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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时空爱上你

 nmzpc 2015-02-1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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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是一年情人节,飞碟君作为单身族,眼看别人秀恩爱的同时还要默默工作,这内心是何等煎熬……话说飞碟君也常常幻想穿越时空遇到心仪妹纸的完美故事,趁着今天,飞碟君就和各位分享一些穿越时空的美满爱情。


有一种说法:艳遇只有当没有结果的时候才能称其为艳遇。此说甚好。照我的理解,这种“没有结果”的结果其实正是艳遇最令人向往之处,艳遇可以让时间于片刻间停留或者倒流,然后在艳遇结束的那一刻重新回到现实的生活。艳遇有生活的影子,但却不是真实的生活。从这种意义上来说,时空旅行其实亦可视作一场艳遇,而时空旅行中的爱情该是艳遇中的艳遇了吧!就像电影《似曾相识》中那一句“Is it you?”的发问与叹息,那段情到浓时却戛然而止的爱情。

该片改编自小说《重返的时刻》,作者理查德·麦瑟森也是小说《星际迷航》的作者。时空旅行是他所擅长的故事,而在《似曾相识》中,时空旅行并不是主要线索而更像是舞台上的背景,当大幕升起,一场穿越时空的爱情也上演了。按照作者自己的说法,故事的灵感来自一次旅行中的“艳遇”:那天他与家人外出旅行,路过弗吉尼亚城一家歌剧院门口时,已故美国女演员玛迪·亚当斯的海报吸引了他,就在那一瞬间,他爱上了她。这就是《似曾相识》的现实版,也正是这场穿越时空的美丽“爱情”令他最终完成了小说《重返的时刻》。

与大多数时空旅行的电影相比,《似曾相识》一片中男主角回到过去的方式非常不同,其时空旅行的依据既没有定量化的科学表达,又不具有可重复性。它也许会被视作异想天开,但依然像所有关于时空旅行的电影一样有颇多令人回味之处。

1972年5月,在男主角理查德·克利尔的一部戏剧的首映式上,一位白发苍苍的老妇人将一块怀表交给克利尔,对他说:“回到我身边来……”之后转身离去。克利尔不认识她,但是八年后,当他一次出行时入住一间旅馆,在参观其档案室时看到墙上挂着女演员艾利斯·麦肯纳小姐的照片,心中产生了似曾相识之感。克利尔是一位剧作家,但他对于自己感兴趣的问题也颇有研究精神,于是他来到这座城市的图书馆查找当年的报刊。在一本旧杂志上,克利尔看到有关麦肯纳小姐的报道,而报道中所附的麦肯纳小姐一生最后的一张照片,正是八年前将怀表送给他的那位老妇人。麦肯纳小姐在将怀表交还到克利尔手中的那天晚上安详地去世,而对于克利尔来说,一切才刚刚开始……

严格说来,《似曾相识》更像一部爱情文艺片而不是科幻片。据麦肯纳小姐的传记作者说,她在生前将这本书看了又看。这本书的作者非尼教授正是克利尔大学时代的老师,于是克利尔找到他,询问时间旅行的可能性。教授于是向他讲述了自己的一次经历:

1971年我在威尼斯,我住在一家很老的旅馆,所有的一切……那里的味道也很陈旧了。我在自己的房间,觉得好像有一个世纪那么长。有一天下午,我在房间卧在床上,感到一切都属于过去,甚至连声音都是那样。我能感受到一些事情,于是我自问,若我假设当时不是1971年而是1571年。我将假设输入我的脑中,告诉我自己当时不是1971年,而是1571年。我闭上眼,说服我自己当时是1571年8月,我在比其欧大旅社。我将细节一次一次重复,重复再重复……之后,我很疲倦,精力耗尽,但是真的发生了。

催眠是一种十分古老的治疗方法,据说如果溯源而上甚至可以追到十六世纪的著名医者帕拉塞尔苏斯。他以暗示等方法令人进入催眠状态,而据一些认知心理学家认为,催眠也许是通往人类潜意识的一扇大门。尽管目前一些心理治疗中的确采用了催眠方法并且也取得了效果,不过,该方法即使直到今天仍然存在许多争议,甚至在某些时候被斥为伪科学。但是争议归争议,对于一部电影来说,这并不重要,重要的是,克利尔真的用这种方法回到了过去。

克利尔查找了当年这家旅馆的住客登记簿,那里赫然是他的签名——Richard Collier,入住的时间是1912年6月28日上午9时18分,房间号416。“我来过这儿!”一声轻叹,解开心中谜团的时刻似乎已近在咫尺。克利尔为自己选定了70年前的布料以及款式,用录音机录下了自己对自己催眠的话语。那些话让他确信自己是在1912年6月27日,一遍遍地重复,一遍遍地想,当他在一个窗外响着马车声的早晨醒来时,他知道自己成功了。

世间所有的事皆关乎时间。音乐、记忆、爱情……所有的一切因为有了时间而存在和延续。而人类所有最长久的追问也都逃不开时间,生从何来,死往何去,情有多深,爱有多长,假如真有什么是我们注定的命运,那么这命运大概就是时间。时间的流逝令所有的事皆有其因果,而当时间的河流一旦失去了原来的方向,则因与果也便生出了许多无法解释的悬念。

在《似曾相识》中,当老妇人将那只金色的怀表放到克利尔手中时,这个年轻人心中充满了疑惑。八年后的一天,他冒雨去拜访麦肯纳小姐的传记作者,当后者想要将他拒之门外时,克利尔掏出了这只怀表。这使作家十分惊奇,因为据她所知,这只怀表是麦肯纳小姐生前最心爱之物,从不肯拿出来示人,并且在麦肯纳小姐去世的当天,这只怀表也神秘地失踪了,而现在却在眼前这位年轻人手中闪亮着它一直的光彩。于是这只表便成了一件时间的信物,令克利尔相信在他与麦肯纳小姐之间一定有些什么,在过去的某个时刻。

返回1912年之前,克利尔小心翼翼地检查了自己的口袋,不让一件现实生活中的物品留在自己身上——尽管事实上他还是遗漏了一件小小的物品——除了这只怀表。确切地说,怀表当然是过去时光的对象,虽然他在现实中也同样拥有它。

在一遍遍的“现在是1912年6月27日,你必须全心接受这一点……”的默念默想中,克利尔回到了他期望的时间和地点。美丽的邂逅,炽烈的相恋,麦肯纳小姐说:“这是我一生最奇妙的时刻。”而对克利尔来说又何尝不是呢?

金色怀表在1912年的出现是因着麦肯纳小姐对时间的询问,克利尔掏出那只怀表……“很可爱。你从哪里买来的?”“人家给我的。”克利尔的回答着实有点含混。这段情节只有短短几秒,很容易就会一带而过,但是当影片结束后再想,这只怀表就成了该片最耐人寻味之笔:

对于1912年的麦肯纳小姐来说,这只怀表来自克利尔,是她和他曾经相爱的信物,因此她将它好好收藏,从不肯轻易示人,只有当她在1972年那次聚会上重新看到她爱的人时,她才将它拿出来,重新交到他的手中;对于克利尔来说,这只怀表则来自麦肯纳小姐的相赠,除此之外,他对它一无所知。两个人都相信这只怀表来自对方,结果怀表真正的出处也就成了一个连编导大约也不得而知的谜。

电影中另一件与时间有关的道具是一枚小小的硬币。尽管克利尔在返回1912年之前仔细查看了自己的口袋,但这枚小小的硬币却还是被漏掉了。这也许是克利尔一生最大的遗憾,因为正是这枚小小硬币的骤然出现打断了两个相爱的人的甜美爱情。这枚印着1979年字样的硬币将克利尔硬生生地拉回他的“现实”,当麦肯纳小姐的呼唤一声声远去,他也回到了他进入催眠状态的那家旅馆。

情到浓时的戛然而止,既让观者全无防备,又难免心生遗憾;而在遗憾之余,再一次地,一些关于时间的问题又会出现:假如没有那枚硬币的出现,克利尔是否真会留在1912年?假如他真的这样做了,那么是否还会有60年后首映式上那位年轻的克利尔?

记忆即身份,每个人都因着各自的记忆而与众不同,每段生命又都因为他人的记忆而永远不会消逝;经历即身份,每一场经历都会最终成为记忆,标记着每个人独一无二的身份。但是假如时光旅行一旦成真,这也就意味着记忆可以重构,如同未来可以预知。

如前所述,克利尔是在查到自己于1912年的行踪之后返回这个特定的年份的,所以当他在旅馆订房间的时候,当前台服务将420房间的门牌交给他时,他心生疑惑,因为按照旅馆的登记记录,他应该住在416房间才对;而在酒店侍者为他填写入住时间时,他更是满心紧张,唯恐对方填错。这种情形就好像一个将要在一场戏里扮演一个事先知道了剧本的演员,他小心翼翼地演出着“别人的”角色。于是,时空旅行便不可避免地要遭遇这样一个问题:1912年的克利尔与1980年的克利尔是同一个人吗?

假如克利尔对自己在1912年的所有经历尽在掌握的话,那么生活也许将变得乏味无趣。好在事情并非如此,事实上也不可能如此。1912年的克利尔对于1980年的克利尔来说其实完全是一个陌生人,因为他除了知道他在某年某月某一天来到某个旅馆并且在这里结识了美丽的麦肯纳小姐之外,这场爱情将如何铺展、如何结束,他一无所知。他像一个失去记忆的人,要在过去岁月里重新找到关于自己经历的种种线索。

——夕阳,水边,树影斑驳,麦肯纳小姐面对缓缓走来的克利尔脱口而出:“是你吗?”这似乎暗示了一种“原来你也在这里”的缘分,令他惊喜也让他心中充满疑问。

——灯光闪亮的舞台上,她看到了坐在观众席里的他,于是她离开剧本喃喃地念道:“我遇见了我梦中的情人……他是我一直朝思暮想的人,他总是出现在我梦中最深处……是你第一次给我带来这种感觉。有没有任何方法可以让我告诉你,我的生命是如何发生了改变;有没有任何方式可以让我告诉你,你给我带来的甜蜜。我有好多话要说,却找不到适当的话语,但除了这些话之外,我爱你。这就是我会对他说的话,如果他真的出现的话。”

——演出结束后的后台,当她心意倦懒地面对摄影师的时候看到了他,满心的爱意在那一刻点亮了她美丽的脸,她的笑就这样被摄影师捕捉下来,那正是他于70年后在旅馆资料室看到的那张照片中灿烂的笑颜……

在1912年这个似曾相识的世界里,他一次次地确认着自己的身份,也将发生在这段甜美时光的种种际遇一一封存,成为记忆。

还有那首他和她都十分喜欢的拉赫马尼诺夫的《帕格尼尼主题狂想曲》,在他们相恋的时光、在他们70年后的“重逢”时刻、在他寻访所有关于她的线索的时候,那首乐曲久久回响。音乐是时间存在的证物,随时间流淌才有乐声悠扬;但音乐并不像其他负载于时间的东西那样易逝,当时光流逝,音乐从不会老去。于是,聆听也成为一种身份的确认。在影片的结尾,心力交瘁的克利尔于朦胧之间又回到麦肯纳小姐身边,乐声响起,这是该片主题曲《似曾相识》。这是一个没有结局的结局,为所有关于爱情的幻想画上了一串省略号。他曾经与她邂逅吗?抑或仅仅是一场幻想?无人知晓。

其实,幻想也是艳遇之一种,而且是最容易实现的艳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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