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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刻为老东的印章及其他

 聽雨軒sjh 2014-10-18

刻为老东的印章及其他

刻为老东的印章及其他
泃川老东  附款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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耿二  老东别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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泃川老东  放大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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泃川老东是莫舍拉东的网名,泃河是流经他老家一条河的名字,原名耿见忠,又有笔名耿二,应该是排行老二的意思吧。前年白洋淀座谈会上我们有一面之缘。他给我的印象是个子极瘦小,看似弱不禁风的样子,酒后很善谈。还知道他竟会是位山地车发烧友,尝言要单车跑趟新疆去看段华去!好家伙,新疆远离内陆,估摸着怎么也有个万儿八千里吧。我实在是为他这种精神毅力所叹服。

那次白洋淀几位朋友自发举办的酒席上,老东凑我过来,和我小声滴促膝谈心,讲他若干年前曾写有《孙门下的颜回》稿子,说我把你父亲比作孔圣人门下弟子颜回,你觉得如何?我道好啊。老东说有人不喜欢如此称呼。我道,他们说他们的,只要老东你认为好那就是好了,管他人议论干甚?我极力撺掇他赶快发出来,说特想看看。老东说回头我发你邮箱吧。但是,一两年过去了,不管我如何催促、讥讽他----我是猪八戒义激美猴王呢,却无任何作用。他嘴上说的好好的,却从未有发,急得我团团,但木办法,因为,越是见不着的东西就越是是想见到,如同小孩子的馋嘴,这大概是人心使然吧。老东生性懒惰是出了名滴,曾听说有人对他了极为不满,预想好好地,说要写成许多许多,却从来是拖泥带水的磨蹭,他好像把三天打鱼两天晒网视为习以为常的事情了。

但老东却抽时间给我写了篇异常精彩的美文:《我们犁苑的玉臂匠》,老东为文才思绝妙,俏皮诙谐,直如泉水般喷涌出来,我大为赞赏!因不会寻章摘句,不晓得哪些是重点,索性全部转载。如下

 

                 1

    仅见面一次,就摇笔来写人家一篇文字,老东平生只有过一回,是写由大特务渐渐化身为老作家的沈醉沈沧海先生。所以来写大星兄,就很犹疑,一是这只一面;二是对他所从的艺的种类可谓是一窍不通,就是朦胧诗大写意探戈舞,老东也敢胡扯一通,但一说到篆刻艺术,立马儿哑了。

   虽然年轻时也胡乱请人刻过不少闲章,但对上面的刀工,更别提艺术,真是不知好歹。大星兄从的这个艺,动作起来,是呼为“治”的,这一治,也就想到治国治军或是治水,都是严肃的事啊,要人命的。所以,此一艺业也真就来不得虚的,这么讲吧,全民大跃进时,有人敢宣告一夜写诗百首三百首,却决没有哪位敢夸口一夜能治百石三百石印章的。就是今日,想来此行当比起他业来也要净洁许多,少一些文化上的超薄塑料袋吧。此业是一刀一枪的功夫,不好鼓噪,不易成功。

 

                                        2

    不好写啊,看了苑兄那篇总结性的星论,就更不敢下笔。想诌几句诗充数,这大星兄是咱犁苑中的别致人物,就来回九言的吧,却哼来哼去,也未弄妥。真是不知道要夸一位印人同志要用什么样的词汇才好,还得是专业一些的。随即想起《水浒传》中大星兄的那位前辈同行来,地巧星玉臂匠金大坚,看看人家那里的“好汉赞词”是怎样形容的。持书翻找,在第三十九回觅见,如下:

 

               凤篆龙章信手生,雕镌印信更分明。

               人称玉臂非虚誉,艺苑弛声第一名。

 

    第一句等于白说,那是从业基本功,没这两下子,请你上梁山干什么?第二句重复了,越说词意反倒越窄了。下面所言的“玉臂”也费解,“玉臂”难道是对印人无尚的华美称谓?那水泊中还有一位铁臂膊同志呢,可是专管切人脑袋的。尾句全属假大空之言,更是学不得。

    又想到聂翁集内有赠印人曹辛之的一首, 书不在手头,只还记得一句:矫若游龙穿大壑,温如寡母抚么儿。此是聂翁的名句,极俱轻灵抟动之美,被评家毎每击赏过的。这样的妙句下面,诗如何还能写呀,只好收起。

 

                                           3

    说起来,知道大星兄的名字已是很久了,总有二十多年了吧。当然是从犁著中得知的,零星消息,也没能分清大星金星倒底是一个人还是两个人。更详细的知道,还是四年前,一个机缘,浪荡到了鄂州梁子湖畔,住了五日。那里的水天,与白洋淀很是仿佛,菰蒲摇曳,渔歌唱晚。触景生情吧,于是乎遥想北国,念起翁、犁苑,段华、自这一干人等。也就想到了映山先生,和他会治印的儿子。 

    手边无书可看,就跑到附近的网吧滥泡。检索之下,念想中的这犁苑的一干人等便一一现身了,大星兄原来是个胖子呀!有一幅照片,印像深刻,坐姿,像尊愣佛,身边的小女正在“沒齿”时代。随即知道了有个三秋堂的所在,摸进,升堂,入室,没人拦着。有时候呀,躲着在一个角落里悄悄观察别人也是个乐子啊,要不怎么说互联网真是个好东东呢---- 

 

                                        4

    真是很欣赏星兄那些博文。准确地说,应称驳文,是驳杂之意,不是驳击。当然,有时也驳您一下,噎人到墙角。反正,他那样的率性的文字老东是学不来写不出的。有时,他会来一句:打字累了,腰酸背疼眼睛花,先做点饭吃,没完呢。文章能如此结尾,真也可谓收放自如哩。又有时,没把握,他会径自来个问号,大家伙一起陪他想吧。

    深得博客之妙趣。这是我对星兄的赞谓。

    仅就文字本身来讲,竟会有今日如此宽松之语境,我想,不但码了一辈字儿的韩老先生生前想不到,就是比他老先生晚生了三十年的我做梦也不会想到。

    我等年青时都被现代八股害惨了,病根落下了,改也难啊。可星兄笔下的文字没这坏毛病,他着实是充分利用了网络的文字自由度,享受着激扬游散的快乐。

    偶尓诌出的诗句也着实可诵,迈过了老干部体新干部体,已是摸进了谐趣诗派的边缘地带了。

                                      

                                       5

    第一次“交道”一下,记得是因为一通犁简内的一个字的辨识。这通犁简几次入集,编者识错了。后来他对我这个网名好奇,传纸条过来询问了一下。一来二去,熟稔起来,当然仍是隔空,所谓“见隔网海”。

    看过来,看过去,多少品到了一点星兄的性情。时不时迸出的与人顶牛的文字,那后面一定躲着他那个向下一撇的嘴角。有时也想呀,这韩家父子要是合二为一,也著文、也治印,亦庄、亦谐,那还不成了当世艺苑的一个绝响呀---

 

                                       6

    终于到了淀边的相会时节----

    小老大段华摆酒,济济一堂,像一回江湖上的小聚义。

    都半老了,太老了,本来是可以在上个世纪会面的,连最年轻的燕小乙都到了望四之龄。

    亲切,亲热,亲亲热热啊。酒一上来,想说什么,说了什么,都不记得。诸般琐细,已然了无痕迹。好在玉臂匠同志未饮,将来有人要问,就权依他那个版本。总之吧,总之,此一会,一会,在犁苑,小小犁苑具有深远的历史影响啊-----

                                        

                                       7

 

    此文写成这样,着实颓了,像摸了一手臭牌,想改都无从下手了。从八月底它就在草稿箱里挺尸,一直僵到了飞雪时分。负了,负了星兄的期许。清汤寡水,东拉西扯,又加文不对题,没得细节可看啊---

    要是真来篇有凭有椐的星论,还真得容几年功夫。我知道,他从的那个艺是讲秦汉之别的,反正现在我是连这个也搞不清楚,更不知他是宗秦呢,还是宗汉。有的只是外道的感叹: 刻截子这活儿累啊, 不易啊!

    说一下前几日的一个梦境吧----

    一干犁苑同志不知因何又相聚了,都是熟脸,得得游山。行间老东多嘴,云远处有一摩崖石刻,如何如何值得一观。诸同志了无兴致,惟星兄信以为真,于是乎二人脱队,拉扯另行。途中艰难,略去不表。待到达石刻处,一看竟是一挂楔形文字,无法辨识。星兄大呼上当。二人再一观望,竟已步至绝壁之上,云雾苍茫,归途已迷,相对失色,同呼“何为”。随即梦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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