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文来自纸城微信公众号(ID: paper-city),经授权转载。 原编者按:自17世纪,英国王后凯瑟琳·布拉甘萨将茶作为随嫁之物带到英国王室,并由后来的安娜·德福公爵夫人,结合英国上层社会对饮食的理解以及复杂的礼仪,制定的下午茶规范,以致英国下午茶文化成了英国中上阶层最习以为常的文化社交活动。在这样的饮食文化熏染下,使得英国文学以及文学家开始呈现出一种与众不同的特点——赞美中国茶,不仅是狄更斯、萧伯纳,就连乔治·奥威尔都还曾专门辟文教人们泡一杯好茶。 写作中的塞缪尔·约翰逊 “黄昏时以茶为乐,夜深时以茶为慰藉,清晨又以茶来迎接新的一天。” 如果说巴尔扎克的《人间喜剧》等小说里充满着咖啡味,18世纪英国文坛泰斗塞缪尔·约翰逊的《英语大辞典》、《莎士比亚集》等却是满满的茶香。据说,他家里的热水壶从来都没有冷过,每天都要喝20-40杯的茶,因为他觉得“茶是思考和谈话的润滑剂”。 他甚至还与著名画家雷诺尔兹举办了“约翰逊俱乐部”,称为当时社会名流、文化人士著书立说的交流之地,而风行一时,据说亚当·斯密还是最早参与聚会的成员。 红茶是产生我灵感的催化剂,当我提起笔来的时候,若无红茶相伴,便不会有一种清心安定的感觉。家是英国人的堡垒,特别是在黄昏细雨或阴霆刮风的日子里,面对着壁炉中暖暖的炉火,边喝茶边看书或与友人聊天,这真是一种巨大的享受。茶真的有一种不同于酒和咖啡的蕴藏美和和谐美。红茶代表了英国的一种文化,一种艺术。 “我大概在3月底——复活节后——到达伦敦,那时,假如你的茶壶还热的话,我将在你那里品茶。” 我竟然 感伤起来,这都怪中国的绿茶, 那泪之仙女!她比女巫卡珊德拉 还灵验得多,因为只要我喝它 三杯纯汁,我的心就易于兴叹, 于是就得求助于武夷的红茶; 真可惜饮酒既已有害于人身, 而喝茶、喝咖啡又使人太认真。 19世纪英国浪漫主义诗人乔治·拜伦在诗作《唐璜》中,曾将茶称为“中国的泪水”。 “茶,将永远成为知识分子所爱好的饮料。” 在狄更斯生活的维多利亚时代,喝下午茶最奢侈的标配是“纯银的茶壶、奶油罐和糖罐,还有搅拌茶的纯银羹匙,喝茶用的真瓷杯子,还有装糕点和面包用的盘子,也是真瓷的……”,就算是普通的百姓,家里也会配几套精美的茶具,在重要的社交场合拿出来享用并炫耀一番。 “那是一间茶点室,四周挂满提香和乔尔乔涅的名画,凡戴克和雷诺兹德王室肖像画,桌上尽是金银大盘子,鲜花堆积如山,支形烛台光辉灿烂,总之,布置得富丽堂皇,不惜工本。各色茶点小吃都是通宵供应。冰淇淋,果子冻,色拉,桃子,奶油肉羹,葡萄,馅饼,冻肉卷,茶,香槟等。” 英国小说家威廉·萨克雷在其《潘登尼斯》中,细致描写了维多利亚时期的茶点室的布置风格以及饮茶习俗。除了知识分子的聚会,茶更多的是用于太太们的社交场合。 “所有真正的爱茶人都喜欢浓茶,而且随着年岁积淀,对“浓”的要求也与年俱增。” 《1984》和《动物农场》的作者乔治·奥威尔也是一位嗜茶者。他不仅喜欢喝茶,而且还曾发表了一篇关于如何泡好一杯茶的11条准则——《泡一杯好茶》。在文中他重点研究了喝茶先放茶还是先放牛奶,甚至还包括,在喝完茶后,茶叶、茶渣别扔,它的附带用途有:算命、预告客人来访、喂养兔子、治疗烧伤,擦洗地毯等。 欢迎!生命之饮!我们的七弦琴 -end- 纸城(paper-city):一些拒绝无病呻吟的文艺生活,一捧拿得起放不下的趣味审美, 入驻纸城,轻盈、透明地生活在别处。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