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中写生的东山魁夷(1978 年) 对于青色世界的旅人,憧憬与乡愁其实是一条环形路,而不是路的两极。旅途中,他似乎总是背负画环的宿命。 ——东山魁夷
在丹麦(摄于1978年) 他的代表作《春晓》,曾由日本政府赠送给毛泽东。 他的风景画中不出现人物形象,却蕴含着深刻的人生哲理和对人生的强烈情感。 在冬天的山上觉悟之前,在战争当中,他通过死亡认识而看到了生之图像。 我的窗(一九五○年) 以下浅蓝色字体为东山魁夷自述: 画的是战争结束后我暂住房间的窗口。那时,无论我的生活还是我的精神都已走出困境,是一幅让我感到亲切的作品。 昭和二十五年(一九五○年)画的这幅画的名字也是十一年后出版的随笔集的书名。 雾(一九五一年) 大自然一角的极度简化。山中湖畔晨雾中的落叶松林。季节让人隐隐觉出早春气息。我想表现几乎接近无的世界中虚无缥缈的生之喘息。 白墙(一九五二年) 白色仓房坐落在月夜黛蓝色的静寂中。也坐落在我遥远的记忆中。 山谷(一九五三年) 冰雪覆盖、一色莹白的山谷间,一条小溪就好像响应春之声呼唤潺潺流出。冬天安谧的世界于是响起轻微的水流声。尽管若有若无,但的确是在歌唱新生。 月光(一九五五年) 月光皎洁之夜从信州野泽旅馆望见的雪山。阒无声息,仿佛有净福自天而降。 暮雪(一九六○年) 从上越边界的汤桧曾旅馆观望暮色中的雪山。静静倾听雪声,倾听真实的心声。 降雪(一九六一年) 连绵不断的降雪。向内关闭的静谧世界。飘落的雪花,使得世界愈发阒然。但其中有轻微的温煦。这里存在的,并非死的世界,而是静静呼应的律动。 白暮(一九六三年) 作品得自丹麦海勒欧印象。 北山初雪(一九六八年) 进入十二月不久的一个晴朗的早晨。高尾山谷间,还有零星的红叶不肯落去。过了栂尾,惊讶地发现北边的杉山覆盖着一层薄雪。 白色山岭(一九六四年) 月华如水,万里清辉,今夜开舞会。 冬花(一九六四年) 雾冰树如白色的珊瑚,将无数枝条舒展成半圆形,朝着太阳在雾气中发出钝钝的光。浅白与淡灰是统治画面的基调。 岁暮(一九六八年) 京都街头,雪花悄然飞舞。 雪城(一九七○年) 访问萨尔茨堡是在夏天。从积雪累累的树丛间远望霍恩·萨尔茨堡这一梦幻式构图,是我在心中创造出来的。不由得心想,如果在这样地方过圣诞节该有多么美妙。我所以把萨尔茨堡画在雪树间,即是出于这样的心情。 白色的清晨(一九八○年) 清晨,开窗望去,到处是雪。
魁夷在哥本哈根郊外(1978 年) 摄影/寺岛照夫 冬影(一九五八年) 原野尽头的杂木林静静映在水面。北海道川汤郊外的山毛榉林。为了用深青色画水而在其同上端谐调方面费了许多心思。水面投影的复杂、岸边树干的简练——用意在于二者的对比。 青潭(一九五八年) 早春某日在法师温泉后山散步时来到幽静的潭边。青绿色澄澈的水、白色的榉树干、对岸略呈褐色的斜坡——让我感觉出同日本古典色感相通的色彩。我为之倾心的是青潭具有的神秘感及 青沼(一九六三年) 水在深林湿地闪着青光,柏树黑压压舒展枝条。鹿在远处林荫里结伴而行。地点是鹿园 。 白夜 一九六二年 面对波斯尼亚湾的瑞典的河口。 五月已经过半,北国进入白夜季节。 深夜里打开海湾一侧的窗扇, 隐隐泛白的静谧世界就在那里。 班贝格大教堂 一九七一年 耸起四个塔尖的班贝格大教堂威严的坐落在雷格尼茨河西岸的高地上。 大教堂广场四周,环绕似的排列着旧宫殿、新宫殿,以及近前须仰视的大教堂等气势雄伟的建筑物,不由得令人怀想曾经为古帝都的这座城市的辉煌历史。 树 一九八四年 秋去冬来,万木萧萧——这样的树姿让我感觉出树木真相的显露。冬日严寒中,每一棵树都在顽强求生。 及至早春征兆在天空色调中表现出来,无论树干还是枝条都开始跃跃欲试。 乡愁 一九四八年 得自信州茅野郊外偶然过路时的寥寥几笔素描。风景委实普通至极,而感觉上反而拨动了我的心弦,认为这是表达乡愁这一主题的最为常见的风景。画面之所以以青色为基调,是因为青色具有的性质强化了我的意图。 雪原曲 一九六三年 白雪高原一排排并列的针叶树群, 白与青的明快对比。 其中自有欣喜的节奏, 耳畔传来呼唤春天的北国歌声。 ——于挪威哈当厄山 最后一张冬日的桂林 正文结束了,如果喜欢请分享,让更多人欣赏着冬景中的温存, 末了,来看下东山魁夷的中国写生吧: 东山魁夷曾3次到过中国,抚触到中国民族精神的美。他到过风景优美的黄山、山水甲天下的桂林和古代东西方文明交流的要道———丝绸之路。这3次中国之行,使他走进了中国水墨画的世界。他的以中国风景为对象所作的画,几乎都是采用水墨。看来他对中国是有很深的情谊的,中国民族审美传统深深地浸润了他的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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