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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若愚画十八罗汉

 禅艺会 2020-09-22

当画菩萨时,你就是菩萨;当画佛时,你已经是佛。以这样的视角与胸怀观察世界的本性实相,审视众生的本来面目,把创作提升为一种修练,把绘画归并成一种法门,可谓是佛教造像艺术中的至善境界。画家是幸福的,他们往往拥有心想事成般的神通。——纯道题记

杂说(一)

“拈花一笑”是一种境界也是一种生活方式,这就是佛陀出世与入世之法。当体会到顺、逆之间“此刻正是修行时”的时候,也许才刚刚触摸到“功夫即在当下”的一点端倪。

当年释迦佛说三藏十二部经典之后,尘缘已了,涅槃为乐,留下了八万四千法门的成佛之经,所以,才有了多彩的敦煌、大足、龙门以及大到不可量的佛教绘画与雕塑。

既然是在当下,当你拿起画笔之时,已经与十方三世诸佛更近了一些,更有可能诸佛菩萨此时此刻就在你的身边。

佛说“八万四千法门”个个法门都可成佛,一心念佛可成佛,修禅定可成佛,画佛像亦可成佛,这也是一种修行方式。

古代的那些画师们在绘制诸如敦煌之类的壁画时,应该不单单只是为了那养家糊口的经济来源,还有更多的自己是对佛陀和西方极乐世界的向往和追求,这是一条与诸佛菩萨交流心得的过程。

我记得前年在大灵岩寺第一次画壁画水月观音时,菩萨的那双眼睛起初画的总是不尽人意,眼神不对,不是菩萨应该具有的那种智慧、慈悲又淡如虚空的眼神。

弘恩师父对我说,想画好菩萨,你就要成为菩萨。用菩萨的眼光来看众生,看世界,菩萨是什么人,菩萨是以什么样的心来看众生。

当我站在菩萨的位置,用菩萨的心态和眼光来看对面的众生的时候,原来的一切都变了,心胸豁然开朗,从里到外一片清凉,体会到了六祖菩萨所说的 “本来无一物,何处惹尘埃”的境界。

画菩萨,首先要成为菩萨,画罗汉要得阿罗汉果,方可知这“八万四千法门”的妙用,也就体会到了佛陀所说三藏十二部般若经典的真实不虚。

佛法就是这么实际。修行也就是在当下。这已不再单单是一种角色转换的问题。

当画菩萨时,你就是菩萨,画佛时你已经是佛。这与禅宗的“自佛是佛”“众生皆有佛性”是完全吻合的,这已不再是一个单纯的绘制的过程,而是一个自身全面修行的过程。

画画亦是修行。当提起画笔的那一刻,你不再是你,笔也不再是笔,一切都是你修行的媒介,这也是一种入定,寻找自己本来面目的方式。

画为心声,这是来不得半点虚假的。

杂说(二)

我喜欢拿着羊毛笔在巨大的墙壁上任意又严谨的挥洒那成片的线条。

这是与古代的那些巨匠们交流心得的过程,也是一种穿越时空的对话,更是一种如金庸小说里与那些绝世高手比武过招的过程,就是比输了也是虽败犹荣,起码知道高手的境界,自己的不足,再回来下苦功夫提高自己。

也许两千年前,吴道子和他的弟子们也是如此这般的在大唐长安城各个寺庙中绘制着今人难以想象的壁画,当时的高手名家林立,也是大唐美术界的“华山论剑”。

我喜欢唐人的气度,喜欢那种经过精心整理后又随意生发的绘制过程,那份来自内心深处的自信,容纳万千的心胸,以及宠辱不惊的淡定。

向往流动感背后的那份宁静,也喜欢绚烂背后的单纯,更有那繁华背后的朴素,和生死无常背后的永恒。

当时间慢慢褪去,一切都已空空如也,如同放下手中的那支笔,它还是它,你还是你。正如禅宗大师们说的从看山是山,到看山非山,再到看山是山。就是这么简单。

朱若愚,1983生于淄博临淄,2014年毕业于山东艺术学院中国画系,获硕士学位,师从韩菊生教授。2009年作品《藏女取水》参加建国六十周年全国画展;2011年为广东韶关云门山大觉禅寺佛源老和尚纪念馆绘制佛源老和尚法像;2012年参加法国中国书画名家邀请展,作品《如意观音》在法国罗孚宫展出;2012年四月为济南大灵岩寺绘制壁画《水月观音》和罗汉《松荫论道》;2013年六月为崇明寺大殿绘制天顶壁画《飞天》,九月到十一月为大明湖万寿宫合作绘制巨幅壁画《许逊得道》;2013年九月至十一月,济南大明湖万寿宫合作巨型壁画《许逊得道》,担任主笔;2013年为山西晋城宝山禅寺绘制《恒静禅师》法像,《松下观音》被台湾慈济证严上人收藏,《水月观音》被安徽二祖寺绍云老和尚收藏;2013年在临淄举办《拈花一笑:当代高僧大德书画邀请展》;2014年参加《水墨相生》研究生九人联展;2014年六月参加《正青春·相约临淄优秀青年书画家作品展》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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