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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说科长
文/涯客 业务科新上任的王科长。信誓旦旦，准备大显身手。 第一天上班就横竖来回端详，锁定----办公桌风向欠佳，不甚理想。科室人员折腾一天，原来的“面西坐东”，果断的扭转乾坤“面东坐西”，据说是按太阳“东升日落”的规律是祥兆之意。好的开端是成功的一半，很有道理！ 工作就这样进行着。 偶一日，我去业务科送样单，到了门口，最显眼的是，门上的小玻璃窗内，张贴“非工作免入”红色的正楷字，微微褪色，有些反白。轻叩门进入，看到------包括科长在内，有三个不认识的外人，正在码牌小赌。其中一个中年人说了句：“兄弟，快点，再玩儿几把！”科长收好样单，签字。室内赌气森森，况且我也不谙牌技之道，也不知道那“外人”的来头，陪客之道兴许可能，又怕冲了他们的雅兴。作速速撤离之状。此刻，另一人发话了：“小兄弟，出去请带好门！”我带上门，在转身之际，猛然与“非工作免入”正对脸 ，莫非我到成了非工作免入对象？我笑他们是否采用了“暗喻”？ 第二周，我同样去送样单，走近门口，今天我郑重的告诫自己，千万不可莽撞，我一举手，准备叩门------哇，又改革了：“提高业务水平”蓝色正楷字代替了“非工作免入”字样。我提了提神轻叩，进入-----同样的场景，这次反倒增加到六人再小赌。又升级了，比上次四人多两人，也应该叫聚赌吧。我大致环顾一下众人，忙忙办完手续，逃也似的飞离此地。我带上门，在转身之际，猛然又与“提高业务水平”正对脸，怎么个情况？我笑了。我捋了捋思路，彼业务科，非此业务科？是否另避蹊径？但也是很常规的玩法，有人好这个，我又灵机一闪，也学学？兴许也能拓宽些业务。说这样能联络感情，有助发展业务吧。也有物极必反之时，玩大了，敢保证谁是赢家，那就伤了感情，断了兄弟之交。三思后，还是断了这份意念，省点儿心吧。难道刘禹锡的“往来无白丁”是这样理解的？“会玩的人就会工作”是黑格尔下的定义，也总结得有道理？ 我独自嬉笑-----“从非工作免入”到“提高业务水平”。这我可记得清清楚楚，看得真真切切，的确难以抹灭。真的是一次变革的飞跃？能提高业务水平？这样下去肯定能！我愈想愈乱，茫然郁闷之中，就像没有罗盘的航船，迷失了方向始终无法靠岸…… 更惊奇的是，年底先进科室的锦旗，却挂在业务科，王科长竟也榜上有名。 我遂与其内部一科员私下聊起，他也得意说道：“虽说平日里，输点儿小钱，那叫感情投资，但拉住了大客户，拿了丰厚的提成，亏中有补，俺们科长高着呢！我们的奖金也一路上升……”。说道兴奋处，科员还多谢我的关注，居然请我喝红牛。临末那科员补充一句：“醉翁之意不在酒”。 我诧异了，象从20层的高楼慢慢坠落；又象欲神欲仙腾起祥云……真真的，完全处于颠疯状态…… 2011-1-10 于SZ--long gang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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