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高使其客十余辈诈为御史、谒者、侍中,更往覆讯斯,斯更以其实对,辄使人复榜之。后二世使人验斯,斯以为如前,终不敢更言。辞服,奏当上。〔奏当者,狱具而奏当处其罪也。汉路温舒曰:奏当之成,虽咎繇听之,犹以为死有余辜。〕二世喜曰:'微赵君,几为丞相所卖!'【按:这一段算是一个小节,李斯屈打成招,定成死罪。】及二世所使案三川守由者至,则楚兵已击杀之。使者来,会丞相下吏,高皆妄为反辞以相傅会,〔傅,读曰附;凡傅会之傅皆同音。〕遂其斯五刑论,〔班志:秦法:当三族者,皆先黥、劓、斩左右止,笞杀之,枭其首,葅具骨肉于市;其诽谤、詈诅者,又先断舌:谓之其五刑。〕腰斩咸阳市。斯出狱,与其中子俱执。〔中,读曰仲,〕顾谓其中子曰:'吾欲与若复牵黄犬,俱出上蔡东门逐狡兔,岂可得乎!'遂父子相哭而夷三族。二世乃以赵高为丞相,事无大小皆决焉。按:此节乃李斯之死。从五刑的解读中我们应该知道李斯的死也是及其悲惨的。不忍卒读也。这个五刑的注释其实相当于对李斯死的过程的记叙了。这是突出秦法的残酷。上述几节通过李斯和赵高的斗争,最终失败,写出了秦国内部的平衡最后完全倾覆了,大厦已经不是将倾,而是开始慢慢沉没了。李斯之死,是秦国政府内斗算一个段落。下面开始写军事方面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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