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怀素《小草千字文》的艺术特色

 鸿墨轩3dec 2016-09-05

 怀《小草千字文》的艺术特色

 

   草书不都是狂放不拘,草书也可以温文儒雅,“草圣最为难,龙蛇竟笔端;”草书奔放激烈的线条,同样也有内敛的时候,同为怀素所书,《小草千字文》除了飘逸飞动,圆熟丰美,笔法瑾密,脱去狂怪回归平淡古雅;与己判若两人。
 
 

    唐.怀素《小草千字文》,又称《千金帖》,绢本墨迹,草书84行。

    末有“贞元十五年(779)六月十七日于零陵,书时六十有三”署款。是怀素晚年得意之笔。真迹为明代文徵明所藏,后转辗至清末为释六舟所有,后又归于上海徐氏。-

 

     此卷与其早年所书的《自叙帖》风格截然不同;《自叙帖》穷其颠逸之姿。而此卷却干淡古雅,判若两人。这一书风的转变,一方面与其年龄有关,另一方面与其身体状况有关。怀素在《论书帖》中曾言:“藏真自风废,近来已四岁。近蒙薄感,亦所为其颠逸,全胜往年。”由于风废,手腕已不甚灵活,很难再作早年狂放之作,再加上年高心平,也不再那么浪漫。皈依佛门,四大皆空,可能是他这一期间的主要心理状态,一切似乎都在淡淡的品味中求得更为幽深的悟性。这两点。便是他晚年书法创作的最重要的主、客观原因。-

 

    从此卷的线条的形意上看,怀素在运笔时,更多地发挥了肘的作用,心情相当的舒坦平和,这种运用的方式的最大好处在于: 一方面能更好地发挥笔锋的作用,使笔锋不倒,不弯曲过甚,使墨下注,加强笔锋的力度; 另一方面使笔势直起直落,这样所谓的藏锋与露锋就不再需要予以有意识的关注,下笔自然饱满圆熟,提笔使转也比较自如随意, 再一方面在运笔的过程中始终将平面运动和深度运动(提按)靠肘贯串在一起,从而使大部分的行笔的形态往往处于直与非直之间,即增强了笔画深度的暗示性,同时,又使诸多的线条表现出种种类似于古藤的意象,尤其到墨稍稍有点枯时,这种意象更为精彩动人,增强了笔墨的内含。这在一般的草书中很难看到的。也是怀素对书法所做的新贡献.-

 

    在用笔上,怀素在此卷表现得极为简洁精练,似乎在尽可能地脱去不必要的牵丝连笔,表面上看似乎一个字一个字写来,但上下的气脉无一处不连.内部的圈子往往打得很小,有的几乎有一种叠在一起的感觉,但外部的圈子拓得很开,从而使白留得极为巧妙,出人意外。点法往往不露锋芒,重在小大、重轻、姿态、搭配上尽得其情性之妙,圆熟内含,静穆中得其生气。字距和行距都比较疏朗,虽字的大小变化较大,但因牵丝带笔极少,从而显得虚灵高古,平淡清远,给人一种返朴归真的空灵境界。-

 

    此帖历来被认为是怀素晚年杰作,帖前文嘉、毕秋帆、六舟、薛受、汪士骧的题签视为“神品”、“神品至宝”、“第一至宝”;帖后文征明跋为“要之,公名帖也”,王文治跋为“是贴晚年之作,纯以淡胜”;于右任跋为“此为怀素晚年最佳之作。”明莫如中说:“怀素绢本千字文真迹,其点画变态,意匠纵横,初若漫不经思,而动遵型范,契合化工,有不可名言其妙者。”-


内容摘要:
 
怀素《小草千字文》,绢本墨迹,28.6×278.6厘米。现存台北故宫博物院。
    怀素(737-799)中国唐代书法家。俗姓钱,字藏真,湖南零陵人(今湖南省永州市零陵区)。生于唐玄宗开元二十五年(737),立于德宗贞元十五年(799)。因他三家为僧,书史上称他“零陵僧”。
    怀素是中国历史上杰出的书法家,他的草书称为“狂草”,用笔圆劲有力,使转如环,奔放流畅,一气呵成,和张旭齐名。后世有“张颠素狂”或“颠张醉素”之称。-
 

唐代怀素《小草千字文》墨迹

唐代怀素《小草千字文》墨迹

唐代怀素《小草千字文》墨迹

唐代怀素《小草千字文》墨迹

唐代怀素《小草千字文》墨迹

唐代怀素《小草千字文》墨迹

唐代怀素《小草千字文》墨迹

唐代怀素《小草千字文》墨迹

唐代怀素《小草千字文》墨迹

唐代怀素《小草千字文》墨迹

唐代怀素《小草千字文》墨迹


 


贞元十五(公元799年书)怀素千字文有多种,而以“小字贞元本”为最佳,又称《千金帖》绢本,八十四行,一零四五字。明莫如中说:“怀素绢本千字文真迹,其点画变态,意匠纵横,初若漫不经思,而动遵型范,契合化工,有不可名言其妙者”,此本为怀素晚年所书,怀素晚年草书又从骤雨旋风转到古雅平淡,字与字不相连属,笔道更加苍劲浑朴。当为绚烂之极而复归平淡之作,故历来为书林所重。


    怀素(725-785),字藏真,僧名怀素,俗姓钱,汉族,永州零陵(湖南零陵)人。幼年好佛,出家为僧。他是书法史上领一代风骚的草书家,他的草书称为“狂草”,用笔圆劲有力,使转如环,奔放流畅,一气呵成,与唐代另一草书家张旭齐名,人称“张颠素狂”或“颠张醉素”。-


    怀素是中国历史上杰出的书法家,他的草书称为“狂草”,用笔圆劲有力,使转如环,奔放流畅,一气呵成,和张旭齐名。后世有“张颠素狂”或“颠张醉素”之称。可以说是古典的浪漫主义艺术,对后世影响极为深远。他也能做诗,与李白、杜甫、苏涣等诗人都有交往。好饮酒,每当饮酒兴起,不分墙壁、衣物、器皿,任意挥写,时人谓之“醉僧”。他的草书,出于张芝、张旭。唐吕总《读书评》中说:“怀素草书,援毫掣电,随手万变,宋朱长文《续书断》列怀素书为妙品。评论说:“如壮士拔剑,神彩动人。”-


    怀素自幼聪明好学,他在《自叙帖》里开门见山他说:“怀素家长沙,幼而事佛,经禅文暇,颇喜笔翰。”他勤学苦练的精神是十分惊人的。因为买不起纸张,怀素就找来一块木板和圆盘,涂上白漆书写。后来,怀素觉得漆板光滑,不易着墨,就又在寺院附近的一块荒地,种植了一万多株的芭蕉树。芭蕉长大后,他摘下芭叶,铺在桌上,临帖挥毫。-
 
    由于怀素没日没夜的练字,老芭蕉叶剥光了,小叶又舍不得摘,于是想了个办法,干脆带了笔墨站在芭蕉树前,对着鲜叶书写,就算太阳照得他如煎似熬;刺骨的北风冻得他手肤迸裂,他还是在所不顾,继续坚持不懈地练字。他写完一处,再写另一处,从未间断。这就是有名的怀素芭蕉练字。
    怀素善以中锋笔纯任气势作大草,如“骤雨旋风,声势满堂”,到“忽然绝叫三五声,满壁纵横千万字”的境界。虽然如是疾速,但怀素却能於通篇飞草之中,极少失误。与众多书家家草法混乱缺漏相比,实在高明得多。是知怀素的狂草,虽率意颠逸,千变万化,终不离魏晋法度。这确实要归功他从极度苦修中得来。怀素传世的书迹较多:计有千字文、清净经、圣母帖、藏真帖、律公帖、脚气帖、自叙帖、苦笋帖、食鱼帖、四十二章经等。-
  
    就以上怀素作品加以研究,其风格并非全部相同,大到可分为三种:一是尚未完全摆脱前人作风的:如圣母、食鱼、苦荀、藏真、诸帖,保留晋法甚多,圣母帖且多有颜真卿作风。二是他自成一家本领作风,如清净经、四十二章经、自叙帖(堪称标准的怀素书)。三是循和平澹的书风,如小草千字文,与其狂肆作风,大异其趣,完全换过一番面目,也可说是他过人之处。

                                                                                                

延伸阅读(一)

怀素原是个“坏”和尚

    “老僧在长沙食鱼,及来长安城中,多食肉,又为常流所笑,深为不便。故久病不能多书异疏还抱。诸君欲善之会,当得扶赢也。”读过唐朝最负盛名的草书大家怀素《食鱼帖》之人,对这几行文字再熟悉不过了。

    自古僧界出狂人。耳熟能详的当然算是济公和尚,而怀素仅为文人雅士所传颂。从《食鱼帖》这幅狂草手札可以清楚地看到,这个法号藏真的怀素了不得呀。酒肉穿肠过,佛祖心中留。一个旷达襟怀和极具个性的 “狂僧”跃然纸上,栩栩如生,超群拔俗又在尘俗里。食鱼又吃肉,虽然犯了佛家戒律,却也似乎在情理之中。如果在五台山、九华山等佛教圣地,看到和尚面对鱼肉大快朵颐,你又作何感想呢?而面对这个食鱼又吃肉的《食鱼帖》,你的心境可能完全是另外一番天地了。

    怀素既是狂僧,又是醉鬼,更是杰出的书法家。他的狂草有如疾风中的劲草,回转自如,奔放有加,一气呵成,是中国古典浪漫主义艺术的杰出代表,对后世影响深远。怀素一生云游,漂泊四海,俗世交往非常广泛。除了书法别具一格、匠心独运以外,他还能赋诗吟句,与当时文化名流如李白、戴叔伦、颜真卿、钱起、陆羽等诸多名人交往甚密。每逢聚集,必饮酒恣情,疯狂极致,杰作连连。

    怀素做和尚确实出了合(音geˇ),或者说是一个地地道道的“坏”和尚,因为他坏了佛家许多的清规戒律,食鱼又吃肉,还喜欢饮酒作乐,不分场所,到处涂写,遇到墙壁写墙壁,遇到衣物写衣物……人人见而避之,却又心怀崇敬。他真实、可爱,不受世俗羁绊,不受佛家所囿,自然少了非议而被认同。

    面对《食鱼帖》,鱼成龙,腾云驾雾,旋风聚雨,高迈之情,豪爽之意破墨而出。多少黄灯枯了,多少经书碎了,多少日子没了……那些穷经皓首的老书虫们,无不嫉恨这个疯和尚。人生大写意,尽在一瞬息。

    其实怀素狂草自有章法,法在“无法”之中。从《自叙帖》中可以知道:“怀素家长沙,幼而事佛,经禅文暇,颇喜笔翰。”可以说,怀素从10岁“忽发出家之意”起,就与佛家有缘,与书法有缘。怀素的书法是天地间最浪漫、最自由的书法。法而有度,狂而有涯。“如壮士拔剑,神采动人”,将中国古典浪漫主义演绎得淋漓尽致,让许多后人仰望不止,又穷追不舍。

    早就听说过怀素芭蕉练字的故事。为了节省纸张,他在寺院旁边的一块荒地上种了万余株芭蕉。取其叶片铺于龛桌,临遍当时他认可的所有书帖。由于怀素练字入魔,不分昼夜,万余株芭蕉叶片生长不及他的书写速度。后来他干脆揣上笔墨立于芭蕉树前,长出一片书写一片,无论寒暑。临尽芭蕉,废笔成冢,着实令人钦佩。

    那天我读的是怀素的《苦笋帖》,而今天再次面临高华圆润却又放逸的《食鱼帖》,虽说不上是书家,倒也被怀素的“痴”与“狂”所震撼。不管读到的是真迹,还是唐人的勾摹本,我都感到非常幸运。在书法世界里,总有出乎意外的喜悦,令人终生铭记。

                                                          (据《太原晚报》文/包光潜)

 

延伸阅读(二)
东坡骂怀素
    “颠张醉素两秃翁,追逐世好称书工。何曾梦见王与钟,妄自粉饰欺盲聋。有如市娼抹青红,妖歌嫚舞眩儿童……”

  这是苏东坡骂张旭、怀素的诗句,骂得近乎人身攻击。

  今天的中国书法以及书法家群体,与当年比起来只能说句“我们家也曾阔过”来自慰了,但吵起架来的气势却不让古人。

  也幸好有些争吵,否则还有什么新闻。

  “流行书风”被骂得狗血喷头,那是自找的,谁让他在这个书法已经不大引人关注的时候竟这么不要脸地招人显眼。更何况艺术批评各抒己见,即使胸闷你也别哼哼。我不懂书法,双方嘈嘈什么我都没发言权,只是当我听到有人说“流行书风”某干将不懂传统、背离传统时,微微感到有点困惑。人家是名牌大学历史教授、博导、古文字学家,著作等身,你拿你的学历、阅历和他的一起,到菜市场去,叫卖菜的阿姨,咱不插嘴,让她猜猜谁可能比较懂中国文化的传统?

  当然,卖菜阿姨的判断也未必可信,因为学历高资历高的学者未必就真懂文化,懂传统。近日就有某名声如雷贯耳的文物学界前辈发表了一首七律,平仄都对,只是毫无诗味,既没古诗的意韵,也没打油的灵气。

  从事中国传统文化艺术的人,多少懂些老庄。老子五千言其实反复在教我们,得道者善于顺应变化,勿执。此理,其实我们去翻看一下中国书法史图录,也会懂的。

  争吵一直伴随着中国书法的发展,或许也促进了书法的发展。苏东坡是个有学问但有点执着的人,尽管他学佛,终不得究竟。他骂张旭、怀素,但无法改变张旭、怀素成为中国书法经典的历史。好在同时他自己也成为中国书法的经典了。

  历史的胸怀要远远宽过人的想象,我们又何必自作聪明地执着己见呢?

  中国当代书法家群体,本来就先天不足,后天缺补。无论“传统派”还是“流行派”,阵营中有多少人是靠刷大字报练就的基本功,自己知道。谈传统,大家都要谦虚点。

  记得小时候在外面跟小朋友打闹得不可开交时,常听得大人一声吼:“好回来做自家功课了,小赤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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