闭了两天关,连文字都不想写,在脑海里存了海量的信息源,可以编织无数的故事。可是一个都不写,要睡。
我很累的,不管是呼吸还是玩,我都很累,虽然见我的人都觉得我活得太过潇洒,笑得风轻云淡。我很累。不到三天,我去了很多地方,见了很多人,旧人、新人,想起很多往事,存起很多新事。心里是全部的放不下。今天暮色打雷的时候,我被惊醒了,妈妈还睡在旁边,我迷迷糊糊起来收了晾条上的衣服,回到我的小床上和妈妈说,要是你没回家,这么奇怪的天气会把你拧巴拧巴浇点水让你开花吧,妈妈笑了。我又迷迷糊糊说了很多话,其实我很怕打雷,还有歇斯底里发疯的雨,可是一条毛巾被就把我裹起来,足够了。
我喝得并不多,两杯白酒,算是敬两个叔叔,尽了礼数。郭叔叔醉了。和我又干掉四罐碳酸饮料。我依旧对他们的学生时代充满无限的想象,却最终只能在妈妈的张扬和嚣张里想象他们年轻时候的峥嵘岁月。那是一个只有夹克衫和烫头发的年轻时代,还是高跟鞋和交谊舞。一直都觉得爸爸和妈妈是两个国度,一个苦逼,一个神仙,而我现在只能是半苦逼半神仙。我心里装着很多放不下,人还有事,我的记性太好,过去,现在还有将来。也许哪一天我会像妈妈一样给自己的女儿讲过往,又或者我只能给我的女儿一堆文字的记录或者一脸的沧桑。我不知道,我都不知道,我只知道饭间的短信不断响起,毕业照,毕业体检,毕业论文答辩,各种,各种,各种,然后我在一个80年代的时空里,筹划我的现在。一切都开始模糊了去,没有了界限,青春还有幼稚还有受伤还有数不尽的人生的际遇,此时此刻,我听到打电话的妈妈说了一句:人生早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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