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录 (1)秋蟲 (2)秋虫至--韩小妮 (3)秋虫--罗双利(4)老北京入冬习俗:冬养秋虫_汀汀(5)冬养秋虫话民俗 (6)秋虫赋--谭登坤(7)秋虫日记--韩小妮(8)秋虫的怡养 - 福中堂(9)听“玉彧轩主”谈秋虫心得(10)北京人的蟋蟀--高文瑞(11)蛐蛐儿,秋天的小精灵_魏定渤(12)秋夜虫鸣声 (1)秋蟲
墙边屋角,花前草旁,总能听到秋虫的浅吟低唱。我们住的地方还有北京人俗称的蛐蛐儿、油葫芦、老咪嘴、梆子头的叫声,虽然稀疏,可比起城里静寂无声就聊胜于无了,就十分庆幸了。倘若是在远郊的夜晚,又会有蝈蝈儿、金钟儿、金铃子、嗞喇子(即纺织娘)、咂嘴儿,成千上万的秋虫的鸣叫声汇成一片,那气势,颇为雄壮,另有一番情趣。 那天晚上出去遛弯儿,听到一只“钢声”的蛐蛐儿叫声,勾得我站在那里寻思半天,不是现在的人敌情观念激增,我一定不会放过它,好久没有肆无忌惮的玩一把了。 行家捕捉蛐蛐儿,主要的是通过辨析鸣声,寻找良种斗蟋。洪亮雄浑,或苍劲刚烈,那一定是大个上品蛐蛐儿。若其声抑扬顿挫并有间歇者则更佳。如其鸣声宽厚带沙哑声,多为长衣阔翅,也不能放弃。叫声尖利单薄的、连续鸣叫的,肯定是小个,决非将才。但是有两种情况例外,其一鸣声清脆似“金铃”者;其二鸣声清脆极似“油葫芦”者,两者均可能是上品将才。蛐蛐儿个大,项背也宽,身体也长,翅翼必然宽长,其发声的频率和声响,自然与个小的不同。但是有一种俗称“烂衣”的蛐蛐儿,翅翼天生破碎,叫声低哑得几乎不易辩察,却是战场上特别凶猛的“战将”。离开它们已经几十年了,真想念它们哪。 少时,一放暑假,便会急急忙忙写完所有的暑假作业,腾出功夫来以利玩耍。刚开始是和小伙伴一同去,后来战绩不佳就自私起来,或自己单枪匹马,或带上弟弟做助手。谁都有自己的“根据地”,去的最多的是“北师大”,“师大”里的一草一木已经熟悉的不能再熟悉了。哪次去少了也得捉上它百十只,回家后放在一个大桶里兴致盎然的细细挑选,妈妈叫吃饭都假装听不见,非得妈妈急了才快速的扒上两口作罢。大个的“将军们”挑完了,其余的会放了。于是床底下就会摆满了玻璃的、铁皮的、瓷的,各种各样的大大小小的蛐蛐儿罐儿,于是每晚都会在蛐蛐儿成片的清吟中幡然做着美梦。 也有遇到危险的时候,一天中午,我突然在师大的一堵土墙边听到此起彼伏的两只蛐蛐儿争斗的声音,其中一只的洪亮“钢声”引起我的注意,一只身体狭长的蛐蛐儿从一个缝隙里窜了出来,我看都没看它一眼,我知道缝隙里一定还有一只“大将军”。我看到它了,体形宽阔,身长体厚,背阔肋满,四四方方的。我知道我遇到了一只极品蛐蛐儿,抑制住快要跳出来的心,慢慢靠上去,左手拿蛐蛐儿罩堵住缝隙,右手用一支树棍轻轻的拨拉它,它回身向更深处逃去,里面黑洞洞的什么都看不见,我失望极了,无望的用树枝向黑处划拉。什么东西窜到蛐蛐儿罩,一条手指头粗细、尺八长的小蛇,身上还有红红的斑纹。我魂儿都吓没了,扔下蛐蛐儿罩,撒腿就跑,它还追我。跑远了,魂儿也回来了,我捡起石块反击,小蛇落荒而逃,进了草丛中。我还不死心,又找到那条缝隙,用树枝一通乱捅,什么也没有。我失望泄气的向缝隙里“走肾”,哈哈,它爬出来了,真大,我小心的捉住它,它的一条“大夯”(大腿)掉了,可我一直当它宝贝,跟我东杀西荡从没败过。后来,他们说独腿的不带玩。没人跟它斗了,但我一直细心的养护它。 一段时间里,我成了斗蛐蛐儿的大王,谁的蛐蛐儿都不是对手。一有功夫就抱着一堆蛐蛐儿罐儿东西乱窜,享受胜利的快感。街坊有个原国民党的军医,一天经过他家窗户(他家在一楼),斗蛐蛐儿去?他问。他是长辈,我只能回答,是。我看看你的蛐蛐儿。他提出进一步的要求。大罐儿小罐儿的、玻璃的铁皮的瓷的摆了他家一窗户。他看了一遍,说,咱俩掐掐?那时总以为蛐蛐儿是小孩子的玩物,大人也玩?他搬出了几个蛐蛐儿罐,过了很久我才知道那叫“澄泥罐儿”,不知有没有清代赵子玉制作的,要有,现在可值了银子了。这是后话了。当时就是觉得高级,吃食有食盘,喝水有水盂,还有休息的小房子(过笼),斗蛐蛐儿也有斗罐儿。他的蛐蛐儿肥大、壮硕,只是不敏捷,慢腾腾的在罐儿里踱步,显得挺没精神的。我的倒是敏捷、虎虎有生气,但经过激烈的拼杀,没有一只能赢过他。我不服气,又回家搬来了“大王”,“二王”“三王”,但全都败北,真是沮丧。后来对蛐蛐儿不那么热衷了,也许从那时开始的。 说起蛐蛐儿不能不提一下南宋的太师“蟋蟀宰相”贾似道和明宣宗“蟋蟀皇帝”朱瞻基。贾似道还写了世界第一本关于蟋蟀的书“促织经”。不过贾似道在蒙古大军围困襄阳,军情十分紧急的情况下,这位主管军事的贾大人还在家里和妻妾们斗蟋蟀。朱瞻基不理政务,专玩蟋蟀。玩蟋蟀玩到误国误民的份儿上,就难免要遭人唾骂了。玩物不能丧志。 现在斗蛐蛐儿可了不得,天津、上海每年秋后都举行斗蟋蟀大赛,挂赌,赌资动辄几十万。有的发了财,有的妻离子散。这又是我不欣赏的地方。 立秋过后,白露前,北京、天津的蛐蛐儿迷们纷纷去山东德州,宁阳一带专门捕捉蛐蛐儿。据说那里的蛐蛐儿精品多。听说一个村庄一个村庄的都不好好种庄稼,种的庄稼只是为了蛐蛐儿的生长环境,不施化肥,不打农药。也听说有的村庄因此致富。只是我不以为然,不是正路。 蛐蛐儿给我的少年带来了不少乐趣。虽然现在我有时还会跃跃然,但过去的时光已一去不复返了。 (2)秋虫至--韩小妮 插图/顾汀汀 □星期日周刊记者 韩小妮 太阳还在毒辣辣地晒着,月份牌上的节气已经过了立秋。 “立秋到,蟋蟀叫”,被称为“秋虫”的蟋蟀登场了。 蟋蟀玩家们早就扳着手指头等着这一天了。他们会很认真地说:小小的蟋蟀,奥妙无穷。有的人从中钻出了学问,蟋蟀还没开打,就能报出它是什么“门派”、打什么招式。也有人到了一定的年纪,开始喜欢“静养”蟋蟀的过程。就像收藏家、被称为“京城第一大玩家”的王世襄所说的:“怡情养性应当是养蛐蛐的正当目的和最高境界。 ” 当然,更普遍的是对夏天抓蟋蟀、跟小虫斗智斗勇的回忆。一位上海爷叔告诉我们:“在这个城市里面,只要是一个男的,小时候百分之百玩过蟋蟀。 ” (3)秋虫罗双利 静谧的秋夜,天边悬挂着一轮明月,水银一般的月光倾洒在屋前的一大片草丛里,一些虫鸣声便会从沾满露珠的青草叶里钻出来,或高昂阔亮,或唧唧嗤嗤,或啾啾嘘嘘,透过旧木窗,清呤呤地弥漫在耳边,倚窗聆听,宛若一首悠扬动听的秋夜曲。 这般景象,每每忆起,便觉得这些跃动在夜色里浅吟低唱的小虫子,似一支染着颜料的画笔,一点一点涂抹掉了那些忧伤与惆怅,让我年少的时光拥有了似秋阳般的温暖与明媚。 细数流年里鸣唱在记忆里的秋虫声,最令人惊心的便是秋蝉,而最让人印象深刻的非蟋蟀莫属。 唐代诗人虞世南的《蝉》写道:“垂绥饮清露,流响出疏桐。居高声自远,非是藉秋风。”秋蝉是高洁的,喜好栖居在挺阔明朗的高枝上,只吸吮着晨间的露水,声音流丽而高远。家乡的老屋前,依山傍水长着两棵极茂盛的梧桐树,匝匝密密的桐叶,宽阔得很,每一片叶子都似一只绿色的手掌,重重叠叠,不留一丝缝隙。当太阳缓缓西沉,那些小巧玲珑的蝉,便躲在枝丫间,一唱一和,唤醒了酣睡的枝干。晚风拂过,一阵阵蝉声穿过叶子的空隙,溜了出来,让屋檐下的每个角落里都洒满了秋的韵味。 秋蝉,也叫寒蝉。寒蝉,轻声读起来,分明是透着一把把凉意的,这凉意,镶嵌着一缕清澈似琉璃般的温润,瞬间铺满心扉。秋蝉早已褪去了那份浮躁、炽烈,悄悄地藏匿在清幽的时光背后,扇动着双翅,朝着远处一声声嘶鸣着,这鸣叫声,低沉、喑哑,久久回荡着,从凉意渐添的秋风里,渗出一抹抹淡淡的忧伤。或许有人会不喜欢秋蝉声的凄婉,悲切,而我却偏爱流年里它们带给我的这份最细腻最温暖的感伤。蝉的生命很短暂,大约只有一个季节的长短,进入中秋后,蝉感受着季节开始变得微凉,再难引吭高歌,蝉声日渐衰弱,待日光变得更加寒凉时,蝉声已消逝,而蝉的身躯,就会似落叶般悄然坠下,和那些枯枝败叶一道,幻化成泥。 自古蟋蟀似乎缺少了蝉的高洁,却也是秋天比较有名的小虫。山坡田野里,墙壁的洞穴里,坚硬的岩石缝隙里,蓬松的落叶堆里……到处都可以寻觅到蟋蟀的身影。善于跳跃的它们,长着两只呈细丝状的触角,也有着一双轻薄且油亮的紫褐色羽翅,三对长着一些棘刺的坚硬小脚,嘴里还生长着一对锋利的牙齿,一左一右就像是两扇大门。黄昏渐上,清新的夜风频频摇动着树叶,沙沙作响,悠闲的蟋蟀便在灌木丛里散落开来,细硬的前脚摩擦着湿软的泥土,一只只来来回回,不停地穿梭着,宛若夜幕下那一只只灵动、轻狂的小精灵。有时在藤蔓间纵身一跃,没入草丛,很快便消失得无影无踪,只留下一些“瞿瞿瞿”的鸣叫声,萦绕在耳畔。 蟋蟀的鸣叫声,显得比蝉声更生动,更飘逸。秋月朦胧的夜晚,坐在昏暗的灯下读书,窗外,骤然响起了蟋蟀幽幽的长呤,它们划破寂静的夜空,穿过屋前林立的树木,清清浅浅地袭来,时而清亮悦耳,如墙上悬挂的一只紫风铃,时而悠扬温婉,如少年手中轻抚的竹笛。恍惚,它们就是伫立在夜空里的歌者,弹唱着一首首温暖的曲子,安抚着疲倦的人儿沉沉入梦田。 很小的时候,便知道家乡的人们给蟋蟀取了个极富意味的名字,叫做“灶蟋”,大概是因为每每到了暮秋,窗外,桐树凋零,凉风四起,它们将日以继夜,吟唱不断的乐园悄悄搬到了庭院里,一些蟋蟀便开始盘踞在了厨房里的灶台或柴垛里,一只追着一只,围着用土砖垒成的灶台,一圈一圈兜转着,或停驻一会,或飞快地疾跃几步后,又停驻一会,直到天明前,一直都是这样一副忙忙碌碌的样子,好似花丛里的小蜜蜂。偶尔也会周遭到一只从门口溜进厨房觅食的小猫,一边踱步一边“喵—喵—喵”地叫唤着,等小猫的叫唤声越来越靠近灶台边时,这些蟋蟀感觉像是要如临大敌了,便顺势沿着灶台边裂开的缝隙,一股脑地钻了进去,躲起来了。当“喵—喵—喵”地叫唤声渐渐远去,它们便很快地从灶台边狭小的缝隙里钻出来,又不停地追逐着…… 时光安静地流逝,家乡的老屋依旧隐映在绿树丛间,只是那斑驳的灶台早已不在了,那些围绕着灶台鸣唱的蟋蟀,也再难觅踪影。唯有那些“襟襟盖盖,襟襟盖盖”的虫鸣声,声声相缀,还在记忆里不停地吟唱着,恍若用了一根长长的棉线,轻柔地将它们缝上了岁月的衣襟。 居住的这座城市,入夜,下着秋天里的一场霏霏细雨,密集的雨帘,沿着高挑的屋檐垂落,嘀嗒嘀嗒地响彻着,恍惚是那些生命相遇过的秋虫,依旧还在夜幕下鸣叫着似的。怀想着,若是没有秋虫,那些渐行渐远的年少时光,也许会黯淡许多吧。 (4)老北京入冬习俗:冬养秋虫_汀汀 “冬养秋虫”是入冬后的一个古老民俗。秋虫主要是养蝈蝈、蟋蟀、油葫芦、金钟儿、秋蝉以及蝴蝶等。
明清时的北京盛行养蝈蝈,当时皇宫内及城乡人们都喜爱玩养蝈蝈。养蝈蝈的容器有用草棍或高粱秸编成的笼子,讲究的要用葫芦。葫芦皇室贵族的多是用象牙楠木或景德镇的名瓷御制而成。而民间的葫芦制作也很精细,老北京时专有种葫芦和加工雕刻经营葫芦的手艺人。清代皇宫内曾专有孵育蝈蝈及蟋蟀的暖室,育养好的秋虫装入锦囊或精致的葫芦中供皇帝们把玩,还常放在宫宴中边吃边听美妙音响以助兴。据《清宫词选》载:清宫内的宫女都爱养蝈蝈,有一次一个宫女正侍候慈禧沐浴,宫女揣在怀中的蝈蝈忽然大叫起来,宫女当时吓了个半死儿,可没想到慈禧却没生气,反倒高兴得嘻嘻笑了起来。老北京人将秋虫养至冬日有寓意为延年益寿之意。旧京时要买冬蝈蝈则需到丰台养花的暖房去买,此时的冬蝈蝈价钱当然是最贵的。玩养蝈蝈有四合院里的老少爷们,也有住在杂院里的五行八作的普通平民如人力三轮车夫等。而殖养冬蝈蝈者大多是府宅贵人梨园名伶或文人墨客们,名净金少山画家齐白石王雪涛等名人都喜爱养蝈蝈。有些人冬日将蝈蝈葫芦揣入棉袍内的特制背心里,外出边办事边欣赏蝈蝈的鸣叫。记得大画家齐白石还曾画有一幅白菜与蝈蝈的著名国画呢!
养蟋蟀更是旧京时人们消闲逸趣的一个乐事儿,正像古籍《诗序传》载:蟋蟀是民间于“岁晚务闲”,“相与燕饮为乐”的“相戒”之虫。养蟋蟀自古就是人们的嗜好。蟋蟀因其**声鸣而俗称蛐蛐,又名促织,旧京时曾有“促织鸣,懒妇惊”的俗语,其意说的是当家庭主妇们听见蛐蛐儿鸣叫时,表示天气已渐凉,主妇们该准备一家人过冬时必备的衣裳啦。蟋蟀是种在全国均可见到的昆虫,而以山东浙江等地的品种最著名,山东的宁阳县清代时曾向皇宫进贡蟋蟀,至今该地成为捉虫养殖交易的著名市场。
明代的宣德皇帝最好玩斗蟋蟀,曾是“酷好促织之戏”的大玩主,民间曾有“蟋蟀**叫,宣德皇帝要”的俗语。清代时慈禧也喜欢听蛐蛐鸣叫,还曾将宫内养的蛐蛐赏赐给喜养蛐蛐的京剧名家谭鑫培、杨小楼等。每年的秋分后是捉蛐蛐养蛐蛐斗蛐蛐的最佳时期,旧京时少儿们和以蛐蛐售卖为生计的小贩常到郊外古城墙旁、坟地、杂草丛等地用捕捉工具去捉捕。又因清代皇宫王府贵族人们很喜爱养蛐蛐儿和斗蛐蛐儿,所以各地名虫经常云集到古都京师。老北京街市也常有出售蛐蛐罐和蛐蛐儿的店铺和地摊。旧京时在永定门外有个叫胡村的村庄有不少坟地和废旧庙宇,曾是盛产蛐蛐如好斗的“铁弹子”、“白牙青飞翅”之地。蛐蛐的品种众多,养蛐蛐以选头大项阔,牙长腿长,腰背厚实的为优,即虫形要方厚,项要宽老,翅要薄尖,牙齿锋利坚硬,腿要长圆,尾要尖糯的,这样的蛐蛐斗胜的几率最高。保养好的蛐蛐可度冬逢春,成为人们隆冬过大年的娱乐玩物。冬养秋虫曾是老北京人们的冬趣乐事,也是件有益的休闲活动。 (5)冬养秋虫话民俗 “秋虫,你为什么来人间” “早不是旧时候的清闲” “这膏草,这白露,也是呆” “再也没有用,这些诗材” 这首是诗人徐志摩的一首《秋虫》,在我国的北方,“冬养秋虫”是入冬后的一个古老民俗。秋虫主要是养蝈蝈、蟋蟀、油葫芦、金钟儿、秋蝉以及蝴蝶等。老北京人将秋虫养至冬日有寓意为延年益寿之意。有些人冬日甚至将蝈蝈葫芦揣入棉袍内的特制背心里,外出边办事边欣赏蝈蝈的鸣叫。记得大画家齐白石还曾画有一幅白菜与蝈蝈的著名国画呢! 然而,在古韵江南水乡却很少见此习俗,其实即使在北方这样的古老民俗也早就快被年轻一代所遗忘了。尽管如此,在享誉世界的著名景点城市苏州却有这样的一个人,他不管出入怎样的场所胸口的口袋里总会放上一只小盒子,里面不时的会放出昆虫的鸣叫声。每当有人问他“养蛐蛐啊?”他总会郑重的纠正说“应该叫做秋虫。”他就是苏州苏秀艺术团总团长冯正昊先生。 说到冯正昊先生,其实对于苏州的很多人来说并不陌生。出生于书香世家的他本是一位杰出的评弹演员,也曾成为著名节目主持人,与央视仅是一步之遥;开公司,博视传媒曾享誉江浙沪,收到社会各界的好评。然而在此时,他却急流勇退,冒着巨大的风险成立了苏秀艺术团。曾有人质疑他的决定,冯先生当时是这么说的:“这是我的梦想,而梦想就应该是拿来实现的,否则要它何用?” 在2013年春,苏秀艺术团经省文化厅批准、由市文广新局备案并在国内多位资深文化人的支持下组建成功,下设了曲杂(评弹)团、歌舞团、交响乐团、艺术培训学校及苏秀演出经纪机构、苏秀文博园(筹)等等数个部门,使艺术团成为拥有多个艺术门类的生产实体和2个演出经营实体,拥有各类艺术人才近100名,于是一个在江苏省为数不多的综合性民营专业艺术表演机构就这样悄然诞生了。 “传承江南古韵文化、缔造时尚魅力艺术”是艺术团发展之宗旨。团内演职人员大部分毕业于专业艺术学校或来自专业艺术剧院,他们在艺术园地上辛勤耕耘,日积月累,不断创新出经典节目,不少作品和演员先后问鼎国家级艺术奖项。成立短短半年时间,在总团长冯正昊的带领下艺术团演员的足迹遍及江浙沪,涉及观众已达5万人次。原创作品“幸福家园、圆梦苏州”和谐社区情境剧之《小巷情深》有望在年底前与观众见面。艺术团还曾受邀参加2013意大利艺术节、第五届外商投资企业运动会开幕式等多项大型活动演出,深受国际友人的喜爱。同时艺术团积极拓展文化发展新思路,在刚刚过去的2013苏州乡村旅游“驾”年华和中国苏州(相城)美食嘉年华的活动中,苏秀艺术团开展一系列的文化惠民演出,获得广大人民群众的一致好评。 “为梦想加油”是苏秀的企业文化,也是总团长冯正昊坚守的信念。重合同、讲信誉是我们的立足之本。艺术团在政策的领导下与时俱进,坚持发展,开拓进取,不断创新,为繁荣精神文明作出不懈的努力和贡献! (6)秋虫赋--谭登坤秋虫赋 谭登坤 白天里有秋虫的叫声吗?太阳一出,树叶草叶,玉米高粱,都醒了,叶子们扭动着细腰,挥舞着绿手帕,它们太骄傲,太自由,舞得乱了节拍,它们谁的号令也不听,谁的恫吓也不听,满世界都是哗哗的响声,流水似的,风雨似的。 那些秋虫,亮晶晶的蟋蟀,灰绿色的伏蛉儿,肥胖的蝈蝈,蚱蜢,扁担虫,那些黑色的,白色的甲壳虫,针尖儿大的,绿豆大的,黄豆大的,指甲盖儿大的,它们太小了,太小太小了,它们在白天里歌唱,在树叶上跳舞吗?它们可能躲在树荫下,伏在草叶下歇晌呢,可能睡觉呢;或者,它们坐拥盛宴,饱享着叶脉之泉,看草木庄稼起兴,心里嘲笑着群魔乱舞呢。它们用丰沛的露水洗了手脸和触须,干干净净地走路和休憩,它们在心里说,我们的舞台在星光下,在月光下。 月下,秋虫的鸣唱惊心动魄。从草丛里,从菜畦里,从瓜田里跑出来,从豌豆豇豆红豆绿豆黄豆的豆秧里,从谷子高粱玉米的熟睡的叶片里跑出来,从森林里,从河边塘边跑出来,秋虫们开始了它们动情的鸣唱。秋虫的歌声如潮如涌,轰然沛然。秋虫的声音里略带着嘶哑,有从容有淡远,那是深厚的秋意,有悠远的苍凉。 许许多多不知名的秋虫鸣成一种交响,浑成背景。在这背景上,蝈蝈的锣鼓最响,蟋蟀用稍高的男声,吟出一串有节奏的嚓嚓声,它更像一种劳作,像磨砺,收割,或是打轧。蟋蟀的粗犷男声,引来伏蛉上场。伏蛉的声音更像守秋的农妇,玉米的红缨子老了,谷穗弯了,伏蛉像嘱咐晚归的孩子一样,嘹亮热切地喊着,熟了熟了,熟了熟了!是熟了,掐一掐玉米的种子,已经硬实得顶指甲盖了。无数的谷粒饱涨着,把谷穗子撑得磁磁实实的了。 秋虫的鸣唱如此铺张,要听秋虫的歌声,那好像是一件容易的事情,其实,一点也不。那要是秋虫的朋友和邻居,那还要心非常非常地安静。星星出来了,月亮也出来了。洗净了手脸,又放下了碗筷儿,却放不下庄稼,还愿意一个人在阡陌上走走。那或者是到地里护秋,抱一卷儿铺盖,在田间地头,就月亮地儿里一铺,就睡在草花和庄稼的旁边。这时候的庄稼,像熟睡的婴儿,安安静静地,憨态可掬;这时候的心情,清清爽爽的;身披星月,耳听天籁。那秋天的虫鸣,就会像一件暖人的斗蓬,轻轻地,又是亲密地,把你包围起来了。 白天里,满世界的车声人声,满世界的嘈杂,把一个人的心情也搅动得浮躁。那一颗浮躁的心,是听不到秋虫的鸣叫的。它太容易被混淆,太容易被忽视了。秋虫的歌声在远处,永远在远处。秋虫的歌声如云如雾,曼妙迴远。眼前没有虫鸣,你听到的永远是遥远的秋虫的歌唱。那只秋虫就在你的身边,就在你的眼前,那你听到的歌声,也依然是远处的歌声。秋虫们把自己的声音经过了特殊的处理,用所有的叶子,用潮湿的空气,拉起一层一层的纱缦,来过滤自己的演唱,那声音在层层过滤之后,不管你站在哪一个位置听,你听到的声音都是遥远的,迴缓的。它们约齐了,用低八度的声音吟唱。它们不尖声细气,也不怪声怪气。更多的秋虫,把自己的声音,揉进共同的合唱里,形成洪大的底色,终于分辨不出,到底是哪一种虫子,奏响了哪一个音部。它们平和、低缓,如吟如诉;它们浩大、洪荒,如天边的滚雷。这一曲秋虫交响乐,把个秋天唱热了,唱熟了,又把露水唱凉了,唱冷了。直唱到梦获禾谷,霜染秋晨。 更多的时候,虫于人满怀了敌意。人走在阡陌上,虫见之,庞然大物也,会远遁。秋虫那么小,那么小,人又那么高那么高,它们已经尝够了和人打交道的滋味。虫对于人的警惕,即使在晚上,依然高度的敏感。它永远和你保持着距离。你循着一条小径走过去,你觉得你走近了秋虫的舞台,那身边的虫鸣会像一路弹起的琴键一样,像掠过树梢的阵风一样,一路退去,销声匿迹。一只蟋蟀,会在你的脚步落下的某一个时刻,忽然噤声。那个距离是它早已测量好的。你一点都没办法改变。你的脚后退一步它就会唱起来,你的脚前进一步,那它立即就停止了歌唱。 要想走进虫的世界,要想听到热闹的虫鸣,那首先就要放低了姿态。那就要走进草木,浑同草木;那就要亲近虫孳,浑同虫孳。而只要你有耐心有会心,你就能听到秋虫昂扬的又是平静的歌声。并且,你听到的又都是那么清晰,那么准确的,那么明亮的歌声。虽然那秋虫的舞台在远处,秋虫的歌声在远处,然而,秋虫的舞台无比的大,秋虫的歌声无处不在。 后来,我忽有所悟,我疑心,那秋虫的鸣声,并不是歌唱,而是秋虫世界的喧嚣市声。那中间,也有呼唤,也有安慰,也有奔波和争执,也有建设和收藏。 秋天的夜里,静静的,没有了庄稼拔节的声音。只有秋虫的鸣叫。远远的。那低缓、辽远、轰鸣的歌声,是对收获的提醒和督促吗?是一场正剧的谢幕,还是开幕?那里面有锣声也有鼓点。一个劳作了一年的人,对秋虫的声音会有良多感受;那是敏感的,也是留恋的。 (7)秋虫日记
(8)秋虫的怡养 - 福中堂京城玩赏以蛐蛐、金钟、油葫芦和螽斯类的蝈蝈四大鸣虫为主。蝈蝈在鸣虫中也列为聆听鸣虫,但是蛐蛐还有天生好斗的勇士风采,脱壳七天就会鸣叫,鸣叫只是它在求偶时的一种表现,有“天下第一虫”志称。 三秋时一样秋虫,“三秋”指的是“早秋”、“中秋”、“晚秋”的秋虫怡养。早秋是从白露到寒露,中秋是从寒露到霜降,晚秋是从立冬到冬至。三个阶段的秋虫项色脑线、形体色泽和肉质,都有不同的变化。早秋田野捕来的蟋蟀,怡养要精心,早秋虫称为“早虫”,性情发躁,要放在宽敞的老盆,置于阴凉处摆放,最好用薄荷叶泉水洗个澡,清除肚子中的灰水,每天用茶叶水或绿茶水擦子盆罐,严禁常揭开盆罐,不能放雌虫三尾儿,食料以稀粥为主。中秋时的蟋蟀经过一阶段的生活,也适应凉爽的天气,从白露到寒露根据虫体的项、色变化可以参斗,在这以前应荤、素食搭配,仍以厚壁盆罐怡养,放入食、水槽和过笼,准备配上雌虫三尾儿,达到求偶后出征打斗。选三尾儿雌虫很有讲究,什么颜色的蟋蟀选什么雌虫,这是斗蟋中的秘诀。到晚秋,天气进入寒冷阶段,对秋虫的玩赏注意它的老化和衰老。此时也是晚秋虫参斗的最佳时间,从头相。脑形。须。肉质,一定要认真选虫,精细喂养。 寇金宝先生说过:“秋虫三秋怡养不是一两天就能掌握的经验,玩到老学到老。” 一、蛐蛐的怡养 谈起蛐蛐的怡养,每个人的见解不同,世间没有一个人能够把它真正理解透。 李和平先生认为养蛐蛐要四项合一:第一项,要把蛐蛐成熟期分开,虽然说出土没差几天,由于品种、产地、生长环境的不同,造成成熟期不一样。第二项,用罐不一样,早秋的蛐蛐要用早秋罐,罐的透气性要好,要助它早成熟;晚秋的蛐蛐要使用晚秋罐,壁要厚,保湿度要好,不能让蛐蛐自身的水分透支,要让它晚成熟。第三项,吃食不一样,早秋的蛐蛐食必须能够帮助它早成熟,火性要大,中秋的要温,晚秋的要凉。第四项,怡养方法不一样,要想让蛐蛐早成熟,必须要早下三尾儿,在蛐蛐到手的第三天就要下母,但在到手的前一两天,应该给蛐蛐喂两天冬瓜。因为这个季节比较热,冬瓜有防暑降温、清除肠子里杂物的功能,再有喂冬瓜的蛐蛐中晚秋不起肚,喂之前先要泄,有一个清肠的过程。要计算它的过蛉次数,最好让它在初斗前过70个以上。因为这批蛐蛐在白露前后就要斗,必须做到三秋的蛐蛐要分得细,否则的话,养再多的蛐蛐也斗不到晚秋。 参加过和平局比赛的人,有一个共同的特点:前两场瞧着自己的蛐蛐比赛稚嫩,勉强挑出来的蛐蛐去参加比赛,入盆以后,尽是无牙的,这就是因为蛉子没有过透,造成不开牙;中间几场,成熟期又都到了,蛐蛐偏多,斗了这个又耽误那个;后几场蛐蛐又偏老,很多蛐蛐成熟期已过,又耽误了不少蛐蛐。 李和平先生认为在每年7月份以前,要把自己所有的罐子处理好,把它们都摆在同一个环境下,将盖子打开,在管子中心用吸管点上几滴水,盖好盖儿,过两个小时再打开,把那些罐子里比较干的拿出来,贴上同等标签,这些罐子是准备养早秋蛐蛐的。然后把那些仍然还有水的罐子再用江米汤泡一下,让它的保湿度再强一些,这些罐子贴上另一个标签,用于养晚秋的蛐蛐。剩下的罐子养中秋的。 罐子处理完后,准备好今年喂蛐蛐的食,早秋、中秋、晚秋格子贴上标签。这些事情再7月初以前一定要做完,因为往后雨量偏多,湿度偏大,不爱干。一切准备完毕就准备下山东了。 到了山东以后把所有收到手的蛐蛐,包括三尾儿,喂上冬瓜,之后把三秋的蛐蛐分开,把最好的三尾儿给早秋蛐蛐下。进京后这批三尾儿留给晚秋用,因为它肚子里有籽,这些三尾儿也是寿命最长的。中秋和晚秋的蛐蛐要和早秋的蛐蛐分开,防止他们听见早秋的蛐蛐唤雌撞头,最好在当地购买瓷罐的同时自己去取土。回京后,三秋的蛐蛐格子入罐。各喂各食,一食喂到底。早秋的蛐蛐千万不要下过笼,因为下过笼会让蛐蛐定不住盆,有过笼的要比没下过笼的晚成熟半个月还多。再加上现在比赛大多采取湿斗,喂食喂水,如果到那时再拿出过笼有点来不及。 过笼还有另一个名字叫蛉房,也就是说湿雌雄蝈蝈过蛉的地方。如果没有过笼,势必要影响斗前蛐蛐的过蛉。早秋的蛐蛐需要提前几天支上罐支子,透气性让它好一点。虽然蝈蝈有见光容易蹦的毛病,但早秋的蛐蛐罐里有三尾儿不会造成损失。中秋的蛐蛐如果早下三尾儿,也应该是白天下,晚上提,要计算它的过蛉次数,蛐蛐一生过蛉应该在200次左右。 晚秋的蛐蛐要和早秋、中秋的蛐蛐分开,长期带过笼,不能下母,等到早秋的蛐蛐基本用光,再把晚秋的蛐蛐下上三尾儿,也可以找一些老咪三尾儿来陪着它,即便过不上蛉,还能让蛐蛐稳的住盆。 另外,用卫生纸或餐巾纸叠上四五层,剪成2分钱大小的四方块蘸上水,攥干,放到盆底,每天喂蛐蛐的同时,往这张纸上滴几滴水,用来调节蛐蛐罐的干湿度。虽然罐里有过笼,但是蛐蛐肯定在这张纸上。这种方法只适用于晚秋的蛐蛐,早秋的蛐蛐不能用。 二、蛐蛐罐的特性 蛐蛐罐在中国大体分为南方罐和北方罐两类:南方罐,以宜兴紫沙泥盆和苏州盆为代表,也称之为“南盆”,做工精美,罐壁薄,密度低,硬度低。有点:透气性好。缺点:易碎,保湿保温都不好。在北方,因天气比较炎热,空气中的含水量比较低,加之入秋以后,早晚温差大,在北方很少有人使用南方罐。 北方罐分两种:一种天津罐,做工精美,用料考究,硬度高,密度也高,有点:保温保湿比较好,适合北方一样蛐蛐;缺点:透气性不好。二是西安罐,做工不讲究,但实用性比南方罐和天津罐强,比南方罐壁偏厚,比天津罐壁偏薄,很适合西安人在中秋怡养蛐蛐。 天津罐比较适合怡养晚秋的蛐蛐,因其厚,密度高,保湿性好,在饲养过程中,不会让蛐蛐自身的水分丢失。 西安罐用于养早秋的蛐蛐,也就是早熟的品种。因为现如今开盆较早,大局面的比赛在白露节气就已经开始了。利用西安罐的透气性好,让蛐蛐在原有的基础上再成熟一步,也就是说,虽然蛐蛐的品级不如对方,但必须在岁数上占优。其实斗蛐蛐早秋、晚秋斗都是蛐蛐的岁数,只有在中秋,斗的才是蛐蛐的品级。 (9)听“玉彧轩主”谈秋虫心得网上挖到一篇好帖,原作者为虫友“玉彧轩主”,内容很实用,且涉及鸣虫种类较多,因此决定放在本版块。(10)北京人的蟋蟀
(11)蛐蛐儿,秋天的小精灵_魏定渤蝉鸣——大自然《秋韵之声》的序曲
夜幕降临,华灯初上,我刚静下心来,翻开冯梦龙的《醒世恒言》,忽听窗下虫鸣声,“唧——唧唧——”。放下书,我跑到窗外寻觅那鸣叫的秋虫。 这虫声自墙角草丛传来,时断时续,时高时低,时紧时慢,略带点古诗词里平仄的音律,错杂交替地在这秋夜里弹唱着。记得韩愈曾说过:“以鸟鸣春,以雷鸣夏,以虫鸣秋,以风鸣冬。” 古人以自然的现象提醒时序,虫鸣是旷野最生动的音符,在这秋夜里虫儿鸣报,秋已将至,秋风萧飒。此刻,听着虫鸣,我感觉内心温暖得好像有一支故乡的民谣在歌唱。 《诗经》中说,“七月在野,八月在宇,九月在户,十月蟋蟀,入我床下。” 蟋蟀别名促织,虫族中名声大的要数蟋蟀、蝈蝈、油葫芦和金铃子。蝈蝈,我不大喜欢,它的叫声有点刺耳。金铃子,属直翅目蟋蟀科的小鸣虫,虽然体形比蟋蟀小,但鸣叫的声音清脆,犹如金属铃子的响声,故被饲养者称为“金铃子”,是诸多鸣虫中的佼佼者。油葫芦比蟋蟀略小一点,它叫声清脆,但不像蟋蟀好斗。只有蟋蟀既叫又好斗,自古以来有许多人以斗蟋蟀为赌业,一只上等的蟋蟀价格可观。斗蟋蟀,在封建社会要数明、清为最盛。 去年秋天,我的一位同事在单位后面的黄豆地里捉到一只蟋蟀,说是一只上好的蟋蟀。他找来一只盒子养着,不巧的是没几天,那只蟋蟀死了,同事好一阵难过。人为虫死而难过,古来就有。今晚,我也在寻觅着那鸣叫的虫儿,可虫在哪儿呢?虫儿的感觉是敏锐的,我弯腰细细察看时,它无声无息,当我离去不远,它又开始歌唱。不过听得出,今晚的虫儿有些疲倦,那断断续续的叫声带有一层浓浓的睡意,给秋天的夜晚,又添加上了一层静谧和可爱。 我一个人,守着一盏孤灯,捧一册古籍,对着窗外高远的天,沉睡的原野,轻柔的虫鸣,沉醉着,遐想着。曾经枯竭的思绪随虫儿的愉悦和欢叫瞬间灵动起来,是这虫声顿悟了我的灵感。此情此景,多想邀友坐于茶炉前,品香茗,听虫语,悦耳悦心,该是怎样超凡脱俗的境地呀。 有人说,春听鸟语,夏听蝉鸣,秋听虫吟,冬听雪落。而此时我正欣然于秋虫的呢喃,漫溢在整个夜晚的上空,和着舒爽的秋风此起彼伏,更增添了一份雅致和清新。 秋虫的叫声是一个季节的开始,叫声的终止又是一个季节的结束,到大雪覆盖天宇万物时,它便销声匿迹。这一点很像知了,知了是夏天的宠儿,叫声贯穿整个夏日,一个季节就是它们一生,所以,有什么理由不放声歌唱呢?那是它们对生命真诚地讴歌,能用一生来歌唱生命,难道不值得我们尊敬吗?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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