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举：僧问镜清：学人啐，请师啄。清云：还得活也无？僧云：若不活，遭人怪笑。清云：也是草里汉！ 颂古：古佛有家风，对扬遭贬剥，子母不相知，是谁同啐啄？啄觉犹在壳，犹在壳，重遭扑，天下衲僧徒名邈。 垂示：斩钉截铁，始可为本份宗师，避箭畏刀，焉能为通方作者？针扎不入处，则且置，白浪滔天时如何？试举看： 野老曰： 啐弱啄强，于师不是师威，啐强啄弱，于徒犹若逆子；看那奶妈的心情，瞧那后娘的面孔！嘿，唉之间，莫将常情断理，也不是常理量情；当知娇阳照大地，自种种感受不同，若慈之温暖，若严之酷竣，如山之泉，如山之洪……唯结果的缘起是问题的答案，不是问题的过程，如数之和！因此，啐啄的不是消息，脱困的才是因之果。 大德！泥入水则散，洋灰水则凝，镜清只因镜中无垢，不识埃尘可以蒙羞；要不，为何扬弃了壳外的，任它自生自灭？！雪窦透澈个中消息，不惜鼻孔朝天，指尖落地，来个鹞子翻身，落脚岳阳楼上，环目洞庭，将识神尽藏万顷碧波之中，抓泥弄灰，也不稍事烦厌！是以，古佛有家风，原只为一个无明的种子在千变万化，故而道出为一大事因缘，来此娑婆世界憾椤罹一番。 喂！如何又是一大事因缘？野老拾佛牙慧，但说一句：“法尔如是”，记取我的不是你的，你的不是他的，他的总归与我无份！大德呀！你有多少？切莫耽在啐啄里！ （白云禅师《碧岩录探讨》）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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