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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内容来源于CCTV2 《对话》栏目，略有节选＃ 本文已取得授权 Uber创始人&CEO特拉维斯·卡兰尼克（以下简称T.K）是荒漠生存者，也是从无到有的创造者。有人会觉得他是天才，有人会觉得他是疯子，你可能赞美他，也可能诋毁他，但是我们唯一无法做到的是忽视他的存在，因为他带来的这些改变正在影响着我们的今天，甚至我们的未来。下面，我们就从从三部电影大片解读Uber CEO的传奇创业生涯。 Uber在全世界范围内充满争议，特拉维斯·卡兰尼克被认为是一个充满狼性的创业者。 问：《狼图腾》是中法合拍的一个影片，是法国非常著名的导演让·亚特拉纳拍摄的。我们想问问你，在别人眼中，你挺有一种狼性的，你会愿意接受这样一种评价吗？ T.K：大部分认识我的人都知道我是一个特别真诚的人，根本不像狼。
问：每到一地，优步都常常成为舆论关注的焦点，你能不能告诉大家，是你招惹了他们还是他们不待见你？ T.K：你看，我们首先是认为优步的技术、优步的服务，对于一个城市来说是有着很大的价值的，我们是为城市而生，我们优步每做的一件事情都是使城市更加美好。然后我们怎么做到？我们通过技术、通过创新，通过提高交通运输效率，来实现这样一个梦想。我们把技术开发出来了，我们把技术开发出来，然后人们对于交通的需求和供应之间得到有效匹配，如果这种匹配效率越高越好，比如以前30个人得30辆汽车，现在1辆汽车也许能满足30个人出行交通要求。我能做到因为每天很多汽车不需要上路，这样减少了交通堵塞，这样减少了拥堵，减少了污染，也减少了酗酒驾车的这样一种情况；而且我们的司机是为当地的城市人们所服务的，这样我们的优步在每个城市又创造了数以万计的就业机会。但是最终来说是变革，优步就意味着变革和变化，而且这个时代变化是非常迅猛的。总会有一些人就不舒服，或者有的人持反对意见。 问：你的这份好心不是所有人都能够理解或者接受，而且还不止一个类型的人群他们在表达自己的不喜爱。比如冲击最大的可能是出租车司机这个群体，出租车司机就是优步出现以后，他们的活少了收入降低了，所以你可以看到很多地方出租车司机罢工。 T.K：我想出租车行业和出租车司机不是一回事情。可以举一个例子，我们进入第一个旧金山以外的城市就是纽约，六年前纽约只有13250辆出租车，尽管这几年纽约发展的很快，但是出租车的数量并没有迅猛增长。刚开始的时候，那些出租车司机也形成了利益集团，他们拿到了政府颁发的执照，然后就说政府不应该再颁发新的营业执照给新的那些出租车司机了。所以过了这么多年的话，出租车牌照数目并没有增长，所以在纽约即使想当一个正规的出租车司机，给出租车公司服务的话，都很难拿到这样一个执照。或者在纽约可能不一样，就是可以当一个自由的出租车司机，那你就拿不到执照。要么被出租车经营公司所聘用，但是那个出租车公司聘用，每天要求你交150美元的。这样的话对于出租车司机来说是很不划算的。那些给出租车公司服务的司机的话，他们因为要交份子钱，很辛苦，一天要工作很长时间，而且甚至他们哪天要去送自己的孩子去上学，送自己的孩子去医院看病的话，这样可能他那一天就交不起份子钱了，那一天就要亏损了。是出租车公司没有善待他们。 问：你破坏了这个行业原有的规矩，他们觉得优步抢走了他们的生意。有统计，巴黎的出租车司机说，因为有优步的进入我们收入下降了30%到40%。 TK：这些出租车司机来说，如果来优步当司机可以赚到更多的钱。有的时候媒体会说出租车司机不高兴，其实不是出租车司机，而是出租车公司的拥有者。在美国也好，在西欧也好，他们通常都是反对竞争来自保。竞争意味着这个城市的人只要以一半的价格可以打到车，而且优步提供的服务更可靠，我觉得最终我们会取得胜利。 问：关键你居然敢跟政府叫板，这不是有狼性的人早已经吓退了，加州、马赛州等等这些地方都给优步颁发过禁令，但是你好像用自己的办法挑战了他们的权威。 T.K：如果我告诉那个市长，我们可以创造两万个就业机会，减少私家车出行，减少交通拥堵，减少污染，减少酒驾，把城市变得更加宜居，难道你不欢迎吗？有什么理由说不？在中国，人们是非常热衷于去使用新的技术、新的创新，而且中国人的这种开放的心态，我觉得是会比其他任何一个国家都更加开放，所以来到中国，我们优步其实觉得倍受鼓舞，这么短的时间，我们已经在中国站稳脚跟，我们全世界业务当中30%来自于中国。 问：但是对于很多城市来说，以前出租车行业要有牌照的，要符合条件的人才能拿到，如果大家现在都不需要这样一张牌照，人人都是司机的话，你觉得政府心中该会有一些担心吗？ T.K：我觉得出租车司机应该是这样的：他们了解路况，最了解各个大街小巷，然后他们驾车技术非常熟练。然后所谓的执照，营业执照，其实出租车司机的营业执照不就跟驾照应该是一样的吗？问题是为什么不可以这样？比如你每天可能开车去上班，如果在上班的路途有人想搭你的顺风车，这怎么不好了？这样的话一辆汽车可以搭载两个人，不需要两辆汽车。 “ 我不会为了利益而结婚，我不是这样的人。情人节是要真心相爱才行，我不会让一个不浪漫的东西假装感情很浪漫 ”问：滴滴和快的在某一个情人节在一起之后，体量突然间变的很大。他们日子很幸福，他们的幸福能不能反衬出你的不够幸福？因为有一个数字让我觉得不是很幸福，你看他们到现在，在中国的300多个城市提供了服务。优步在中国22个城市提供服务，这个相差非常悬殊。我们也很担心说，你在中国市场能够赢得了他们嘛？ T.K：怎么说呢？我们把重点放在提供高品质的体验，给我们的乘用车以及我们的司机，如果说能够把重点持续放在这一点的话，并且比竞争对手更有效地提供服务，对手没有办法做到。所以去年情人结滴滴快的结合起来的时候，我们的市场份额当时应该2%或者1%，现在已经超过了30%了。但是我们还是有一段距离。我想最终说的并不是在全国占的市场份额是多少，更多的是为每个城市提供服务，为每个城市里面的每个人提供服务，保证你在做最好的努力，如果是这样的话，我相信会有正确答案的。 问：坦率地说，在目前中国用户的手机当中，下载优步的人肯定不如下载滴滴快的人要多，所以这样一个现实表现，会不会让你焦虑？ T.K：一年前的时候，我们在中国的市场份额可能还只有1%，但是现在已经接30%左右了。所以我想我们追赶得很快，当然我知道仍然是任重而道远。再给我一年时间，然后再过一年时间你来看我们的业绩。如果我们对过去一年是比较满意的话，我未来会工作的更努力。 问：其实你们两家公司都有很实力，我指的是都很舍得给我们这些乘客发补贴。这件事特别好，应该还坚持下去，我个人觉得。然后我也看了一下，其实你们的这个补贴的力度真的很大，有的时候都比普通出租车还要便宜，但是我们享受的是专车服务。这样的补贴一直持续下去吗？ T.K：我们和滴滴、快的的竞争，很多情况，他们之所以联合起来，因为想停止这样一个补贴。我们当时也是在补贴战里面，我们来到中国才真的明白什么叫补贴。但补贴不可能永远持续下去。在中国，我们当然更激进，因为这个市场就是这样的，这成为中国人的一部分。优步在全球的城市都是有利润的，可以用这些利润来对中国进行投资，当然我们也进行了筹资。 问：能透露一下优步进入中国，我们到今天我们一共发了多少补贴吗？ T.K：我们现在已经十几亿美元规模，没有明确的数字。 问：刚才倒水很淡定，所以这是一个真实的数字。 T.K：我看起来更为冷静，不见得内心如此，我说的是十几亿对不对？说就说了呗。 问：如果没有补贴的话，我还要不要去开优步，那是要打一个问号的，我可能就不一定了。你有这个担心吗？ T.K：我想大家需要记住的是随着我们变得越来越大，就是你业务拓展的国家越来越多，肯定补贴要往下走，因为你的业务规模越来越大，而且随着时间流失，补贴就是在往下走，因为这个行程也越来越多。举一个例子来说，如果补贴是4美元，或者每个行程补贴20元，一百万个行程，对于一个大公司、有资源公司来讲不是问题。但是如果你的行程有十亿之多，没有办法再持续了。所以随着业务规模增加，补贴肯定往下走，而且市场也会越来越理性，随着时间的流失。我也是热切地支持这一点。我也知道了，我也说了，真的来中国之前，我也不知道补贴为何物，可以这么说，但是必须得竞争，必须给客户提供最佳的体验，意味着某种程度来提供最好的价格，提高效率，提高技术，都可以把价格降下来，但是这个补贴也是它的一部分，一到某一个新的地方，要是想在市场上竞争就得做。 问：滴滴和快的之所以在一起，有一个重要的原因就是补贴实在发得太多了，优步将来也会少发，有没有可能将来你们一起了，会有这种可能性吗？ T.K：我觉得我想说的是我们热爱技术创新，所以到中国来，我们喜欢用自己的方式来做，并不意味着我们的方式是唯一的方式。但是我们真的热爱，能够有这样一个机会，将这个作为一个长期可持续的业务来做。中国优步是一个独立公司、独立团队，这是一个不同的团队、不同的公司。所以我们本地团队是非常有激情的，非常想保证中国优步能够胜出；而优步全球作为有兴趣的投资者，也会全力帮助来自中国之外的利润，能够支持中国优步。当然对于我们的消费者、司机来讲都是有好处的。 问：中国市场跟其他的市场显著不一样，中国市场第一巨大。而且这个市场已经被优步在国外证明是能挣钱的，这是一个很大的市场。所以中国的后面基金、资本可以不断投入，今天我知道滴滴、快的是35亿美金，正常情况下，两家打，两家在这个市场再补贴35亿美金，给全国人民70亿美元的补贴，相当于人均补贴7美金差不多，50块钱。70亿美金也值的，最终打完了，赢的人那个市值不止70亿美元，这个投资产出依然可以算得出来，特别希望TK好好做让中国消费者始终享受这样的福利。 T.K: 我相信如果在中国做得好，我们得到的那部分市场价值，肯定值得上千亿美元。有可能价值几千亿美元的东西，打70亿美元的赌，愿意，答案显而易见。特别是当你想到自己是有机会的。优步全球也会利用从其他地方获得的利润，来全力帮助优步中国的发展。 我就像一个数学教授一样，如果数学教授碰不到数学难题，他会很伤心，我就喜欢挑那些硬骨头，啃硬骨头，我都很兴奋，每个难题试图解决它，每天做得更好。 问：《火星救援》，这是前一段时间热映的美国的大片，刚才看到马特.达蒙饰演片中的主角马克，这是非常坚强的人。自己在火星上那么令人绝望的环境，还是自救，种土豆，等待人们的救援，把他救回地球上。所以这个主角身上有一种特别的特质，不管这个荒芜之地多么让人绝望，可以让自己成为一个乐观的生存者。 T.K：还没有看过电影，但是我读过原著小说。跟我提过的解决问题的做法有点相象，我们可以用智慧和创造力解决问题，但也要用你的心去解决。如果你能把这一点做的很好，你就不仅可以给自己灵感，还可以给别人很多灵感，所以我本人非常喜欢解决问题，总是希望迎接挑战，我最喜欢令人绝望的挑战，把它们当成有趣的问题去解决，让自己全身心的投入其中。 主持人：对于23岁的年轻人来说，2500亿的美元，别人的索赔完全可以置你于死地，你当时怎么活过来的，我都很好奇。 T.K：我们当时宣布破产，这是我的策略，我必须宣布破产才能不用赔钱。当时我创办的这个企业是做文件共享的。就优步来说，它是要把司机和打车一族很好地匹配起来；而我第一次创业的时候，我做的项目是把想搜寻某一个文件，不管文字的文件还是视频音频文件的人，有这个稳健的人匹配起来，这就是如今互联网上的多媒体搜索，我们这个Scour公司是第一个做这件事的。通过我这个项目，可以在网上免费搜索视频、音乐，得罪了很多音像、音乐制片公司，所以最后我们也没有很成功。但第一次创业经历当中学到很多东西，在那之后又创办一个新的企业。我第二个创业项目，不仅仅能够搜索到文件，而且可以以一种高效搜索方式，可以移动、传输文件，有一些大媒体公司成为我的客户。包括控告我的30多家大媒体公司，在第二次创业的时候，也成为了我们的用户；而且用的同样技术、使用的服务，跟我第一次创业服务是一样的。这样我就东山再起，起死回生了。所以有的人把你打败了，然后我又重新站起来，我一次又一次站起来，而且我用尽我全身的力气，这样的话你想再把我打倒就很困难了。 T.K：我想对于大多数人来说，他们往往会误会了风险，比如说现在可能这个业务运转不灵，而且现金也没有了，如果你没得选择，只能回去跟父母住，我常说那时的生活是『血、汗和方便面』，因为美国有个说法是『血、汗和泪』（Blood, Sweat and Tears美国著名摇滚乐队）我那时没钱，每天都在吃方便面，但其实这和电影里真正遇到生死存亡的绝境时迸发的本能是不同的。无论如何你至少还能吃上饭，仍然有房子住，仍然有你的亲人、朋友；这样的话，当你意识到你没有被困在火星那么惨，你就可以想办法改变现状了。 主持人：你其实是搬回家跟妈妈一起住了。 T.K：妈妈每天就给我做早餐了，而且我当时也没有什么社交活动了。当你碰上困难的时候，你会觉得我好想真的是被抛在了火星；但是如果我坚信自己所做的事情，我就会继续做下去。有时我一天要被人拒绝100次，连续4年每天都要听人说100次“不”，加起来有几十万个“不”。除了你自己没人相信你做的事，甚至你的好朋友都觉得你是疯子；如果你的好朋友都开始觉得你是疯子，你就没有朋友了。这个时候你就处在一个很孤独的状态，因为没有人认为你是还正常的，这个时候是最糟糕的、最难过的。 问：有一个让我们所有的硅谷公司非常郁闷的一件事情，在美国非常成功的互联网公司，无一例外在中国属于市场的教育者、开拓者，但是最终不是市场的收获者。那么优步会不会在中国重蹈这样的覆辙？看看电子商务领域，当初的亚马逊，包括后来的Ebay，无一例外都让位于京东和淘宝，他们没有获得市场成功。所以未来这个方式没有问题，但是成功者是不是你，我不知道。 T.K：在中国显然优步碰到竞争对手，这没有问题，有竞争对手。这样的话，我可能每天只能少睡几个小时，因为我有竞争对手，但是竞争让我更加优秀，对不对？而且就竞争，我就觉得更加兴奋，我就觉得我这辈子活着更有价值了。因为如果做什么事情都是轻而易举的，我觉得生活就没有意思了。优步喜欢迎接挑战，我们喜欢解决难题，或者换句话来说，我就像一个数学教授一样，如果数学教授碰不到数学难题，他会很伤心，我就喜欢挑那些硬骨头，啃硬骨头，我都很兴奋，每个难题试图解决它，每天做得更好。来到中国经营之后，我学到了很多东西。但是我觉得在中国所学到的最重要的东西是什么呢？就是如果你想在中国成功的经营，你就必须入乡随俗。 所有这些建议都可行啊 T.K：你要知道其实优步是这样的，每个城市都有一个负责当地业务的总经理，还有区域总经理，如果他们管好自己的城市、区域的话，他们就脱颖而出了。带着优步在中国前进的绝大多数都是中国人，而且我相信是最优秀、最聪明的中国人，我们聘请中国高管的时候，要求非常高。所以，我不是说要把优步的模式强加到中国上来，或者强加到一个城市，而是我们会给中国团队、每个城市负责人充分授权，这是优步模式特殊的地方。 问：去年在美国上映的影片《史蒂夫.乔布斯》，在乔布斯身上，大家看到最显著特点，毫无疑问是创新力和创造力，其实在我看来，你也正把这样一种创造力和创新力引入自己的公司，我不知道是不是受到乔布斯的影响？或者你对于创新发自内心的一种追求，至少在优步公司内部，常常都会举办一些创新大赛，似乎希望把每个员工打造成未来像乔布斯一样，有着创新精神的人。你举办这些创新大赛的初衷是什么？ T.K：我们鼓励优步的员工捍卫自己的想法，知道什么是正确的，并且为此奋战。所以这种创新竞赛更多希望能够聆听到这些想法，去捍卫正确的想法。因为身居高位的人想法未必是对的，如果你创造这样一种机制，让最好的想法总会胜出，这就会非常了不起。 罗岗（中国优步南区总经理）：优步有很多创新，在中国的创新是什么？可以讲我们发明了UberStation，它能够安在人流密集的区域，方便司机和乘客互相找到，因为我们经过在中国运行一年多，发现这是很大的痛点，司机和乘客要互相找到，需要花一点时间。我们希望节约一点她们的时间。公司的文化像刚才说的，最好的创新想法一定有机会在公司得到实施和发展。 问：我想正是有了这样的创新，优步已经变得跟以前不太一样，因为他们做的事越来越多了，或者他们可以做的事越来越多，对于今天的优步来说，他们的业务范围到底多广。在Uber+发展当中，我们现在可以有快递、送餐、叫飞机、叫船、约投资人，有约面试，有搬家服务，有婚礼服务等等，未来什么样的一种可能性？ T.K：我想在未来优步应该是成为一个随时随地为所有人提供可靠的运输服务的公司，一切都从你用手机一键叫车开始。至于还可以做什么别的呢？我们其实还有一个UberEATS服务，在中国还没有提供,相当于5分钟之给你递送食品快餐.我们还有快递服务，一些其他的服务。但是在我们尝试更多的事情之前，我们自己会把最重要的事情做好。大屏幕上写的各种服务，其实是我们的营销的方法，只是短期内会推出的。只是为了让人们知道，哦，原来优步还可以做这么多事。营销阶段结束的时候，我们还是会回到打车服务本身。 问：我不认为优步未来做这么多事情，打车是网络效应特别强的应用。你必须成为第一，否则根本生存不了，所以我建议优步还是全力以赴地去把打车做好。我知道刚才很多后面加的业务，很多是营销的手段，如果优步全力以赴，有资金，有技术，有全球的经验，我认为还是有很大的这种可能性能赢的。 T.K：我完全同意您的说法。真的，优步在自己的行当里面做得很好，如果你试图十指弹钢琴，最后什么都做不成。所以我们非常专注，在中国只做好一件事情。这就是我们的思路，否则的话，可能连别的你都会丧失了。 主持人：其实和憧憬未来一样，预测未来也是同样令人激动和兴奋得事情。对于你自己的优步来说，下一步十年有怎样的发展和成长？ T.K：如果能让运输服务效率越来越高，这样就可以尝试别的更多可能。想象一下未来你可以一键叫车，来的车里有完善的工作设施，可让你一边乘车一边工作。或者你可以一键叫到一辆车，这辆车就像一个起居室，你可以在里面看电视看电影。也许还有别的可能，但关键就是把这些人们需要的服务高效的提供给人们。在未来，新技术会源源不断出来，从而使得所有这些服务更便利又更便宜。 更多访谈内容，可以戳完整视频： 该篇文章的原文阅读请点击下方阅读原文。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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