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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母亲

 曾文佳 2014-06-25

歌手:阎伟文

你入学的新书包,有人给你拿,你雨中的花折伞有人给你打,你爱吃的那三鲜陷儿,有人她给你包,你委屈的泪花,有人给你擦;啊这个人就是娘啊这个人就是妈;这个人给了我生命给我一个家,啊不管你走多远无论你在干啥;到什么时候也离不开咱的妈;

你身在那他乡中,有人在牵挂;你回到那家里边,有人沏热茶,你躺在那病床上有人她掉眼泪,你露出那笑容时有人乐开花,啊这个人就是娘啊这个人就是妈,这个人给了我生命,给我一个家,啊不管你多富有,无论你官多大,到什么时候也不能忘咱的妈。

啊这个人就是娘啊这个人就是妈,这个人给了我生命,给我一个家,啊不管你多富有,无论你官多大,到什么时候也不能忘咱的妈。

这个用作背景音乐!

谁言寸草心 报得三春晖

五月,初夏,雨季时分,伴随着细雨还有一个令我感到沉重的节日。

每每提及“母亲”这两个字的时候,我总是需要很大的勇气,因为“母亲”这两个字太沉重,她带着沉甸甸的爱,让我不敢轻易去亵渎她的圣洁。而比“母亲”两个字更为沉重的是:母亲节的做作。

每到母亲节,空间里、论坛中、微博等满屏都是对母亲的祝福和感谢,也千篇一律的那几句话。曾经,我也如此,写着些故作深沉的,煽情的感恩的诗。现在想来,那些对于母亲而言,那些祝福和感恩的话,她们看不见、听不着,更是不在意。因为她们的心总在孩子身上,她们关心着我们吃穿用度。我的母亲,很平凡、很普通的农村妇女,她只是日复一日、年复一年的操劳、忙碌、唠叨。现在想起来,空间里的那些感恩的话语,母亲,她要这些,何用?她需要的只是我们简简单单的心意,正如她们对我们一样。

我喜欢阅读,读优美的文章。每次,看到那些关于母亲、关于母爱的文章时,总会被她们感动、为她们流泪。我以前也常常会落泪,但是真的不清楚那无数次的流泪和哭泣中,有没有一次是为母亲流的。印象中,我为母亲洗过头发,剪过指甲,仅此而已!

而母亲,每次回家时,总能在左邻右舍的口中听到她对我的担心。对于我而言,母亲不像父亲,父亲给了我成长必须的资本,给了我读书的机会。而母亲,总是给的普普通通、平平淡淡的照顾,给我最爱吃的饭菜。如今,自己只身在城市,我喜欢洗手为自己做饭炒菜,但是,饭菜里总少了一种味道。我知道,那是母爱的味道。

慈母手中线,游子身上衣。临行密密缝,意恐迟迟归。谁言寸草心,报得三春晖。

我不知道别人身上穿的衣服有没有补过,但是我穿过,小时候,穿的衣服很大一部分是打过补丁的衣服,这些都是母亲一针一线缝好的。小时候,祖母曾经常让母亲帮忙穿针,然后看祖母一针一线的缝补,我也是在母亲和祖母的教导下学会缝补衣服的。直到现在,每次回家,祖母总会让我帮忙把针线穿好,预备需要缝补衣服。现在,虽然不需要再穿打补丁的衣服,但是,我依然在行李中带着针线,以备缝一粒扣子,缝一个袖口,去体会穿针引线的感觉。

   初中的时候,中午饭是在学校吃的,那时候,人人都是早上上学时便带好中午的便当,那时候,母亲,起的永远是最早的一个,烧火、炒好米饭后,才叫我起来。高中的时候,需要住校, 一周回家一次,每个周一的早晨,离家时,带走的除了书本、除了那足够吃一周的饭菜之外,还有母亲的期望与牵挂。直到初中,带到学校的米由我自己准备时,母亲都是在旁边看着,看着我带够那些东西。每当村里有人过寿,发寿饼时,她会藏一个在米缸里,留给周末放学回来的我。想吃汤圆、烧饼时,只要我开口,当天必然能够吃到。

   现在,我已经有好几年没有吃过母亲烙的烧饼、煮的汤圆了,偶尔还会怀念当年的味道,只是不知道母亲,是否也会怀念当初烙烧饼的日子。记得以前每到清明的时候,不管春耕再忙,家乡几乎家家户户都要去采艾叶做艾叶粄,那些热乎乎的艾叶粄、九层糕、都盛满了我们童年回忆。而如今,我也忘记母亲有多少年没做过艾叶粄和九层糕了,也许,是自我从高中离家上学开始吧。

   这些事,虽然很小,但是却凝聚着母亲一寸一寸的心意和母爱。对于母亲、对于母爱,母亲不求回报、我们也无法回报。 知道许多女孩、男孩会为自己的另一半洗手做羹汤,但是,很少有听到当儿女的为父母洗手做羹汤。我们从婴儿长大成人,吃过的饭凝聚着母亲沉甸甸的爱,那么,正直风华的花样男孩、女孩们,请你们为自己的母亲洗手做一次羹汤吧,让母亲在母亲节这一天,放下这一切,过一个真正意义上的节日。

   生命规律所定,终有一天,我们要面对与母亲的永别,那时,我们也已为人父母,别在失去的时候才懂得珍惜,从现在起,带着感恩,带着那悠悠寸草心,且行且珍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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