香草柠檬--贵阳
大家用“香草柠檬”来形容贵阳。的确贵阳由于夏季凉爽的气候喊出了“爽爽的贵阳”的口号,并常年位居中国避暑名城之首和世界避暑名城前十强,国家制定了一个城市避暑指标,命名为“贵阳指数”。由于是西南山区城市,主城并不大,自然不太拥挤。这里没有大江大河,但市区的小河与湖泊与城市融为了一体,人们可以近距离亲近它。两大环城森林带紧紧包围这这座梦一般的城市,让他有了“林城”的号称。这里还有一座座古楼,告诉着人们这里一样有文化底蕴。
贵阳情结
喜欢贵州已是很小时候的事了,当时常看贵州TV,觉得那些风光很迷人,还有贵州TV少儿节目里面花仙姐姐讲了好多贵州的神奇传说,关键是每次在赶水火车站上车都是往北走,看着火车来的方向总是充满幻想,这也许就是距离产生美吧?当真正来到贵州他果然没让我失望,正如《贵州恋歌》里唱到:我曾把你的容貌遐想,还是惊叹你这般漂亮。相信还有着什么,像贵州一样也在那里等待着我。相信,心存相信有时候很管用,又或许是这份相信指引着自己走向了目标。
贵阳是贵州的中心城市,古称“贵州城”,据宋代时当地口音把此地原名“矩州”读作“贵州”这样而来。明代1413年设贵州省,到了1569年贵州城就改名贵阳城了,现在似乎有点旧梦回潮,贵阳打出旗号,叫自己“多彩贵州城”。所以总感觉贵阳代表着贵州(后来才发觉这种感觉是错误的),然后也爱屋及乌喜欢着贵阳,除了这种情结,贵阳还以其独特的气质吸引着我。
走进贵阳主城,南明云岩两县(区),有一种Motherland的温暖和亲切,他柔和,有微微的风,有不太火辣的气温。山是大地之母的怀抱,树是绿色的襁褓,只有两个区的主城,相对的车少人少,比起很多巨型城市有了很多的温情。他作为是贵州省的省会,基础设施齐全,这里也许就是在中国为数不多理想城市。类似于欧洲“城市虽小,五脏俱全”的后现代城市模式。
然而中国大多数人的价值观是城市越大越好、高楼越多越气派、汽车越多越有面子、人越多越繁荣,很多人巴不得自己的城市成为像北上广那样的国际化大都市。这种浮躁心情带着急剧扩张的城市化步伐下,原先组团式的贵阳格局在渐渐地被打破,城区开始走向一体化,并不断扩大。真让人担心他会失掉原先的节奏、失掉原先的和美,最后变成匆匆忙忙的水泥森林。
现在香草柠檬的贵阳有了些“食品添加剂”和“香精”的味道,希望他继续加强城市“内在”建设,而不要只是为了表面的气派和现代,也只是希望罢了。
光看贵阳几个城区的名字:“云岩”以山名、“南明”以水名、“花溪”以水名、“观山湖”以水名、已撤销的“小河”以水名、“乌当”名字的源由其一是“雾荡”、“白云”以云为名,就知道这座城市是山水相融,自然清新。恐怕这在全国是唯一城区全部以自然之物命名的城市吧?!
说起山来,据说贵阳得名就是因为一座叫“贵山”的山,但是学术界一直在争论,没有关于贵阳得名缘由的定论。贵阳简称“筑”,有一种说法是“筑”通“竹”,贵阳曾经生产竹子,可见从古至今,植物一直和贵阳有着深深的情缘。植物要依山而生,贵州号称“宜林山国”,无不与他的山有着关联。贵阳主城位于贵阳盆地,周围是黔中丘原的峰丛,满眼都是孤立的山峰,仿佛置身桂林山水,但是和桂林山水不同的是这些山的根基部是连在一起的。在这些峰丛之中,有座山可谓是筑山之魂,那就是黔灵山,黔灵山位于贵阳环城森林带的一环,山上有建于清代的弘福寺、山后是黔灵湖和贵州解放纪念碑、山中有关押过张·杨将军的麒麟洞、山间有猕猴等野生动物,夏天到此避暑游园,秋天就可以看彩林了。
某天下午我带姐姐到了黔灵山,本打算坐索道到瞰筑亭观览林城全景,可由于我们去得太迟,索道都停了,我觉得很扫兴,可姐姐高兴,因为她怕猴子,早在进山前她就要求不上山。可当我问到山下有猴子没,一位嬢嬢说有时候猴子还是会下山的,不过现都归巢了。姐姐闻后失色,随手捡了个棍子防身,以免猴子挠人。我说:“怕什么,这里的猴子比峨眉山要温和多了。”
从黔灵山步行隧道走到黔灵湖,湖边好多人在捡贝壳、螺蛳,还有人在湖心游泳,四周绿树环绕我也跑湖边捡贝壳,这种乐趣让人有巨大的释然。在解放纪念碑广场有很多鸽子,雪白的鸽子在广场上扑腾,索性我也买了鸟食来喂他们,好玩是好玩,事后手上被鸽子的指甲划出一道道棱——他们胆子可大啦,敢站在人的头手肩上啄食。川黔铁路穿过黔灵山景区,每隔几分钟就有火车鸣叫,看来川黔单线已经快承受不起现代社会的压力了啊,会不会在不久的将来也会像西贵昆铁路一样消失呢?
穿过川黔铁路是一个泉眼,城区里面很多人都推着手推车或骑着电瓶车、摩托车,载着大大小小的桶到这里来挑泉水喝。我和姐姐也到泉边洗手洗脸,在呆惯平原城市了,大自然的爱抚是这样陌生又熟悉,这种安适感是我们的祖先通过基因让我们流传的吧?泉水咕咕咚咚往外冒,冰冰凉,甘冽可口,刚装进瓶子,瓶子就结出了水珠。贵阳真是自然母亲爱着的BABY,只可惜现在BABY的子民似乎却少了一丝敬畏。
在南明有一条河叫南明河,他是贵阳母亲河,河水青碧青碧,倒映下两岸的树丛和树丛里的高楼。偶尔风吹过,紫薇花的花瓣飘洒在河中,轻轻地破碎了甲秀楼在水中的倒影。这条河很像成都的府南河,但河水比府南河更清,且没有异味,河边没有高高的河堤,人们可以走到河边铺就瓷砖的人行道,水面几乎与最低一级人行道平行,只要蹲在河边就可以洗手,还有很多小孩子在河边抓鱼,仔细一看,贴着人行道的壁,有好多小鱼苗在吃青苔。水是可以这样的和人亲近,感谢那些城市的设计者!
云岩城东北有座栖霞山,山后便是东山电视塔,我说过我是楼宇控,东山塔爬上去就可以看贵阳全城,可是也是因为时间不够就没去。栖霞山下有一座巨大的牌坊,现代仿古,尊重古意(比较讨厌那种景区再造的快餐式仿古建筑,比如成都的鹤鸣山、宝鸡的法门寺)。牌坊上写着“栖霞胜境”,由书法家戴明贤题写。繁体的书法让人看着吃力,当初一直以为是“楼霞”,我问姐姐那字是啥,姐姐说:“栖霞呀”!我惊愕姐姐有些造诣,她说:“你没看见旁边有个栖霞宾馆吗?”我突然有种蠢钝道士“早知灯是火,饭熟几多时”的恍然大悟,这就是生活的乐趣啊。
栖霞山又名扶风山,因两位大师而闻名,山上的阳明祠、尹道真祠供奉着这两位大师。与两座祠堂一起的还有扶风寺。扶风寺在乾隆年间从清淑阁基础上扩建,与其说是寺还不如说是斋、苑,里面自扩建后就不供佛了,而是文房墨宝,各种艺术品荟萃。寺院左边是尹道真祠,尹道真是东汉牂牁(Zangke)郡(贵州省前身)人,被冠以学者、文学家、教育家、书法家之称。他因进修中原,不忘乡里,传播先进思想文化,泽被故土而被人们铭记在心。寺院右边是明代余姚思想家、文学家、哲学家、军事家王阳明的祠堂。
记得高中教材上评价王阳明,说他是阳明心学的开创者,是一种主观唯心主义,表明中国古代哲学进入了死胡同,说明了明清时期的文化死水微澜。导致当时我觉得王阳明很失败。然而现在才发现教材错了!既然王阳明那么失败,为什么他的学说曾在整个东亚流行,至今都还影响着大家,人们还为他建馆立祠?
王阳明除了政治、军事多方面的成就,我很欣赏他的正气,赞成他的学说。明王朝宦官横行,操纵朝政,因反对宦官刘瑾,杨明被贬贵阳修文,还途遇追杀,但凭其智慧化险为夷。
经历了人生的大挫折,在贵阳地区,阳明静心悟道休学,转变了原先的立场,提出“圣人之道,吾性自足,向之求理于事物者误也”,说世间的客观真理、规律自在人心,需要自己去悟,从此他转为反对原先的程朱理学。程朱理学也是一门高深学问,提倡格物致知。阳明思想则提倡自悟致知,他说“心外无理”,其实两种都有些偏颇,我觉得折中更适合大众。格物有时候不乏死专研,书呆子,大概学校中的“学弱”就是这种人。自悟其实也是建立在客观事物基础上的,一般精神上经历过什么大起大落的且要有一个聪明脑子的人才会总结分析经历过的客观事物、经过悟出真理,这样的致知更为灵活、轻松,但心灵上也许要经历常人无法经历的挣扎与痛楚。但是阳明的观点也只适合“贤”、“士”(贤士就存在我们生活中,并不是一定是所谓名人大家),心明者为士,也是他们区别于“民”的原因。
阳明提出“知行合一”,提倡把知和实践结合,边知边行,知用于行,而不是一味的研究和推究真理原理,浪费宝贵青春。这一点中国的学校要好好学学,我们的学校总是把得知建立在书本的专研上,相当忽略实践运用,看看高中毕业后吧,又有多少知识哪些是用的上的?
走进贵阳街头,会发现这是一座小清新的城市,虽然高楼很多,但是植物会掩盖这种生硬。现代建筑往往看不出城市的内心,走进城市,就要走进他的历史,走进他的老街和古建。
贵阳的古楼相当美,大的方面无论是结构还是造型,小的方面无论是他的雕花还是窗户都是相当精美。有甲秀楼、观音阁、翠微园、文昌阁、华家阁、南北双教堂....我和姐姐花了一个白天都在逛贵阳的古楼,才发现古楼林立是贵阳的特色。
观音阁
我和姐姐在省民族文化宫的毛爷爷前面下车了,徒步游览贵阳城。省民族文化宫那边高楼林立,却有一座明代古寺静静隐藏在高楼中的一片竹丛中,那就是黔明寺。
一进寺庙我和姐姐很高兴,不是因为美丽的建筑,而是我们的pad又收到了wifi,上一次是在遵义会议会址收到的官方免费wifi,这次没那么好了,刚一打开网页,就是房间和密码的验证,原来是喜来登的信号,兴奋热度持续不到2分钟......
寺中有一座观音阁,乍一看真觉得有仿造文昌阁的风格:底檐四角,二三檐为多边多角形,面积向上递减,显得秀气。但有巨大不同就是,文昌阁的二三檐是奇数不等边,观音阁则保持了传统的偶数等边檐。观音阁底层四方,宽大,有稳重之感,二三层小巧;挑角具有贵州特色,挑得很高,有边地异域的妩媚之感;屋脊用流畅简洁浮雕装饰,没有斗拱结构,略有现代主义简洁风;最特别的是屋顶不用寺庙所用的金色琉璃,而是民房的青瓦,大概是为了表达观音的亲世情坏吧?
甲秀楼
从黔明寺走出,我俩对中国的pad市场大失所望,现在的pad几乎没有3G功能,只有wifi,3G很贵,国家又没有公共免费wifi,垄断运营商只知道如何从无线网中捞钱,买一个pad在中国就是废物。
黔明寺正对南明河,在河畔吹吹清风,看着碧透的水心情好了些,我们小老百姓用不着杞人忧天,管他们的运筹帷幄。穿过南明桥,就可以看到远处河心的甲秀楼了,河边开满了紫薇花,那是贵阳的市花,顿时感觉筑地风情浓了。甲秀楼是很独特的建在水心的明代古楼,重修于清宣统元年,他是黔楼之首,说起贵阳谁都会想起他。一座洁白的浮玉石拱桥连接着楼下的鳌头矶,桥头是一座城南胜迹牌坊,很特别的是桥上还有一座涵碧亭。整个甲秀楼建筑群爱用雪白的石材做承重体,例如甲秀楼的石柱、浮玉桥、牌坊,显得干净大方,屋顶均用绿色琉璃。周围树很多、河水也是绿的,不仅与周遭相融合,阁单一建筑体间和谐统一,绿色配白色有种邻家小帅的清新感。
再说说楼体。梁画均用绿色调,与整个楼和谐统一,墙体采用暗红色,与屋顶的绿色就不那么冲突了,暗红暗绿在整个环境构景中是一种重色,使画面感平衡。窗花比观音阁精致,三楼窗花是一个巨型“寿”字,每层的挑角雕塑都不一样--一楼是押鱼,二楼是仙人,三楼是蟒头,尤其是仙人雕得极其精致,真钦佩古人的用心啊。每当和姐姐谈论古建筑的时候,姐姐说古人真会找到时间,这么繁琐的事都做得这么好。
甲秀楼免费开放,记得孙楠在贵阳市歌《爽爽的贵阳》中唱到“甲秀楼上数点欢跳星星...”这种意境是多么令人惬意向往。登上木质楼梯,可以看见每层后来装饰楼阁的古典家具、字画、宫灯,还有精美的穹顶画。楼下还有著名的甲秀楼百字长联。
翠微园
从甲秀楼下来,通过一座不知名的桥来到翠微园。翠微园旧名南庵,建于明朝,是一座寺院园林综合建筑群,曾经王阳明数次游览。他的大门依然是婉约秀气,挑角高而多,青瓦铺就屋顶,很有云贵边地风情。翠微园内垂柳翠微,与其名相符。在这柳色掩映下,有文人骚客的墨痕书香,关键是免费开放,哈哈哈!
文昌阁
贵阳城不大,从甲秀楼出来我们便可步行到文昌阁,文昌阁在古城东,甲秀楼在古城南。在路上居然下了一阵对流雨,雨点刚落,湿热难耐,雨后却是清新许多。我姐感叹,这真是爽爽的贵阳啊。明代的文昌阁是建筑中反传统的代表,他的建筑形式在中国是独一无二的。首先他建在明代贵阳东城门——武胜门之上,当我第一次走到贵阳的城墙下,到处打听文昌阁,路人不知,正当感叹现代城市人口流动之大时,抬头便见城墙之上的古楼,觉得不可思议。其次,他的二三重檐并不是对称等边偶数的传统格局,而是九个边。再次,他底层方正,二三层精致高挑,多边近似圆形,有稳重之感,且不同于传统的上下形状一样。
文昌阁也免费,阁内有很精美的壁画,四大美女呀,西游记人物啦,可这次看不成了,楼不让上去了。幸好以前拍过一张楼内的壁画,也算没有遗憾。从文昌阁出来,我们在武胜门上吹风,远方是翠绿的峰丛,还可见东山塔呢!我指着东山塔说,“姐我想去。”姐姐不感兴趣,说玩完有时间再去,旅程中就怕队友有分歧,但有时候还是考验团结的时候,最后在阳明祠姐姐还帮我问到东山的路,很是感动。在武胜门上遇见一队穿着迷彩服人在按口号训练,不管是教官还是他们一看就不是军人,大家训练时动作看上去不太专业,还赶不上小孩儿军训,做不好时嘻嘻哈哈,我和姐姐也看着乐呵,猜测他们是军事迷还是社区保安队......
华家阁
在文昌阁内有中国各地古楼的图鉴简介,里面就有贵阳的华家阁,以前来贵阳匆匆忙忙没有去找过,这次不会错过。很奇怪在贵阳城内打听华家阁,几乎没人知道,但我知道在电台街,便按照先前看过地图的印象凭感觉找华家阁。一路上穿街走巷,莫名其妙地就来到了电台街,与其说是街还不如说是小巷,这里有很多老房子,有小饭馆什么的,偶有绿树洒下影子,我和姐姐在小摊买了贵阳特产的冰浆,边吃边走,满是自在。
走到一个路口问别人华家阁咋走,别人指了指我们背后,我们一看那就是华家阁的大门呀!糊涂啊。华家阁也叫大觉精舍,是一个私家佛堂里的阁楼,建于1924年,进入这个私家园林,充满了民国味道,欧式圆窗上的玻璃倒影下翠绿的竹影,青黑色的砖墙显得端庄,红色的柱子排列出并列的美,整个建筑群作为佛家建筑婉约却不失庄严。姐姐很高兴,拍了好多张和红柱子的合影,女生出门为什么总爱给自己拍照呢?
华家阁就在竹林深处,由于竹子过于茂密,而且楼很高,我在院子里拍不到楼的全景,而且是在四合院的最角处趴到地上才勉强拍出了照片。华家阁是五层五重檐八角攒尖建筑,他的特点是越往上走房间越小,而且变化很大,下面一两层还感觉有厅室之感,上面就窄得让人自觉缩骨,楼梯越来越陡,姐姐上到三四层就不敢上了,我登到了顶楼。在那里可以眺望城区景色,近处是鸟语花香,阳光倾洒的老城景象,远处是高楼拔地,透过华家阁雕花的窗可以看见新落成的凯宾斯基摩天大楼,突然有种时空恍惚之感。
南北双教堂
没去过待续......
林城美食
贵阳夜市不得不提,那里是美味飘香的合群路小吃街,说起合群路是无人不知晓,晚上我带姐姐来到了合群路,顿时感觉不一样,和贵阳的小清新气质不符合,这里有着热闹的夜生活,灯火辉煌,车水马龙。一间间小食肆打出的发光招牌像散落大街的水晶,看见不少电视台的在采访,还有不少洋人也坐进了乡土的小食肆。路上也见不少警察维持秩序,心想这一定也是鱼龙混杂之地,下意识捂紧了荷包。
合群路招牌打得最响的就是酸汤鱼、丝娃娃、花江狗肉、烙锅、湛江生蚝,大多是舶来品,由于很多东西不一定自己在贵州省内能找到,贵阳是贵州的各方物资集散地,能在这里吃到关岭的狗肉、水城的烙锅、苗岭酸汤。很奇怪的是还能吃到湛江生蚝,这扯得也太远了吧!后来才知道这是用作烧烤用的,去看了看烧烤材料,和全国各地差不多,无非多些海鲜,不感兴趣。丝娃娃呢就是贵阳当地的春卷,心想春卷到处都有,也没吃。因为见过别人杀狗,很是残忍,不想吃花江狗肉。烙锅是人家水城的,我反正过一段时间就要旅行到水城,打算在水城吃原产的烙锅。唯一可吃的就是酸汤鱼。
酸汤鱼是黔菜的代表菜,原由贵州少数民族发明,现已端上大众餐桌。酸汤有很多种,我不细说,度娘可查,这里只讲合群路的。那特别的酸味很让人开胃,现在想起来都流口水。他们在米泔水中加入了云贵特产的糟辣椒和本地的中药材(加中药材是百度百科说的,有待验证),再加入番茄烹饪除一种独特的浓郁的酸味,再把鲶鱼放下去煮,还要加入笋、豆芽、酸菜丝和一些佐料调味,做出来的汤红彤彤的,没有那种很涩的酸,不会酸牙,是一种有淡淡的清香的酸味。鱼汤鲜美、鱼肉白嫩,不禁感叹少数民族的智慧,还有贵州独特的环境让他们食酸。
吃鱼的时候不妨再点上贵阳特产的零食--冰浆,一种奶昔一样的饮品,将水果或黑糯米或绿豆和冰打碎成酱,加入椰奶或水,最后撒上炒香的花生渣、葡萄干、山楂屑、芝麻什么的,夏天很解暑,真让人上瘾。
2013.2.1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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附:甲秀楼长联,由清代诗人刘玉山撰写,原文是这样:
“五百年稳占鳌矶,独撑天宇,让我一层更上,茫茫眼界拓开。看东枕衡湘,西襟滇诏,南屏越峤,北带巴夔,迢递关河。喜雄跨两游,支持那中原半壁。却好把乌蒙箐扫,马撒碉隳,鸡讲营编,龙香险扼,劳劳缔造,装构成笙歌间里,锦绣山川。漫云竹壤偏荒,难与神州争胜概。
数千仞高凌牛渡,永镇边隅,问谁双柱重镌,滚滚惊涛挽住。忆秦通僰道,汉置牂牁,唐靖苴兰,宋封罗甸,凄迷风雨。叹名流几辈,销磨旧迹千秋。到不如月唤狮冈,霞餐象岭,岗披风峪,雾袭螺峰,款款登临,领略这金碧亭台,画阁烟景。恍觉篷州咫尺,频呼仙侣话游踪。”
但是这和我们现在看到的不一样,看了简介才知道现在这个是后人精简后的:
“五百年稳占鳌矶,独撑天宇,让我一层更上,眼界拓开。看东枕衡湘,西襟滇诏,南屏粤峤,北带巴夔,迢递关河。喜雄跨两游,支持岩疆半壁。恰好马撒碉隳,乌蒙箐扫,艰难缔造,装点成锦绣河山。漫云筑国偏荒,难与神州争胜概。
数千仞高凌牛渡,永镇边隅,问谁双柱重镌,颓波挽住。想秦通僰道,汉置牂牁,唐靖苴兰,宋封罗甸,凄迷风雨。叹名流几辈,留得旧迹千秋。对此云送螺峰,霞餐象岭,缓步登临,领略些画阁烟景。恍觉篷州咫尺,招邀仙侣话游踪。”
不难发现,改了一些通假字,改变了一下词句先后,我用横线在原文划出了改编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