图1:《二十四孝》封面
2014年9月30日,中国邮政将发行《中华孝道(一)》特种邮票一套4枚,由此拉开该系列邮票的发行序幕。据推测,该系列邮票将发行6组(每组4枚),完整展现中国传统的“二十四孝”故事。
“百善孝为先”。忠和孝,是我国古代长期社会实践的历史产物,也是中华民族传统的两大基本道德行为准则。《尔雅》中对“孝”下的定义是:“善事父母为孝”。中国传统孝道文化是一个复合概念,既有文化理念,又有制度礼仪。从敬养的层面上看,主要包含敬亲、奉养、侍疾、立身、谏诤、善终等几个方面的内容。作为中华传统文化的核心,孝道文化在中国历史发展过程中,具有修身养性、融合家庭、报国敬业、凝聚社会、塑造文化等积极作用。
《二十四孝》(图1),全名《全相二十四孝诗选》,是中国古代宣扬儒家思想及孝道的通俗读物,由元代郭居敬编录(一说是其弟郭守正,又说是郭居业)。“二十四孝”,由历代24个孝子从不同角度、不同环境、不同遭遇行孝的故事集合而成。《二十四孝》的故事,大都取材于西汉经学家刘向编辑的《孝子传》,也有一些故事取材于《艺文类聚》、《太平御览》等书籍。
在我国传统的“二十四孝”故事中,有四个与湖北相关:(1)“戏彩娱亲”中的老莱子是春秋时期楚国蒙山人(今湖北荆门市象山),著名思想家、道家创始人之一。荆门市城西象山东麓,现有老莱子山庄(图2为荆门“老莱子山庄”风景邮戳);(2)汉代董永“卖身葬父”的故事即发生在孝感市。孝感是“孝子之乡”,是以孝感天的地方。孝感地名正是因为这个故事而来。孝感市建有董永公园(图3),公园里有孝子祠(图4为孝感“孝子祠”风景邮戳);(3)“扇枕温衾”中的黄香,是东汉时江夏安陆人(今云梦县)。云梦县义堂镇为黄香故里,现建有黄香陵园(图5);(4)“哭竹生笋”中的孟宗,是三国时吴国江夏鄳县人(今孝昌县)。孝昌县周巷镇青山村有孟宗墓、孟宗泣笋台、墩坡遗址等,该县还建有孟宗孝廉文化园(图6)。
图2:荆门市“老莱子山庄”风景邮戳
图3:孝感董永公园“孝感动天”牌坊
图4:孝感市“孝子祠”风景邮戳
图5:云梦县义堂镇“黄香陵园”
图6:孝昌县“孟宗孝廉文化园”
中国传统的“二十四孝”故事,具体包括:
之一:孝感动天。讲述的是虞舜孝心感动上天的故事。相传虞舜的父亲瞽叟及继母、异母弟象,多次想害死他。舜却毫不嫉恨,仍对父亲恭顺,对弟弟慈爱。他的孝行感动了天帝。帝尧听说舜非常孝顺,有处理政事的才干,就把两个女儿娥皇和女英嫁给他。经过多年观察和考验,又选定舜做他的继承人(图7)。舜登帝位后,去看望父亲,仍然恭恭敬敬,并封弟弟象为诸侯。
图7:孝感动天
之二:戏彩娱亲。东周时期的楚国隐士老莱子,为躲避世乱,自耕于蒙山南麓。他孝顺父母,尽拣美味供奉双亲,70岁尚不言老,常穿着五色彩衣,手持拨浪鼓如小孩子般戏耍,以博父母开怀。一次为双亲送水,他假装摔倒,躺在地上学小孩子哭,二老大笑(图8)。
图8:戏彩娱亲
之三:鹿乳奉亲。春秋时期的郯子,父母年老,患眼疾,需饮鹿乳疗治。他便披鹿皮进入深山,钻进鹿群中,挤取鹿乳,供奉双亲。一次取乳时,猎人以为他是鹿,想射杀他。郯子急忙掀起鹿皮现身走出,将挤取鹿乳为双亲医病的实情告知猎人,免除了被误杀的危险(图9)。
图9:鹿乳奉亲
之四:百里负米。春秋时期鲁国人仲由,是孔子的得意弟子,性格直率勇敢。早年他家中贫穷,常常采野菜为食,从百里之外背米回家侍奉双亲(图10)。父母死后,他做了大官,奉命到楚国去,随从的车马有百乘之众,所积的粮食有万钟之多。坐在垒叠的锦褥上,吃着丰盛的筵席,仲由常常怀念双亲,慨叹说:“即使我想吃野菜,为父母亲去背米,哪里能够再得呢?”孔子赞扬说:“你侍奉父母,可以说是生时尽力、死后思念哪!”
图10:百里负米
之五:啮指痛心。春秋时期鲁国人曾参,是孔子的得意弟子,世称“曾子”,以孝著称。他少年时家贫,常入山打柴。一天,家里来了客人,母亲不知所措,就用牙咬自己的手指。曾参忽然觉得心疼,知道母亲在呼唤自己,便背着柴迅速返回家中,跪问缘故(图11)。母亲说:“有客人忽然到来,我咬手指盼你回来。”曾参于是接见客人,以礼相待。曾参学识渊博,曾提出“吾日三省吾身”的修养方法,相传著有《大学》、《孝经》等儒家经典,后世儒家尊他为“宗圣”。
图11:啮指痛心
之六:芦衣顺母。春秋时期鲁国人闵损,是孔子的弟子,其德行与颜渊并称。孔子曾赞扬他说:“孝哉,闵子骞!”他生母早死,父亲娶了后妻,又生了两个儿子。继母经常虐待他。冬天,两个弟弟穿着棉衣,却给他穿用芦花做的“棉衣”。一天,父亲出门,闵损牵车时因寒冷打颤,将绳子掉落在地上,遭到父亲的斥责和鞭打。芦花随着打破的衣缝飞了出来,父亲方知闵损受到虐待(图12)。父亲返回家,要休逐后妻。闵损跪求父亲饶恕继母,说:“留下母亲只是我一个人受冷,休了母亲三个孩子都要挨冻。”父亲十分感动,就依了他。继母听说后,悔恨知错,从此待他如亲子。
图12:芦衣顺母
之七:亲尝汤药。汉文帝刘恒,侍奉母亲从不懈怠,以仁孝闻名天下。母亲卧病三年,他常常目不交睫、衣不解带。母亲所服的汤药,他亲口尝过后才放心让母亲服用(图13)。他在位24年,重德治、兴礼仪,注意发展农业,使西汉社会稳定、人丁兴旺,经济得到恢复和发展。他与汉景帝的统治时期被誉为“文景之治”。
图13:亲尝汤药
之八:拾葚异器。汉代汝南人蔡顺,少年丧父,事母甚孝。当时正值王莽之乱,又遇饥荒,柴米昂贵,只得拾桑葚充饥。一天,偶遇赤眉军。赤眉军士兵问道:“为什么把红色的桑葚和黑色的桑葚分开装在两个篓子里?”蔡顺回答说:“黑色的桑葚供老母食用,红色的桑葚留给自己吃。” 赤眉军怜悯他的孝心,送给他二斗白米、牛蹄一个,以示敬意(图14为苏州老年邮局“拾葚异器”联体戳)。
图14:苏州老年邮局“拾葚异器”联体戳
之九:埋儿奉母。东汉隆虑人郭巨,原本家道殷实。父亲死后,他把家产分作两份,给了两个弟弟,自己独自供养母亲,对母极孝。后家境逐渐贫困,妻子生一男孩。郭巨担心养这个孩子,必然影响供养母亲,遂和妻子商议:“儿子可以再有,母亲死了不能复活。不如埋掉儿子,节省些粮食供养母亲。”当他们挖坑时,在地下二尺处忽见一坛黄金,上书“天赐郭巨,官不得取,民不得夺”(图15)。夫妻得到黄金,回家孝敬母亲,并得以兼养孩子。
图15:埋儿奉母
之十:卖身葬父。东汉时期千乘人董永,少年丧母,因避兵乱迁居安陆。其后父亲亡故,董永卖身至一富家为奴,换取丧葬费用。上工路上,于槐荫树下遇一女子,自言无家可归,二人结为夫妇。女子以一月时间织成三百匹锦缎,为董永抵债赎身。返家途中,女子告诉董永:自己是天帝之女,奉命帮助董永还债。言毕凌空而去(图16为2002-23《董永与七仙女》邮票)。
图16:2002-23《董永与七仙女》邮票
之十一:刻木事亲。东汉时期河内人丁兰,幼年父母双亡。他经常思念父母的养育之恩,于是用木头刻成双亲的雕像,事之如生,凡事均和木像商议。每日三餐敬过双亲后,自己方才食用,出门前一定禀告,回家后一定面见,从不懈怠(图17)。久之,其妻对木像便不太恭敬了,竟好奇地用针刺木像的手指,而木像的手指居然有血流出。丁兰回家见木像眼中垂泪,问知实情,遂将妻子休弃。
图17:刻木事亲
之十二:涌泉跃鲤。东汉四川广汉人姜诗,娶庞氏为妻,夫妻孝顺。其家距长江六七里之遥,庞氏常到江边取婆婆喜喝的长江水。婆婆爱吃鱼,夫妻就常做鱼给她吃。婆婆不愿意独自吃,他们又请来邻居老婆婆一起吃。一次因风大,庞氏取水晚归,姜诗怀疑她怠慢母亲,将她逐出家门。庞氏寄居在邻居家中,昼夜辛勤纺纱织布,将积蓄所得托邻居送回家中孝敬婆婆。其后,婆婆知道了庞氏被逐之事,令姜诗将其请回。庞氏回家这天,院中忽然喷涌出泉水,口味与长江水相同,每天还有两条鲤鱼跃出(图18)。从此,庞氏便用这些供奉婆婆,不必远走江边了。
图18:涌泉跃鲤
之十三:怀橘遗亲。三国时吴郡吴县人陆绩,六岁时随父亲陆康到九江谒见袁术。袁术拿出橘子招待,陆绩往怀里藏了两个。临行时,橘子滚落地上,袁术嘲笑道:“陆郎来我家做客,走的时候还要怀藏主人的橘子吗?”陆绩回答说:“母亲喜欢吃橘子,我想拿回去送给母亲尝尝。”袁术见他小小年纪就懂得孝顺母亲,十分惊奇(图19为银川“怀橘遗亲”邮资机戳)。陆绩成年后,博学多识,通晓天文、历算,曾作《浑天图》,注《易经》,撰写《太玄经注》。
图19:银川市“怀橘遗亲”邮资机戳
之十四:扇枕温衾。东汉时江夏安陆人黄香,九岁丧母,事父极孝。酷夏时,他为父亲扇凉枕席;寒冬时,他用身体为父亲温暖被褥(图20为“扇枕温衾”吉语钱,年代不详)。黄香少年时即博通经典,文采飞扬,京师广泛流传“天下无双,江夏黄香”。安帝时,黄香任魏郡太守。魏郡遭受水灾,他尽其所有赈济灾民。著有《九宫赋》、《天子冠颂》等。
图20:“扇枕温衾”吉语钱(年代不详)
之十五:行佣供母。东汉时齐国临淄人江革,少年丧父,侍奉母亲极为孝顺。战乱中,江革背着母亲逃难,几次遇到匪盗。贼人欲杀死他,江革哭告:老母年迈,无人奉养。贼人见他孝顺,不忍心杀他(图21)。后来,他迁居江苏下邳,做雇工供养母亲,自己贫穷赤脚,而母亲所需甚丰。明帝时,他被推举为孝廉,章帝时被推举为贤良方正,任五官中郎将。
图21:行佣供母
之十六:闻雷泣墓。魏晋时期营陵人王裒,博学多能。父亲王仪被司马昭杀害后,他隐居以教书为业,终生不面向西坐,表示永不作晋臣。其母在世时怕雷,死后埋葬在山林中。每当风雨天气,他听到雷声就跑到母亲坟前,跪拜安慰母亲说:“儿子在这里,母亲不要害怕。”(图22)他教书时,每当读到《蓼莪》篇,就常常泪流满面,思念父母。
图22:闻雷泣墓
之十七:哭竹生笋。三国时吴国江夏人孟宗,少年时父亡,母亲年老病重,医生嘱用鲜竹笋做汤。适值严冬,没有鲜笋,孟宗无计可施,独自一人跑到竹林里,扶竹哭泣。少顷,他忽然听到地裂声,只见地上长出数茎嫩笋。孟宗大喜,采回做汤,母亲喝了后果然病愈(图23为“哭竹生笋”雕塑)。后来他官至司空。
图23:“哭竹生笋”雕塑
之十八:卧冰求鲤。晋代琅琊人王祥,生母早丧,继母朱氏多次在他父亲面前说他的坏话,使他失去父爱。父母患病,他衣不解带侍候。继母想吃活鲤鱼,适值天寒地冻,他解开衣服卧在冰上,冰忽然自行融化,跃出两条鲤鱼(图24为澳门2002年发行的“卧冰求鲤”邮票)。继母食后,果然病愈。王祥隐居二十余年,后从温县县令做到大司农、司空、太尉。
图24:澳门2002年发行的“卧冰求鲤”邮票
之十九:扼虎救父。晋朝人杨香,十四岁时随父亲到田间割稻。忽然跑来一只猛虎,把父亲扑倒叼走。杨香手无寸铁,为救父亲,他全然不顾自己的安危,快速跳上前,用尽全身气力扼住猛虎的咽喉(图25)。猛虎终于放下父亲跑掉了。
图25:扼虎救父
之二十:恣蚊饱血。晋朝濮阳人吴猛,八岁时就懂得孝敬父母。家里贫穷,没有蚊帐,蚊虫叮咬使父亲不能安睡。每到夏夜,吴猛总是赤身坐在父亲床前,任蚊虫叮咬而不驱赶,以免蚊虫离开自己而去叮咬父亲(图26为“恣蚊饱血”泥塑)。
图26:“恣蚊饱血”泥塑
之二十一:尝粪忧心。南齐高士庾黔娄,赴任孱陵县令不满十天,忽觉心惊流汗,预感家中有事,当即辞官返乡。回到家中,知父亲已病重两日。医生嘱咐说:“要知道病情吉凶,只要尝一尝病人粪便的味道,味苦就好。” 黔娄于是就去尝父亲的粪便,发现味甜,内心十分忧虑,夜里跪拜北斗星,乞求以身代父去死(图27为“尝粪忧心”剪纸)。几天后父亲故去,黔娄安葬了父亲,并守制三年。
图27:“尝粪忧心”剪纸
之二十二:乳姑不怠。唐代博陵人崔山南,官至山南西道节度使,人称“山南”。当年,崔山南的曾祖母长孙夫人年事已高,牙齿脱落。祖母唐夫人十分孝顺,每天盥洗后,都上堂用自己的乳汁喂养婆婆(图28为清乾隆年间“乳姑不怠”象牙雕塑)。如此数年,长孙夫人不再吃其他饭食,身体依然健康。长孙夫人病重时,将全家大小召集在一起,说:“我无以报答新妇之恩,但愿新妇的子孙媳妇也像她孝敬我一样孝敬她。”后来崔山南做了高官,果然像长孙夫人所嘱,孝敬祖母唐夫人。
图28:清乾隆年间“乳姑不怠”象牙雕塑
之二十三:弃官寻母。宋代天长人朱寿昌,七岁时生母刘氏被父亲的正妻嫉妒,不得不改嫁他人,五十年母子音信不通。神宗时,朱寿昌在朝做官,曾经刺血书写《金刚经》,行四方寻找生母。得到线索后,决心弃官到陕西寻找生母,发誓不见母亲永不返回。终于在陕州遇到生母和两个弟弟,母子欢聚,一起返回(图29)。这时母亲已经七十多岁了。
图29:弃官寻母
之二十四:涤亲溺器。北宋分宁人黄庭坚,著名诗人、书法家。虽身居高位,侍奉母亲却竭尽孝诚。每天晚上,他都亲自为母亲洗涤马桶,没有一天忘记儿子应尽的职责(图30为苏州老年邮局“涤亲溺器”联体戳)。
图30:苏州老年邮局“涤亲溺器”联体戳
2011年,中国评选出当代“新二十四孝子”故事:(1)“养活全家七份兼职,组织募捐孝行天下”的杨怀保(陕西勉县定军山镇人,图31);(2)“行孝上班两不误,白衣天使有恒心”的邓桂芳(广西钦州市板城镇人);(3)“五十年侍奉四老,四儿子承接家风”的王松梅(天津大寺镇人);(4)“‘当代孝子’施大爱,‘极品男儿’著新书”的王春来(河南洛阳市人);(5)“苦心行孝造温馨,赡养五老美名传”的乌兰其其格(内蒙古鄂尔多斯市乌审旗嘎鲁图镇人,图32);(6)“一心孝母有耐力,夫妻赡养六老人”的汤太平(江西浮梁县浮梁镇人);(7)“三年以笑尽孝,母亲食道癌渐好转”的陈万火(台湾中和市人);(8)“十五年负债孝老,带婆母深圳打工”的李传梅(重庆万州区人);(9)“一个媳妇四个妈,不离不弃两头忙”的李国琴(河北肥乡县人);(10)“三女丧夫似三花逢霜,三女孝老是三英撑天”的孝媳三妯娌(大嫂李文娟、二嫂闫瑞英、三妹张素霞,河北鹿泉市铜冶镇人);(11)“辞职行孝好儿媳,伊通县志留美名”的谷慧兰(吉林伊通县人);(12)“边读书边打8份工,奉养82岁的老奶奶”的张义波(湖北经视记者);(13)张公兰(江苏沛县大屯镇人,六十五年转瞬间,百岁婆母福寿长);(14)“为救公爹儿媳献肝,义无反顾动地感天”的张建霞(河北行唐县人);(15)“草原之子孝悌双馨,花甲老人爱心犹长”的罗桑扎西(青海河南县宁木特乡人);(16)“十三岁铁肩担孝悌,十二年寒苦见品行”的洪战辉(河南西华县人);(17)“妈妈命悬一线,女儿舍身捐肝”的钟颖(四川达州市人);(18)“久病床前有孝媳,情愿侍奉一百年”的贾海缺(河北内邱县金店镇人);(19)“辛苦一生养八老,善良美德传四方”的曹桂香(河南辉县市八里镇人);(20)“子救父命献出肝,生命延续两心联”的黄致豪(台湾大学学生);(21)“央视主持夕阳红,家中孝父十一秋”的黄薇(中央电视台主持人);(22)“代妻行孝三十年,只言‘做人讲良心’”的谢延信(河南焦作市人);(23)“大导演以孝为福,拍摄地带母开心”的翟俊杰(八一电影制片厂导演);(24)“放弃事业为尽孝,彰显大德启世人”的谭敏儿(香港人)。
图31:“养活全家七份兼职,组织募捐孝行天下”的杨怀保
图32: “苦心行孝造温馨,赡养五老美名传”的乌兰其其格
2012年 8月13日,全国妇联老龄工作协调办、全国老龄办、全国心系系列活动组委会共同发布新版“二十四孝”行动标准:(1)经常带着爱人、子女回家;(2)节假日尽量与父母共度;(3)为父母举办生日宴会;(4)亲自给父母做饭;(5)每周给父母打个电话;(6)父母的零花钱不能少;(7)为父母建立“关爱卡”;(8)仔细聆听父母的往事;(9)教父母学会上网;(10)经常为父母拍照;(11)对父母的爱要说出口;(12)打开父母的心结;(13)支持父母的业余爱好;(14)支持单身父母再婚;(15)定期带父母做体检;(16)为父母购买合适的保险;(17)常跟父母做交心的沟通;(18)带父母一起出席重要的活动;(19)带父母参观你工作的地方;(20)带父母去旅行或故地重游;(21)和父母一起锻炼身体;(22)适当参与父母的活动;(23)陪父母拜访他们的老朋友;(24)陪父母看一场老电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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