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馬光亞教授治療過敏性鼻炎經驗的一些體會
2015-10-18 | 阅:  转:  |  分享 
  
授治療過敏性鼻炎經驗的一些體會

摘要本文以馬光亞教授學生的身份注重因時制宜,因地制宜的辨證原則,治療頑固的過敏性鼻炎治例。























一、源起(前言)大陆中国中医药出版社在完成《明清名医全书大成》三十巨册出版的基础上,又策划了《百年百名中医临床家丛书》,台湾中医界入选者唯有马光亚老师,令人既高兴又有遗憾,高兴的是马老师在临床方面的卓越成就终获肯定,遗憾的是台湾多位中医耆宿,临床功力不凡,却只有马老师获选,更令人遗憾的是负责整理的梁明达医师是大陆的中医学者,身为马老师的学生弟子能无愧乎?笔者在中国医药学院中医系就读时曾受业于老师,惜在临床无缘亲炙老师,但老师的每一本着作都是笔者临证必读之书,今应编辑之邀,即以马老师治疗过敏性鼻炎的经验,个人的一些体会,提供以飨读者。二、过敏性鼻炎的病机与治疗过敏性鼻炎,中医称为鼻鼽,是以突然和反复发作的鼻塞、鼻痒、流清涕、喷嚏连作如狂为特征,就如《素问玄机原病式?六气为病》中所言:「鼽者,鼻中清涕也;嚏者,鼻中因痒而气喷作于声也。」马师初治此病,曾用小青龙汤、苏子降气汤、补中益气汤等方,除了苏子降气汤有暂效,余皆不效,直到读了唐容川的「血证论」与「张聿青医案」后,才知发嚏为肝逆,子丑时喘为肝肾之疾。马师在「台北临床三十年」,曾举五个早上发嚏夜半发喘的过敏症案例,都是用养阴平肝的治法。针对其发病机理,子丑正为气血流经肝胆之时,至寅时流注肝经,半夜病重;另本病火郁于内,肝气乘之而外越,以致在发嚏时,连发数声或十余声,无法自制,因此逍遥散、小柴胡汤、生脉散、六味地黄丸几方综合加减为方。不过加减需要得法,如火邪过盛的,可加黄芩、龙胆草、去人参加西洋参与沙参;体气过虚的,宜减苦寒药,加参耆固表之药,减什么药加什么药,不是一成不变的,要参合脉证来决定。马师使用上述药方,俱用传统饮片,如用科学中药,可使用知柏地黄丸2公克、龙胆泻肝汤2公克、桑菊饮4公克、荆芥0.6公克、白芷0.6公克一日量分三次服。笔者临床用之多效,间亦有不效,不效者多为寒热虚实未审清楚。由以上论述,若认为过敏性鼻炎只有热症而无寒症则又误解马师之意,就如读朱丹溪书者,见丹溪多用凉药,于是废黜热药,以致贻误不少,此非丹溪之咎也,其实丹溪之书,并未废热药。又如陈修园书中多用热药,于是读者废黜凉药,为害甚多,而修园实不任咎也。其实修园之书,亦未尝废凉药,丹溪与修园之书,不过救一时之偏,明一己之见。而不善读书者,只知道其所讲的部份,却忽略其所不讲的部份,所以马师特别告诫我们;许多人被风寒入肺,表虚补气诸说所绊,不敢采用其法,有采用者亦疑信参半或改用轻剂,或加参耆固表之药,必不见效。至于过敏性鼻炎之寒症,鼻塞多嚏,关节疼痛,畏寒不渴,马师使用吴茱萸汤加减(吴茱萸、当归、防风、细辛、本、茯苓、麦冬、丹皮、柴胡、桂枝、半夏、干姜、木香、甘草)。三、体会(结论与讨论)中医治病讲究因人因时因地制宜,台湾为海洋型气候,环境湿热,易伤津耗气,所以马师治疗过敏性鼻炎初用小青龙汤、苏子降气汤、补中益气汤等疗效不佳及至使用养阴平肝法才获效。笔者曾使用名中医祝谌予的过敏煎(银柴胡、防风、乌梅、五味子)甚至干祖望教授的截敏汤(茜草、紫草、旱莲草、豨签草、防风、蝉衣、徐长卿、地龙、乌梅等组成)祛风脱敏,治疗过敏性鼻炎,效果均不如马师之养阴平肝法,「因地制宜」确是要讲究的。至于「因时制宜」对过敏性鼻炎的治疗亦很重要,如春季应加些升阳宣泄之品,如柴胡、蝉衣之类;秋冬多用一些收敛药物,如诃子肉、石榴皮之类。临床上常可遇到一些顽固久病,当病患服用第一次处方时,疗效极佳,但原方再服,效果就变差。换一位医师的第一方,又很有效,再服却又无效,即使换上多位医师,情况也完全一样。这种情况「医门补要」称为「战药」,可惜没有介绍应付的办法。治疗过敏性鼻炎就很容易见到这种情况。参考文献马光亚,台北临床三十年,世界书局,pp.12-17,1981。马光亚,台北临床三十年(续集),世界书局,pp.21-22,1986。梁明达,中国百年百名中医临床家丛书,中国中医药出版社,pp.16-21,200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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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文系金鑫康复堂首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