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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為儒家說公道話

 昵称1297235 2012-05-18
 
破坏儒家聲譽大罪人、有:荀子、韩非、李斯、朱熹、叔孙通、韩愈、胡安国。 
     罪惡:此七大賊可惡之處:彼著儒家外衣,行叛棄孔孟之道:“民為貴,君為輕。”儒家核心精神。反之著書立說為:“君為貴,民為輕。”處處為皇帝專制殘害百姓罪行唱贊歌。并說什么:“吾皇万歲、万歲、万万歲!”害得孔子無妄之災。受無理批判和殘踏。
    荀学与秦制相互藉助,与二千年来皆行大盗之政的秦政相对应的是,“二千年来之学,荀学也,皆偽儒学也,皆乡愿也”。荀学与秦制一拍即合,互为寄生,顿成如是之格局:“惟大盗利用乡愿;惟乡愿工媚大盗。” 谭谭嗣甄别说,这种情势的形成,非孔子之过,而是已经“变异”的荀学之“伪托”,所以孔子本人不应被指责:“(大盗与乡愿)二者交相资,而罔不托之于孔。被托者之大盗乡愿,而责所托之孔,又乌能知孔哉?” 又云:“彼为荀学而授君主以权,而愚黔首于死,虽万被戮,岂能赎其卖孔之辜哉?孔为所卖,在天之灵,宜如何太息痛恨;凡为孔徒者,又宜如何太息痛恨,而慭不一扫荡廓清之耶!” 他认为,孔教之亡,乃是君主及言君统之伪学亡之也,荀子即为此伪学之宗师。
    “原始儒学”儒家源流,方孔之初立教也,黜古学,改今制,废君统,倡民主,变不平等为平等,亦汲汲然动矣。孔学衍为两大支:一为曾子传子思而至孟子,孟故畅宣民主之理,以竟孔之志;一由子夏传田子方而至庄子,庄故痛诋君主,自尧、舜以上,莫或面焉。不幸此两支皆绝不传。至此真儒家、儒學,巳無后繼之人了。而由荀子以后,是所謂大儒家者,皆是偽儒學家也。
     荀子说:“君子者,天地之参也,万物之总也,民之父母也。无君子,则天地不理,礼义无统。”也就是说,只有皇帝本人具有掌握真理、宣示真理、传播真理的权力,皇帝是调节人与自然的中枢,“帝王体现着规律,体现着必然,人们要遵从规律和必然,首先必须遵从帝王。” 反之,任何人一旦有变革和质疑帝王权力的思想,便会立即遭致被虐杀的命运。“中国积以威刑钳制天下,则不得不广立名为钳制之器。” 
     韩非公然宣称:“禁奸之法,太上禁其心,其次禁其言,其次禁其事。”人民稍一独立思考,即以“怨望”、“腹诽”、“讪谤”、“大逆不道”等罪名遭放逐、诛戮甚至如猪狗般系缚屠杀。这样便从根本上扼杀了人们的精神活动。此模式如化石般僵硬,它断绝了一切在政治制度上创新的可能,它不允许对皇权有任何的束缚和制约,“因为专制制度,一切决定于皇帝的意志,便不能允许其他的人有自由意志,不能有自律性的学术思想的发展。” 
   那么,三纲是如何形成的?儒学是如何支持秦制的?谭氏反礼教而不反孔子,他对“原始儒学”有颇多同情之处。在概述儒家源流时,他认为:“孔学衍为两大支:一为曾子传子思而至孟子,孟故畅宣民主之理,以竟孔之志;一由子夏传田子方而至庄子,庄故痛诋君主,自尧、舜以上,莫或面焉。不幸此两支皆绝不传。” 这种梳理有可以商榷之处,如认为庄子亦是孔学的一支,此说颇不可信。但是,谭嗣同明确点出了让孔学染上“败血症”的关键人物——荀子。谭氏之“排荀”,受友人夏曾佑影响,认为荀学与秦制相互藉助,与二千年来皆行大盗之政的秦政相对应的是,“二千年来之学,荀学也,皆乡愿也”。荀学与秦制一拍即合,互为寄生,顿成如是之格局:“惟大盗利用乡愿;惟乡愿工媚大盗。” 谭氏甄别说,这种情势的形成,非孔子之过,而是已经“变异”的荀学之“伪托”,所以孔子本人不应被指责:“(大盗与乡愿)二者交相资,而罔不托之于孔。被托者之大盗乡愿,而责所托之孔,又乌能知孔哉?” 又云:“彼为荀学而授君主以权,而愚黔首于死,虽万被戮,岂能赎其卖孔之辜哉?孔为所卖,在天之灵,宜如何太息痛恨;凡为孔徒者,又宜如何太息痛恨,而慭不一扫荡廓清之耶!” 他认为,孔教之亡,乃是君主及言君统之伪学亡之也,荀子即为此伪学之宗师。
     荀学之害究竟在何处呢?谭嗣同在《仁学》中多次论及:
  
  方孔之初立教也,黜古学,改今制,废君统,倡民主,变不平等为平等,亦汲汲然动矣。岂谓为荀学者,乃尽亡其精义,而泥其初迹,反受君主以莫大无限之权,使得挟持一孔教以制天下!彼为荀学者,必以伦常二字,诬为孔教之精诣,不悟其为据乱世之法也。且即以据乱世而论,言伦常而不临之以天,已为偏而不全,其积重之弊,将不可计矣;况又妄益之以三纲,明创不平等之法,轩轾凿,以苦父天母地之人。 
  
  荀乃乘间冒孔子之名,以败孔之道。曰:“法后往,尊君统。”以倾孔学也。曰:“有治人,无治法。”阴防后人之变其法也。又喜言礼乐政刑之属,唯恐钳制束缚之具之不繁也。一传而为李斯,而其为祸亦暴著于世矣。然而其为学也,在下者术之,又疾遂其苟富贵取容悦之心,公然为卑谄侧媚奴颜婢膝而无伤于臣节,反以其助纣为虐者名之曰:“忠义”;在上者术之,尤利取以尊君卑臣愚黔首,自放纵横暴而涂锢天下之人心。 
  
  以谭氏看来,荀子表面上是儒家,骨子里却是法家;荀子表面上是在“张孔学”,实际上是在“倾孔学”。荀子将君主放置到至高无上的地位,“居如大神,动如天地”,君主不仅是最高权力的掌管者,而且是认识和道德的最后裁决者。从荀子开始,法家的毒素开始进入孔学的血液之中,乃至逐渐“反客为主”,荼毒士人精神独立、思想自由的三纲、忠义之说皆来自于荀子。因此,谭嗣同对荀子的批评可谓疾言厉色:“荀卿生孟子后,倡法后王而尊君统,务反孟子民主之说,嗣同尝斥为乡愿矣。” 
  
  荀学传人是韩非和李斯。韩李二人如脱缰之野马,彻底堕落为君王的附庸,经过他们的理论阐发和政治时间,使得“法与术相合,对臣民的防制愈严,通过法中的严刑峻罚以挫折臣民的意味更重;于是皇帝的崇高不可测度的地位,更由臣民的微末渺小而愈意在对比中彰著。” 在韩李二人的思想中,儒学已退居其次,手段已高于目的,他们俨然以小人自居、以小人得意也。这种“小人政治”的特点之一,便是以刑法达成所谓的“道德”,正因为如此,韩非的理论方能深得嬴政之心,《史记·老子韩非列传》中说:“人传其书至秦。秦王见《孤愤》、《五蠹》之书,曰:'嗟乎,寡人得见此人与之游,死不恨矣!’
    沿荀子、韩非所开辟的学术路数一直观察下去,谭嗣同揭发出了若干参与推广与完善“儒表法里”思想的人物,如汉之叔孙通、唐之韩愈、宋之胡安国。谭氏一一对这些人物进行了严厉的剖析,“唐之韩愈,倡君尊民卑之邪说,宜膺笔伐。” “而圣教不明,韩愈'臣罪当诛,天王圣明’之邪说,得以乘间而起,以深中于人心。一传而为胡安国之《春秋》,遂开有宋诸大儒学派,而诸大儒亦卒不能出此牢笼,亦良可哀矣。故后世帝王极尊宋儒,取其有利于己也。” 对于韩愈这样所谓“文起八代之衰”的宗师,谭嗣同却一反陈说,将其请下神坛。韩愈术之于下:“君者出令者也,臣者行君之令而致之民者也,民者出粟米麻丝作器皿通货以事其上者也。”竟不达何所为而立君,显背民贵君轻之理,而谄一人,以犬马土芥乎天下。至于“臣罪当诛,天王圣明”,乃敢倡邪说以诬往圣,逞一时之谀悦,而坏万世之心术,罪尤不可逭矣。至宋又一小康,而太宗术之于上,修《太平御览》之书,以消磨当世之豪杰;孙复术之于下,造“春秋尊王法微”,以割绝上下之分,严立中外之防,惨鸷刻覈,尽窒生民之灵思,使不可复动,遂开两宋南北诸大儒之学派,而诸大儒亦卒莫能脱此牢笼,且弥酷而加厉焉。呜呼,自生民以来,迄宋而中国真亡矣!天乎,人乎,独不可以深思而得其故乎?至明而益不堪问,等诸自郐以下可也,类皆转相授受,自成统绪,无能稍出宋儒之胯下,而一睹孔教之大者。其在上者,亦莫不极崇宋儒,号为洙泗之正传,意岂不曰宋儒有私德大利于己乎?悲乎,悲乎!民生之厄,宁有已时耶! 
     谭嗣同发现,每一朝代,均有帝王与士人共同制造与刷新此“儒表法里”的意识形态。帝王在上,为主宰;士人在下,为帮凶。若干开国大帝,实为流氓无赖;若干道德君子,实在道貌岸然。两者上下互动,狼狈为奸,共同实施愚民之策与虐民之政。各代之大儒,均为无耻之御用学者,通过理论阐发、修史及编撰“百科全书”,为帝王提供“御览”,亦以之为自己的“敲门砖”。自秦以下,有汉之“罢黜百家,独尊儒术”,有宋之“存天理,灭人欲”,程朱之学集为大成,使得中国人彻底失去了自由和独立。“中国的传统文化思想理论,一方面使君王凌驾于一切人之上,同时又使大多数人不成其为人。权力支配一切的古代中国文化,只能是专制主义的附庸。”


泰山戈
5-17-2012

zhao501    12-05-18 08:59:43  我还是先从基本慨念学起吧  
  儒家又称儒学、儒家学说,或称为儒教,是中国古代最有影响的学派。做为华夏固有价值系统的一种表现的儒家,并非通常意义上的学术或学派,它是中华法系的法理基础,对中国以及东方文明发生过重大影响并持续至今的意识形态,儒家思想是东亚地区的基本文化信仰。儒家最初指的是冠婚丧祭时的司仪,自汉代起指由孔子创立的后来逐步发展以仁为核心的思想体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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