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国湖北牛山瑚大坝在政府决策后炸响,将梁子湖与牛山湖用3.7公里堤坝隔开的37年历史的堤坝被炸开一公里缺口后使牛山湖“回归梁子湖水系”,实现二湖变一湖。 我们从媒体的报道看,湖北牛山湖大坝爆炸式被洪水所迫,当地政府“充分”考虑了对环境的改良,一方面可以让原牛山湖承担梁子湖5000万立方的水量,同时,“专家认为,此举不仅将实现为梁子湖分洪的目的,湖水面积扩大还将有利于梁子湖减少养殖污染,增强湖泊自净功能,实现生态修复。” 同时,我们看到很多报道,在本次被炸的大坝上,已经规划建立起大桥,以便恢复被炸堤坝的交通通道。 本对如此庞大的项目作为草民无权评价,因为那是极其专业和特别行政性的决策。可我们需要关注的是这样的场景,那在37年前建筑起那3.7公里大坝的时候,当时的决策者也是一次英明决策,很多人都会大坝的建筑而兴奋,成为当年的英雄。而今天我们在炸坝的时候,可能那已经不是建筑大坝那代人了,人们也将炸坝作为一次明智的决定。二次都是“造福于民”的决策,一场从造到炸都值得纪念,有人呼呼的项目。当然如果将大桥在造起来,将成为当地又是一次被“值得骄傲”的项目。 胆大成英雄,我们的近代史中,很多人都雄心勃勃,敢想敢做,尤其在行政化强势的情况下,以大工程立丰碑,让过去中国寓言中的“愚公移山”的故事在现代社会充分演绎,很多地方创立了奇迹。 曾经有人因为提出将喜马拉雅山打通,让冷暖气流交汇来改变那些今天因为气候原因无法开采的地区。虽然这已经被很多人视为笑话,也没有人认为可能。可今天湖北被炸的大坝,我们看看当年的决策信息,再分析一下今天的决策过程,是否当初就有论证意见中不宜建筑大坝的部分?那些意见是怎么被否定的? 我们过去几年,在中国房地产界,也有大佬们在运作“立体城市”概念,让一栋楼,一个建筑群体,可以立体地容纳十万人的生存,从出生到老死,那栋楼内可以容纳全部需求。我们看到也有些地方政府很乐意接受试验,理由是中国人多,需要最大程度地节约土地资源,“太诱惑人的创意。” 我们的社会有一种激情,尤其在比较顺利的情况下,很多人十分亢奋,很多在“头脑风暴”下的“创意”成为立项的依据。我们一说改善城市住宅环境,那就全国上下齐造房,我们可以集中世界上80%以上的建筑设备用于各地的造房运动。在城市户均都有房的情况下,我们期待通过农村造房运动来再次掀起造房热潮,新农村,新城镇的口号下,您如果将中国各地的规划拼在一起,或许我们自己都能会吓死自己,因为我们的人口政策应该不是二胎,而因为鼓励多胎,不如我们需要大量吸收外国移民,因为我们的造房总面积仅仅中国人是住不满的。 从看着我们前辈造的大坝在我们手中被炸,37年我们否定了我们父辈们的决策。如果我们想象一下,在1979年那牛山湖上建筑大坝的情形,那大坝合拢时庆祝的鞭炮声中的庆祝场面,让我们今天在3.5分钟爆炸中回归到零点。那应该不仅仅是我们投资检讨那么简单的经济问题,我们应该反思的是我们的决策科学性问题。 当我们在炸坝的时候,是否想过我们今天正在建造的一栋栋楼宇。他们被安置的地方合适吗?他们的数量是否多了?他们的质量会不会成为城市和农村环境的障碍?他们的人造寿命是多少?! 如果我们不是前人种树后人乘凉地方式去完善我们的社会环境,而是以人为的拆拆建建的方式去任意改变我们的地球自然环境,那么就像我们37年前或许也是为了治理水域需要建立牛山湖大坝,而37年后我们也为了改善那里人为破坏的环境,防止因为人为大坝对洪水伤害的无力而不得不采取炸坝。我们对大自然的折腾,最后还是不得不接受大自然的惩罚下再折腾一次。 我们建造大坝也好,建造城市也罢,因为我们在位的决策人太追求业绩,太强化外观的改变,我们缺少细致地论证,我们缺乏对大自然的尊重,我们的新城市经不起大雨,我们建造的大坝还是需要炸了才能够让洪水平静。那么我们应该想一下,如果没有那大坝,那洪水是否不会形成那么大的危害?如果我们不造那么多的房子,那么多的硬地,是否水淹情况可以缓解?真的不希望今天看到的炸坝,成为明天我们城市炸楼的先驱。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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