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年变迁,我只愿留住一世的安详】
白驹过隙,夕阳沉临大地,黛芒渲染芸芸众生,着染了萧瑟。
无所事事,游荡在热闹非凡的大街,才发现,孤独是一个人的狂欢。
沿着马路的长线走走停停,看着陌生的风景,舒适感油然而生。
一抹浓重的霞光悬挂在海平线的彼端,伸开双手想要触碰,
零零星星的碎光趁着手指间的细缝洒落开来这久违的温暖,
稀稀疏疏的碎影斜射在广阔平坦的马路斑驳着灿烂的霞光。
那抹炽热的光芒始终在遥遥相隔的远方,可望而不可及,
或许最美的事物,总要供人们虔诚的膜拜,赞赏属于它们的美丽,
不该用世俗的方法,觊觎那华丽的光芒,逾越了明显的间隔。
绚烂的光芒灼伤了我平静的眉眼,那万众瞩目的焦点竟是如此刺眼鄙夷,
温热的液体滑落,原来心的寂寥摊铺开来,耀眼的霞光也掩盖它的悲伤,自然逃不开流年的彷徨。
或许如同皈依般平静的生活才是我内心想要,不惊波澜,每天都从始而终。
简简单单亦平平静静,轰轰烈烈不如尽早安详,
如是,我便在这喧闹非凡的世界,寻找一个合适的借口,华丽的转身,潇洒的离去,
只愿在世态炎凉的尘世寻觅一处静谧的地方,悄看苍竹繁茂,漫天星光璀璨。
一月圣火,隔岸观望,繁华盛行,与我无关,自予的温暖,始终环绕,
狼狈的容颜,终能经起时光的打磨,抵触苍白的流年,安然处之,
愿倾三生烟火,只盼停留住着一世的安详。
【凉薄如水,浅淡随烟】
时光之水,可以抚平一切的悲伤,洗濯曾经的斑驳往事,过滤掉伤痕,纯白到未经世事沧桑。
一直禁锢在回忆的苍凉,自然要伤筋动骨,只为幕幕画面的定时回放。
也许,不是记忆的深浅与否,更不关回忆的悲凉或唯美,
只是我们都执拗在早就谢幕的剧情,歇斯底里着悲怆的末梢,
停足深陷,只是自己的画地为牢。
不要徘徊在铭记或遗忘的边缘,犹豫不决,
或许这一时的举棋不定,将会让我们自己陷入无底的深渊,再也看不见光明。
那些悲欢离合的青春岁月谁为谁抚平泪痕,谁为谁散尽那致命的温柔,
谁又将地老天荒的承诺信誓旦旦般承许,谁又为谁细语浅唱亘古不变的歌谣。
提线木偶般被凄凉所操控,被刻骨的回忆给羁绊,
魔征般泪水喷涌,空洞的双眸定格在离去的画面,
苍白的大脑不受控制反反复复出现同样的眉眼,殷殷期盼的想念早已遥寄到了云边,
我们殊不知,一个背影早就注定了青春的收场,匆匆一个错过早就成了无法弥补的过错。
有些事,淡了,散了,一些人,走了,远了。
流星般稍纵即逝,繁花般凋谢苍老,
曾以为念念不忘的,寥寥收场,淡淡一笔结束,温暖便已消失的下落不明。
凉薄如水,只为这场盛大的流离失所,浅淡随烟,这不过是为了释怀繁华散落的悲哀。
幸福,好似绽放在水面上的娇嫩花朵,只是一略剪影,似虚青烟。
青春,犹如旋转在池边上的凄美化蝶,只是一抹倩影,挥霍无余。
【烟花不堪剪,是如何的灿烂颓废直至华丽到苍白】
浮华年华,浮夸了单薄的岁月。浮尘朝往,萎谢窗边明媚的夏花。
莫说流光容易把人抛,颓了心境,乱了思绪,寻觅多时仍找不回当初纯真的模样。
诚然,在寂寞的年华中,我早已学会拣孤独的角落轻轻吟唱,唱着哀转久绝陌生的歌调。
无关寂寞肆意的蚕食,分明的界限存在,
我早就习惯把城池划分清明,困留在铜墙铁壁的桎梏中。
不经意间,临摹起脑海中熟悉的侧脸,明媚的容颜。
冥冥之中,拾起散落在冗长黑夜中的思绪,慌乱的心跳。
悠扬歌升,竟会在耳熟能详的音调中莫名的流泪,悲伤。
默看苍穹,漂浮的思愁汇聚成无限遥远的遐想,遗留心田。
悲伤笔调,蛰伏在骨子中的悲哀酿成泛滥的河水,决堤弥散。
寂寞姿态,始终环抱内心的孤独屈臂向前的臂弯,拥抱灵魂。
透明的界限,无关情感和悲戚的逍遥,只是自己蜷缩在街角,禁锢不听使唤的手脚,
甘愿不再逃脱,困住内心的悲凉,想要看清脑海中映像深刻的模子,但底是谁的欢容。
上一秒,真切的刻入眼眸,下一秒,似实似虚脱离眼界,飘忽不定,模糊混淆。
固执的想要看清剧情中的是非恩怨,谁输谁过,追逐在名利虚荣的战场,
伪装的淡漠模样又会变成如何血肉模糊的嘴脸,只在面具揭晓的刹那。
心累了,不再痴念注定的过程和结局,不必再张狂的知晓太多虚幻的梦境,
最终,那些温热的期翼都要被冰凉的现实所替代,
谁都不知,我这佯装的面容下泪水的汩汩而流,内心的绝望沉痛。
我终究把自己武装的太好,想要炼造一个刀枪不入,百毒不侵的金刚不坏之身。
【岁月翩迁,谁许我一世安然】
谁会喜欢这样的我,明明不舍,却还要洒脱割弃,牵强的说我不要。
谁会在意这样的我,原本温凉,却还是笑地明媚,伪装成热情的模样。
谁会怜惜这样的我,惶恐不安,只为回忆的呈放,镇定自若也安抚不了失色的面容。
谁会安慰这样的我,停留不前,执着与无果的剧目,猝不及防的泪水缓缓下落。
谁会疼爱这样的我,寒风陡峭,遥站时光的尽头,捡起念念不忘的回忆。
谁会温暖这样的我,欲盖弥彰,想要丢弃悲伤的记忆,却发现是自己困顿不前。
谁会难过这样的我,逃避事实,自欺欺人编造着憋足的借口,心疼着我的难过。
你们又怎么会知,彼时灿烂如骄阳,阳光如向阳花的我,
又在黑夜怎样的狼狈不堪,面对一个人的冷清,房间的偌大清冷。
你们又怎么会知,淡若尘烟面对一切往事,从容不迫的我,
对着镜子如何的练习让人欢喜的笑容,让人喜欢的模样。
你们又怎么会知,独守在花草凄败的空城,停留在回忆的我,
悲伤的那么彻底,只会在黑暗的保护下默默的流泪,劝慰不要再痴想与他。
你们又怎么会知,徘徊在十字路口的分离,犹豫不断的我,
多么害怕自己的前进或后退,将会失去笼罩在我身边的温暖时有多么的不甘。
你们又怎么会知,现已凉薄如水,浅淡似烟的我,
温习着一遍遍过客的分离场面,任凭自己把那颗伤的千疮百孔的心戳穿的鲜血直流。
独自上路,独自寻找,独自等待,独自面对的我,不在痴想有人来陪伴,
不在过问旅途的苍老或遥远,不在顾忌那些怜惜的目光,不再避讳路人鄙夷的神情,
决心而去,决心寻觅,那早就遗失不羁灵魂的自我,再也无药可救的我。
他们都说:“寻不着,抓不住,流年变迁,冷暖自知的现状再以寻觅不到真实的灵魂。”
我只想知道:往事浮华,似经年若梦,谁会永远永远不改变的对我,一如昔往,初见般美好。
光阴荏苒,岁月翩迁,谁会许我一世安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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