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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长中的小狼,菲利普的蓝图

 浮生若梦今 2016-06-04


凯文-加内特大汗淋漓,气喘吁吁。那是1995年,又一位高中生准备跳级进入NBA,在能决定他命运的球队高管们的凝视下,加内特的每个动作都被仔细评估,帮助某支球队重建的担子压在了他的肩上,让他有些不堪重负,体内的肾上腺素过度分泌。他的投篮频频打铁,没有什么是按照计划进行的。


好吧,至少这并不符合KG的计划。


然而菲利普-桑德斯的计划,正在按部就班地进行着。


1995届选秀有着多名大学球星。其中两位特别杰出的,北卡罗莱纳大学双子星拉希德-华莱士和杰里-斯塔克豪斯引起了桑德斯的关注,他的森林狼手握5号选秀权。这两位球员不太可能会掉到这么低的顺位.....除非......他能够想办法抬高加内特的顺位。


桑德斯因业余魔术师的身份闻名,他经常能从你的耳朵后面找到硬币,抑或是神奇地展示出你从牌堆中选到的牌。他最新的把戏是假装对加内特有足够的兴趣,让人们认为他知道些什么秘密,从而使前四顺位中的某个队选走加内特。这在当时并不容易,尤其是在有那么多大学新星的情况下,拿前四顺位选一个削瘦的高中小孩已经不仅仅是冒风险这么简单了。这是在拿这份工作,甚至职业生涯开玩笑。


但这就是桑德斯的计划,直到某个瞬间,计划产生了变化。


在桑德斯和森林狼总经理凯文-麦克海尔以及球馆里其他人的面前,加内特开始演绎起未来某天会使他成为毫无争议的名人堂成员的奇特能力。他开始找到跳投节奏,展现出与他巨大身躯不符的柔和手感。 根据要求,加内特轻易地就能跳起拍到篮板上沿,身体甫一落地便再次跃起,变戏法似的如弹簧般弹起,双手猛烈地拍着篮板上沿的同一位置。


这吸引了所有人的注意,霎那间,菲利普的计划反转了。一小时前他还希望别人把加内特选走,现在他和麦克海尔都迫切地想选他了。不,应该说他们迫切到非加内特不要了,迫切地和这位肾上腺素爆表的年轻人想要进入NBA的心情一样,加内特的表现证明了高中生进入NBA的大门并非虚掩着得,他已经开辟出了一条坦途。


***


如今的NBA,传统大个球员已经近乎绝迹。会有人告诉你善于低位单打的球员已经没有了。事实是,你根本看不到什么低位进攻了,真是见鬼,防守规则在2004-05赛季作了修改——允许防守方在场地一侧进行区域联防——这摧毁了低位单打所需的大部分空间。现在贾希尔-奥卡福来了,这位毕业于芝加哥惠特尼高中,来自杜克大学的大一新星被期待着复兴低位单打。


2013年,桑德斯以球队股东之一以及球队主席的身份回到了森林狼,匆忙地开始了重建。他聘请米尔特-纽顿作为总经理帮忙处理决策事务。一年后,桑德斯再次成为了主教练。2014年的3方交易中,他将凯文-乐福交易到骑士队,打包得到状元秀安德鲁-威金斯在内的多名球员,后者成为了最佳新秀。森林狼纸面上瞬间拥有了一位充满希望的年轻核心。扎克-拉文的弹跳比踩了蹦床还高。沙巴兹-默罕默德是侧翼一霸,戈尔吉-吉昂也许会成为守护禁区的两双机器。


森林狼因为管理不当深陷乐透泥沼十余年,球队上次进入季后赛还是2004年,当时加内特和桑德斯带领球队杀入了西部决赛。这次的重建必须见到成效。这也是两位球队老人加内特和桑德斯回归的原因,为了实现最初的梦想。


但他们还需要另一块拼图把球队真正凝聚到一起。桑德斯中意奥卡福,后者帮助老K教练拿到了第5个NCAA全国冠军。桑德斯把他比作邓肯,相信他能改变球队命运,重新发扬低位进攻。在一个冰凉无情的16胜赛季后,森林狼有着拿到状元签最高的概率,但基于他们受诅咒的选秀历史,这只是意味着他们有着75%的几率拿不到这个签位。


多年来,森林狼在乐透区淘到的宝只有1995年的加内特而已。


时光闪回到2015年5月19日,格伦-泰勒和妻子贝姬代表森林狼参加了纽约的乐透抽签。桑德斯和他的工作人员们则回到标靶中心打开了电视,等待着他们的命运。纽约尼克斯抽到4号签。“ 再高一位就好!”桑德斯对着电视说道,“我不会太贪心的!”


费城76人队被宣布得到探花签时,房间中响起了欢呼。


“再高一位!”桑德斯嘶吼道,“我自私!我现在变自私了!再高一位好吗!”


亚当-萧华总裁手中信封外出现的是......洛杉矶湖人队的标志。房间内彻彻底底地爆发了,梦想照进了现实:森林狼队得到了2015年的状元签。每个人都像孩子般地击掌欢呼,双手高举过头顶叫着跳着。几乎所有人的嘴里蹦出的词都是“Wow”。没人相信这会发生,几个月来桑德斯的脑海中推演过许多场景,设计着围绕那个能在低位打到至死方休的孩子的完整体系。现在奥卡福已是唾手可得。


与此同时,对另一个来自肯塔基的大个子的吹捧,开始越炒越热。


***


“我想我正在寻找最佳的比赛状态。”卡尔-安东尼-唐斯说道。


我们坐在盐湖城一家宾馆的大堂里,钢琴轻柔的曲调抚慰着疲惫的旅行者们,我问唐斯,他是否能意识到过去的新秀赛季,人们把他与沙奎尔-奥尼尔以及蒂姆-邓肯相提并论。没人能做到这一点。唐斯只是耸了耸肩,他并不会为此沾沾自喜。据说每当唐斯打出一场好球,让他承认自己打得好非常困难。


他从不满足。


鲨鱼是森林狼队漫长而又失败的乐透选秀史中的一部分。1992年森林狼抽到队史首个状元签的几率是最高的,那意味着得到奥尼尔。纵然是榜眼签也能得到阿朗佐-莫宁,后者同样能够帮助这支成立不久、陷入低谷的球队在短短数年中加快成长的速度。


最后他们得到了探花。克里斯蒂安-莱特纳。


第二年森林狼队得到状元签的几率仅次于达拉斯小牛。那意味着得到克里斯-韦伯或“便士”哈达威。最后他们仅拿到了5号签,选择了以赛亚-莱德。尽管前车之鉴历历在目,当森林狼2009年手握5号、6号选秀权时,他们还是浪费了机会。这已成为选秀史上最大失误之一——明尼苏达用两个选秀权选了两个控卫:里基-卢比奥和乔尼-弗林——连续两次错过了斯蒂芬-库里,后者被金州勇士队用7号签选中。


回首彼时,1995年,一切进行得是那样美好。加内特掉到了第5位,随之而来的是森林狼连续8年杀入季后赛。桑德斯和麦克海尔发现了加内特身上罕见地共存着一些品质——名人堂级别的天赋,近乎偏执的训练态度,疯子般的求胜欲,对于精益求精的痴迷,在他的脑海里,失误比精彩镜头更值得回味。



与唐斯聊天,你可能会觉得在和年轻的KG聊天。上一次客战爵士,唐斯17投13中砍下32分12篮板,但他似乎中了对方的圈套,森林狼输了十几分。挫败感在赛后的更衣室爆发,唐斯感叹着自己没发挥好。围在他身边的记者们反复查看着技术统计,不敢相信他们采访的是正确的对象。


“我身边最亲近的人都知道我从不会满足。”唐斯说道,“当打出对阵犹他这样的表现,我还是能诚实地说我觉得自己打得不好。有些时候这让人心烦意乱,我退役的时候可能会想到,我会回过头来感谢我的成就,感谢我被人赋予的期望。“


回顾他的职业生涯将会是很久以后的事了。到了那时,奖杯将会在他的父母屋中堆满,唐斯不会关心这些。今年他拿到了每个月的最佳新秀,但他一个也没保留。在多伦多全明星周末,以第一位大个子的身份夺得技巧挑战赛冠军让他很开心,但这个奖杯并不是他想陈列在家中的那个。未来几周内他将会获得年度最佳新秀,但那也不是他想要的。像别的荣誉一样,这座奖杯将献给他的父母。


唐斯唯一在乎的是找到通往NBA总冠军的途径,他身边的每个人都这么说。这样说很正确,唐斯也是一本认真,无比痴迷。即使球队上赛季只赢了16场,他仍期待着今年能打入季后赛。


“我怀着满腔期待来到球队,”唐斯承认,“从数据统计的角度来说我不认为球队会达到我的目标,但我们正大踏步地去靠近这个目标。“


当转而说道自己和队友所取得的进步时,唐斯的眼睛开始发光。他自豪的是球队结束这个赛季的气势,自豪的是全队齐心协力,将一个略显尴尬的赛季转化对未来的乐观希望。通常每年的这个时候他们会无欲无求,但不久之前森林狼还在甲骨文球馆击败勇士,本赛季只有两支球队做到了这一点。


唐斯明白,为了让这场胜利留在人们印象中更多的是期望而不是惊喜,他需要投入更多训练。如果森林狼安排中午训练,唐斯会在8:30,最迟8:45就到场馆。吃完早餐,投入训练,在球队合练开始前就完成两轮自训。拉文则正相反——作为夜猫子的他喜欢训练到凌晨。事实上从唐斯来训练,到拉文结束训练,场馆的灯光长明不息。


桑德斯从唐斯身上看到了陈旧梦想的重新开始。


唐斯为自己制定的标准需要疯狂的决心。每100回合他能得到28.6分,16.5个篮板,2.7次盖帽。NBA史上只有3个新秀做到过这一点:唐斯,鲨鱼以及邓肯。算入唐斯每100回合的3.1次助攻,鲨鱼就已经不在此列了,只有邓肯和唐斯能做到。再算入唐斯每100回合的1.1次抢断,自1973-74赛季Basketball-Reference开始统计该项数据以来,只有唐斯一人能做到。


如果你更青睐场均数据的话,唐斯是史上第26位场均拿到18分和10个篮板的新秀。这26人中,命中率至少为54%的只有他,鲨鱼和邓肯。将命中率换成真实投篮命中率(59.1%),只有他和大卫-罗宾逊能做到。不可否认地说,拿新秀与这些传奇相比不太公平。期待他成为传奇也为时尚早。但唐斯新秀赛季的一切让你不得不去回味伟大的定义。


然而唐斯还是把自己当成那些为了留在联盟而必须拼命努力的球员。


可能从来没站上过巅峰是唐斯前进的动力。2014届高中生排名时,247Sports将唐斯排在第二,在伊曼纽尔-穆迪埃之后。Rivals将唐斯放在贾希尔-奥卡福,穆迪埃,斯坦利-约翰逊以及克里夫-亚历山大之后,排在第五。ESPN将他排在总排名第9,中锋排名第3,在奥卡福和迈尔斯-特纳之后。


 “从出生到现在一直秉持的信念就是我还不够好。”唐斯说道,“每天我都会训练,甚至今天,这感觉就像我必须向某些人证明些什么。当我训练时,我倾尽全力。如果我这次训练得不好,我会内疚到不会再在NBA打球了,我就不再会打篮球了。”


***


选秀前一周,奥卡福在明尼阿波利斯待了几天。他看到了全新的训练设施,参与了训练,见到了所有管理层中他所需要见到的人。当森林狼队拿下状元签时,管理层中除了那些深入观察过唐斯的还在希望桑德斯重新考虑,大部分人都觉得选秀仅仅是走个过场,流于形式。有那么几个月,奥卡福都已经算是桑德斯的人了。


事情几天后发生了转机。当球队忙着试训新秀时,里基-卢比奥还在明尼苏达。他看到了所有前来试训的年轻人,看到了唐斯。一瞬之间,孰优孰劣已在这个西班牙控卫心中有了决断。


“当我为了选秀来到球馆,看到了许多年轻球员正在试训,我只花了2分钟就确定了他就是我们要选的那个人。”卢比奥在媒体日谈及唐斯。


桑德斯也许花了更长的时间才反应过来,但也并没有多久。和KG给他的感觉很像,训练结束前,他也明白了唐斯就是那个人。作为他这个身材和运动能力的大个子,唐斯的技术和机动性真的很特别。他的态度很有感染力。对于胜利的痴迷写在脸上。在这个新秀会被持续比较的时代,选择唐斯的决定和奥卡福在试训中犯下什么错没多大关系,只是因为唐斯太耀眼了。


“(试训结束后),我不知道我会被哪支球队选中。”唐斯回忆道,“我知道我给菲利普留下了深刻的印象,但世事难料。”


唐斯可能还很迷茫,但桑德斯已经做出了决定。这一次他就不用玩什么把戏了。2015年6月25日,森林狼用状元签选中唐斯。如果他能证明自己孺子可教,加内特将成为他的导师。而你最好相信和加内特一起训练是一份全职工作。纵使唐斯也很爱去体育馆,加内特可是更高级别的训练狂。


在一次客场面对多伦多猛龙的季前赛训练时,KG给唐斯上了一课。他传授了“假装笨拙”的抢位艺术,如何迅速地抢到禁区中央,如何从指定位置进攻,如何将这次进攻转化成一记中距离跳投。加内特让威金斯和实习教练加里-特伦特来当唐斯需要通过的障碍。


KG走向正在“防守”威金斯的特伦特,后者挡住了唐斯的进攻路线,加内特与特伦特纠缠在了一起,有力而又机智地推了一下特伦特,摆脱了防守。


“快他妈把球扔出去....!”加内特吼道。他在教唐斯不要犹犹豫豫搞一些身体接触的小动作,而是高举高打,用“大个子”的方法打。这是KG的经典招式,伸长双臂,远离防守者来发起策应。这能达到以下几个效果——让队友有一个比较舒服的转移目标,在对手身后形成更大的目标让裁判看清对手的小动作。这些都是小诀窍,还远远不够,距离变得伟大还有很多要学的。


“有些野兽是教不了的。”加内特对杰基-麦克穆伦【译注】谈及唐斯,“但你至少可以去尝试,野兽可遇而不可求,过了这个村就没这个店。”


译注:ESPN资深作家


唐斯的确证明了他是那头值得被教导的野兽。


“接受他的言传身教可是件大事,因为他经历过这么多年的风风雨雨。”唐斯谈及加内特,“他已经是一名无可争议的名人堂球员了。能够得到他这么多年的经验教训——不是普通的经验,而是名人堂球员的经验,真的是我的福分。”


火炬已在明尼苏达传递。


加内特是唐斯来到NBA后对他影响最大的几个人之一。但唐斯最喜爱的球员却是伦-拜亚斯。他珍藏的几件球衣中就有一件是拜亚斯马里兰大学的球衣。虽然拜亚斯猝死将近10年后他才出生,YouTube的魔力还是培养起了唐斯对拜亚斯的喜爱。当他逐渐长大,他开始爱上帕特里克-尤因和哈基姆-奥拉朱旺,还有“老派”的蒂姆-邓肯。


唐斯喜爱的唯一后卫是魔术师约翰逊。他的梦想是成为拜亚斯和魔术师的结合体,因为他想要拜亚斯的爆发力和魔术师令他敬仰的传球能力,但现实中,他从小就是个大个子。和那些大器晚成的球员不同,唐斯高一就长到了6尺10寸,有些长人在成长过程中倾向于隐藏他们笨拙的体型——至少是在他们开始统治某项运动之前——KG很快就证明了这样做并不会让你在NBA占什么便宜。在背后搞小动作和直截了当地说服裁判,为自己开脱是完全不同的两码事。


“嘿,作为一名新秀你需要全方位发展。”森林狼现任主帅,辅导过KG的萨姆-米切尔说道【译注】,“你见过一名新秀进入联盟后就能打出一场完美的比赛吗?KG也如出一辙。唯一的区别是他的球商很高,学习起来又快又轻松。令我们惊叹的是如果你教了他一次,通常他就能理解了。你不需要反反复复,唠唠叨叨。”


译注:在本文发出后,汤姆-锡伯杜已正式成为森林狼的新任主帅。


“他想要各方面都能胜人一筹。”米切尔续道,“任何时候如果你有一名球员想赢得每次冲刺,每次争球,每次过人,每次竞争,他已经不仅仅是想赢了,他必须赢。这就是KG与其他球员的区别,在他的影响下你会有一大批球员都想赢。”


唐斯没看过加内特2005年接受约翰-汤普森【译注】的采访,那时的森林狼已经从连续8次进入季后赛的巅峰时期开始陨落。但唐斯所说的很多话都是KG当时说过的:想要打每一场比赛,对于失败难以释怀,他从不为自己找借口。


译注:视频地址[url]http://v.youku.com/v_show/id_XNTc1NjAxNTI=.html[/url] 采访于2005年全明星前,体现KG至情至性的一次采访,约翰-汤普森:著名NCAA教练,记者。


“我从不相信借口,例如‘这小伙子还太年轻’之类的。”唐斯说道,“你只需要去做,我们选择了进入NBA,选择了何时离开大学,做这个选择的前提是我们已经准备好在最高水准的平台打球。


最近一场被米尔扎-泰莱托维奇在自己面前投入绝杀而输给菲尼克斯太阳让唐斯夜不能寐。赛后更衣室内唐斯的沮丧可想而知。他一直绞尽脑汁,想着如何打才能让结果不同。


“我什么都不想输。”唐斯说道,“当泰莱托维奇在我的防守下投进这样一个球——这是个很棒的投篮,对他来说这个投篮太美妙了——但当胜负悬于一线,你必须让他投失。”


唐斯正在适应着NBA赛季的那难以把握的节奏。他天性跳脱,相信某天教练组会强制不让他参加训练,为了得到关键的休息。但他难以忍受休战。


“我不喜欢休息。”唐斯边玩Xbox边运着球,“当我长时间坐着,手里不能没有篮球。我喜欢你把篮球从我身边拿走后产生的那种瘾,我需要它。”


在菲利普看来,让森林狼完成乐透球队到重建成功需要想办法得到2或3个球星。考虑到明尼阿波利斯市中心附近并没有南海岸,最有可能的办法是通过选秀或交易。得到威金斯是第一步,选到KG20年之后,能选到唐斯无疑是森林狼迫切需要的一次乐透神选。


不幸而又悲伤的是,在唐斯的新秀赛季正式开始之前,桑德斯因霍奇金淋巴瘤失去了生命。但在他们接触的短时间中,桑德斯给这位新秀留下了深刻的印象。他让所有人都念念不忘。


唐斯手机里还保留着菲利普给他的一条短信。桑德斯在短信中表达了对于拥有唐斯的激动,表达了即将完成在明尼苏达未竟梦想的憧憬。


“他为我夏季联盟的进步感到骄傲。”唐斯追忆道,“事实上我们聊过很多,我变得更好不是为了自己,而是为了球队。”


“我给自己施压,我取得的每一个进步都是为了帮助球队成为我和菲利普一起展望的那支球队。无论要牺牲什么,我都必须心甘情愿,一直以来我和菲利普都是这么谈的。”


菲利普已经去世,纪念他最好的方式是延续他的梦想。他的儿子莱恩是位助教,也是一位受人尊敬的球队发展教练。更恰到好处的是,加内特也回归球队,宣告森林狼的正式起航。自始至终的是,唐斯迫切地想开始训练。他和威金斯,拉文以及剩下几位核心的默契日益深厚。唐斯知道每一天球队都在像菲利普期望的那样发展,他可不想搞砸。


“我认为球队已经建立起了一些特别的默契,”唐斯说道,“不会再有这样的经历了,我们必须抓住这次机会。”


原文链接:http://www./nba/feature/25551583/flips-scrip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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