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概一个月前,有幸受邀到艺术设计学院参加了一下他们学院关于杰出青年培养方案的一次讨论。欧阳黔说:超哥穿着他千年不变的红格衬衫又来了。欧阳是一个厉害的女人,要是生在两百年前,估计和叶赫那拉是闺蜜。
前几天接我爸的电话,让我把胡子理掉,注意自己的形象。说了几句不放心的话,老觉得我还是幼儿园会跟人打架把衣服弄脏的臭小子,即便早已经血脉贲张脉络分明可你在爸妈眼里就是孩子。因此即便聊的完全不是一个世界的东西,也就忍得住和颜悦色声线温和不挂电话。过去对这些在意得确实不太多,长期一双拖鞋走涉外。而且生性不喜欢穿衣服,在寝室就光着了(穿且仅穿内裤,所以我买得最多的衣服是内裤。我想当初进大学那会儿,可能乐乐在寝室也就看见我一个人穿着内裤跑,所以才叫取个外号叫大内。)那我可能是那个酒鬼刘伶投胎,把房子当成了我的裤子。
理想的日子,就像《面朝大海,春暖花开》一样,一定在高高的地方要有一所大房子,要极有情调的装潢,卧室要有大大的窗户或者直接连着阳台。阳台上要养一些鸟,每天早上太阳叫醒她们,她们再叽叽喳喳叫醒我,我就起床去做饭,做好饭就爬上床逗老婆起来。到晚上一起看星星看月亮情到深处再多生几个小崽子。——算房价算工资算年龄算身体算政府政策,估计我熬到八十岁能过上这样的日子——大概知道海子为什么要自杀了。
但是说实在的,老祖宗教育过咱“见人不可以不饰”。就说你出门见人,不能不捯饬一下自己。杨巧玉曾经跟我聊这个“谁也说不定你今天出门会遇见谁,所以一定得把自己收拾得好一点”。不也不是一点不在意,初中的时候有次天冷自己没有衣服穿,奶奶给我找了一件姐姐的金黄的大棉袄,我缩着清鼻涕哆哆嗦嗦穿起来,穿上奶奶还直说合身好看。于是去上课,然后就被同学笑话了,说心灵上受到创伤还是谈不上,但是总会一直记得。
我有件印花衬衫,在网上看的时候觉得极好。买回来之后在寝室穿上自己都觉得太不协调了。就一直压箱底没穿了,有次发懒经很久没洗衣服,没衣服穿只好拿出来穿。却感觉越穿越喜欢,越穿越来劲,买衣服时候的那种遐想冲动一下子又回来了。毕竟是自己喜欢的,虽然不知道什么原因冷落了一段时间,但是总是寻到了这个机会去接受了,还一下子爱不释手了。这穿衣服竟然也讲究一个缘分。
我这个人做事儿就是兴之所至,情之所钟。也是前段时间主席团换届,我还是蛮重视这个的,所以穿着我这里我自认为规格挺高的“红格衬衫”就过去了,我还说觉得喜庆呢(所以自从买了这件衣服,只要是哪儿要发言、颁奖、上台我都穿着就过去了。所以很多人印象中秦超就是那个红格衬衫的男人)其实穿西装也不是特排斥,主要是每次穿得都不合身,穿不出笔挺的感觉。有机会一定去订一套西装,皮鞋。要是能碰见合适的,我也愿意尽管满脸褶子了还摆个姿势卖个老萌。
上周看到谢蓉转的一篇文章,内容是关乎情爱的(讲的是爱情不能等待之类的),很早就在别的地方看过。但是有时候啊,一篇文章放在那儿你第一次读觉得索然无味,第二次不经意瞥见就可能有潸然泪下的感觉。为什么?
因为有些书不是不好,是你还没到读这本书的时候。
这也是我做很多事儿的一个原则,一本书第一遍觉得根本不配它头上的光环,放一放吧。可能我没有到这个时候。一个人没有找到下决心托付终身一生陪伴的道理,等一等吧,可能你没有在夜里孤独的哭泣。
我不晓得为什么突然想到《等待戈多》这个名字,觉得挺好。事实上我不懂这个故事,只知道戈多是个怎么等也等不到的东西。不知道算不算跑题,我这个人就是啰嗦,搁笔,休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