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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苦难的幸福 隐秘非洲

 i思念故乡 2013-04-14

2013-04-10 10:21:23|  分类: 发现世界 |字号 订阅

撰文/梁子  摄影/Pascal Maitre-DragonImage

穿越苦难的幸福 隐秘非洲 - DEEP杂志 - 《DEEP中国科学探险》

马达加斯的加穆隆达瓦(Morondava)城附近的猴面包树大道。猴面包树学名叫波巴布树,是大型落叶乔木,果实巨大如足球,甘甜汁多,是猴子、猩猩、大象等动物最喜欢的美味。(拍摄于2010年)
 

因为饥饿、战乱和疾病,非洲被许多人视为蛮荒之地。然而,只有越过广阔壮美的自然地貌和神秘莫测的文化习俗,深入当地人喜、怒、哀、乐的真实情感,才能发现那个苦难和幸福交织的隐秘非洲。

  

生命与死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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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果民主共和国雅卡民族的儿童表演者。他们从班顿杜Bandundu)省各地集合来到首都金沙萨(Kinshasa)的马西纳(Masina)地区。因为战争造成的种种灾难,大批灾民从刚果金各个地方涌来,挤在这座首都的某个地方。他们带来了自己的传统节目,并以此维生。

(拍摄于2002年)


我第一次进入非洲大陆,是在20007月,一个漆黑的夜晚,我像一颗天外陨石,突然降落在地球另一端的南部非洲莱索托王国的东北部,一个叫塔巴姆的山村。7月的南半球,正值冬季,海拔3000米的塔巴姆村不仅空气稀薄,还带着高原的寒气。这里居住着巴苏陀人,他们祖辈身居大山深处,与外界没有太多往来,靠大自然延续着强悍的生命。

在非洲的村落,许多人主要靠养牛、捕鱼、狩猎为生。因此,每年都要根据季节举家迁徙,利用季节性的交易获取食物,寻找生路。

我住在塔巴姆村的大酋长家。这是一个有着上千人口的村庄,人们以放牧和耕种为生,自给自足,以物换物,用草药医病,靠原始宗教支撑着信念,所有人对外界已进入现代工业的发展状况一无所知。而我的到来,也为他们打开了一扇了解外界的大门。

我还把自己带去的3000多元钱的中国药品,陆续分发给那些患病的村民,而轮到我自己发烧时,却没了药,硬是扛了三天,在当地人的照顾下才恢复了健康。

此后的10多年非洲之行,正是通过这些一个个小村庄,我看到了非洲人最真实的性格与生存状况。

在非洲,我感觉生命让人捉摸不透。有人喝一口脏水,不仅自己丧命,甚至使全家人病入膏肓;而有人被子弹穿了膛,或被刺刀见了红,却依然强悍如牛。

在南苏丹的皮博尔,当地人习惯在河里洗澡、打水、洗衣服甚至大小便,导致霍乱、肠胃炎等发病率很高。皮博尔每隔一段时间就会爆发霍乱,很多孩子被感染而死亡。尽管如此,他们却没有选择,因为他们只有这条河。

不仅如此,这一带的穆勒族、努尔族、丁卡族之间经常为牛、土地发生冲突。2011年初,穆勒族和努尔族的一场激烈征战,造成了包括妇女和儿童数百人的伤亡。

可以说,死亡在当地司空见惯,平常得不值一提。

一名体内携带大量疟原虫的青年男子,行走10天后,来到南苏丹的国际医疗点。由于病情耽误时间过长,他孤独而无声无息地走完了短暂的一生,死后被医疗点的志愿人员埋葬在异乡的小树林里,没有墓碑,也没有墓志铭,由于路途遥远,今后也不会有亲朋好友前来祭奠他。

在非洲许多偏僻的村落,人们面对最多的就是饥饿、疾病和死亡,贫困为他们带来了饥饿,饥饿又导致疾病,疾病造成了死亡。很多人的一生就是在这样的恶性循环中度过,承受着与生俱来的苦难。

其实,男人们也试图想改变饥荒的现状,但他们只想到了拿起武器,用武力解决问题。于是,新的灾难又会来临,战争迫使更多生命消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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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初尼日利亚修建这条铁路干线的目的,是准备从阿贝奥库塔(Abeokuta)的几个铸工厂中将产品运输出去。然而这里从未有任何金属被生产出来,因此这顶工程被视为非洲最大的“白象工程”(象征昂贵而无用的东西)之一。(拍摄于1988年)


女人与男人

 

我在莱索托聘请的向导兼保镖马丹给索,是一个胖胖的黑人妇女,57岁,体重足有200多斤,负责保卫我的安全。我到他们村子的第二天傍晚,就有十几个当地男子追着要“爱”我,可气的是,这个胖保镖还一个劲地劝我同意:“要是我像你这么年轻,脸这么白,还轮不上你呢!我会很愿意的!你不用担心,他们就是想和你睡觉,不会害你!”

我情急之下,用中国功夫吓唬她,她也看不懂。我只好运用经济制裁手段,威胁她如果不制止这些男人,我就不给她工资。好在这一招果然奏效,她总算劝走了那些“爱”我的男人。

如果仔细观察,非洲女人似乎是一道特殊的风景线。女人的活法沉重也有生趣,她们的心境平淡舒坦,终生辛勤操劳,却乐在其中。

在非洲村落,女孩出生后,一两岁时自己爬,三四岁时“小尾巴”,四五岁时带弟妹,六七岁时洗锅碗,七八岁时拾柴火,八九岁时去打水,九、十岁时烧饭菜,十一二岁订婆家,十二三岁为人妻,十四五岁为人母,四十岁时当祖母。到了上学年龄,家境困难的通常都轮不上接受教育。女人结婚没有自主,父亲看中的男人就是她的丈夫。在不少非洲村庄,婚后妻子生完两三个孩子后才能出门,接下来一生要伺候老的、小的、男的、女的。她们没有发言权,没有选择权,没有反抗权,没有放弃权,只有接受和承受。

把一群儿女养大后,当自己老去的时候,女人还要担负全家的生活重任。更悲惨的是,直到死,她们也不会像男人有资格葬在自家院落或屋里,因为女人永远不会成为人们心目中的英雄,而只有备受尊敬的长者才能被后人埋葬在自家屋里,以保佑后人的平安幸福。

非洲女人的精彩之处正是在于她们的豁达和简单。我曾经问过一些女人:“你们觉得自己快乐吗?”我原以为她们会有力地回答:“快乐!”但事实上,她们的回答却是快乐和不快乐各占一半。快乐是因为丈夫对她和家庭很好,不快乐是因为丈夫经常酒后对她拳打脚踢。看来女人的幸福来自于男人。

她们活得很琐碎,一家子的吃喝拉撒睡,男人的脸色,就是她们的一生。她们大部分没有接受太多教育,但心胸却异常宽阔。面对一无所有的贫穷、无处不在的疾病,乃至突如其来的死亡,她们都显得从容、淡定。人的生老病死,在她们看来是再自然不过的事情。

非洲女人的一生实在不易,不过她们在关键时刻显露的精彩,却是男人们永远无法效仿和比拟的。她们倾尽所有,保护孩子、老人和家庭。她们活得色彩斑斓,从头发丝到脚指甲缝都埋藏着精彩的故事。

 

阳光与黑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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尼日尔阿加德兹(Agadez)镇既是通往沙漠的大门,也是萨赫尔(Sahel)平原上的一个重要城市。那里的清真寺用粘土建成,始建于15世纪。这座寺院提醒每一个人祷告的时间,包括图上这位牧羊人——黄昏时分,他正赶着他瘦小的羊儿从清真寺脚下走过。(拍摄于1989年)


我本是个有点洁癖的人,可是在厄立特里亚的小村庄,每天的水都有定量,所以我只能拿毛巾擦擦身子。我住的是村公所的土坯房,木头床加一个海绵垫,窗户没有玻璃。沙尘暴隔一天刮一次,刮完了,我就把床单拿到外面抖一抖沙子,翻过来再铺上。

非洲特别热,我们都是开着门窗睡觉,我觉得这里反倒是全世界最安全的地方,驴羊都能进到屋子里来,有一次羊还把我的饭都吃光了。

我像一个独行侠,从西部非洲靠灌木丛林生活的曼迪人,到东部非洲红海半岛的阿法尔人,都留下了我的足迹。

600年前,为寻找水源,4户阿法尔人在一个叫提奥的半岛小村发现了水源,从此移居到此,至今已经扩展成1040人的村庄。尽管600多年过去了,但他们仍保持着游牧生活的习性。我发现他们时,他们住在海边,却喜欢吃山羊和骆驼肉,使用靠阳光高温曝晒的沙子把食物烤熟,已婚女人用烟熏身体替代香料的习俗也保留至今。为记录他们,我与他们共同生活了3个半月。

在中部非洲的喀麦隆、布隆迪的原始森林里,我看到了真正的非洲原住民俾格米人。俾格米人生活在原始社会中,氏族是他们的社会组织形式,七八户组成一个集体,没有私有观念。他们以采集和狩猎为生,男人个个都是优秀狩猎能手,在9米开外就能认出一只黄蜂的雄雌和种类。每个家庭主要靠妇女承担采集任务,主要采集各种可食用的植物、白蚁、果蜜、毛虫、蜗牛等,这些都是他们主要的日常食物。俾格米人不会取火,因此妇女们最重要的一项任务是保存火种。他们将草或树叶铺盖在用树枝搭成的架子上,作为他们的住所。

另外,在喀麦隆的热带雨林里,我也发现,当地白克瑞人在制作棕榈油的过程中,已经逐渐使用手工操作的榨油机器,相比我在塞拉利昂曼迪人村庄看到的纯手工制作棕榈油的方式,已经前进了一步。这正说明,非洲人的生活也在悄然发生变化。

令我感受最深的是红海边的渔民,他们常年与海为伴,有着不同于常人的豁达及热情,喜好谈笑风生,以大海为家的他们从不会为了芝麻一点小事而怨天尤人。

可以说,非洲大陆是一片被阳光恩宠的土地,和煦的光芒时时照耀在这里的高山、沙漠和草原,尽管一贫如洗,但当地人时刻有欢乐伴随。

在布隆迪北部靠近卢旺达边境的特瓦人村庄,我还没进村,就听见充斥着村庄的欢歌笑语。我误以为赶上婚礼或什么传统仪式,进村才发现,这里有一片泥浆地,村民正用泥浆在制作泥罐。这些泥罐是用来装水的,而卖掉泥罐是村民唯一的谋生手段,因为他们没有农耕的土地和充足的牲畜。他们祖辈仅靠这片泥浆,就可以繁衍一代又一代人,但他们从没有怨言,因为有阳光赐予他们温暖。

特瓦人说,阳光是最公平的,它从不因贫富而在洒射光芒时有所偏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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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达加斯加杜得亚(Toliara)的一家棉纺织厂,几位工人在简陋的厂房里稍事休息。这家工厂的厂主是一位来自夏威夷大岛(Big island)西岸大印第安镇的商人。(拍摄于1997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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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了提取井水,这些人组成了五六个人的人梯,一边从下往上传递着装满水的羊皮袋一边唱歌。歌里描述了他们家乡水牛的美丽,以及他们对这种动物的喜爱,虽然这里大部分水牛已经在1984年大干旱时消失。这个民族十分淳朴,也异常好斗,至今还保留了割下敌人生殖器官的传统。(拍摄于1993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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索马里上百户人家前来摩加迪沙(Mogadishu)大教堂寻求庇护。他们在路上花了20天,有30名儿童付出了生命代价。作为大饥荒的受害者,他们逃离了拜多亚(Baidoa)地区,却被“索马里基地组织” 的伊斯兰民兵组织所控制。(拍摄于2011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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塞拉利昂的Jusu Jarka被塞拉利昂革命联合阵线(RUF group)的反动者们在1999年砍下了双手。20125月,支持这个联合阵线的查尔斯·泰勒(Charles Taylor)——利比里亚前总统,被海牙国际刑事法庭判处战争罪和反人道主义罪,并处以50年牢狱之刑。(拍摄于2010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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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坦桑尼亚Benako地区,这名被指控使用巫术的女人,被露营地内的卢旺达难民们杀害。(拍摄于1994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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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果民主共和国的基桑加尼(Kisangani)周边地区,瓦格尼亚(Wagenia)部落的渔民们正在刚果河那充满泡沫的急流中拉着渔网。早在1887年亨利·莫顿·史丹利爵士(Sir Henry Morton Stanley)沿着刚果河探险时,就已经见识了他们的精湛技艺和可能陷入的潜在危险。(拍摄于1995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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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苏丹首都喀土穆附近一个难民营的婚礼上,身着婚纱的新娘(图右)面对未知的前程显得忧心忡忡。为争夺水资源和土地,苏丹不同部族之间的矛盾不断加剧,最终导致2003年爆发大规模武装冲突和难民潮。20117月南苏丹独立,而部族之间的冲突仍旧不断,数万人因躲避战乱,流离失所。(拍摄于1995 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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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非洲西岸大西洋岛国佛得角的圣·维森特岛(S?o Vincente),一场狂欢节正在欢快地举行。图中的这个男人为了使自己看起来像个白人,将整个身子涂成了白色,因为在当地,种族歧视依然存在,白人有权利做任何事情。这和官方企图使人们相信的完全相反。(拍摄于2000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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尼日尔泰内雷沙漠(Ténéré desert)上满载货物的运输汽车。这些货品大部分来自尼日利亚和加纳的乡村地区,它们成千上万地涌向其他非洲国家(如利比亚)或欧洲,希望能在那里找到买主。(拍摄于2007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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骑在骆驼上的尼日尔图阿雷格民族运动领袖Mano Dayak。图阿雷格族是非洲著名的跨区域游牧民族,主要生活在撒哈拉沙漠的绿洲和沙漠边缘的热带稀树大草原上。过去几个世纪他们掌控着利润丰厚的商队贸易、黄金香料和奴隶买卖。如今他们提出新的利益诉求,声称当局应与他们分享开采图阿雷格人土地上的铀矿收益。(拍摄于2003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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索马里兰的哈尔格萨(Hargeisa)地区,一个装修漂亮的美容美发沙龙,暂时让人淡忘了这个世界上最贫困国家之一的糟糕状况。19915月,索马里北部属迪尔族的诸部落宣布独立,成立索马里兰共和国,但并未获得国际承认。(拍摄于2008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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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名沙漠旅行者停留在德巴(Ed-Debba )城内用餐。德巴是建立在苏丹栋古拉(Dongola)的丘陵上的一个集市,贝都因人(Bédouin)驱赶他们骆驼前往埃及的屠宰场时,就需要经过此地。(拍摄于1995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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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名学生在喀麦隆一所简陋的公立学校上课。喀麦隆各类公立学校及一些教会学校和私立学校是免费的,学龄儿童入学率在非洲属于最高行列。但由于传统观念、家务、早婚、早育和性骚扰等因素,女孩的入学率要低于男孩。(拍摄于2002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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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达加斯加的伊拉卡(Ilaka)镇的蓝宝石于1998年被发现,这里的矿场占据了全世界蓝宝石总产量的33%,里面的采矿工人平均每天挣不到一欧元的薪水。(拍摄于2010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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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达加斯加的安齐拉贝(Antsirabe)城附近高地上的一个小村庄。安齐拉贝有“水源之城”之称,是马达加斯加海拔最高的城市,火山喷发的地质运动形成的湖泊与巍峨的山脉是这个地区宝贵的财富,城市街道整洁,风格如同欧洲小镇一般,宁静而优雅,但又不乏浓郁的马达加斯加风格。(拍摄于2011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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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加纳第二大城市库马西(Kumasi),所有的阿善提(ashanti)部落酋长们都身穿黑色服装,露出特有的金色皮肤,在其部落成员的拥护下,前来参加国王Otumfuo Opuku二世持续四天的葬礼。(拍摄于1999年)


摄影师帕斯卡?麦特

Pascal Maitr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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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55年,帕斯卡?麦特(Pascal Maitre)出生在法国小镇Buzancais,在学习心理学之后,他开始作为摄影记者为非洲青年报业集团工作。1984年,他加入法国伽玛图片社。1989年,他共同创建了奥德赛图片社。目前他在为巴黎的COSMOS图片社工作。

帕斯卡?麦特是典型的地理杂志摄影师,从1987年至今为《GEO》(《德国地理》)杂志拍摄了71个专题,这是很少有摄影师能做到的。他作品的大部分都是反映非洲,没有一个摄影师比他更了解那个大陆。帕斯卡?麦特去过40多个非洲国家,同时报道了非洲世界的不同方面——生活方式、政治、冲突以及传统。

1985年以来,帕斯卡?麦特持续关注阿富汗这个动荡的国家,从前苏联的入侵战争,到巴米扬佛像的炸毁,从马苏德的北方联盟与塔利班的战役,到抢劫喀布尔博物馆珍宝的事件,帕斯卡?麦特的眼光一刻也没有离开那里。最近,应美国《国家地理》杂志委托,他开始高度关注索马里。

帕斯卡?麦特的日程总是排得很紧,因为他同时与许多国际知名杂志合作:《GEO》、《快报》、《费加罗》杂志、《明镜周刊》、《纽约时报》杂志、《国家地理》杂志等。

在出版方面,2000年,他参与了《我的非洲》一书的编纂。 20019月,Vents de Sable出版社出版了法文版的图书《独一无二的马达加斯加》,作为对该地区深入报道的总结。 (翻译/沈岚)


节选自《DEEP中国科学探险》2013年第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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