小朋友好好相处。可是上了大学之后呢?幼儿园学会的东西已经被我们忘记得差不多了,因为我们觉得自己有知识了,我们觉得自己强大了,觉得自己是名牌大学的学生了,所以我们忘了那些最简单的人与人相处的准则,而这一切真的能让我们幸福吗?如果说你真的觉得幸福,不管是做老师的还是做家长的,我们委屈一点都认了,但关键是这样的孩子根本不幸福。我认为今天的社会,提供了每个人自我实现的诸多途径,今天成功已经不是一件最艰难的事,但幸福却成为奢侈品。我不知道大家是不是见到过很多苍凉的成功人生:有人有自己的上市公司,名片上印着显赫的头衔,走到外面风光无限,但是可能和家人失和,和子女有代沟,心里面忧思不定,得抑郁症,或者是有睡眠的障碍,吃不下东西,亚健康,朋友之间不能见面,每天疲于奔命,这些人在今天,其实很多都是成功人士,但这是我们所要的生活吗?所以我认为,云南省教育厅推出的“三生教育”,其实是把自己当成一块试验田,面对整个中国当代,具有普实价值。也就是说,这样的做法是要承诺给社会一种什么样的未来,承诺给公民一种什么样的幸福。

“‘三生教育’就是天使的翅膀。”

“什么是大学老师?过去大家说传道、授业、解惑这似乎是一个很高的境界了,但是如果让我来说,我会说得比这还简单,以我自己做大学老师这么多年的经验,我认为做大学老师的终极使命只有四个字,就是‘陪伴成长’。因为我们面对学生成长的时候,我们为什么会面对青春而感到惶惑,感到不安,会感到他们比我们知道的多?这说明我们的知识系统有问题。他们叛逆,我们无法说服他们,我们不能懂得和理解,这一切从根本上来讲,是有些人一旦成年就自动放弃了成长,所以当你遭遇青春,面对成长的时候,惶惑就来了。一个做老师的人,他的使命就是陪伴成长,在成长的每一阶段,去体会并且欣赏成长中所有的欢欣与酸楚,去洞察并且包容地陪伴,在陪伴中引导,而不是板起面孔训诫。如果我们把自己放在孩子的对立面,那么我们无法埋怨这道中间的鸿沟。”于丹把云南开展的“三生教育”形象地比作天使的翅膀。她举例说,记得有一年,有一位大一的女孩参加完军训后,羞答答地送给了我一个小包裹,并神秘地说:“老师,我给你做了个小礼物,希望你能喜欢。”我打开包裹后才知道那是一幅十字绣,十字绣的画面上是一个小孩龇牙咧嘴地举着胳膊,小孩的旁边是一位弯着腰的女人,女人穿着长裙,看起来很优雅,她一只手拉着小孩,一只手拿着一根针。看完画面后,我开玩笑地问学生:“是不是打预防针?”“你自己拿回去看吧”,学生说完就走了。后来我回到家,像找密码一样,总算找到了藏在十字绣后面的一个小字条,上面有这样一段话:丹丹,你知道画面所要表达的意思吗?我告诉你,所有的小孩子在来到世界之前,都是天上的天使,他们为什么会来到这个世界呢?是因为他们的翅膀断了,但是他们掉到地上之后,心中还怀着天空的梦想,还记忆着飞翔的模样,只要成年的世界不轻易指责他们的鲁莽,包容他们的荒唐,并且鼓励他们去飞翔,那么,他们还是会做回天使,但关键是要遇得上给天使缝翅膀的人。看完字条,我仔细看了那幅十字绣,发现画面上那个成年人在为那个小男孩缝翅膀。说实在的,我获过哪些奖项我都忘了,但我认为那幅十字绣是我的最高奖项。因为从那时起,我明白了老师的职责就是给天使缝补翅膀。讲到这里,于丹指出:“云南开展的‘三生教育’不就是为天使缝补翅膀吗?”

“‘三生教育’开启的不仅是技巧。”

“其实人人都是受教育长大的,我们在教育中获得了什么,我们会脱口而出,人在教育中获得知识、获得技能,此外呢,人会获得信仰,获得力量吗?人会信任爱,信任善良吗?人会获得行动的源泉吗?所有这一切,比我们的技巧和专业更重要!”于丹认为,“三生教育”开启的决不是技能。她说,我们的悲哀就是过分重视技巧而忽视了诚意,过多信任了发达的头脑而忽略了本真的心灵。我们说有一种美好的情感叫感恩,是“由感于心”的,“恩”是因心而起的情怀,中国人说要做志愿者,“志愿”两字都“从心”,源自于心才叫愿望。我们说做慈善,所谓“慈善”是“慈悲之心”决定的善良之心,我们需要看看慈悲之心到底在不在。

讲座中,于丹举例说,记得“5.12”大地震之后一个多星期,我在大学的课堂上接到一封信,信是一个素昧平生的人写的,厚厚的牛皮纸信封上字迹整齐漂亮,落款是贵州一个偏僻山村叫做陈顺江的人。拆开信后,两张信纸中间裹着一叠钱,他请我把钱转给慈善机构,最好直接给灾区。但我一张张数完才有146毛钱,他说他先天脊柱弯曲,所以从未站起来过,但他是个老师,他没有能力挣钱,家里只有70多岁的老母亲上山挖草药维持生计。他说他看到大地震的场面,他的心就在电视机前呐喊,一直想说让上帝拿他自己的生命去换灾区群众的生命,因为他们都是健康、生龙活虎的孩子,但他却恨自己做不到。他说不放心那些机构,在电视上见到我讲课,信任我,想让我帮他把钱转给灾区。我相信大家都会认为这是一笔巨大的善款,但这数字是谁也无法估量的。我们总计较那些大企业不拿出钱来支援灾区,但对于身价上亿的富豪来说,几百万是九牛一毛。如果你只计较捐钱的结果而没有“慈悲”,那数字能说明什么问题?

“‘三生教育’就是‘养鱼’的过程。”

“什么叫做大学,大学不仅仅是有大楼,大学是酝酿大人格、大眼界、大思想、大情怀的地方。一个只有真正大到顶天立地的人,他才能够在一个大世界里建功立业。”讲座中,于丹把“三生教育”比作“养鱼”的过程。她说,纪伯伦有一句话:“我们已经走得太远,以至于忘了为什么而出发。”今天当我们迷失在庸庸碌碌的生活中时,你还知道我们为什么而出发吗?生命本来的模样应该如此吗?我们用什么去打开我们的“三生”?“三生”这个词,也暗合了一个佛教用语,我们经常讲缘定“三生”,我们所面对的苍茫世事,一个人向内无限深刻地发现心灵,向外无比辽阔地发现世界,我们手中能把握什么呢?一个人在大学里最重要的是看见什么呢?最重要的是建立自我,也就是要知道自己是谁,并且知道自己想要什么,然后再去做。什么是境界?人在年轻的时候,最重要的就是给自己一个生命境界,让自己知道什么叫“大”,庄子的《逍遥游》是这样说境界的:“生物的年头,朝卷不知惠素、蟪鲴不知春秋、此小年也”,“上古有大椿树,以八千岁为春,以八千岁为秋,此大年也”。意思就是说,清晨的菌类不会懂得什么是晦朔,不知道什么叫阴晴圆缺,寒蝉也不会懂得什么是春秋,这就是小。上古有叫大椿的古树,它把八千年当作春,把八千年当作秋,人间八千年,它才过了一春,也就是说,你过了四个八千年,它才过完四季的轮回,这就是大,这就是人的眼界和见识。大家都知道庄子写的大鹏鸟,大鹏有多大?鹏的脊背,真不知道长到几千里,当它奋起而飞的时候,那展开的双翅就像天边的云,这是大鸟。寒蝉与小灰雀笑话它说,我从地面急速起飞,碰着榆树和檀树的树枝,常常飞不到而落在地上,那有什么关系呀?为什么要到九万里的高空而向南飞呢?斥鴳讥笑它说,它打算飞到哪儿去?我翱翔蓬蒿丛中,这也是我飞翔的极限了。而它打算飞到什么地方去呢?这就是“小”的不理解“大”的志向,只有小鸟叽叽喳喳议论大鸟的,却没有大鸟议论小鸟的。大鹏没有因为小鸟的议论而受到影响,而是选择沉默着等待雨过天晴。人这一辈子也会受到困扰,有人议论不公平,有人找麻烦,这时候就看你能不能超越,你有没有大境界,你能不能过得去。

也许有人会说,我怎么才能成为大鹏啊?《逍遥游》开篇写的是大鹏的前世今生,“北冥有鱼,其名为鲲,鲲之大,不知其几千里也”,也就是说大鹏先是在水里长成大鱼,等到时运来临,才冲天而起,化为大鸟,是为大鹏。大学是什么地方?我想说,大学就是养鱼的地方,就是把这池塘里的小鱼养成大鲲的地方。为什么要“三生有爱”?“三生教育”就是养鱼的过程,你长成鹏,要靠时代选择你,时代选择了你,你就是鹏了。“三生教育”把你养成鲲,老师尽心了,能不能化成鹏,那要靠你的努力。但关键是你不能把自己养成一条一尺来长的小鱼,你要是条小鱼,尽管时运选择了你,你成鸟了,你也就是斥鴳,只能“翱翔”于蓬蒿之间。所以,大学是什么地方?大学是把我们养成鲲的地方,关键是你自己想成为鲲吗?你愿意知道什么是大吗?

“生命就在你的手中。”

“其实,生命就在你的手中。”讲座中,于丹讲述了她的个人经历:我是独生女,且从小就是泡在诗词里长大,上大学读的是中文系,考上研究生后,我义无反顾地要去学中国的古典文学,好在我的父亲拉了我一把,他不反对我学古典文学,但建议我从先秦两汉开始,他说你学了唐诗宋词,那么元明清就顺着学下去,你年纪还这么小,吃点苦算什么,所以我读研究生时选了先秦两汉。硕士毕业后,我曾经在文化部的研究院做过好几年的助理研究员,编杂志、整理文章,舒服极了,一个星期就上半天班,可是我感到惶恐:我能为这个时代做什么?这个时候就逼我想到了生存。生命为体,生存为用,所以我读博士,考的是大众传媒。因为我知道中国的媒介处于巨变的时代,在我考博的时候,中央电视台已经出现了新闻评论部。新闻已经不仅仅是播报,有了评论的空间,我感到欣慰,所以我选择了新闻理论。新闻是监测环境的工具,是社会大众的预警系统。我学的是这门课,后来教的也是这门课。所以很多人都不知道我在大学里面教的是新闻采编,是电视学。因为我觉得带这个学科能让学生出来后有“饭碗”。所以我的学生大部分做记者、当编辑,在一线工作,有他们自己的技能,我觉得这就是生存。很多人说我为什么这么选专业,硕士博士的跨度那么大,这不是一种人生的浪费么?我不觉得,我活在当下,我求当下的坦然,但我知道,生活最后给我答案。20岁的时候我选古典文学,真诚,那是我的生命。30岁的时候,我选大众传播学,真诚,那是我的生存。40岁的时候我在百家讲坛,终于用我博士时候学的新闻策略激活了我硕士时学的文化经典,然后我与大家形成了沟通,这是我的生活。也许一个人的生命、生存、生活会穿过几十年,不带功利之心,但是你相信会有最终的成全。所以我想说,让我们从大学校园出发,带着你的大气磅礴,坚定不移、不计成败,往外走,走出去就是你的天地,所以我说“三生有爱”,把人的基本信念放在心里,往前走,坦然走。

于丹举例说,有一个小故事,说的是一个料事如神的老酋长,他的预言从不会出错。一次,一个小伙子和他打赌,小伙子拿着一只刚孵出的小鸟,背在身后,胸有成竹地问老酋长:你说我手里面的小鸟是生还是死?他想,老酋长要是说是活的,我手一紧就把它捏死,要是说死的,我手一放它就飞了,我就要让他猜错。老酋长说:“生命就在你的手中。”我想这是一个非常好的答案,不管面对什么样的生活,让我们站在同一个起点之上,我以此祝福所有的老师、校长、同学,祝福我的同行和我的学生们,我希望不管我们今天是18岁还是80岁,在生命的每一个阶段,不管你身上有病痛,还是家里有隐忧,你都心存镇定而蓬勃的对自己说一句:“生命就在我的手中。”

“别忘了带上‘三生有爱’这把钥匙。”

“在人生的旅途中,别忘了带上‘三生有爱’这把钥匙。”于丹举例说,兄弟俩有一天去郊游,玩到凌晨才想起回家,回到小区时,才想起当天因电梯维修,凌晨就停止使用,兄弟俩家住第80层高楼,那可怎么办呢?兄弟俩思来想去也没有什么好的办法,于是只能硬着头皮走楼梯。因年轻,兄弟俩说说笑笑,不知不觉就走到了第20层楼。为了减轻负担,兄弟俩商量:把背包存在第20层楼的电梯口,等电梯修好后再坐电梯下来取。放下背包后,兄弟俩感觉轻松了很多,空着身坚持走了20层楼,这时,他们感觉特别累,想到还有40层楼需要走时,甚至有些绝望。于是,兄弟俩相互抱怨。哥哥责怪弟弟:“你玩起来就没有时间观念,这下可好,玩过头了吧。”弟弟也不示弱,埋怨哥哥:“你和我说过电梯凌晨就停电的事了吗?”在相互责怪中,兄弟俩走到了第60层楼,这时,兄弟俩累得连抱怨的力气都没有了。想到再有20层楼就到家了,兄弟俩强打起精神,咬着牙坚持走完了最后20层,但到家门口时,兄弟俩才发觉钥匙还在第20层楼的背包里……

当我们年少之时,在学校意气风发,总是把梦想扔进行囊,到20多岁时,要走向社会了,这时,生命、生存、生活的命题第一次摆在了你的眼前,你总得独立去面对,这时候你会发现背在身上的包袱很沉,但是这样的包袱能扔掉吗?答案是:不能!我们需要带上“三生有爱”这把钥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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