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中国人把“国”称之为“国家”是因为长久以来国人一直是把国当家。“国”本音 gui,同归,即国是可归之地。但同时中国人又是散居在全世界最多的人,除了这些华侨外中国文物散在世界各地的大概也是最多,没有人统计过,是因为不愿意统计,徒增烦恼而已。
最近有一些民间人士前往日本追讨“唐鸿胪井刻石”。
下见报道:
唐鸿胪井碑本是一块重逾九吨,单体十多立方米的驼形天然顽石。公元713年,唐玄宗遣鸿胪卿崔忻从长安前往辽东,册封靺鞨首领大祚荣为渤海郡王。714年夏天,使命完成后,崔忻原路返回长安,路经都里镇(今旅顺),为纪念这次册封盛事,于黄金山下凿井两口,史称“鸿胪井”、刻石一块。刻石文字共29字,分3行自上而下自右向左书写:“敕持节宣劳靺羯使、鸿胪卿崔,忻井两口,永为记验。开元二年五月十八日”。做为渤海归入大唐版图的历史见证,史称“唐鸿胪井刻石”。
1895年,清朝将领刘含芳修建四柱石亭(“唐碑亭”)护卫刻石,并在崔忻题刻左侧加刻小字:“此石在金州旅顺海口黄金山阴其大如驼唐开元二年至今一千一百八十二年其井已湮其石尚存光绪乙末年冬前任山东登莱青兵备道贵池刘含芳作石亭覆之并记。”
1905年,日本特务人员来到旅顺考察刻石,次年写出调查报告,认为刻石是辽东一块稀有的唐代石碑。1908年4月30日日俄战争后,日本海军省以日俄战争“战利品”的名义将刻石献给日本皇宫,并将刻石搬移至日本东京。“中华唐鸿胪井刻石”是目前已知鸦片战争以来中国被掠到海外份量最重、体积最大的文物,无愧于中国流失海外第一国宝。
能不能要回来,还很难说,中国和日本还真有些说不清理还乱的的关系。今天我要介绍的是日本美秀博物馆及其藏品。这个博物馆日本名字为MIHO美术馆,座落于日本京都滋贺县。此馆属日本民间博物馆,创办人小山美秀子,如果还在世的话104岁了。
她的收藏是从1941年开始的,一开始收集的是日本古茶道器物,后来就转移为以东欧、亚洲、中东各地的古物。那个时代,世人皆知正是日本军人的铁蹄践踏大半个亚洲的时候,所以,不得不说随着日本军队的脚步,像美秀博物馆馆主这样的私人收藏家的收藏也越来越丰。现在也很难追索他们的这些藏品都来自何处,哪些是军队掠夺而来,哪些是战乱所失之市场的。但是最令人痛心的是家贼,中国的汉奸历来不缺,吃里爬外的丑类更是不少。
举个例子,有一件珍宝,叫北魏蝉翼冠石雕佛像,于1990年在山东博兴县由一个农民挖水渠时发现,高1.2米。石像背后雕有一圆形佛光。发现者把它弄到家里,想把背后那块圆的锯下来,做个桌面。还好当地的文物管理人员发现得及时,劝说他交给了国家。可是当地的管理人员疏于职守,在1994年此件几百斤重的石像居然不翼而飞。然后不久出现在英国。大家想想这些盗贼之神通广大,而我们的国门守卫者,如海关等又是何等的腐败。接下来日本美秀博物馆在伦敦发现了这个石像,并想买下来。当时这家博物馆还特地向国际刑警组织咨询过,是否属被盗物品。回答是否定的。此地又可以看出,中国好东西太多了,丢掉一件两件又怎样呢?谁管?美秀博物馆出了一百万美元把这个佛像买下来了,这个时候中国有关部门知道了,出面去要了。要是正当的,但是为什么当时在英国的时候,中国不出手买回来,而要等人家买好了,觉得值钱了再去要,是不是有点不要脸面?!美秀博物馆在日本众多博物馆的一片反对声中,因为人家是合法买来的,最后还是同意归还中国,但要求能经常无偿的借用这个石像做展览。这个石像现在属中国山东博兴县博兴博物馆。
所以我写这篇文章心里很矛盾,日本人拿走了我们很多东西,有些甚至是血迹斑斑的,但同时人家又是如此崇拜爱惜我们的文物,怪谁呢?怪我们中国人自己不争气。所以我在下面登出美秀博物馆收藏的许许多多文物的目的只是希望中国人自强,而不是停留在骂日本人的低级阶段。
Eastern Zhou Elliptical Vessel with Lid Ding H-17
W-16
(东周椭圆形带盖的鼎,高17厘米,直径16厘米)
这个鼎中国拿不出,它就是古人所说的金丝镶嵌的青铜器。
Late Shang period, middle or late Anyang phase Wine Vessel You H-32
D-22 W-25.1
(商代晚期安阳出土酒器,高32厘米,直径25.1厘米)
Yangzi River region about 1200 - 1000 B.C Wine Vessel (Zun) in the
Form of a Buffalo H-16.3
W-8.6
(长江流域出土公元前1200年左右的酒樽,高16.3厘米,腹部宽8.5厘米)
Early Western Zhou Wine Vessel (Zun) on the Back of an Elephant
H-17.8
W-7.2
(西周早期象形酒樽,高17.8厘米,腹部宽7.2厘米)
这个象樽,象身上驮着个酒罐,形制少见。表面装饰系贴片镶嵌,其工艺显然与第一件金丝镶嵌的鼎不一样。按照明代高濂的说法,这是商代装饰的特征。日本人把它定为西周早期,其依据大概是认为其造型更写实仿真。
中国玉器表面上确实有一个抽象到写实的发展过程,产生这个现象的真正原因是玉器加工难度高,因为玉石太硬了。其实抽象是比写实更高级的能力,所以中国早期形态混沌的玉器不能认为是抽象感念产生的。
青铜器一类是铸造生产的,所以一开始就具有形制规整,造型丰富,写实的能力。所以日本人的看法不一定完全正确,虽然他们中的有些人毕生研究中国文物,其能力非常强,看法非常独到。
Late Spring and Autumn - early Warring States Bian supported with a
Bird H-23.3
(春秋战国时期鸟形油灯盏,高度23.3厘米)
根据这件鸟形器的上下盏,我认为这个时期如果已经有铜镜也是很正常的。
Late Eastern Zhou A pair of Recumbent Oxen H-5.7 D-15
W-8.4
(东周晚期的一对铜卧状公牛,高5.7厘米,长15厘米,宽度8.4厘米)
这对铜牛的纹饰也是片状镶嵌,这类器物国内极为少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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