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心雕龙》是中国南朝文学理论家刘勰创作的一部文学理论著作,成书于公元501~502年(南朝齐和帝中兴元、二年)间。它是中国文学理论批评史上第一部有严密体系的、“体大而虑周”(章学诚《文史通义·诗话篇》)的文学理论专著。全书共10卷,50篇(原分上、下部,各25篇),以孔子美学思想为基础,兼采道家,全面总结了齐梁时代以前的美学成果,细致地探索和论述了语言文学的审美本质及其创造、鉴赏的美学规律。
读后振波浪清笔话:
诗词,应是立体的音乐化的语言,诗歌的本质,用音乐的形式,来表达和共鸣人的思想。
诗歌应是一种语言体操。至少是一种精神太极拳。
美的本质是,善于发现并善于来表达主客观,诗歌应当是为一定的目的服务。
我的观点是,应遵循“由此及彼,由表及里,去粗取精,去伪存真”善于发现,并善于加工表达主客观材料。
汉字的书写与有机的组合或排列,
本身就是一种美妙无穷的智力体操。
是一种音乐王国里的字画享受和精神冶炼。
歌德大诗人认为,艺术的生命不是去描述事物的普遍性,而是去着力描述事物的个别性。
通过诗人的善于发现的慧眼与善于表达的笔功,令文字产生震撼人心与社会的艺术力量。
歌德大诗人认为,艺术的生命不是去描述事物的普遍性,而是去着力描述事物的个别性。
通过人的主观与物象的客观的有机完美的结合,通过诗人的善于发现的慧眼与善于表达的笔功,令文字产生震撼人心与社会的艺术力量。
真实的感情只是肌体,需借用精妙的文采,才可令文字产生飞动的翅膀。但是,精妙的文采,应是恰到好处的画龙点睛。否则,只能是画蛇添足!
“各种文章在表现手法上”,尽管手法千变万幻,但是,始终归为一种方法,这就是:颠扑不破的宇宙根本规律——对立统一规律!而其具体的方法,只不过是散见于各大名家诗家的笔功而已。发现的关键,是在于你在用“心”去读懂她,读薄她,并化为自己的得心应手的笔功。
“辨别事物并给以恰当的说明,有了明确的辞语就可以充分表达了”,
这正是笔功开始的第一步啊。有了建楼的基础,才有你施展运字才华的天地。
还是那句话:我们要的是,可令文字产生飞动的翅膀——画龙点睛。
而不是令文字产生滞重的砖头——画蛇添足。
这个大舞台,就在你的手心里,就在你运字于诗词之外的匠心风范中。
“志足而言文,情信而辞巧”是写作的金科玉律。
思如泉涌,梦笔生花,正是其最真实的反映。因为,毕竟是——巧妇难为无米之炊。
顺便谈谈我的另外一些切身体会:
1.
诗词的对象,应首先明确对象是哪一宝塔层次。
否则,只能是“阳春白雪,曲高和寡”。土话讲,费力不讨好。
诗人总是喜欢用“隔”这一手法,说白了,就是一层窗户纸。
用得恰到好处,会产生的效果是:
迷人的“朦” ——犹如新娘拜天地时的遮在头上的红纱巾;
会心的“隔” ——犹如新娘拜天地时的遮在头上的红头巾;
2.
我个人认为,诗歌,应首先成为一种武器,然后才能找到其依附的理论。另外,与其大量用典,不如开个考古商店。因为,社会毕竟是个宝塔层次。
3.
节奏产生美,我认为,新生婴儿的啼哭也是多种版本的音乐之美,关键是发现。
4.
影响节奏的主要因素是——律动.
5.
我最喜欢短小精悍。一句话,万万不可为了稿费而拉成裹脚布。
“自然之道的精神又十分的微妙”,“就好比千万斤重的大钟,不会发出细微的响声一样”,其美妙的、勾人心魄的内涵,只能用“心”去细细地意会中。此二句,读的我真真的如痴如醉。
“辞简约而包含的意义丰富,取事平凡而喻理远大”, 当你真正的物我一心时,文章中的每一个汉字,都是立体鲜活的、玲珑剔透的字粒,在与作者、读者感情共鸣中。
“文辞也必须与德行、忠诚、信义三者互相结合”,
我的理解就是一个字“真”。高尚的品操才会有高尚、自然的文采。
诗人应具备这样一种的功底,无论或短小,或长篇的每一句,一眼就可以看出:
是在以景说话,还是在以情说话。
“否则就会出现楚汉以后的文章创作过分追求形式的流弊”,
我的理解,就是以心中的“真” ,令主、客观流淌在诗人的笔功下。
眼睛是心灵的窗户。
同样,一个好的标题,就是文章的窗口。
而其中的字眼,更是作者的心灵、诗词的眼睛。
“根据自然之道阐明幽深的事理”,
通过 再由
客观物象——→主观形成的意象——→笔功升华为意境或境界。
情能移境,境亦能移情。
景是诗的源泉,情是诗的音乐 。
以巧妙的布景,来达到巧妙的抒情。
作诗如作画,有主体,有烘托,来达到作诗的目的,笔功尤为重要。
“丝和麻的经线和纬线不相混杂,布或帛才能织成”,
写景容易言情难,情和景,是不能截然独立而各自存在于诗中的。
一切景语都包蕴了情语,一切情语都寄寓了景语。
围绕一个主题的跳跃式写法,也是一个不凡的笔功。
而若即若离的写法,更是令人如痴如醉的美的享受中。
但绝不可“”过,否者会令读者坠入云雾山中里。
诗应避俗,也应避熟。既,不可总是嚼馍。
“山川和音乐灵应的会合”,正是主客观有机结合的天籁之音。
诗词之美妙,诗词之天机,尽在字外的悟心里神游。
在前人的扬弃中,用“心”去体悟运笔的内涵。
诗词应当精神团结,不即不离。
以清丽之思,运清灵之笔,措辞用典,食古而化,方称妙手,始称大家。
更喜读《楚辞》中的《离骚》、《天问》、《九章》其风骨长存!她尤其是中华抒情诗的真正的光辉的起点!
《离骚》风骨长存!她是中华抒情诗的真正的光辉的起点!
更喜读《楚辞》中的《离骚》、《天问》、《九章》其风骨长存!她尤其是中华抒情诗的真正的光辉的起点!完全赞同《楚辞》的气概能够压倒古人,文辞可以超越今后的文人,它的华采使人惊奇,艳丽使人叹绝,难以和他媲美了。其气概与文辞既空前绝后,又继往开来。
“在一顾一盼之间就可以发挥文辞的作用,一开口间就可以穷尽文章的情致”真真的物我一心的
天机意会。运用到笔功下,就是令主客观物象,乖巧的流淌在不同词性的排列组合中。
《离骚》与日月同辉,与山河共存,与作者千秋。
在前人的评判中继续汲取“运字”营养。
其一,观物细微,托兴遥深,能入而善出,兼具生气与高致;
其二,情感盘旋而郁结,得沉着与痛快之致,故有动摇人心的艺术魅力;
其三,格调高远,名句间出,饶有境界之美;
其四,语言婉转而自然,用意深至而有力度,具有深远之致。
诗人之笔应能做到以上四点,的确是天才的画笔。
道可道,非常道;诗可诗,非常诗。
清代评论家袁枚认为:“一切诗文,总须字立纸上,不可字卧纸上。人活则立,人死则卧。”
痴梦潇湘更认为: “得意境者成佳作,得境界者是大家!”
法国大作家巴尔扎克讲过:“艺术是思想的结晶。艺术作品,就是用最小的面积,惊人地体现了最大量的思想! ”
诗贵别趣,意忌直出!
景以情见,物由志显!
诗句要点在于要转的出,更要结得妙!
更有,诗不难于结而难于神!
好的画境,一定是把作者的精神融与其中。
其中的点染法,我正在尝试中。
诗贵于创新,而不是一味地嚼别人的馍!自己的馍同样不可嚼!!
意志沉潜,何理不可得?!
志气奋发,何事不可为?!
读薄《人间词话》!
听懂《潇湘诗话》!
作穿《随园诗话》!
潇湘诗话链接库——2(20链一组)
http://blog.sina.com.cn/s/blog_9d6fa54d01015g7j.html
潇湘诗话链接库——1(20链一组)
http://blog.sina.com.cn/s/blog_9d6fa54d0101585l.