题记:题记:陆贾劝刘邦是已久的典故了,今天旧瓶装新酒,借陆贾之口,本人再次劝谏刘邦,初次尝试,若有文辞不通典故不正之处,还请指正。 常言天地之变,盛衰无凭,然秦之兴亡,非天之所为也,乃君国者有所取之也,何以言之?昔穆公以区区百里之封,晋帝王之位,何焉?民心附而天下至也。民心何以附?非仁义不能王也。仁义何以存?《诗》《书》也。子曰:兴于《诗》,立于礼,成于乐。昔穆公吐哺之心,千里纳贤,以仁义聚之,百里奚、蹇叔、丕豹、公孙支云集而至,皆博学敦厚、因法合度之人,穆公积思广益,礼贤下士,遂成霸业。故圣人皆持仁义之政,以教化为纲,道之以德,齐之以礼,屈伸合法,行动合度,而纲纪何在?诗书是也。 故所谓工欲善其事,必先利其器;其器者何?仁义明德也。治以道德为上,行以仁义为本。贾谊有云:“仁义不失则攻守之势异也。”又曰:“为政以德,譬如北辰,居其所而众星共之。”今陛下拥沃野千里,良田美池,普天之下,莫非王土。然安者非一日而安也,危者非一日而危也,皆以积渐然,国之将立,烽烟未尽,治国如置器,置诸安处则安,置诸危处则危,今天下未安,纵有孟贲之勇、恶来之力,若非行仁义之政,则以暴易暴,国厦必倾,岂能于马上治国哉?故曰:修仁政,纳善言,为君之道,治国之本,非诗书不能因也。 昔二世溺于安乐,废诗书,弃礼义,故亡秦于君。存亡之道,兴衰之事,皆人道而非天道也。今秦亡,天道不改,故人道必易也。为君者,其身正,不令而行;其身不正,虽令不从。是故必先修身,身正而治国,后而平天下,心之所向,志之所至也;修身所来赖者何?唯诗书也。 常言天地之变,盛衰无凭,然秦之兴亡,非天之所为也,乃君国者有所取之也,何以言之?昔穆公以区区百里之封,晋帝王之位,何焉?民心附而天下至也。民心何以附?非仁义不能王也。仁义何以存?《诗》《书》也。子曰:兴于《诗》,立于礼,成于乐。昔穆公吐哺之心,千里纳贤,以仁义聚之,百里奚、蹇叔、丕豹、公孙支云集而至,皆博学敦厚、因法合度之人,穆公积思广益,礼贤下士,遂成霸业。故圣人皆持仁义之政,以教化为纲,道之以德,齐之以礼,屈伸合法,行动合度,而纲纪何在?诗书是也。 故所谓工欲善其事,必先利其器;其器者何?仁义明德也。治以道德为上,行以仁义为本。贾谊有云:“仁义不失则攻守之势异也。”又曰:“为政以德,譬如北辰,居其所而众星共之。”今陛下拥沃野千里,良田美池,普天之下,莫非王土。然安者非一日而安也,危者非一日而危也,皆以积渐然,国之将立,烽烟未尽,治国如置器,置诸安处则安,置诸危处则危,今天下未安,纵有孟贲之勇、恶来之力,若非行仁义之政,则以暴易暴,国厦必倾,岂能于马上治国哉?故曰:修仁政,纳善言,为君之道,治国之本,非诗书不能因也。 昔二世溺于安乐,废诗书,弃礼义,故亡秦于君。存亡之道,兴衰之事,皆人道而非天道也。今秦亡,天道不改,故人道必易也。为君者,其身正,不令而行;其身不正,虽令不从。是故必先修身,身正而治国,后而平天下,心之所向,志之所至也;修身所来赖者何?唯诗书也。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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