诺贝尔文学奖在北京时间9日晚7时公布。其实在没有诺贝尔文学奖的时代,巴黎的创作者在文学史上也扮演着举足轻重的作用。 雨果:最好和最坏的都在巴黎发生 有了浪漫主义小说家雨果,巴黎圣母院再也不需要任何广告或宣传——雨果创作《巴黎圣母院》时只有29岁,在这个年龄,无论是什么样的天才,也难以写出真正伟大的小说,但这部小说却在超越凡尘的地方写凡尘中事,使巴黎圣母院远远超越了它作为“建筑”和“教堂”的意义。 对巴黎,他充满了希望与失望 有人说雨果是一位独眼巨人,他只有一只眼睛,考虑问题一向单纯,认为非白即黑,这似乎决定了他一生坎坷。早年雨果除了对自己的文学天才颇为自负之外,对政治也饱含热情,虚荣心严重。雨果对法兰西学士院的热望一度让他的情人朱丽埃特烦恼不已,这位美人对院士穿的那种带刺绣花边的衣服很是厌恶,更担心繁文缛节会毁掉雨果的文学天才,她惟愿他能保持本色而不必背负任何空洞的头衔。然而,雨果对成为世人眼中的“不朽者”兴致勃勃。1836年2月,踌躇满志的雨果走进学术圣殿参加院士选举,却败给了一位昙花一现的滑稽喜剧作家。雨果终于伤心地意识到原先认定的进入法兰西学士院要通过艺术之桥,实在错得彻底。 于是他将重心转向政治。他反对政府,反对路易-拿破仑·波拿巴本人。他在议会慷慨陈词,反对修改宪法,遭到的是难以置信的轻蔑和长时间的哄堂大笑,以至于让他怀疑当初称赞他是伟大作家的人们是不是在逗他玩。失意之下,雨果只能在爱情中获得安慰,而妻子早就默许了情敌的存在。这种艳福大概只有雨果能够消受,女人们统统被他的文学天才折服,心甘情愿地做他的奴仆。“我真挚的爱情过于饱满,再没有丝毫自尊心”,一个情人给雨果写了这封信后,居然跑到雨果家里,在他妻子眼皮底下安慰她的偶像。现在这里已经成为雨果纪念馆,黑色的楼梯栏杆,古朴的木质楼梯—就是在这儿,雨果经历了推翻七月王朝、建立法兰西第二共和国的革命,并完成了《巴黎圣母院》的写作与《悲惨世界》的部分章节,以及之后的《九三年》。 雨果故居 政治生涯以失败告终,雨果流亡国外,他在信中安慰远在巴黎的妻子:“我在想念着你们……在我周围仍然有不少人,几乎像在巴黎一样。”虽然自称生活得“像在巴黎一样”,可当他知道流亡生涯即将结束,立刻赶到码头用颤抖的声音对售票员说,“请给我一张去巴黎的船票”,他一刻也不能忍受没有巴黎的生活了。 在他的众多情人中,惟有那个热情又冰冷的巴黎是不可替代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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