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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篇目】 [作品介绍] [注释] [译文] [赏析一]~~[赏析五】 【古风泊客一席谈】 玄鸟
天命玄鸟，降而生商，宅殷土芒芒。古帝命武汤，正域彼四方。 [作品介绍] 《商颂·玄鸟》是中国古代第一部诗歌总集《诗经》中的一首诗。此诗是宋君祭祀商代祖先殷高宗武丁的颂歌。全诗一章，共二十二句，通篇写商的“受天命”治国，写得渊源古老，神性庄严，感情纯真，气势雄壮。 [注释] ⑴玄鸟：黑色燕子。传说有娀氏之女简狄吞燕卵而怀孕生契，契建商。 ⑵宅：居住。芒芒：同“茫茫”。 ⑶古：从前。帝：天帝，上帝。武汤：即成汤，汤号曰武。 ⑷正（zhēng）：同“征”。 ⑸方：遍，普。后：君主，此指各部落的酋长首领。 ⑹奄：包括。九有：九州。传说禹划天下为九州。《尔雅·释地》：“两河间曰冀州，河南曰豫州，河西曰雍州，汉南曰荆州，江南曰扬州，济南曰兖州，济东曰徐州，燕曰幽州，齐曰营州。” ⑺先后：先王。 ⑻命：天命。殆：通“怠”，懈怠。 ⑼武丁：即殷高宗，汤的后代。 ⑽武王：即武汤，成汤。胜：胜任。 ⑾旂（qí）：古时一种旗帜，上画龙形，竿头系铜铃。乘（shèng）：四马一车为乘。 ⑿糦：同“饎”，酒食。 ⒀邦畿：封畿，疆界。 ⒁止：居住。 ⒂肇域四海：始拥有四海之疆域。四海，《尔雅》以“九夷、八狄、七戎、六蛮”为“四海”。或释“肇”为“兆”，兆域，即疆域。 ⒃来假（gé）：来朝。 ⒄祁祁：纷杂众多之貌。 ⒅景：景山，在今河南商丘，古称亳，为商之都城所在。 ⒆咸宜：谓人们都认为适宜。 ⒇何（hè）：通“荷”，承担。 [译文] 天命玄鸟降人间，简狄生契商祖先，住在殷地广又宽。当时天帝命成汤，征伐天下安四边。 昭告部落各首领，九州土地商占遍。商朝先王后继前，承受天命不怠慢，裔孙武丁最称贤。武丁确是好裔孙，成汤遗业能承担。 龙旗大车有十乘，贡献粮食常载满。国土疆域上千里，百姓居处得平安。开拓疆域达四海。 四夷小国来朝拜，车水马龙各争先。景山外围黄河绕，殷受天命人称善，百样福禄都占全。 这是殷商后代宋国祭祀其祖先武丁的乐歌。《毛诗序》云：“《玄鸟》，祀高宗也。”郑笺云：“祀当为祫。祫，合也。高宗，殷王武丁，中宗玄孙之孙也。有雊雉之异，又惧而修德，殷道复兴，故亦表显之，号为高宗云。崩而始合祭于契之庙，歌是诗焉。”郑玄的意思是《毛序》所说的“祀”是合祀，而他所讲到的“雊雉之异”，据《史记·殷本纪》记载，是这么一回事：“帝武丁祭成汤，明日有飞雉登鼎耳而呴(雊)。武丁惧。祖己曰：‘王勿忧，先修政事。’” 据今人的研究，商是以鸟为图腾的民族，“雊雉之异”的传说与“天命玄鸟，降而生商”的神话不无相关。而“天命玄鸟，降而生商”则是关于商的起源的最珍贵的早期文献资料。传说中商的祖先契是其母有娀氏之女吞下燕卵之后生下的。《史记·殷本纪》：“殷契，母曰简狄，有娀氏之女。……三人行浴，见玄鸟堕其卵，简狄取吞之，因孕生契。”上古典籍中对此传说有相当多的记载。《楚辞·离骚》：“望瑶台之偃蹇兮，见有娀之佚女。……凤鸟既受诒兮，恐高辛之先我。”《楚辞·天问》：“简狄在台，喾何宜？玄鸟致诒，如何喜？”《吕氏春秋·音初》：“有娀氏有二佚女，为之成之台，饮食必以鼓。帝令燕往视之，鸣若嗌嗌。二女爱而争搏之，覆以玉筐。少选，发而视之，燕遗二卵北飞，遂不反。”此外如《太平御览》卷八二引《尚书中候》，《史记·三代世表》褚少孙补引《诗含神雾》等纬书也记录了这同一传说。更有意思的是：传世的晚商青铜器《玄鸟妇壶》上有“玄鸟妇”三字合书的铭文，其含义表明作此壶者系以玄鸟为图腾的妇人。玄鸟是商部族的崇拜图腾，“天命玄鸟”的传说正是原始商部族的起源神话。从文化人类学角度审视这一神话，可发现它作为一种原型，有其典型意义。有关鸟卵生子的传说长期流传于东北地区，如《论衡·吉验》：“北夷橐离国王侍婢有娠。王欲杀之。婢对曰：‘有气大如鸡子，从天而下，我故有娠。”’《清太祖武皇帝实录》：“长白山，……有神鹊衔一朱果置佛古伦衣上，……其果入腹，既感而成孕。”高丽李奎极《李相国文集》中亦有鸟卵生子的传说，与《魏书·高句丽传》所记之事略同。而据傅斯年考证，商部族正是发迹于东北渤海地区。 由此可见，所谓的“雊雉之异”是为了显示高宗武丁的中兴而造出的神话，它正基筑于商民族的玄鸟图腾信仰。商至盘庚而迁殷，发展兴旺，政局稳定。盘庚死后，传位二弟小辛，小辛不幸三年而亡，又传位三弟小乙，小乙即位十年而亡。其时殷道又衰，小乙之子武丁立，用傅说为相，伐鬼方、大彭、豕韦，修政立德，终使国家大治。诗云：“龙旂十乘，大糦是乘。”郑玄笺曰：“交龙为旗，高宗之孙子有武功，有王德于天下者，无所不胜服。乃有诸侯建龙旗者十乘，奉承黍稷而进之者，亦言得诸侯之欢心。十乘者，由二王后，八州之大国与？”中原部族建立联盟后，统以龙为标志，“龙以建旗”。商族在东北兴起后，南下黄河流域，进而控制诸夏。高宗武丁时，中原各部族以车载稻米进贡。诗云：“四海来假，来假祁祁”，则不但是中原诸夏部族，即使是氐、羌等四边民族也纷纷进贡朝见。武丁功业之隆，于此可见。 佚名 贰／ 朱熹解曰：“赋也。此亦祭祀宗庙之乐，而追叙商人之所由生，以及其有天下之初也。” “言商之先后，受天命不危殆，故今武丁孙子，犹赖其福。” “言武丁孙子，今袭汤号者，其武无所不胜，于是诸侯无不奉黍稷以来助祭也。” 这是一首歌颂商代先君特别是高宗武丁功绩的乐诗。 全诗以玄鸟生商写起。上天颁命给燕子，燕子降临人间以诞生我先祖商，在殷这片苍茫大地上扎下根来。以前的帝王命令我祖成汤，治理天下四方诸侯之国。给那些诸侯王们广泛下令，就覆盖拥有了九州之地。 商朝历代君王，受天命以来从不敢丝毫懈怠，最贤能的就是武丁孙子这个人了。武丁孙子此人英雄也，干什么都能成事，没有胜任不了的工作。天下诸侯们打着龙旗，驱使着十乘的车马，纷纷载着黍稷前来进献助祭。都城疆域千里之广，老百姓们都安居乐业，并开始向四海边境开疆拓土。四方诸侯纷纷来朝，来朝的诸侯云集都城，商王治下幅员辽阔，都是来自黄河地区。我殷商得受天命，无不适宜，因此才有这无穷的福禄落在我们肩上。 诗里有一处顶针修辞用法，“肇域彼四海，四海来假，来假祁祁。”向四海拓土，四海诸侯来朝，来朝的诸侯云集都城。流畅的表达，很有一气呵成的气势。这个时代正是商朝最风光的时代。 佚名 叁／ 《毛序》说：“《玄鸟》，祀高宗也。”高宗，指殷高宗武丁，成汤的孙子。这是一首对成汤和武丁歌颂赞美的颂诗。 这首诗是祭祀高宗的，高宗即殷高宗武丁，相传他在位五十九年，用傅说为相，修明政治，施行德化，天下欢欣，商朝得以再度复兴，是开国君王成汤之后最为雄才大略的国君。 诗的前七句可视作第一部分，追述了商王朝开创的历史，揭示了它受命于天的神圣地位。“天命玄鸟，降而生商”，简狄吞五色燕卵而生契，当然是上古的神话，但这种类型的神话却覆盖甚广：禹母吞蕙苡而生禹，后稷母履大人迹而生后稷，秦祖先女脩吞燕卵而生子大业，甚至几千年后清朝祖先布库里雍顺，也相传是天女佛库伦吞神鹊的红果所生，就连西方基督教的创始人耶稣的诞生也有类似的传说。具体的情节可以有所不同，但“不因人气，禀精于天”、人神交合的本质是一样的，这样诞生的英雄人物自然就具有了神与人的双重特质。契传十四代而至汤，诗中郑重其事地宣称，“当初天帝降下大任命武汤，让他征拓天下国土管四方”，首先命令汤开疆拓土，奄有四海，又遍告各地的诸侯，命令他们承认汤的权威和对四海的控制，以论证商王朝的建立完全是天帝的意志，具有不可动摇的权力和地位。 诗的后半部分全力歌颂了武丁的功绩。商代的先王奉行天帝的旨意，武丁尤能克尽其职，先王的遗业在他的统治下得以全部完成，他为了百姓的安居治理疆域，贤明的统治赢得了四方诸侯前来朝觐和助祭，实现了宇内一统、昌盛繁荣的社会理想。字里行间洋溢着商代统治者及商的后代对武丁的颂扬，流露出对文治武功的踌躇满志，并满怀信心地预言商王朝“受命咸宜，百禄是何”。 本诗虽然是祭祀舞曲的歌词，但它充盈着自信的力量和炽热的感情。它所表现出来的对武丁功绩的赞颂，已经越出了天帝庇护的成分，而是突出地强调了武丁作为一个雄才大略的人间君主的卓越统治才能，在古人“人神合一”的英雄身上，增加了人的成分，为充满了神秘色彩的庙堂乐曲注入了一些人间气象，对天帝的崇拜和对烈祖的赞美，也不是后世仿制中的虚情假饰，而是发自真心的崇拜与赞美。 佚名 肆／ 从文学角度看，此诗成功地应用了对比、顶真、叠字等修辞手法，结构严谨，脉络清晰，其成熟性令人惊奇。先写神圣的祖先诞生和伟大的商汤立国，目的是衬托武丁中兴的大业，以先王的不朽功业与武丁之中兴事业相比并，更显出武丁中兴事业之盛美。“宅殷土芒芒”毕竟虚空，不及“邦畿千里”之实在；“正域彼四方”只是商汤征伐四方事业的开始，而武丁时却是“肇域彼四海”，四夷来归，疆域至广。这看似重复的语句，却有根本上的差别，其妙用令人啧啧叹赏。诗中“武丁孙子”，重复一遍形成转折，这是颂歌转折的关键，把中心转到了“武丁”身上，并表明了武丁是伟大的商汤后裔，中心开花，承上启下，结构上极其整饬。最后几句中，“四海来假，来假祁祁”顶针与叠字修辞并用，以补充说明四方朝贡觐见之众多，渲染武丁中兴事业之成功，也有曲终奏雅、画龙点睛之效。此外全诗善以数字作点染，“四方”、“九有”、“十乘”、“千里”、“四海”、“百禄”云云，各尽其妙。 此篇为祭祀颂诗，整诗写商的“受天命”治国，写得渊源古老，神性庄严，气势雄壮。由此来设想这一祭祀场面的话，当是何等的声势浩大，音调宏亮。 佚名 伍／ 这首诗歌才多多少少嗅出点殷商气息。毛传：‘《玄鸟》，祀高宗也’。笺云：‘祀当为“祫”。祫，合也。高宗，殷王武丁，中宗玄孙之孙也。有雊雉之异，又惧而修德，殷道复兴，故亦表显之，号为高宗。云崩而始合祭於契之庙，歌是诗焉。古者，君丧三年既毕，禘於其庙，而后祫祭於太祖。明年春，禘于群庙。自此之后，五年而再殷祭。一禘一祫，《春秋》谓之大事’。旧说以为，这是武丁君丧三年后与太祖合祭时的礼乐。言之凿凿，不知可是否？但其遣词造句的确多了些古老之味道，比如：方命，九有，邦畿，大糦等。然‘古帝’一词又显得距作诗时间很遥远，与诗作者不是同一个上帝，大有非同代（商代）作品之感。‘方命’和‘武丁孙子’又略显不尊。我以为，‘古帝’一词的玄机正是解开诗作年代的钥匙。 百度百科：‘此诗是祭祀殷高宗武丁的颂歌。郑笺所讲到的“雊雉之异”，据《史记·殷本纪》记载：“帝武丁祭成汤，明日有飞雉登鼎耳而呴(雊)。武丁（认为是变异之兆）惧。祖己曰：‘王勿忧，先修政事。’” 据今人的研究，商是以鸟为图腾的民族，“雊雉之异”的传说与“天命玄鸟，降而生商”的神话不无相关。而“天命玄鸟，降而生商”则是关于商的起源的最珍贵的早期文献资料。传说中商的祖先契是其母有娀氏之女吞下燕卵之后生下的。《史记·殷本纪》：“殷契，母曰简狄，有娀氏之女。……三人行浴，见玄鸟堕其卵，简狄取吞之，因孕生契。”上古典籍中对此传说有相当多的记载。《楚辞·天问》：“简狄在台，喾何宜？玄鸟致诒，如何喜？”《吕氏春秋·音初》：“有娀氏有二佚女，为之成之台，饮食必以鼓。帝令燕往视之，鸣若嗌嗌。二女爱而争搏之，覆以玉筐。少选，发而视之，燕遗二卵北飞，遂不反。”此外如《太平御览》卷八二引《尚书中候》，《史记·三代世表》褚少孙补引《诗含神雾》等纬书也记录了这同一传说。更有意思的是：传世的晚商青铜器《玄鸟妇壶》上有“玄鸟妇”三字合书的铭文，其含义表明作此壶者系以玄鸟为图腾的妇人。玄鸟是商部族的崇拜图腾，“天命玄鸟”的传说正是原始商部族的起源神话’。 由此可见，所谓的“雊雉之异”是为了显示高宗武丁的中兴而造出的神话，它正基筑于商民族的玄鸟图腾信仰。高宗武丁是中宗之后的有一位中兴之王，其功不可磨灭。歌颂武丁不仅是殷商之后的骄傲，也是历朝历代的人们所为。所以我猜想，这诗歌若不是周朝作品，也定是周朝制《周颂》后以此歌颂武丁的商代（？）诗歌列入所制《商颂》，这也是非常可能之事。 读诗注意到一个奇怪的现象，中国自诩是龙的传人，可是在整个诗经中却很少见到龙的踪影。除在个别两处出现过用作‘宠’之代字的‘龙’以外，整个诗经只有在《鲁颂》和《商颂》的这里出现两次‘龙旗’，其它地方根本毫无其踪影。这不得不使我怀疑，从根上说，龙图腾应是东方民族的象征，而根本不是来自于西方的周人之图腾。所以，周人的大小《雅》、《周颂》以及用于向周朝廷述职的《国风》里，都避免谈及龙。而《鲁颂》《商颂》就没有这个避讳，这里的龙旗更是王权的象征。从地缘学的角度看，地处内陆深处的周人不以龙或其他水族动物为图腾也是合乎逻辑的。不知有人注意这一现象否？ 天命玄鸟，降而生商，宅殷土芒芒。古帝命武汤，正域彼四方。方命厥后，奄有九有。玄鸟降而殷商生，乃天命如此，宅居于茫茫殷土。古之天帝命令武汤，于正中央来统域那四方。奉命之后，就用以了九州。天命玄鸟之后武汤拥有四方。玄鸟，燕子。毛传：玄鸟，鳦也。古帝，指前朝殷商的天帝为古帝。而不是现朝周人的天帝。这里很可能斗漏了诗作的年代是周代。正域，毛传：正，长。域，有也。我尊原义，于正中央来统域或正式统治之地域。方命，(1).违命；抗命。《书·尧典》：“帝曰：‘吁，咈哉！方命圯族。’” 蔡沉集传：“方命者，逆命而不行也。”（2）遍告。《诗·商颂·玄鸟》：“方命厥后，奄有九有。” 郑玄笺：“方命其君，谓徧如诸侯也。” 我意，四方遍命。 商之先后，受命不殆，在武丁孙子。武丁孙子，武王靡不胜。殷商先后之王中，受命不危殆者，在于武丁孙子也。武丁孙子，武德之王无不胜也。殆，原义危险。懈怠。武王，不知是指武汤，还是武德之王？我暂用作武德之王。《诗集传》：‘武王、汤号、而其后世亦以自称也’。 龙旂十乘，大糦是承。邦畿千里，维民所止，肇域彼四海。有龙旗驷马大车十乘，奉承了祭祖的酒食。京畿国土千里，维是民所安止也，并开始统域那四海。势力扩大至四海。龙旂，诸侯之旗。《诗集传》：‘龙旗、诸侯所建交龙之旗也’。这里说明，殷商的王旗也应是龙旗。不知周天子的王旗是不是？龙旂十乘，大糦是承，郑笺的解释为：‘乃有诸侯建龙旂者十乘，奉承黍稷而进之者，亦言得诸侯之欢心。十乘者，二王后、八州之大国’。 四海来假，来假祁祁。景员维河，殷受命咸宜，百禄是何。四海都来告嘉，来的佳音多多。景山周围维是河，殷的受命都适宜，百禄都来也。祁祁qíqí 1. 众多貌；盛貌。《诗·豳风·七月》：“春日迟迟，采蘩祁祁。” 毛传：“祁祁，众多也。” 2. 舒缓貌。《诗·召南·采蘩》：“被之祁祁，薄言还归。” 毛传：“祁祁，舒迟也。”《诗·小雅·大田》：“有渰萋萋，兴雨祁祁。” 毛 传：“祁祁，徐也。” 3. 娴静貌；和顺貌。《诗·大雅·韩奕》：“诸娣从之，祁祁如云。” 毛传：“祁祁，徐靓也。”景员维河：实在不懂。采用朱熹《诗集传》：‘春秋传亦曰、商汤有景毫之命、是也。员，与下篇幅陨义同。蓋言周也。河，大河也。言景山四周、皆大河也。’ 我的新奇想法忒多，以至于女儿建议我写一系列报告，把读经的感想，得出的新论点，别人未解的新信息，几千年来人们对诗经的误解等详细梳理报告，可惜我一没能力二无精力，否则我一定写。不为别的，只为还诗经应有的历史面貌。现在我可以这样大声讲，历史中对诗经的误解误读太深太深，真正能够看清其真面目的人，实在是少之又少…… 佚名 《玄鸟》 [诗经·商颂] “天命玄鸟，降而生商，宅殷土芒芒。古帝命武汤，正域彼四方。 译文： “天命玄鸟降人间，简狄生契商祖先，住在殷地广又宽。当时天帝命成汤，征伐天下安四边。 昭告部落各首领，九州土地商占遍。商朝先王后继前，承受天命不怠慢，裔孙武丁最称贤。武丁确是好裔孙，成汤遗业能承担。 龙旗大车有十乘，贡献粮食常载满。国土疆域上千里，百姓居处得平安。开拓疆域达四海。 四夷小国来朝拜，车水马龙各争先。景山外围黄河绕，殷受天命人称善，百样福禄都占全。“ 关于《玄鸟》的诗旨，历代有争议。 《毛诗序》云：“《玄鸟》，祀高宗也。”高宗，指殷高宗武丁，成汤的孙子。 武丁（？－前1192年），姓子，名昭，是中国商朝第23位国王（夏商周断代工程把在位时期定为前1250年—前1192年），庙号为高宗。他是商王盘庚的侄子，父亲是商王小乙。武丁在位时期，曾攻打鬼方，并任用贤臣傅说为相，妻子妇好为将军，修明政治，施行德化，天下欢欣，商朝再度强盛，史称“武丁中兴”。武丁是开国君王成汤之后最为雄才大略的国君。 宋代朱熹《诗集传》解诗旨曰：“此亦祭祀宗庙之乐，而追叙商人之所由生，以及其有天下之初也。” 就《玄鸟》的诗文内容，朱熹曰：“言商之先后，受天命不危殆，故今武丁孙子，犹赖其福。”“言武丁孙子，今袭汤号者，其武无所不胜，于是诸侯无不奉黍稷以来助祭也。” 故此，《玄鸟》是殷商后代宋国祭祀其祖先武丁的乐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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