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宽恕我引以自娱,你的忿怒我也忍受;此地我的色子掷下来,我写成这本书给人读,是同时的人读过后代的人读,我管它干吗?几千年以后有人来读,我也可以等,上帝也等六千年以后才有人来臆度他的工作。
援引开普勒Weltharmonik
很多举世闻名的科学家,同时也是让我们尊敬的 人 一方面他们勇于坚守自己的思想,另一方面,他们存有学术良心,耻于剽窃他人新论,如此,“造化弄人,奇怪得很,生前最不求虚名者,往往死后最能得名。如果自己对人类真有贡献,即使名不可得,又有何妨?世间真正的价值,常埋藏在无名者之中。许多汲汲求名的人,实在可以休矣。(罗家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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