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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化名山之二十九:雄奇黄山

 鸟语花香香 2012-05-29
  
黄山享有盛名的迎客松
         五岳归来不看山,黄山归来不看岳。
 
         灵山居士于2007年5·1期间和几个同事一起游览了黄山。当时真为它的雄奇景象所倾倒!只可惜当时天都峰、莲花峰都处在维护期,未能登临,诚以为憾!
         黄山,古称黟山,唐天宝六年(公元747年)依轩辕黄帝曾在黄山炼丹羽化升天的传说,唐明皇敕改黟山为黄山。它地跨市内歙县、休宁、黟县和黄山区、徽州区,面积1200平方公里,现划入黄山风景区的154平方公里,是号称“五百里黄山”的精华部分。
  黄山是以自然景观为特色的山岳旅游风景区,奇松、怪石、云海、温泉素称黄山“四绝”,令海内外游人叹为观止。黄山有名可数的72峰,或崔嵬雄浑,或峻峭秀丽,布局错落有致,天然巧成。天都峰、莲花峰、光明顶是黄山的三大主峰,海拔高度皆在一千八百米以上,并以三大主峰为中心向四周铺展,跌落为深壑幽谷,隆起成峰峦峭壁,呈现出典型的峰林地貌。

  天都峰

       登上一千八百多米的高处纵览,山中奇峰汇聚,峭壁千仞,拔地擎天,峥嵘崔嵬。青松在悬崖上争奇,怪石在奇峰上斗艳,烟云在峰壑中弥漫,霞彩在岩壁上流光,自然的美在这里汇聚,在这里升华,赋予它超凡脱俗的品质,塑造出它威武雄壮的气概。在黄山的面前,时空变得狭小,沧桑变得平淡,它是大自然的骄子,独领天下奇山的风骚。故而当之无愧地赢得“登黄山天下无山,观止矣”(徐霞客语)的崇高赞誉。

      “自古黄山天下奇”,“黄山之奇,信在诸峰;诸峰之奇,信在松石;松石之奇,信在拙古;云雾之奇,信在铺海。”横空峰峦,浩淼云烟,奔泄飞瀑,嶙峋巧石,奇特青松,无不展现着黄山的壮美风姿。
  奇松:松是黄山最奇特的景观,百年以上的黄山松就数以万计,多生长于岩石缝隙中,盘根错节,傲然挺拔,显示出极顽强的生命力,已命名的多达近百株,玉女峰下的迎客松更成为黄山的象征。
  怪石:黄山险峰林立,危崖突兀,峰脚直落谷底,山顶、山腰和山谷等处广泛分布着花岗岩石林和石柱,巧石怪岩犹如神工天成,形象生动,构成一幅幅绝妙的天然图画,其中有名可数的有120多处,著名的有“松鼠跳天都”、“猴子望太平”等。
  云海:“自古黄山云成海”,黄山是云雾之乡,以峰为体,以云为衣,其瑰丽多姿的“云海”以美、胜、奇、幻享誉古今,尤其是雨雪后的初晴,日出或回落时的“霞海”最为壮观。怪石、奇松、峰林飘浮在云海中,忽隐忽现,置身其中,犹如进入梦幻境地,飘飘欲仙,可领略“海到尽头天是岸,山登绝顶我为峰”的境界。
                                                                               梦笔生花
  温泉:黄山温泉,古称“灵泉”、“汤泉”、“朱砂泉”,由紫云峰下喷涌而出,与桃花峰隔溪相望,传说轩辕黄帝就是在此沐浴七七四十九日羽化升天的。温泉中含有多种对人体有益的微量元素。水质纯正,温度适宜,可饮可浴。唐代诗人贾岛曾发出“遐哉哲人逝,此水真吾师”的感慨。
       黄山与宗教有密切的关系,唐代道教旧籍中,关于轩辕黄帝和容成子、浮丘公来山炼丹、得道升天的仙道故事,流传千年,影响深广,至今还留下与上述 神仙故事有关的许多峰名,如轩辕峰、浮丘峰,以及炼丹、仙人、上升、仙都、道人、望仙诸 峰。黄山山名,亦与黄帝炼丹之说有关。道教在黄山建立较早的道观有浮丘观、九龙观等。 宋末道士张尹甫在黄山修炼,创建松谷道场。明末以后,全山范围内,已无道教活动的踪 迹。 据《黄山图经》记载,佛教早在南朝刘宋间就传入黄山,历代先后修建寺底近百座。寺 庙之中,祥符寺、慈光寺、翠微寺和掷钵禅院,号称黄山“四大丛林”。黄山历代释徒中,能诗 善画者多,著名的有:唐代岛云,明代海能、弘智、音可、元则、王寅,清代大均、大涵、檗庵、 渐江、雪庄等,都有作品传世。
  黄山伟大的自然美,使无数诗人、画家和其他艺术家为之赞叹和陶醉,产生无法抑制的创作激情,留下了不可胜数的艺术作品。从盛唐到晚清的1200年间,仅就赞美黄山的诗词来说,现在可以查到的就有两万多首。 黄山艺术作品的体裁和内容都十分丰富。它们从各个侧面发掘体现并充实了黄山的美,是祖国艺术宝库中的灿烂花朵。就诗文而言,李白、贾岛、范成大、石涛、龚自珍、黄炎培、董必武、郭沫若、老舍等都有不少佳作流传于世。散文中,徐霞客的《游黄山日记》,袁牧的《游黄山记),叶圣陶的《黄山三天》,丰子恺的《上天都》等都体现了黄山的绝美秀丽的风姿。另外,黄山的故事传说也不胜枚举,如《黄帝炼丹》、《李白醉酒》、《仙人指路》、《仙女绣花》等广为传颂。尤其以体现黄山俊美恬静的黄山画派,更是成为黄山文化的一颗璀璨明珠。黄山画派的大师们不断从黄山山水中吸取养分,丰富自己的艺术创作,他们以凝重简练的笔墨、明快秀丽的构图和清高悲壮的风格、深沉宏达的旨意,在画坛独树一帜。黄山哺育了各个时代的许多艺术家,艺术家们又赋予黄山以艺术的生命。
髡残笔下的黄山
        髡残: 
        髡残,是石溪的法号,他俗名姓刘,字介丘,除了髡残这个号之外,还有白秃、石道人、电住道人、残道人和天壤残道人等等。髡残于万历四十年(1612年)生于湖广武陵。他和渐江不一样的是,他是自幼聪慧,正心出家,长大成年时,有人议亲,他痛骂绝之。后来,自己割发出家,家人才遂了其心愿。
      我们从髡残的一幅山水题跋中可以得知,他在1659年第一次游览了黄山,这一年他48岁。他在题款里写“我来黄岳已年余,登顿苦无缘壁枝。 ”髡残画的黄山画有《寒江罢钓图》、《云房舞鹤图》、《天都溪河图》、《黄山道中图》、《山高水长图》、《天都峰图》、《黄山千仞图》等。
       自1659年后,髡残还有没有再游黄山,不好确定,但是,在他以后的作品里,以黄山为题材的作品多了起来。黄山四时之变,让髡残每每惊叹,在《山高水长图》里,他写道:“余住黄山时,每四序之交,朝夕晴雨之变,各得奇幻之妙,令人难以摹想,此非山高水长图,盖常见天都山里,处处峰插青天,泉挂虹霓,故有是作。至曲折细微之奥,岂笔墨所能尽也哉? ”
      1663年后,髡残仍然继续以黄山为题作画,直到1669年,他还在黄山芙蓉峰下画《山水轴》。从黄山离去,在胸中留下黄山山石峰云,髡残的画风上升到一个新的境界,像他自己所说:“余归天都,写溪河之胜,林木茂翳,总非前辈所作之境界也。 ”
       髡残一直躲藏着,这可能和他早期为了躲避清兵的追杀,像野人一样在山林里生活数年的经历有关。虽然后来定居南京,但是,他性情刚烈,喜怒无常,也不喜欢画画,偶尔画一些作品,也只给他要好的朋友欣赏。
 
 
 
石涛笔下的黄山
       石涛:
       时间是一把钝刀,要么让疼痛难消,要么让疼痛变为麻木。山水是一剂良药,能洗涤内心的仇恨,让人变得超然世外。美国学者乔迅在《石涛:清初中国的绘画与现代性》,剖析了在这个特殊年代,画僧群出的原因,社会破旧立新,经济日渐恢复繁荣,知名的画家都有相对固定的顾客群和赞助商。而石涛,可能就是受到家住歙县,在扬州经商的一个徽商的赞助,并以黄山为题为那个赞助人作画。那个时候没有照相机,让画家画一幅家乡风光图,挂在中堂,以解思乡之情。
       石涛在25岁的时候就到了安徽宣城,先后在敬亭山山麓广教寺、金露庵和闲云庵修行。念佛唱经之余,石涛往来歙县、太平、黄山、宣城、芜湖一带。在宣城,石涛和著名画家梅清的交往颇深,梅清是安徽宣城望族,年长石涛18岁,俩人经常谈诗论画,终成忘年之交。黄山的奇绝风光,给石涛的创作铺垫了极好的素材,他创作了大量关于黄山风光的画作,留下莲花峰和始信峰的风景。
       石涛以黄山为题材创作了大量的作品。其中有《七十二峰图》、《黄山八胜图》、《黄山图》等等,石涛在笔墨技法上灵活多变,不拘成法,尤其善于用墨,喜欢用湿笔,通过水墨的渗化和笔墨的融合,表现出黄山山川的氤氲气象和浑厚之姿。
       石涛在康熙六年(1667)所作的《黄山图》上题道:“黄山是我师,我是黄山友”,“何山无草木,根非土长而能寿;何水不高源,峰峰如线雷霆吼”。石涛呼黄山为“师”,称己为“友”,黄山给其艺术上的灵气可见一斑。 “黄山是我师,我是黄山友”,这仿佛是王维和陶渊明精神的再续。
 
 
 
石涛笔下的黄山
       刘海粟:
       众所周知,刘海粟平生十上黄山。他这样描述自己对黄山的爱恋:“黄山为天下绝秀,千峰万嶂,干云直上,不赘不附,如矢如林。幽深险怪,诡奇百出,晴岚烟雨,仪态万方。其一泉一石,一林一壑,不仅触发你的诗思,惠你画稿,提供无限美境,或使你心旷神怡,或使你无言对座,寝食皆废,终日忘机,以至阔别数十年,仍能保持极深印象,一朝念及,回忆便如飞流倾泻,纵使白发垂耳,心情也贴近生命的春天!”他爱恋黄山,60余年,屡次登临,常看常新,常画常新。留下的画,包括速写、素描、油画、白描、没骨、泼墨、泼彩等形式,大则丈二巨幅,小则册页,再小如明信片,如果搜集编印成册,实为洋洋大观。但他仍感画不厌,看不足,感情之深厚,难以言表。他说:“朝朝暮暮山常变,暮暮朝朝人不同。山越变越美,人对自然美的理解及表现手法也越变越新。”

  刘海粟画黄山,有一个以黄山为师到以黄山为友的变化过程。六上黄山之后,刘海粟刻了一方印:“昔日黄山是我师,今日我是黄山友”。他解释说:“从师到友,反映了一个飞跃。”又说:“这不但说明我画黄山的过程,而且也说明黄山在我艺术道路中的重要。我和黄山从师生关系,变成密友关系,我对黄山的感情越来越深了。”在“黄山是我师”阶段,对黄山只是钟爱和崇敬,而对它的体验和认识尚很浮浅,还不能表现出它的真面目和真精神,艺术上还未进入自由境界。到了“我是黄山友”阶段,情形就不同了,这时对黄山不只是钟爱和崇敬,而是像对密友一般,相亲相知,充分认识和理解了它的真面目与真精神,对它的艺术表现也达到了炉火纯青、真正自由的境界。

刘海粟《黄山天都峰》

       前一阶段,相当于石涛“搜尽奇峰画黄山”阶段,力求“入黄山”,重在描绘黄山的奇美绝秀,天工造化。而后一阶段,相当于石涛“不似之似画黄山”阶段,力求“入黄山又出黄山”,重在表现黄山的真精神与我的真性情。刘海粟说:“入黄山而又出黄山,在我的黄山画中,有自己的影子。”真正入黄山不易,而入黄山后又出黄山更难。“入黄山又出黄山”,这是黄山画艺术的至上境界。要达到此境界,非有师友黄山且献身艺术的博大情怀不行。

  对黄山从师到友的变化,是画家艺术境界的升华,也是画家人生境界的完善。这种升华了的艺术丰富和净化了人生,而这种完善了的人生又滋润和美化了艺术。刘海粟晚年的黄山画达到了崇高、博大、自由的艺术境界,其奥妙在此。刘海粟在回忆十上黄山的经历时谈到:80岁的感情与70岁不一样,自然和60岁更不一样。60岁以前,自觉行动还能随心,后事还可随意,对黄山的探望,犹如一般的走亲访友,相见时道声:“别来无恙!”告别时随手一挥:“再会!”并不经心,也不萦心,觉得反正常来常往,无所谓。但到70岁以后就不同了,人毕竟老了,人到古稀,来日无多,片时寸阴,自当珍惜。所以70岁后到黄山,静看、细看、默看的时间长了,从中也自然领略到黄山的无穷意味,并且僻处冷坞,可看的地方也多了,一草一木都感到格外亲切,令人留恋。他曾用题赠沈祖安的诗句来形容他晚年对黄山的感情:“与君别后常牵挂,相见何妨共夕阳。”他还打算请人刻一方闲章:“相见何妨共夕阳”,专用在黄山画上。

刘海粟笔下的黄山

       1981年8月,刘海栗八上黄山,这时他已经86岁高龄又经历了十年最艰难的生活,对人生、对生活、对自然和对景物的观察力与联想力格外丰富。因此,面对黄山真有沧海桑田之感,对黄山之情老而弥深,也弥坚。1988年夏天,刘海粟十上黄山,因情作画,因画题诗,充分表现了他酷爱自然又超越自然,热爱人生又超脱人生,钟爱艺术又不囿于艺术的老骥伏枥、博大深沉、刚健有为的情怀。他这样抒怀:“年方九十何尝老,劫历百年亦自豪。贾勇绝顶今十上,黄山白发看争高。”“光怪陆离真似梦,泉声云浪梦如真。仙锦妙景心中画,十上黄山象又新!”

  刘海粟后来在谈他十上黄山作画的体会时说:“在宾馆作画,水墨和重彩均有。但为借黄山气势,直抒老夫胸臆,墨是泼墨,彩是泼彩,笔是意笔。我十上黄山最得意的佳趣是:黄山之奇,奇在云崖里;黄山之险,险在松壑间;黄山之妙,妙在有无间;黄山之趣,趣在微雨里;黄山之瀑,瀑在飞溅处。”由此可见,海粟老人对黄山之奇、之险、之妙、之趣都有深切的体验和领悟,均作了率意的描绘与表现。这种对奇、险、妙、趣的体验与领悟,描绘与表现,是艺术的,也是人生的,是黄山真精神和画家真性情的集中体现。

刘海粟笔下的黄山

       张大千:

       著名国画大师张大千一生酷爱祖国名山大川,青年时代,他游历了泰山、衡山、华山、嵩山等古岳名山之后,又游历了峨眉山、雁荡山、青城山、天台山、天目山、罗浮山,以及长江、黄河、钱塘江、新安江、洞庭湖、洪湖等,足迹遍及我国省、市、自治区达二十个之多。年届半百之后,又遍游了许多名山大川,其中,对安徽黄山更是情有独钟,先后游览了三次,并留有大量手迹,在民间传为佳话。

  张大千首次登黄山是在1927年夏,时年29岁。他在二哥、著名画家张善孖和几位弟子的陪同下,徒步登上黄山绝顶———光明顶。路线是从黄山南麓的汤口进入,“历前澥,入后澥,观文笔生花,登始信峰”,他赞叹黄山“境益奇,路益险,峰下怪石无数,肖物赋形,不可名状”。他在始信峰挥笔写生,兴趣甚浓。

张大千《黄山图》

  1931年9月,张大千再次登上黄山绝顶。一起同游的有张善孖和大风堂弟子吴子京、慕凌飞等。他们从杭州山发,游钱塘江、富春江,观严子陵钓台、黄子久冢,到新安江后改乘汽车进汤口,在温泉洗澡,住慈光阁。往上至文殊院。张大千在此写下“云海奇观”,刻于碑上。去后澥时,经阎王壁、大士崖、百步云梯,登莲花峰、莲蕊峰,过鏊鱼背、光明顶、狮子林、石笋峰、文笔峰,到始信峰。张大千为了纪念二到黄山,特制纪念墨分赠友人,墨的正面书有“云海归来,大千居士题”。此后,他的画作中常常钤有“两到黄山绝顶人”的印章。

  1936年,38岁的张大千第三次登临黄山。那次,仍从汤口进入。同行的有国画大师徐悲鸿和画家谢稚柳,游罢回到苏州。当时,他篆刻一方“三到黄山绝顶人”的印章,以志纪念。此后,他的画作上常有此枚印章。

  张大千热爱黄山,把黄山当作自己的创作源泉。从此,他更多地以黄山为题材作画。他诗、书、画、印俱精,作黄山图,一般都要题诗。如在1962年作的《黄山慈光寺》中题诗道:“莲蕊莲花发妙香,上方一径入慈光:晚上金碧琅轩翠,刮眼庄严此道场”。在他看来,莲蕊、莲花二峰就如莲花一样,发出阵阵清香,而素有入山第一胜的慈光阁更是庄严、雄伟。1969年,年逾古稀的张大千身在异国他乡回忆起当年黄山之行,心绪激扬,不可自己,挥笔作《黄山松石图》,并题诗曰:“三到黄山绝顶行,廿年烟雾黯清明,平生几两秋风屐,尘蜡苔痕梦里情。”诗中流露出他对黄山的眷恋之情,令人肃然起敬。

张大千《黄山图》

  黄山的奇异景色,深深地吸引着张大千,他爱那里的一山一水、一草一木。他曾在笔记中写道:“黄山无山不石,无石不松,无松不奇,无奇不有。”“黄山无松不古,无峰不奇,而始信峰尤奇,诡不可名状”。他对黄山松观察入微:“扰龙松怒蟠于千仞峰顶;蒲团松可坐十数人;破石松根丈余,穿于石罅;倒挂松虚悬峭壁;卧龙松横踞道旁;接引松空中当桥;迎送松若揖若让,变化离奇,不一而足,均不可寻常比也。”张大千八十岁作《黄山怀旧图》时追忆道:“黄山盖松,尝见梅瞿山写之,问之山僧,皆茫然不得其处。”时隔四十多年,他对往事仍记忆犹新,足见其对黄山松的偏爱。

  张大千侨居国外多年后,八十岁时才移居祖国宝岛台湾。此后他无时不在思念家乡,也常常回顾往日的三游黄山。在他眼中,黄山是一幅描不完的天然画卷,他从中陶冶着自己的审美情趣,构思着自己的创作图景。直到晚年弥留之际,还念念不忘三上黄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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