背水阵“阵址说” 韩信“井陉背水一战”是历史上最著名的战役之一,仗打的非常漂亮,干净利索,时间极短,以少胜多。军事价值极大,旅游前景甚好.赤壁之战不就搞了很好的旅游开发么。学术课题也不小。时在公元前204年初冬,即夏历十月.公历十一月,是供暖的时候了。距今已有两千二百另几年.所背之水是什么样的水,河水?池水?湖水?当然不是海水井水和泉水(这个问题猛一提挺稀罕,但有人提背水在土门以西,那里不就是有一个白鹿泉水么?别的还有什么水。).是不是一定就是河水,(在这里形成一条河流不具备条件,向西只有十五六里地的水可向这里流。也就是,可控制的流域面积不过十多平方公里。)史学家没有交代,我看倒不一定。背水一战的战址究竟在哪, 这在历史上都有争议, 鹿泉说在鹿泉,旧县志有载,但后来给改了。井陉说在井陉.当然井陉叫喊的声音更大、更亮,支持度最高. 因为其名就叫“井陉背水战”吗。井陉微水(现县政府所在地)还曾树碑一通曰:“背水阵处”。但我认为在这里,存在了不少问题。苏子曰:“士大夫终不肯以小舟夜泊绝壁之下”冀氏对曰:“随声者也不能移芳步于汦水之滨,千年变异,汦、陆泽洇。浅学高位者以时情断言,汦细绵湧,遂移其址于微水。读一史而囊括全豹,摈群书遂弆真存伪、云高邑于五百村作为鄗,终不考左车氏终朝之论,只传飧行六百里三返。数十万大军拉锯战于三道之隥(穆天子传),三十里陉险都不设伏实乃两个笨蛋。话语权没,韩非说难。余乃考传说,辩逸言。后世标点,混合诸将为一人之语,余考孙吴皆无是言。盛世挖槽,泜泽显现。千年谜题,一朝开卷。苏子曰:“盖叹郦元之简,而笑李渤之陋也”余也叹郦元之简,而非敢笑陋者。 笔者十年前就写过一篇质疑背水阵处的论证文章给了省史志办,但却没有回音。后来在本市(鹿泉)内与名人谈及此内容,但大多不感兴趣。但近年从内容上对本文也有所增补,语言也有了改善。但只有东士田先生在编次《军事志》时采纳此观点写入该作品中。一句话,我认为背水阵的阵址在鹿泉市获鹿城以东至市郊余底康庄以及南北新城以西。我市(鹿泉)有些人也赞成这种观点,但没听说谁提出什么证据来,考证史实得靠证据说话,绝不能掰着脖子硬抬杠,摆摆手,摇摇头,就是一味的否认。历史是已经发生过了的事件,它在那就是在那,来不得半点假的和后人给以的位移,也容忍不了半点折中的说法——叫“他两就就”,放在两县之间。如果韩信有知,在享用祭品时也会喷饭,然后无奈叹息的。 历史记载此事的正史有《史记》,《汉书》。还有《资治通鉴》《前汉纪》。地理名著《水经注》也有丁点的记述,历代的《地理志》也有对相关的地名的解释。上述的作者距事件发生的时间比较近,可信度较高。但相对的记述也较简单,辨别困难,但从记述的当时人的言语中还是能找到一点蛛丝马迹的,时人的话是最有权威性的。再就是名著的“注”,也有不少成果在其中。尤其是地名的注要参看历代的,所谓历代,就是各个时代的注,什么时代的注都有一定的时代性。要分别对待。要明辨。不能妄加取舍。读音的注也很有价值,是很需要辨明的。 “传说”也是一种历史真像细节的补充,它不一定都是假的,但在传说过程中,免不了加入了一些神话的内容和附会一些情节,甚至是插入一些不同时代的事件。这需要认真辨别。但它却是正史中忽略了的细节的补充。对辩证史实也很重要。它有的还有遗址的存在,那就更需要认真对待了。不能简单的因为是“传说”而被统统的屛弆而归零。 证明这类问题就像解一个方程组,在坐标上每一组线的交汇点才是唯一的解。哪一个方程不成立,此解也没意义。也不是这个方程组的解。 史记和汉书记载的内容基本一致,只在个别地方稍有差异,如《史记》说“传飧”《汉书》说“传餐”。都是吃饭,但内容却不一样,餐是有汤有水的饭,但飧却是简单的食品,(史记注说是半餐)能边走边吃,不耽误时间。有一定的量,不管饱,获鹿人俗语“垫补”“垫补”。我在此是服从史记的说法。因为司马迁写史记时距离事发时间还相当的近。 这一系列的记载中有几个千年不变的地理坐标,一是井陉口,或叫井陉关。二就是抱犊寨——萆山。三是汦水,四是鄗。后两个得需要辩证。还有一个时间词也非常关键他决定着此战的两军的距离远近,战士的体能,生活情况(吃饭)。这都是决定此战胜负的因素。如果陈余因兵未吃饭,只是坚守壁城但不出战,恐怕此战役的胜负就得要改写了。这个词就是“不终朝”。 一·正史记载: 1《史记·淮阴侯列传》: 信与张耳以兵数万,欲东下井陉击赵。【索隐】:案:地理志常山石邑县,井陉山在西。又穆天子传云“至于陉山之隧,升于三道之磴”是也。赵王、成安君陈馀闻汉且袭之也,聚兵井陉口,【正义】:井陉故关在并州石艾县东十八里,即井陉口。号称二十万。广武君李左车说成安君曰:“闻汉将韩信涉西河,虏魏王,禽夏说,新喋血【索隐】:喋,旧音歃,非也。案:陈汤传“喋血万里之外”,如淳云“杀人血流滂沱也”。韦昭音徒协反。阏与,今乃辅以张耳,议欲下赵,此乘胜而去国远斗,其锋不可当。臣闻千里餽粮,士有饥色,樵苏後爨,【集解】:汉书音义曰:“樵,取薪也。苏,取草也。”师不宿饱。今井陉之道,车不得方轨,骑不得成列,行数百里,其势粮食必在其後。原足下假臣奇兵三万人,从间道绝其辎重;足下深沟高垒,坚营勿与战。彼前不得斗,退不得还,吾奇兵绝其後,使野无所掠,不至十日,而两将之头可致於戏下。原君留意臣之计。否,必为二子所禽矣。”成安君,儒者也,常称义兵不用诈谋奇计,曰:“吾闻兵法十则围之,倍则战。今韩信兵号数万,其实不过数千。能千里而袭我,亦已罢极。今如此避而不击,後有大者,何以加之!则诸侯谓吾怯,而轻来伐我。”不听广武君策,广武君策不用。 韩信使人间视,知其不用,还报,则大喜,乃敢引兵遂下。【正义】:引兵入井陉狭道,出赵。未至井陉口三十里,止舍。夜半传发,【集解】:汉书音义曰:“传令军中使发。”选轻骑二千人,人持一赤帜,从间道萆山而望赵军,【集解】:如淳曰:“萆音蔽。依山自覆蔽。”【索隐】:案:谓令从间道小路向前,望见陈馀军营即住,仍须隐山自蔽,勿令赵军知也。萆音蔽。蔽者,盖覆也。楚汉春秋作“卑山”,汉书作“箄山”。说文云“箄,蔽也,从竹卑声”。诫曰:“赵见我走,必空壁逐我,若疾入赵壁,拔赵帜,立汉赤帜。”令其裨将传飧,【集解】:徐广曰:“音餐也。”曰:“今日破赵会食!”【集解】:服虔曰:“立驻传餐食也。”如淳曰:“小饭曰餐。言破赵後乃当共饱食也。”【索隐】:如淳曰:“小饭曰餐。谓立驻传餐,待破赵乃大食也。”诸将皆莫信,详应曰:“诺。”谓军吏曰:“赵已先据便地为壁,且彼未见吾大将旗鼓,未肯击前行,恐吾至阻险而还。”信乃使万人先行,出,背水陈。【正义】:釂蔓水,一名阜将,一名回星,自并州流入井陉界,即信背水阵陷之死地,即此水也。赵军望见而大笑。平旦,信建大将之旗鼓,鼓行出井陉口,赵开壁击之,【正义】:恆州鹿泉县,即六国时赵壁也大战良久。於是信、张耳详弃鼓旗,走水上军。水上军开入之,复疾战。赵果空壁争汉鼓旗,逐韩信、张耳。韩信、张耳已入水上军,军皆殊死战,不可败。信所出奇兵二千骑,共候赵空壁逐利,则驰入赵壁,皆拔赵旗,立汉赤帜二千。赵军已不胜,不能得信等,欲还归壁,壁皆汉赤帜,而大惊,以为汉皆已得赵王将矣,兵遂乱,遁走,赵将虽斩之,不能禁也。於是汉兵夹击,大破虏赵军,斩成安君泜水上,【集解】:徐广曰:“泜音迟。”【索隐】:徐广音迟。刘氏音脂。禽赵王歇。 信乃令军中毋杀广武君,有能生得者购千金。於是有缚广武君而致戏下者,信乃解其缚,东乡对,西乡对,师事之。 诸将效首虏,【索隐】:如淳曰:“效,致也。”晋灼云:“效,数也。”郑玄注礼“效犹呈见也”。毕贺,因问信曰:“兵法右倍山陵,前左水泽,今者将军令臣等反背水陈,曰破赵会食,臣等不服。然竟以胜,此何术也?”信曰:“此在兵法,顾诸君不察耳。兵法不曰'陷之死地而後生,置之亡地而後存’?且信非得素拊循士大夫也,此所谓'驱市人而战之’,其势非置之死地,使人人自为战;今予之生地,皆走,宁尚可得而用之乎!”诸将皆服曰:“善。非臣所及也。” 於是信问广武君曰:“仆欲北攻燕,东伐齐,何若而有功?”广武君辞谢曰:“臣闻败军之将,不可以言勇,亡国之大夫,不可以图存。今臣败亡之虏,何足以权大事乎!”信曰:“仆闻之,百里奚居虞而虞亡,在秦而秦霸,非愚於虞而智於秦也,用与不用,听与不听也。诚令成安君听足下计,若信者亦已为禽矣。以不用足下,故信得侍耳。”因固问曰:“仆委心归计,原足下勿辞。”广武君曰:“臣闻智者千虑,必有一失;愚者千虑,必有一得。故曰'狂夫之言,圣人择焉’。顾恐臣计未必足用,原效愚忠。夫成安君有百战百胜之计,一旦而失之,军败鄗下,【集解】:李奇曰:“鄗音臛。今高邑是。”身死泜上。今将军涉西河,【索隐】:此之西河当冯翊也。【正义】:即同州龙门河,从夏阳度者。虏魏王,禽夏说阏与,一举而下井陉,不终朝破赵二十万众。 2《水经注·浊漳水。》: 合斯洨故渎。斯洨首受大白渠,大白渠首受绵蔓水。绵蔓水上承桃水, 3《汉书·韩信传》: 信遂虏豹,定河东,使人请权王:“愿益兵三万人,臣请以北举燕、赵,东击齐,南绝楚之粮道,西与大王会于荥阳。”汉王与兵三万人,遣张耳与俱,进击赵、代。破代,禽夏说阏与。信之下魏、代,汉辄使人收其精兵,诣荥阳以距楚。 4《汉书。蒯彻传》: 通曰:“始常山王、成安君故相与为刎颈之交,及争张黡、陈释之事,常山王奉头鼠窜,以归汉王。借兵东下,战于鄗北,成安君死于汦水之南,头足异处。此二人相与, 5《前汉纪》: 伐赵之役。韩信军于泜水之上。而赵不能败 二· 传说: 1·羊角庄:传说韩信为预防赵军从铜冶岭底处的小道偷袭,股再次用牛羊之角上帮定火把,夜间游于山上为疑兵。现县南有羊角庄村为其遗址。 2.藏军洞:东土门南鱼山有藏军洞,据说韩信用此洞藏军,变换服色后游行,再从沟中转回再变换一回服色重新一次游行,以示自己兵多。 3·钓盘的传说,县志载吴清诗:岚翠空蒙晓未干,井陉西指路慢慢。成安旧垒今何在?汦水依然绕钓盘。余败走,至钓盘。即卧龙近壤,有鱼入钓盘之谶。这里虽然已不知钓盘的准确地址,但我知道海山有一个叫做“盘湾”的地方,是不是就是钓盘,只有等后人的有学之士去考证吧。或者待发现新的材料后再做定论。但前人已讲明余败走至钓盘。和汦水绕钓盘,足知汦水和钓盘匀在陈余打败和死的地方且都在获鹿境内。谶音chen。“岚翠空蒙”是指抱犊寨,“汦水、钓盘”和“陈余故垒”都是从抱犊寨上可以看到的,可以证明汦水就是太平河,案《汉纪》的记载,背水就是背的太平河——汦水。可以知道,当时还流传一种说法:“鱼入钓盘”之谶,谶是预言,此说法应早于此时或同时。可见这个传说的历史悠久,我不知吴清是何时人,但他把这个传说给记载下来了。 4.米山:北海山村有米山,据说韩信占领此地与赵军对垒,为显示自己军粮充足,将粮依山而堆聚,很像粮山,(当时军队多吃米),又有说法,韩信是为了分解赵军的军力,引他来攻,分散兵力,但此山之米全是假的。烧毁了也不会影响后勤供应。故后来人民叫此山为米山。 5.白鹿刨泉:韩信说“破赵会食”得准备庆功宴吧,它既不能离战场太远,有得隐蔽,就選择在今白鹿泉一带。得有饮用水吧。但这里无汲水井,没有饮用水源。就派人找水,连续都不成功,就派大将胡申奉命前去找水,限期三天。胡申发现有一白鹿每日游戏其中,食野之苹,其乐融融。有饮有舞。但在这里当人们走近则什么水也发现不了。连续几日都是如此,眼看三日期过,有一次白鹿饮水,胡申隐蔽看得仔细,原来白鹿用蹄刨开泉饮用后又盖上了。人却发现不了这个秘密的地方。真是一股神泉。胡申将身藏好,待白鹿又来饮水之时,刚用蹄刨开欲饮,胡申一箭射去,白鹿毙命。未来得及盖上,神泉永留人间。汉兵也得以“会食”造饭。但胡申却违期难交军令。将白鹿交给副将交令,自己在一棵柏树上上吊了。现胡申铺处仍留有此柏。这,就是破赵后会食的地方。 6·韩信寨:西土门北山叫韩信寨,山上还留有在石头上凿的旗杆眼呢。据说是韩信曾驻兵于此,此旗杆眼是不是就是那个“大将之鼓旗”的旗呢? 我还是要说,传说的东西不一定都得要清零,尤其是留有遗址的,他经过辩证后,说不定是正史的一个有力的细节补充。比如赵军如深入西土门并控制了土门关,羊角灯发现于岭底,此处有了敌军,赵军怎么办(已经到了赵军的后方);藏军洞也藏到了赵军的后方这有可能吗;米山也到了赵军的后方;白鹿泉则在战场上。如果背水阵在获鹿东,上述遗址都成立。如果赵军控制西土门,在韩信寨上凿旗杆眼更不可能。难道上述传说全是胡说吗?谁又凭空捏造了这么多遗址呢。很值得推敲。 三.本地志的描述 1《获鹿县志》载明吴楠先生的一篇对背水阵的考证文章姑录如下: 井陉为赵地之咽喉。其西曰故关,属井陉。其东曰土门,属石邑。李左车之计,教陈余以重兵据于土门,坚壁勿战。而以奇兵从间道截其后者,盖放之入故关,而不使出土门,如投虎于柙,所以制侯之死命也。今按陈余垒故趾,在获邑东北旷地,余不扼土门之险,而又意在急战,则全反左车之计矣。淮阴即破代魏,从山西收兵东下井陉,其云未至井陉口三十里止舍者,即今之微水村也。其云夜半发卒持帜从简道蓖山而望赵军者,即今之抱犊山也。至平旦,背微水列阵。侯建大将旗鼓,鼓行出井陉口。不但已脱故关之险,并直出土门而东矣。复徉弆鼓旗,退走水上。军诱之空壁逐利,而转瞬之间赵帜具赤。轻骑成功,而赵军骇乱,不敢归壁。不败何待?正与破赵会食一语分寸相合,所谓成算久定者也。 2《获鹿县志》:县南五里是泜水。 3《获鹿县志》还载明赵南奎、苏性等人的文章考证绵曼水的流向是从县西北流向东南的,即从白沙、故城、邵营、城东桥一直向镇头折而向东。并在向东折处汇入了西来的鹿泉水。这和水经注的说法是一致的。 现在我们来分析一下双方的兵力和布防形式 赵军是二十万,尽管可能有点水分,但也不会少多少。汉军是多少,史书没有明确的交代,但亦不会少的太多,汉书记载,“韩信虏魏王豹,定河东。使人请权王'愿益兵三万人,臣请以北举燕赵,东击齐……’汉王与兵三万人,遣张耳与俱。”可见韩信是在原有兵力的基础上再增加了三万人,有的人说韩信只带兵三万是不准确的,虽说是汉兵以少胜多,但也不会少到哪里去。因汉军打的是攻击战。赵军打的才是防御战。 赵军先占据“便地”兵塞井陉口,塞是封锁,但不一定兵驻井陉口。如果兵驻井陉口,土门可不能算什么便地,土门当时是中国最重要的关隘,可以猜想,一定有像山海关一样的城,并且有长城。如果没有长城,他就无法控制它左右的山。这个关也就没有了意义。他必须控制抱犊寨和它的子山。要知道,抱犊寨的子山韩信寨可是正在土门的头顶上方。就是滚石就能控制土门。土门关如果有长城也就没有必要建壁了。那么赵壁又从何而来呢?有长城直达抱犊寨而被赵军控制,韩信是如何上萆山望赵军的呢?汉军是如何鼓行出井陉口的呢?就算陈余让出一条大道,韩信敢从夹缝中出来么?另外赵军应是一字摆开的。因他是封锁,需拉开“一”字形,再看后来汉军丢下了许多旗鼓,赵军守壁之兵忽然一下子齐刷刷的都下来“争汉旗鼓”。它毕竟是二十万大军的营盘,如果是方形或圆形的壁城,守城兵出来不了这么快,如果有出也有先拾到东西的回去了,汉军只有二千骑,壁上打起来了,形式就不是那么简单的一会事了,易帜的事也就告吹了。况且史书也不是这么交代的,是赵军倾巢而下,对拔旗易帜是不知情的。等从背水阵退回的兵从感觉上胜利回去的,到壁前才发觉了是另一回事。二十万兵一字排开,至少也应有一二十里。那么土门是盛不下的(参看土门地图,赵军二十万,就是都一个挨一个挤着坐,也容不下二十万人)。别说是一字型的摆开了。再,如果赵军驻扎在土门并建壁城,土门的东南面是一条从西南向东北流向的河,土门的关城北面是高山,南面咫尺之地又是山,这个狭小的地方建壁城,必然连接两边的山。那么。赵军撤回后向哪里逃跑呢?迎头而上爬山吗?南北是山,后面是水。这时的赵军才真正的是背水战了,应是是置之死地而后生了。况且是以逸待劳的生力军。汉军是往返于微水至土门之间三个四十五里的疲劳之军啊。况且又兵少。陈余再囊,也应该打胜这个仗。所以赵壁不在这里。 赵壁这个问题吴楠说对了一点,水经才是说对了。吴楠说赵壁在获邑东北旷地,不对,应是东及东南旷地就对了,是哪里呢,应是在南北新城处就对了。《水经注》说在乐阳城西绵蔓水汇合了井陉山水,乐阳是那呢?乐阳在二水汇合的东边,据赵文奎、苏性等人的考证,就是镇头村。那么,井陉山水与绵蔓水都是从北偏西方向平行流向镇头村西的,然后井陉山水东转汇入绵蔓水,绵蔓水也转而向东。二水一直向东流去。再看看水经注是如何说的,右合井陉山水。水出井陉山,世谓之鹿泉水。东北流,屈迳陈馀垒西,俗谓之故壁城。昔在楚、汉,韩信东入,馀拒之于此。其水又屈迳其垒南,又南迳城西……。(又南后应加一逗号,断为一句。)应该说赵、苏二人的考证是可以肯定的。缘二人是本县的长官并亲自实地考察还留有的痕迹。那是在明代。但吴楠老先生的考证文章我就不敢恭维了,他讲赵壁在获邑东是对了,但东北是不对。应是东南。井陉山水是从南北新城至余底一带向南转了,南还有石桥村、岗头(高岗)、玉(淤)村都是河流过的痕迹与见证。南北新城可能就是“故壁城”的毁后的重建。余底则是一·陈余的官邸;二·汦水在此淤积。汦音底。这本不比争论,《词源》已有解释。史记、汉书的大注解家徐广、晋灼、严师古都注有DI音。吴先生的文章只是指出,缺乏根据、显然算不上考证。然而县志居然服从他的说法把对的东西给改成错的了。总之赵壁应是从南北新城余底一直到永壁、降壁。中间还有张营、孔寨。上述几村就是赵壁的遗址。这里也符合“便地为壁”更符合一“兵败鄗下”,和“战于鄗北”。的地理坐标。我想时人讲的话最有权威性。况且李左车和蒯彻分属敌对的双方。在这里是赵壁更符合“韩信登萆山望赵壁”的客观,我们分析一下,韩信登山是有目的和准备的。是事先侦查好了的,登那个山,望到什么地方,都是有准备的。只有登获鹿的最高峰才能看到他想看到的,我告诉你,抱犊寨是望不到土门关的。可以断定赵军不在土门关。我们知道,萆山是获鹿的至高点,山也特别难爬。如果能在别的小山看到,就没有必要爬这个山。韩信绝不是去游山玩水去了。所以此山能望到。看到赵军的一字形排列的形式——薄而长,才设计了“拔旗易帜”这个作战方案。知道赵军在短时间内会一下子能全部出动,而二千骑应该是在海山后隐蔽(大小毕村 )的。望赵军是为作做战计划,知道它的部署情况,(才做拔旗易帜的决定和安派军队)。所以登萆山得望到赵壁,如果赵壁在土门或(现)高邑(兵败鄗下的话,确定壁是在鄗下的),抱犊寨是望不到的。如果壁在现在的高邑之下,就是用现代的望远镜也恐怕是望不到的。韩信上萆山也就没有意义。 “鄗”的原址其实就是高迁,鄗本是个合字,即高邑。但高邑本不在现址,它是从它处迁来的。在后汉刘秀登基于鄗南,才将高邑从高迁迁到了现在的地址。——从原千秋亭、禾成亭迁到了五成弼。现在高邑火车站东还有个五百村呢。它原来是属高邑的,但在高邑南。皇帝登基之地吗。多有纪念及意义啊,把县城迁来是很有必要的。我这里就简单的说一说鄗吧。鄗这个邑名在史记赵世家就出现了,它在赵武灵王前就发生过中山国“引水围鄗”的事件,武灵王十九年又发生了两国的领土战。引水围鄗得有水可引,水得有足够量的水引。查一九六三年,本地大雨,平同水的流量为一千立方米,也没有淹了高迁,可见淹高迁得有常年多于千立方米的水源,那么呼沱河是唯一的当之无愧的水源。并且还留有一条宝贵的人工开挖河的痕迹——现在叫运粮河,它从平山至镇头,距高迁咫尺之遥。另外武灵王和中山之战是争夺的四邑是一块领地绝不可能把鄗与其他三邑割裂开来。另外三邑是石邑、封龙、东垣。高迁正与三邑连片。鄗迁走后剩下的部分说“鄗”是从这迁走了。其他的人也说鄗迁走的地方。这里就成了高迁了。 另外,也窥见陈余的治军,拾取战利品比杀敌更能立功。所以赵军拾取战利品的战士多,分散了自己的兵力和战斗力。 再看看汉军,吴楠说他“止舍者,今之微水村也”,只是沾了点边,我们应知道过去的通井陉之路是从土门走威州,走头泉的路是日本人时期才修成的。而威州至土门就有三十里。也就是止舍处也,但毕竟汉军也是十万有余,迤逦至微水。也太对了。所以微水也是止舍处之一。微水至威州的十多里范围才能容纳下汉军的十多万大军。因微水还有一条路可通获鹿,那就是从铜冶岭底金柱至微水。在这里止舍是先看看赵军是不是从这一条路有军队。然后在上抱犊寨视察敌情,作战争部署。一防止赵军从这里出来偷袭后方。也为了分散赵军的军队作战力。在铜冶西安排了“羊角灯”疑阵。在北海山安排了米山,但我认为此米山是“假米”山,他也是作为分解敌军作战力的其中一个部署。吸引敌军前来截粮,分解敌军的战斗力。只不过没起到预想的作用和效果,它和弆旗鼓成功的吸引了守壁的战士。是一脉相承的,因赵军人多,韩信想尽量分散他的军力。并作出早晨出击,自己的战士吃了一点(飧),可是赵军却什么也没来得及吃。它的作战力就大打折扣了。韩信排了“背水阵”将进攻战变成防御战。这在军力配备上就占据了优势。 在那背水呢,《汉纪》给了明确的答复:汦水。“伐赵之役,汉军军于汦水上,赵军不能前。”汉代人的著作,汉代人的话。我看准确性较大。无懈可击,毋庸置疑。汦水就是现在的太平河。汦水是太平河,获鹿县志有载,在县城之南五里。但这个县城应是石邑县城。另外余底村名也可能与此水有关,笔者是河边的北海山人,我小时候河中还年年发洪水。我们小孩们到河中玩水,大人们便叱责:冲到底淤奶(农民把追肥叫奶)瓜去吧。可见汦水到此就淤积了。 为什么后代为其地址有了那么大的争执呢。我看有如下原因:都认为汦水——太平河、鹿泉水、井陉山水水小不足背;因为叫的是井陉背水一战,在井陉县似乎更有力。其实这是一个误区。 两千二百年前,井陉是什么样,井陉县是什么样,井陉和获鹿的关系是什么样。都是值得探讨的问题。获鹿是什么样,太平河是什么样,同样值得研究。 太平河的水量的问题,其实我们只要仔细的看史记记述的语言也不难明白。这个战役结束后,诸将问韩信,既然是诸将,就不可能是一个人问的一个问题,起码的要举出两个主要的做记述。只是后人加标点时出现问题。诸将一·问(即是叫讲一讲)兵法。二·问“右背山陵,前左水泽”竟以胜。我们就知道了,背水之地是背的是水泽,且右是山陵。原来是泜水形成的大水泽,我们应知道,当时没有获鹿县,而获鹿之地是什么样呢,我说是水泽。获鹿谚语:先有隔台店,后有获鹿县。获鹿县形成前是一片大水泊只有隔台店露出水面所以叫隔台店。其它的潭沟、海子沟、沙隔仰都是水中的痕迹。果不其然在布市街挖槽时,出现大面积河流石,应指出河流石的面积还更大,东到北海山全是河流石层。我想曹庄很可能就是漕桩,当石邑出产石器时代,从此装船,东方的船到此则需在岸边桩上拴住。如果成立的话此处也是水泽,是码头、是漕桩。 获鹿县志载:汦水在县南五里。获鹿人都在苦苦寻找汦水,甚至有的说张庄沟是汦水,它离县城有五里。我认为错了,张庄沟上游可控制的流域面积只有几个平方公里,它形不成像样的大河。应像这样反过来看,汦水北五里是县城,(我另有文章说明石邑原址)那么,太平河北五里就到了石井村东的那个奇石山上。那就是原来的石邑县县城,这样的吻合,就说明了汦水就是太平河。汦水形成一个水泽应该是很合理的。那么水小的理由就不存在了,韩信的背水,陈余的死都是在汦水上。应该指明,史书《汉纪》的作者——史学家荀悦给你了明确答复:“汉军军与汦水上,赵军不能前。”说在微水背水,缺乏历史依据,理论上也站不住脚。(下面探讨) 获鹿还有一个俗语:获鹿是葫芦,其实应该是湖陆。即湖中之陆。以上的问题并不难,现在的技术只要做一次衰变的鉴定就什么也解决了。 那么,背水之地是被的是水泽是在北海山南至横山一带符合一切条件。左山陵,右水泽。也符合“战于鄗北”更符合此役的时间、战士体能的要求;同时符合“使万人先行,出,背水阵。”出,是出土门关的记述。吴清的诗虽不可考出钓盘的准确位置,但应知道,钓盘是伸向湖泊中的一个半岛,古代渔猎生活时代,钓,是一项大的生产任务。如果这个半岛有足够的面积。在这背水,看似可笑其实很有道理,半岛的进口如果很狭小,那就成了“一夫当关,万夫莫开”了,攻方的人虽多,也就有劲使不上了。 战争的时间:李左车给了答复“不终朝破赵军二十万。”不终朝是时间词,就是从太阳出到做熟早晨饭的一段时间。这有多长呢,我说有一个小时吧。我是这样划分的:农民有谚语:早一晚三,不用看天。即,早晨工作一份工作,上午工作三分,再加上吃早饭的一份。就到中午了,既是阴天也知道时间。时值十月初冬(要知道那年的九月是闰月所以十月更晚些),上午不足六小时,按五分分之。每份不足一小时另几分。不终朝就是不到一个早晨,那就至多是一小时。其佐证是,要不是设计打仗的时间特别短,韩信竟没叫战士吃早饭,只啃了点“飧”。获鹿人叫垫补垫补。英明的将领不会叫士兵饿肚子去打仗的。所以设计战役时间非常的短小。但赵军却是什么也没吃。所以赵军会在攻阵不成但又“没败”的情况下想撤回来吃饭。不知道就出了这么一档子事。 我相信汉、赵双方总投入的兵力有三十多万,汉军是两进一退,赵军是一进一退,时间是一小时,再加上打仗用的时间,总共一小时。如果是在微水背水,它到土门至少应是四十五里路,且不讲古时候井陉的三蹬之道如何难走,再加上到南北新城的路途,还别说到永壁和降壁的遥远路途了。而李左车明明讲的是“兵败鄗下”吗。不到鄗下,能算败吗。赵军在此还有驻军哪。只有摧毁永壁降壁的驻军才算胜利了。永壁降壁才算在鄗下。别说鄗和鄗下在现在的高邑。从时间观上看更可笑了。就是现代化的装备也不行。就战士都是飞毛腿刘翔和刘易斯也无法完成这样的命题。冷兵器时代,战士凭的是力气,如果走路都累的只有喘气的份,那只有挨打了的份了。所谓“强弩之末,不能穿鲁缟。”历史就是这么离奇,获鹿县志居然还根据这个不能成立的、漏洞百出的、错的论证给改了。 但话又说回来了,井陉说在井陉也有一定的历史渊源。一·因为名字叫井陉背水战。二·在历史上井陉和获鹿多次合并而且都叫井陉,北齐时县治在石邑,也叫井陉。这时的井陉县志载入此事件是实实在在应该的,是再合理不过的了。这时的府志载入也是很合理的。错误很可能就从此时开始了。殊不知,太平河就叫井陉山水,土门就叫井陉关或井陉口。查一查史册上的注,土门西十八里是井陉山,即在获鹿与井陉交界处,实际上,作为邑和县的井陉,比石邑要年轻的多。石邑就是制造石器的城邑,它的成为邑至少也有万余年,它是新旧石器时代的活化石。井陉至少在左传中还没作为邑出现。真正的出现是在秦代的郡县制。那么在井陉关下,背井陉山水(汦水、太平河形成的泜泽)的战争,叫了井陉背水战还不对吗。尤其是在大井陉县时 (即获鹿井陉合并时)。更合适。但这却不是现在的井陉。 韩信也十分明白,“赵已先据便地为壁,且彼未见吾大将旗鼓,未肯击前行,恐吾至阻险而还。”土门关算不算阻险,赵军会不会不可能追击到这个地方。毕竟土门关以西都是“车不能方轨,骑不能成列。”的险阻之地啊。应指出现在的这段路在历史上已经有了多次大的整修,比如北魏时的于日磾;隋炀帝的大业四年曾派人夫百万凿井陉至并州之路。所以我们不要以我们现在看到的就是古代的。小一点的修就没有记载了,但不能说没有。古代记载是“三蹬之道”,也就是三层台阶的路。另外陈余也不是一个绝对的白痴,他绝不会冒着可能有伏兵的山沟去进攻的。史记记载证明当时汉军是已控制了土门关的。所以他才能使万人先行。“出,背水阵”。也才能“平旦,鼓行出井陉口”。如果赵军的壁垒在土门口,汉军是如何出来的?就是赵军给他让开一条大道,他敢出来么?别说鼓行,偷着敢么?如果真是那样,陈余先前的战绩是如何来的呢?那陈余真是个智障人了。韩信只是一个专门欺侮智障人的、无赖小丑之类的、不是东西罢了。 有人用两掺和的说法,“掺和”弄不好更弄的不伦不类。说赵军在土门关,而汉军在土门西的获鹿境内。土门关以西,属获鹿只有十五里的地方,且都是山沟,也就是“车不能方轨,骑不能成列”的地方。能不能盛下这三十多万人,是个问题,背的什么水。一出获鹿境,可水就往西流了。就是特特大暴雨,也形不成足以可背的水。这种说法最好别说,还没等说完就被驳倒了。也有人说可以把赵军排列到杜家庄一带啊,这是一个地区吗。那么我问,那时侯可水大啊,(不然土门西无可背的水)。夹河而居的赵军是如何顷刻之间(争汉旗鼓)的。他们到河边(从头泉汇入的太平河)是如何过去的。如果有特大特大的桥如平地,赵军追过去有退回来的时候不也成了背水了吗?他为什么就不“拼死战”呢?如果在杜家庄的赵军当知道(知道得需时间)汉军丢弆旗鼓,再跑去“争”,算一算得多长时间。要知道,总用时是有限制的——一小时。它和鄗的方位如何确定,符不符合当时参战的敌对双方的将领说的地理坐标的确定呢。 我还想赘述一下传说的问题,如果“传说”是属实的,他是正史的一个细节的有力补充,我们看看,上述传说不都与正史相吻合么。但确定“背水阵”是在鹿泉。1羊角庄在赵壁前面;一来可以防止赵军的偷袭,二来可以分解赵军的兵力,它不得不派兵防守从这里出来的奇袭之兵。2(海山)米山也是在背水阵的一侧方,这样亦可以吸引一定数量的敌军,达到分解敌人兵力的目的。3藏军洞(土门村南)也在阵的后方;4白鹿泉也在后方,在此准备“会食”非常符合当时的情况,既离阵地既不远,也非常隐蔽。当然这就不是战场和阵地,如果这理是战场。背水在微水,“会食”之地还会更远,打胜之地在鄗下(如果鄗是高邑的话更)恐怕回去会食的战士的体力就有大大的问题了,高邑离微水的距离有一百多公里呢,别说三返和只是“传了点飧”的肚子。就是正当的吃罢饭也恐怕爬不回去。只会望会食而兴叹吧。如果背水在土门西的话,在阵地上或途中找水干什么啊。绝不是为背水而找的泉水吧。5韩信寨上的旗杆眼也符合汉军已控制了土门的情况。 我看不必再多说了,背水战在微水不成立。在土门西也不成立。只有在获鹿以东为合理。如果传说3成立的话,背水阵应在海山一带,古人是相当迷信的,“鱼入钓盘”就是大将犯地名。如果“盘湾”就是钓盘并且符合我前面说的“半岛”的地形。背水阵在这里不但鼓舞汉军的士气,还能成功的瓦解赵军的斗志。使赵军有劲使不上。韩信不是善于用歌声瓦解敌人的斗志吗,垓下不就是唱了楚歌把楚军唱爬了吗?这里唱不唱历史没有记载,但我想有这个客观条件韩信不会想不到。唱一唱赵军一定会垂头丧气的有恐惧症。 赵军的赵壁在余底向南至永壁降壁为合理。《水经》也有明确记载。“……其水又曲径其垒南,又南,径城西”。太平河水经过一个垒的南面,又向南,经过了城西。当然此城就是镇头——乐阳。(结合赵文奎、苏性的考察结果。)一·韩信上抱犊寨,能看到赵壁,也只有抱犊寨能看到或看清此壁。赵壁迤逦至高迁咫尺之地。足算的是“鄗下”。降壁的名字也有意思,是不是李左车是此壁的主人,结果他降了此壁即“降壁”。这虽都是猜测。但确实是在此才算彻底的败了。二·背水阵在获鹿东。当时获鹿海山一带是井陉山水形成的“泜泽”。在这里符合“右背山陵,前左水泽”的条件;符合作战的时间要求和场面要求;同时这里不是山区的阻险之地,韩信充分的估计到赵军会追到这里来的。因尚非阻险之地吗?三·赵军二十万之众占据这么长的地方,要是一字型摆开,符合赵军一下子全出动“空壁争汉旗鼓”的形式和事实要求。四·符合蒯彻讲的“战于鄗北”。五·符合汉军“鼓行出井陉口”的条件要求。六·海山山符合隐蔽汉军两千骑的条件。并且符合从现高庄直捣赵壁(南北新城)的地理条件。大小毕村即蔽军处。 我们再分析一下韩信的战争部署,一·知道陈余的治兵理念——缴获战利品记功的几率比杀敌的者要大的多。故汉军多弆旗鼓引赵军兵来争,但是汉军也得有足够的兵力和携带足够的军械丢,才能吸引赵军空壁来争。不但壁上之兵争先恐后的“争”,或者猜想恐怕杀敌的兵也要回过头来“争”。因这样不但风险小,还功劳大。这就大大的消弱了赵军的战斗力。使兵力对比也发生了根本性的变化。二·在羊角庄设疑兵分解赵军的军力。在米山假装堆了很多粮,也派了些战士来看守假装是军粮重地,吸引赵军来劫分散赵军的兵力 三·设计出战的时间是个早字,并且那一天出战的主动权自己掌握,赵军不知道。虽然自己只是传了点“飧”,但赵军却什么也没吃,饿着肚子去打仗。这就使战斗力又发生了大的变化。 笔者才疏学浅,孤陋寡闻。只是对在本地发生的事件有所关心,希望找出他的真正的东西来。希望大家能引起注意,参与争论。使其恢复历史原貌。并发挥他的应有价值。为社会服务。这点观点只当作抛砖引玉吧。这类问题的争论我建议最好有军事专家的参与。不然自己好像讲通了,其实,在军事学上站不住脚,比如,数十万大军须占地多大,距离的远近,战士的体能不能完成这种任务。要回归到二千年前的冷兵器时代的推论。自己想象的东西不一定成立。尤其在军事学上知识匮乏的我。需虚心听从大家的指正。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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