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86年,我到西北某市读书,那时的生活每月要用粮票,而我一个月大概要30斤粮票。由于刚刚开始独立生活,各方面能力比较差,不到半个月,带去的粮票就用光了,所以就给父亲写了信,让他寄一些粮票以备生活之需。
父亲知道后非常着急,很快就为我凑了一些全国通用粮票,但当时那个年代没有快递,再急也不可能很快寄给我。粮票在当时与钱一样很重要,父亲寄平信怕丢,为了稳妥最后去邮局用“特种挂号信函”的方式寄给了我。那时挂号邮资是2角,随后调整为5角、1.5元、2.8元,现在寄送挂号信函已经四五元了。
每当我看到这枚信函时,就仿佛看到父亲那慈祥的面容,看到他精心整理全国通用粮票后,小心放入信封内,再戴着老花镜一笔一画书写信封的情景。尽管老父亲已经离我而去,但每每看到这枚信函时,那份深厚的父子之情便油然而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