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界观策划 No.5 2011.1.19
随着人类寿命的延长,世界上的人口结构正在发生着史无前例的巨变。老龄化人口的增加不仅改变了传统意义上的退休观念,同样对社会、经济以及政治产生了重大影响,无论是被高福利透支的美欧,还是保障欠缺的发展中国家,退休就意味着再就业。老年工人、公司、各种政府乃至全世界,都在寻找应对这股“灰色潮”的最佳方式。[我来说两句]
“人口”渐成社会福利不堪承受之重
二战后“婴儿出生高潮”不仅发生在美国,欧洲、澳大利亚等地区同样如此。第一轮婴儿出生高峰期的一代人,本月平均年龄已达65岁。
老年人能“退”不能“休”
杨金荣现年50岁,她希望自己能干到60岁甚至70岁,以供养自己和家人。她工作的原因除了喜欢外,也是“4-2-1家庭”模式的财政压力。
啃“老”,或者啃“小”,我们情何以堪
一国人口结构从“高出生、低死亡、高增长”到“低出生、低死亡、低增长”的转变过程中,可能要经历“啃老”和“啃小”两大阶段。
“人口”渐成社会福利不堪承受之重
英国邮递员凯文-巴兹尔只有45岁,但他非常担忧自己未来的财政状况。在席卷欧洲的财政危机中,他担心自己的养老金被削减,因此在退休后,他计划找一份兼职工作。在全世界,从发达的欧洲到最新崛起的新兴国家,正出现一种共同趋势:随着退休年龄被延长,越来越多的老龄人口出现在工作岗位上,这种趋势真正的幕后推动力是人口结构发生的变化。[我来说两句]
战后“婴儿潮”演变成“退休大潮”
由于出生率下降和年轻人口缩水,加上人们的寿命越来越长,老年人占总人口的比重越来越大。随着“婴儿出生高峰期一代人”退休大潮的来临,这种趋势被急剧增强。二战后“婴儿出生高潮”不仅发生在美国,欧洲、澳大利亚等地区同样如此。第一轮婴儿出生高峰期的一代人,本月平均年龄已达65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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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生率快速下降,人口结构向老龄化倾覆
这种趋势正在向两极化发展:一些国家人口正在快速老龄化,而另一些国家人口结构依然很年轻。其他国家可能因为不同的问题面临财政负担和政治紧张:年轻人口的快速增加。一些国家不久后可能也会经历人口下降的后果,比如韩国(2020年)和中国(2030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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经济衰退和人口压力成养老金不堪承受之重
世界工厂正“灰色化”的背后主要原因,依然是经济因素。简单来说,如果人们更长寿,就必须有人供养他们。专家认为,大多数人退休后的生活,将在供养他们自己方面起到更大的作用。世界各国政府都已经感觉到退休潮的巨大压力,如果他们不想经济在国债的压力下沉没,提高退休年龄势在必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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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年人能“退”不能“休”
简单来说,如果人们更长寿,就必须有人供养他们。专家认为,大多数人退休后的生活,将在供养他们自己方面起到更大的作用。各国政府都已感到退休潮的巨大压力,如果他们不想经济在国债的压力下沉没,提高退休年龄势在必行。2010年秋季,法国议会在投票是否提高退休年龄前,爆发大规模骚乱。美国以及其他各国退休政策改变,可能也会产生类似的结果。[我来说两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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经济衰退和社保压力让“退休”越来越远
当商业环境迫使63岁的日本人木村野泉关闭自己的小米店后,他没有将其视为退休的机会。相反,为了继续填补家用,他重新找了一份出租车司机的工作,并且计划还要再干几年。在全世界,从发达的欧洲到最新崛起的新兴国家,正出现一种共同趋势:随着退休年龄被延长,越来越多的老龄人口出现在工作岗位上。全球性经济衰退加速了这一趋势,但实际上,这种趋势真正的幕后推动力是人口结构发生的变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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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啃老”一族:孩子还需要我们:杨金荣就是这股全球性“新退休潮”的代表人物。她是中国天津某医疗器械公司的书记员,现年50岁的她希望自己能干到60岁甚至70岁,以供养自己和家人。她工作的原因除了喜欢外,也是“4-2-1家庭”模式的财政压力。由于一个孩子的生育政策,每个年轻工人需要奉养双亲、祖母以及外祖父母。杨金荣的儿子说,这个问题还没有答案,也超出了他的财政负担能力。为了应付这种状况,杨金荣只有继续工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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养老体系与经济发展“唇齿相依”
发达国家经济不景气,失业率高企不下,就拿社会保障制度来当“替罪羊”,其结果就是那民众福利开刀。同理,如果中国的经济保持健康发展,那么,养老保险制度和其他的社会保险乃至社会保障制度就也会可持续地发展。这两者的关系是唇齿相依、共存共荣的。[详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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延长退休年龄成大趋势:间接或者直接
欧美政府有的采用间接地延长退休年龄方式,如削减民众福利;有的采用直接地延长退休年龄,但归根到底是通过增加社会劳动力的方式缓解人口老龄化压力。中国的情况当然不同,但当年也有类似之处,社会保险制度出现亏空,大量的“啃老族”也让老人无法安心养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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啃“老”,或者啃“小”,我们情何以堪
我们国家的人口结构正在由“高出生、低死亡、高增长”向“低出生、低死亡、低增长”的方向过渡,这一过程中经历了高出生率造成青少年比例高,社会抚养负担重的“啃老”现象,而未来我们可能将经历人口老龄化带来社会抚养负担重的“啃小”现象,在这一过渡期间,我们必须要做好准备。[我来说两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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侵蚀中国“人口红利”的,还有接踵而来的“人口负债”———人口的迅速老龄化。按照联合国的标准,一个国家60岁及以上的老年人口占人口总数的比例超过10%,或65岁及以上的老年人口占总人口的比例高于7%,就进入老龄化社会。我国已进入老龄化社会,且发展速度非常快。中国的特殊性,还在于“未富先老”。[详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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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口红利:一国人口结构从“高出生、低死亡、高增长”到“低出生、低死亡、低增长”的转变过程中,要经历三个阶段:第一阶段,总人口中青少年比例较高,社会抚养负担重;第二阶段,劳动适龄人口比例高,社会抚养负担轻;第三阶段,人口老龄化高峰来临,社会抚养负担变重。在第一阶段已过去而第三阶段尚未来临时,劳动力人口供给充分,社会负担轻,劳动力价格便宜、储蓄率高,使经济获得额外增长源泉,就形成了“人口红利”[详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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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依靠什么养老?
我国社保养老保险基金存在的“空账”目前已达1.3万亿元,目前我国五项社会保险法定缴费之和已相当工资水平的40%,有的地区甚至达到50%,超过世界上绝大多数国家。因此,要加快填补养老保险基金“空账”,不大可能靠提高缴费水平,而“人口红利”逐步消失,又可能意味着参保人数将难以大幅增加。[详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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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啃小”只是应对老龄化最无奈之举
我国的养老保险基金存在“空账”问题,但它并不会马上变为现实的支付压力,通过未来二三十年的积累,压力可以逐步缓解。况且,社会养老金之外,我们要建立的是多渠道的养老保障,企业年金、家庭养老等,有助分流社保压力。同时,考虑技术进步的因素,随着劳动生产率的提高,社会对养老的承受能力也在提高。[详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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