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了!异度的空间—江篱湿叶 文/一帆
分别如果成为一个符号,忘却必定沿着曾经的美丽回归,心中再次泛起波澜时,辛酸依旧,痴情依旧!如果给自己一个舞台,那片异度的空间,那片江蓠的湿叶是否会唤回梦的回首?心动的时刻,顺着过往回溯,我们稚嫩地捧不起一滴露珠。当所有的语言都匆匆开花,心痛似昨,只余我痴情的嘱托,轻言慢语,诉说离情。 心有时就那么不经意,不经意迎接一场风雨,不经意偶遇一朵花开,不经意与最美丽的影子分手,当不经意的心痛凭空袭来时,我与文字在不经意间邂逅,泪眼相望时,我们又一次在不经意中让对方伤痕累累。有时真切地觉得,人生美丽的往事都是梦幻,只有那份痛彻心扉,才是旅途中真切的坦白,我们却总在躲避。 情至刻骨时,任何掩饰都是虚伪。诗人静静的来了,他不加掩饰地裸露出真实。其实有时语言在真情面前,是那么不堪一击,然而我们却不得不一次次表白自己,尽管真实和语言隔着一段距离。显然,诗人也已经认识到了语言的局限,因此,他轻声告诉我们:当语言再次模糊的时候,看看你,可以吗?我们还能说什么呢?虽然在彼此之间,有那么多不解与误会,在一个真诚忏悔的面前,我们只能接收来自心灵深处的抚摸。 人都是有理想的,诗人坦白地把梦捧出时,梦中的海子泛出蓝色的魅影。而诗人,只想把它当做一段互相间眺望的距离,这里,我看到了诗人心胸的开阔,一个能把蓝色当做距离的人,隔着那片无垠的海,尘世间的繁杂无疑会渺小许多,无数的郁闷踏来时,我们可能渺小如一滴泪珠:一只蝙蝠的眼泪//能否?湿润飞天的预言!//一声狭隘的呐喊//能否撕裂如鳍的翅膀!//痛快地爬行//告别异度的空间.但是作者决绝地宣布了自己的决定:告别异度的空间。 诗人最终彻底爆发了,他如楚国的那个三闾大夫,仰面问天:谁能告诉我?告诉我......//头顶恍惚的惨白//来自哪里?//在这多度的时空里//哪里才是来去唯一的擦身之地//哪里可以触摸一次//自己一直弯曲的影子.谁能告诉他呢?这里作者把心中郁闷许久的疑问合盘托出,把人生旅途中的得失合盘托出:路遥遥其修远兮,吾将上下而求索! 人生也许永远都在困顿和求索中不断前进,我们的心往往陷入一片纷杂,如果说那些芜漫的繁枝末节都存在于那片异度的空间,无疑割舍一些杂草,我们会轻松许多。江蓠湿叶的这组长诗,以奔搏不休的真情感人,那些长长短短的句子,如同长江大海的波涛,一浪高过一浪,一帆觉得,任何一个读者,都能真切感受到文章的气势,就在这些磅礴中,我们也逐渐和作者合拍,领悟到许多生命的箴言。 喜欢这首诗歌,喜欢它的气势,喜欢它的裸露,喜欢它的直白,也喜欢隐藏在文字背后的纯净的颜色,那片洁净的蓝!朋友,现实生活中,我们可能都需要舍弃什么,那么我们不妨走入江蓠湿叶,探知一下生命最真切的真实...... 在湖面洒满重金属的碎片时,眼睛早已花去...... 当春光再无法翻阅记忆,等候着秋季。沉默,只能是唯一的理由! 试图忘却这里,却又走过这里。 我深知,找不到一条可以绕行的路径...... 因为,这里是走向忘却的必经之路! 1、当语言再次模糊的时候,看看你,可以吗? 我没有储备的谎言 没有一句 可以把眼泪变形成微笑的谎言
没有见过袒护与求助的眼神 没有感受过无瑕的温柔 只有一次次逝去的瞬间 一次次送别的曼舞轻歌
只有一座 一座很小很小的城池 一幅很重很重的城门 一个很高很高的窗台 一个圈地梦天的狼人 组合着蜗居
可以满足高傲的风与吝啬的阳光 漂浮的零落 搁浅的堕落 投射出只能遥望的美丽
圆形的墙壁上 到处都是沉重的墨绿 没有楼梯 没有丝毫可以攀援的缝隙
无根的苔藓 退化了触角的思绪 找不到一处滋生的土壤 那怕是一个废弃的蟹壳 让沙哑的呼唤 回应出自己的位置
无处藏身 以至于疲惫的沉默 也被渗出的潮湿一寸一寸地诱奸 品尝过伤痛之后 无情地抛弃
看看你,可以吗? 手下涂鸦出的城堡 已被泪水湮没 才知道!才知道啊! 自己依旧迷失在无际的沙漠 一次次地拦截 一次次地决堤 只有收回枯萎的召唤 攥紧双手 只为要囤积出一眼 梦中的海子
2 、给我一片蓝,一段可以眺望的间距...... 在这里 不会有瓦蓝、湖蓝、海兰、天蓝...... 不会有让你遐想的图案 我不知道!不--知--道 擦去斑斑的锈迹 可否?可否! 裸露出蓝光的轨迹 流动着 一绺可以回首的阴影 一段足以眺望的间距 一条脉动的河流
我知道 刀光剑影的场面 只能恢宏在绝望的极限 使生的语言痉挛 使死的色彩蜕变 在顶天立地的画卷上 互动出蓝色的经典 留下了 含烟的狼藉 一个个解不开的谜团 一层层可以传承的云海 不朽了音乐 感知着昨天
无缘于翱翔 在没有温度的洞窟里 还能吸附什么?什么...... 愿意为你停留 衔接这单纯的寂寞
只有褐色的岩石 只有在寒冷里 不会再焦灼的传言
一只蝙蝠的眼泪 能否?湿润飞天的预言! 一声狭隘的呐喊 能否撕裂如鳍的翅膀! 痛快地爬行 告别异度的空间 3、不知道并肩而行的宽度,是否可以擦身在哪里? 可以听到没有远近的分歧 多少次地问自己 问自己 多宽的翅膀 才可以暗合人性的缩影 才可以承载忘乎所以的风雨 同舟的双桅 没有奢望继续划行 没有什么!可以 左右并肩的距离 左右浮华背后邂逅的勇气 谁能告诉我?告诉我...... 头顶恍惚的惨白 来自哪里? 在这多度的时空里 哪里才是来去唯一的擦身之地 哪里可以触摸一次 自己一直弯曲的影子 这里没有罗盘 没有丝毫的磁性 更没有可以定位的蛛丝马迹 只有以虔诚作经 以平和的眼线成纬 以最低的温度 煅烧自己 别了!异度的空间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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