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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来诗歌是为叫床而诞生的

 和谐shhkjy 2011-07-22

      

      在二十年前,成本最低的就属写诗泡妞了。那些喜欢作诗或者写东西的文艺女青年对于根本不知道诗词为何物的我而言却是手到擒来,那会儿真不需要你花什么钱,只需要你以对方的名字写一些酸不溜秋的诗即可,且不论水平如何。

    发现这个现象并且屡试不爽后,我捶胸顿足老泪纵横,憨厚的两片嘴唇差点被悔恨的我咬成了兔唇。我后悔当年为何不在校园参加诗社。其实我也不是不想参加诗社,而是诗社里有个长得特别不好看的女生总是把她的诗词写在贴身的奶罩上,因为据她说,那是她写给自己心爱的人的,别人看不得。

    八卦的我知道后立刻跑到女生宿舍楼下踮着脚、冒着第七颈椎变成喉结的风险在几百个随风飘荡的、正在晾晒的奶罩中苦苦探寻传说中的诗词。即使路过的女生都用一种警惕的眼神看我也没有吓退求知欲极强的我。那天我也不知看了多少个奶罩,反正我没看见写有诗词的奶罩,回到宿舍后,我的双眼得了急性麦粒肿,为期一个半月,我的坐骨神经差点没被校医手里的针筒打残。从此我对学校诗社和诗社里的人深恶痛绝。

    没想到几十年后,为了泡妞,我不得不装出一副现代派诗人的样子写诗。说实话,我这辈子真没写过一首发自肺腑的诗,如果一定说有,我记得那是一首题目叫《啊》,内容还是一个“啊”的诗。听起来有点像惨叫吧?


    事实上那首《啊》诗是我经受了一次次无比惨烈的酷刑后的泣血之作。那时候的我交了一个女朋友,她有个脱胎漆器工艺的化妆盒,据说是她老老祖奶奶留下的,那化妆盒里有个专门拔体毛的镊子(或许叫夹子)。自从和她好上以后她就严厉禁止我刮胡须了,隔几天她就会严命我躺在床上,她那北极熊般的娇躯就会顺势趴在我身上,用那个夹子一样的东西在我的脸颊上搞一场轰轰烈烈的“秋收起义”。

    有时候我的脸颊光洁得让她无从下手,这时候,她就会优雅地从化妆盒里拿出一把像产钳一样的金属器械,不顾我惊悚的表情,兴奋得鼻尖通红地在我脸上春耕,还美其名曰挤黑头。那首诗就是这么得来的,虽然只有一个字,但是它饱含着我的血与泪。


    现在,写诗已经泡不到妞了,但是泡妞的时候我依然时不时地吟诵着我的《啊》诗,而且我吟诵得越高亢,她们就越兴奋。虽然她们绝不承认我那是在吟诵诗歌,但她们都不约而同地娇羞地呵斥我以后不许再那么大声地叫床了。百口莫辩的我这时才明白,原来诗歌是为了叫床而诞生的。因为只有这样,共和国俯拾皆是的诗歌才有了生命的意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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