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各位老师，现在我们进入怎样评好课的最后一个内容：观课议课的成果形成。 我们做了观课议课，应该是有成果的，这样的成果是什么呢？我认为首先是我们对教学新的理解。这种理解要表达出来就是一个创新性的教学。所以我们说，我们需要把认识到的做出来，为生命留下创造的痕迹。 这我说一个课例，这个课例是我曾经执教的。 在有一天，我曾经到成都市金岭小学观察谢建平老师上朱自清的《匆匆》。在观察谢建平老师上朱自清的《匆匆》的时候。课堂上有一个同学提出了一个问题：“老师，在文章的第四自然段出现了两处痕迹，这的痕迹是怎么回事啊？”注意，你是观课老师，你有两种视角：第一就是观察这位老师是如何处理这个问题的。想一想他为什么这样处理，看一看他这样处理的效果怎么样。这是第一个视角，看他是怎么上的。第二个一定要想一想如果我来教我会怎么教。万一我的学生也提出这样的问题我改怎么办。这是第一节课，我们观课。 第二节课我们议课。在议课过程当中，我曾经给大家建议，多用这样的话语，“假如我来教”，而不要简单的说“你该怎么教”，“你该怎么教”，这样是你要去给别人做主，你要去改造别人。而说“假如我来教”是把我放在你的位置，然后和你站在同一处境下思考解决问题的方式和方法。 在第二节课我和他议课的时候。当我多说了几次“假如我来教”的时候，这个老师是我很好的朋友，他知道我是愿意上课的。他给我说：“陈老师，不要说假如你来教，干脆你来教试一试，我们学校一共有三个班，我上了一个班，另外一个老师上了一个班，正好给你留了一个班，你看你什么时间到我学校来上。”我一听觉得有意义有价值。我想把我想到的东西做出来，把它表现出来。于是我就说，那这样，第三节课第四节课我用两课时来上《匆匆》。 第三课时我的主要任务是引导学生读熟课文，认识生字，介绍朱自清，说对这篇文章的初步感受，这是第三节课的主要任务。第四节课走进教室，我给同学们提出一个问题，就是说请同学们认真读一读课文，然后你看一看你还有什么不明白的地方。第一个同学提问：“老师，‘我不知道他们给了我多少日子’，这里的‘他们’是谁？”坦白地说，备课的时候我没想到，而且这个问题我也不能作出回答。我对学生怎么引导呢？ 这个地方我给大家教一个我的心得。我个人认为，在教学过程当中，老师一方面要培养学生提出问题的勇气，鼓励他们提出问题。让他们知道，在课堂上提出任何问题都是被鼓励的，都是安全的，这是第一条很重要。第二条也很重要的，在学生提出问题的时候一定要培养学生对自己的问题先去思考一番。这是培养他的学习责任，不然的话，他有了问题就来问你，他自己不动脑子。 那么把这样的理解用到教学当中，我是这样处理的。我说：“你这个问题很好啊，那我问你，请你猜一猜你认为这的‘他们’是谁啊？”这个同学说：“我觉得这的‘他们’是父母。”马上有另外一只手举起来：“老师我不同意，这里的‘他们’不应该是父母。”这时我说，把皮球踢给他了：“你说说看，你为什么反对，你有什么意见。”他说：“父母知道我们什么时候生，但是我们什么时候死亡他们却不知道，所以不应该是父母。”我说：“那你猜猜你觉得是谁？”他说“我觉得这可能是阎王爷。”第三个同学说：“我觉得这可能是上帝。”我是怎么回答的，我说：“也许吧，有可能。” 我自己认为在这个地方，只能这样回答，而且这样回答效果最好。为什么？因为关于生死，关于人有没有灵魂，关于物质和意识这些关系问题，现在还是一个悬而未决的问题。我们与其给一个可能错误的结论，不如相信未来，相信后代：他们可以去解决。如果我们留下探究的种子，说不定学生就会想。这么重要的问题，居然没人研究过，没人解决。我来研究一下我来解决一下，这可以埋下什么。——可以成为哲学家、宗教家和神学家的种子。好，第一个同学的问题解决了。 第二个同学提出一个问题，“老师，第四自然段两个‘痕迹’到底是怎么回事？”你看，你课前在观察别人的课，你心里想着“假如我来教”这一招多么有用。果然学生提出这样的问题，我说：“这里的痕迹是怎么回事啊，现在请同学们先查一查字典，谁来说一说他的含义。”这一招是怎么来的？这一招就是跟上一个老师学的。上节课的老师这样处理，我觉得效果好就搬下来，后边就是我的思考。我说：“什么是痕迹啊？你们知道有个相声段子是《逗你玩》吗？”同学们说：“知道”。“谁说的？”“马三立。”“那他为什么叫马三立吗？”同学们说：“不知道。”我板书“马三立”。这个“三立”是什么意思啊？在马老先生死之前，有记者曾经采访马老先生，“你爸爸给你取‘马三立’这个名字，他有什么样的设想，有什么样的考虑。马老先生说：“中国儒家有‘三立’的说法，”就是立德、立功、立言。马老先生说：“我爸爸希望我在有生之年在这三个方面有所作为，有所成就，为社会做一些事情，留下一些东西来。就是希望我过的有意义、有价值，所以给我取名‘马三立’。”这里的《逗你玩》，这就是马老先生留下的痕迹。这里我把痕迹的意思解读清楚了，然后我们引深意。我们看这篇文章第一段：“燕子去了，有再来的时候；杨柳枯了，有再青的时候；桃花谢了，有再开的时候。” 这说明什么？这说明这些生物有循环再生和再现的本领，我接着问一个问题，“人死了能不能够再生和再现？”同学们都说不能。我很坚定的说：“能！”就在大家瞪大眼睛的时候，我说“逗你玩”，全班同学哈哈大笑。在大家的笑声当中，我一脸严肃，等大家笑过了。我给大家说，我说：老师在这没有逗大家玩，老师从来没有像现在这样严肃过。这是在讨论生命，那么，你看，马老先生现在已经死了，但是当你说起《逗你玩》的时候，你想起了谁？——想起了马三立，如果你对他再熟悉一些，马老先生的行为举止，穿着打扮都在你头脑当中出现了。这是另外一种形式的复活，所以留下痕迹，可以复活。 那我们看第二自然段：“我不知道他们给了我多少日子；但我的手确乎是渐渐空虚了，八千多日子已经从我手中流去，像针尖上一滴水滴在大海里。我的日子滴在时间的流里，没有声音，也没有影子。”实际上是没有痕迹。面对没有痕迹的日子，作者有什么样的心情和感受啊？“我不禁头深深而泪潸潸了”。我惶恐，我紧张，我害怕，我失落，我不能这样过啊，那么就想办法，我该怎么办？我首先想到的是，我能不能够把时间留住，但是不能。“当我洗手的时候，日子从水盆里过去……当我伸出手遮挽时，他又从遮挽着的手边过去……”留是留不住的，留不住怎么办，留不住我干脆不留了。我用做事，留下痕迹，留住生命。所以他说“我留着些什么痕迹呢？我何曾留下像游丝样的痕迹呢？我赤裸裸来这世界，转眼间也将赤裸裸的回去，但不能明白，为什么要偏要白白走这一遭啊？”为什么偏要白来一遭？也就是我不能白来一遭。 各位老师，我向各位讨教，我这样理解是否合理。我在很多地方讲这个课例。有些老师就给我说：陈老师，我们过去学过《匆匆》，有些老师也教过《匆匆》，但是我们在教的时候，我们的理解是：当作者意识到时光匆匆作者留不住时间的时候，作者流露出的是淡淡的哀愁和无奈。你这样一讲，这篇文章变得非常积极了，留不住时光没关系，我用做事留下痕迹来。 那最后一段，我们就可以猜测出一个结论，“你聪明的，告诉我，我们的日子为什么一去不复返呢？”那是因为我们过去的日子没有留下痕迹。我是用两课时上的这节课。上到75分钟的时候，我请同学们闭上眼睛，请你们回顾一下，这75分钟过去，你们可曾留下痕迹？如果什么也没有留下，白来一遭。 请各位老师原谅我把这个课讲这么长。讲这么长不是为了卖弄，而是为了引起我们在坐的各位老师的思考。现在我要问你：我在这讲了十六期，你坐了这么长的时间。我想请问，你可曾留下痕迹？学过这一段你可曾留下痕迹？现在请你转过头去，回望你一下你过去当老师的经历：你过去的教师道路上可曾留下什么痕迹？如果什么也没留下，白来一遭。现在请你转回头来，面向未来，看你未来的教师道路，我想请问，你是否预计着留下痕迹。 所以有一首歌是什么呢？就是“我能想到最浪漫的事，就是和你慢慢一起变老，一路上收藏点点滴滴的欢笑，留待以后坐在摇椅上慢慢摇……”我说我能想到当老师最幸福的事，就是一路上曾经有过超越和创造，一路上收藏点点滴滴的欢笑，留待以后坐在摇椅上能够给你的儿子孙子慢慢聊。 我们现在要问：我们生命留下什么痕迹。这就是我们讲观课议课的意义和价值是什么，就是为教师创造性劳动奠定基础，为生命留下痕迹奠定基础。这就是我们讲的观课议课的第一个成果，应该是改善我们的生活，改善我们的生命，让我们的生命不白来一遭。这就是我们讲的第一个问题。 第二个是什么？就是我们刚才说，第一个是把想到的把认识到的做出来。第二个是什么，就是把做过的事情要写出来。在写的过程当中，重温故事，再造生命。我认为人生下来就是在不断的叙事，我们在不断地做事，再留下一些痕迹。现在有了第二个方面，我们又要学会用做过的事，重新去构造我们的生命，让我们的生命变的更有意义。 那么这里写作的意义在什么地方？美国有一个作家，纳塔利·戈德堡写了一本书叫《再活一次——用写作来调心》。他是这样说的：“作家有两条命，他们平时过着平常的日子。在蔬菜杂货店里，过马路和早上更衣准备上班时，手脚都不比别人慢。然而作家还有受过训练的另一部分。这一部分让他们得以再活一次。那就是坐下来仔细审视自己的生命，复习一遍，端详生命的肌理和细节。” 现在各位老师请你再审视一下，你写你的教育故事的意义和价值。你说写故事的意义和价值是什么？实际上用纳塔利的观点就是回过头去，重新审视自己的生命，让自己的生命活过一遍，这是第一个意义，第二个用审视生命所获得的经验，用来照亮未来，让自己的未来变得更有意义和价值。这就是写作的意义。我们需要写。 那需要写，现在在很多时候，我们可以看到这样一种情形：新课程改革初，我们曾经提了一个很理想的设想，就是说一个老师写三年教学反思胜过写十年教案。所以全国老师们都开始进行叙事研究，开始写教学故事。但是我们发现，很多老师写了这么多年来，除了写作水平有所提高以外，教学水平并没有得到提高，并没有更多的改变，那原因是什么？我认为，叙事研究的时候，有些关注没有去关注到，有些关注点没有关注到。比如说，我们认为叙事的过程应该是经验和反思的过程，在前边我们曾经和大家讨论过，教师成长等于经验加反思。 什么是经验？什么是反思？这里我们说一说反思的层次。有的老师可能仅仅关注课堂教学情境中的各种技能与技术的有效性，就是我今天这样做就有效果，所以我要坚持今天的做法，这是反思技术。这种层次反思的技术，老师可以成为有效教学的老师。也就是让他的教学行动，让学生更容易接受，更容易产生效果。坚持这样反思的老师可以成长为教学能师，就是教学能力强。 第二，一种进一步层次的反思是什么？我不仅要反思技术，而且要反思背后的观念和假设。要反思背后的观念和假设。也就是我为什么要这样教？不是只看我的做法对不对，还要去反思我的想法对不对。在反思我的想法的过程当中，同时去反思我该怎么想，形成新的想法，这个是反思课堂教学的假说，也就是教育假设和特定的策略，这样的老师我认为他是一个可以成为优秀教师。进一步发展他可能成为教学的专家，教学的专家。 更高层次的反思是不仅反思自己的教学是否符合规律，还要反思自己的道德，反思自己的伦理规范。说实在话，进入这个层次反思的老师，有，但是坚持这样反思并且把自己的反思成果用于指导实践的不多。 举一个简单例子，我们学校里边说，假如上级教育行政部门说，不能补课，现在假期不能补课。但是你是一个补课高手。你暑假补课可以收入上千元钱。现在我问你，你是自觉的执行学校里边规定，觉得补课对学生确实不好。你是否能够放弃你几千元的收入来接受。 再比如说你现在要坚持教育规律办学。校长说，你这个分数低了，我不聘你了。你是否有勇气：我宁愿不被聘我也要服从内心道德的呼唤？我们认为，有很多老师，我们还没有达到这个层次的反思，没有服从于内心良心的呼唤和道德的呼唤。 所以我们说叙事的时候，我们是有一些参照的，你关注的东西是什么？有些老师关注的只是技能和技术，那么你坚持写下去，你可能成为教学能手。有些人关注我背后的依据和假说。第三就是关注我的人格追求我的理想追求。 还有一个层次的反思就不叫反思了。那叫只写了教学故事，就只写了我今天做了什么，我是怎么做的，学生效果怎么样。根本不去发现其中的联系，就没有获得经验，这是我们说的第一。 第二，我们要学会去叙述思想过程。要学会叙述思想过程，就是不仅要叙述我是怎么做的，而且要去叙述我是怎么想的，要把思想变化的过程，缄默的知识弄来叙述。 第三，一定要学会叙述言行不合理的地方。圣约翰在1587年曾经说了：有这么一首诗“若要到达不曾拥有的快乐，就得走一条令你不快的路；若到到达尚不具备的有知，就得走一条无知无识的路；若要到达不曾拥有的富有，就得走一条一无所有的路；若要成为不同于现在的你的你，就得走一条不是现在的你的路。”这就是在讲什么？——反思、叙事要有一种自我否定的勇气。那么关于自我否定的勇气。 我们来看一看有一个老师的这个叙事研究，我觉得很有意思。我们看一看这个老师。记一节冷汗直冒的语文课。他说，“记得陈大伟教授在指导我校观课议课活动，就建设观课议课和谐氛围时，曾说过这样的话：如果授课老师课上的非常成功，我们应该感谢他为我们作了一个良好的示范；如果受课老师上的课不成功，我们更应该感激他，因为他可以牺牲了自己，却奉献了一个可供谈论的话题。今天，我对这句话更加认同，因为我也“牺牲”并“奉献”了一回。 你看他的反思精神。“课前，我要求学生阅读《小学生学习报》上一篇习作《有趣的小时候》。目的是干什么？目的是想激发学生对童年回忆的乐趣，提高学生的概括能力。由于情节简单有趣，许多同学在阅读以后都忍俊不禁。接着又和同学交流感受，课堂上的气氛非常活跃。”这个时候看起来很好，但是他学会了批判，学会了发现不足。他说“但总体回顾这一课时，我发现阅读《有趣的小时候》这篇文章的环节设计弊大于利。林海音的《冬阳·童年·骆驼队》笔调朴实纯真，语言有如梦境，所描写的童年情境既清晰又朦胧，有着女孩子特有的细腻感触；而《有趣的小时候》则是一位调皮的高年级男生的习作，语言直白风趣，叙事令人捧腹，有种孩童的恶作剧。两篇文章对比，后者更贴近学生生活，。更容易引起学生共鸣。可是，就是这种贴近与本共鸣的文章，冲淡了学生对课文的感悟，疏远了学生与课本的距离。”他审视，最后得出一个结论：“每一个教学环节，不能只顾‘眼前利益’与短期效应，而应该把它放在全课教学的大环境中去，使其最大限度地发挥作用，最起码，不能起反作用。”这就是他对这个环节的反思。你看，具有批判精神，具有反思意识。 我这讲的例子，他这篇文章使我想起了我们提的一个观点，就是教学一定要研究文本，要根据文本的题材来进行教学。 我再举一个例子。曾经有一个老师上《银河，银河，请你告诉我》那个时候。老师走进教室怎么上呢，老师就说，“同学们那，在夏天的傍晚，丁丁来到了门前的小河边”，老师教学基本功很娴熟。就在这个过程当中，老师寥寥几笔，一条蜿蜒而下的河流，一个活泼可爱的小男孩就出现在了黑板上了。老实说：“丁丁坐在门前的河边，他想……你们猜一猜这条河里边可能会有什么啊？”同学们回答：“有小鱼，有小虾，有水草……”老师寥寥几笔，小鱼、小虾、水草业出现在简笔画当中。老师说，“当丁丁看到门前的小鱼、小虾和水草的时候，他就抬起头来看到了天边，然后他想知道，天边的银河里边有什么，于是开始了问银河……”各位老师，请你自己感受一下，你觉得这个老师教学导入怎么样？我要向你汇报，我当时听了简直觉得拍案叫绝。这个教学导入，你看，由生活到文本，由现实到想象，由近及远，展开了无限的空间。老师接下来怎么教呢，老师接下来说：“银河里边有些什么呢？我们上一节课曾经布置大家查资料，现在把你们查到的资料相互交流一下。”结果同学们一交流，就是什么呢？就是银河里边的情况，太阳系的情况。银河里边没有生命这些情况都在同学们讨论过程中出现了。这一下我就觉得有问题，为什么？因为《银河，银河，请你告诉我》，这是一首诗，他表达了宇宙的神秘，宇宙的悠远，宇宙的深邃，激发了人好奇的探索精神。但是，这个让学生交流的在银河系里边得到的东西，银河里边有什么东西这个科学内容的时候，学生明白了，银河系目前，除了地球以外还没在其他星球发现生命。那当你说后边学习“银河，银河，请你告诉我，你河里有没有长着胡子的小虾，有没有穿着硬壳衣服的田螺”，学生学的时候会有什么感受？当他在读这样的文章的时候，头脑当中另外一个声音告诉他，不要相信这些，这些都是假的，银河里边什么都没有……这是用科学的真实去影响了文学的想象。 比如说我们举个例子，就当我们正在欣赏这个神秘的蒙娜丽莎时，今后我们会想：这个蒙娜丽莎到底在想什么，她为什么这样笑啊……突然有个声音提醒：不要看，没什么看透。告诉你，现在计算机模拟研究表明，这个蒙娜丽莎前边两颗门牙缺了，她为了掩盖门牙缺了不好看的样子，她就这样把嘴一闭，就出现了这样的笑容，这就败了胃口。 所以这个老师的反思。你看，充满了批判精神，而在批判过程当中，抓住了问题的关键，意识到我们要引进课外的内容。但是要学会选择，他必须主体格调有。如果放在以前，课文以前出来，你一定要在主体格调上要保持相对的一致，这就是我们说教学反思要有一种批判精神。 然后我们说一说，议课成果的表现形式。 议课成果的现有形式，肯定后边还会生出其他形式，我个人认为有这些形式。第一就是关于学科教学的观课议课成果。在观课议课过程当中，我们可能获得对已有经验的改造和认识。 比如说，过去，我们在前边举了一个例子：《一年级的爱情》，我们会认为《一年级的爱情》这个老师这样处理很好。现在经过议课，我们意识到，其实这个课还有另外发展变化的可能。如果我们遇到不同的情况，我们怎么教？这是对已有经验的丰富和改造。 第二我们在表达议课成果的时候，我们可以表达出未来教学实践的设计。比如说，面向未来，通过议课我们意识到这个课这样教，将会变得更理想。这是我们认识到的第二个成果。 第三个就是关于某一个专题研究得到的专题成果。比如说，中段的语文组，研究了古诗教学。他们就有可能在研究当中，写出古诗教学的一般策略和流程，写出教某一首古诗的心得体会。这就是关于学科教学的研究成果。第一就是在议课过程当中，有可能把议课活动本身作为反思的对象，来研究反思现有教研情况的论文。就是现有教研方式，有哪些成功的地方，有哪些不足的地方，然后我们怎么让成功的地方，变得更有效，让不足的地方用什么方式得到调整。这是第一，反思现有教研写成论文。第二是改进观课议课的论文。 我们必须承认观课议课还算一个新鲜事物。它还没有成熟，还处于发展变化的过程当中，还需要我们所有老师，基于对自己负责任的态度来研究。因为观课议课你要做，如果效果不好，对你时间是浪费的，所以基于对自己负责任的态度，我们来研究一下，这个观课议课的主题。 比如说，怎么确立更好，怎么分解更好，然后观课议课过程当中，我们用什么样的记录工具更好，这就是形成观课议课本身的论文。 然后说一说我们写教学反思另一个目的，就是发现变化。为自己加油。这里有两个词，就是明白之师和有名的教师。各位老师，你现在心中所追求的是什么？我相信很多老师首先选择的是成为有名气的教师。这个选择好不好？肯定好，你有追求。但是我要给你泼泼冷水。你要成为有名气的教师，这个可能未必完全能够如愿。原因是什么？有名气是要得到他人的认同。你这个时候就会去关注他人的目光，还有有名气的教师，要他们认同。万一有一天人家不认同了你怎么办？ 我们举个例子，就在这所学校，我一看整个这个县上我都觉得我是水平很高的了。下一届的特级教师的评选，我就确立一个目标：下一届我要当特级教师。好不容易，等到下一届要评特级教师了，万一来一个政策，教育要均衡发展，我们这次就弄到农村去了。指标给农村了，不给你这所学校，你说你怎么办？所以，我们要说，成为有名气的教师这个需要外部条件，需要的外部条件有些时候就不能达到。 现在我们选择另外一条道路，成为明白的教师，知道我在干什么，知道我需要什么，知道我每一步所追求的东西是什么，知道我每一个追求可能实现的效果是什么。这就是在叙事研究当中成为一个明白的教师。 那我们要进行专业学习，我们要观察课，要去评好课，我们可能带来的变化是什么？我认为有三个方面的可能，让你感觉到变化。 第一，你教学有效性是否有变化。比如说过去上课，我发现学生不太听我的，经过学习以后，发现学生听的认真，学习、听课的人多了。这个时候你要好好鼓励自己一番，教学有效性增加了。 第二个是什么？过去问“老师你为什么这样上啊”。你说不清，现在问“老师你为什么这样上啊”，你能够说清。我曾经想过这样教，今天这样教是因为我要追求这样的效果。证明你在研究，开始把自己的教学行为变得自觉了，教学自觉性的变化。 第三是教学效能感的变化。什么叫教学效能感？就是对自己可能实现的教学目标、可能达到一个理想的效果，充满信心。这种信心的变化，表现为教学效能感的变化。也就是当老师的感觉会越来越好。我非常愿意老师们在写这个教学反思的过程当中，去发现自己教育生活的美好一面，变化的一面。 好了，各位老师，我们用这么长的时间和大家交流一些话题。我们曾经说过一个观点：倾听，是一种关怀；表达，是一种实现。我在这用这么长的时间表达自己，实现自己，而各位老师用倾听的方式表达对我的关怀，我要谢谢大家，并祝愿大家教师生活更加快乐更加幸福！谢谢大家。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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