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发现的“庚寅本”绝对是红楼梦古抄本 我坚定地认为庚寅本是真本绝非后人伪造。当我在红友博客里看到梁归智教授关于庚寅本的介绍后,立马予以转载。但我转载绝非轻率。因为我“慧眼识珠”而且当即把转载的理由写在了文章顶端。多年前,我就大声疾呼甲戌本凡例是曹雪芹所写,因为“漫言红袖啼痕重,更有情痴抱恨长”,我查“红袖”之典,清楚地看出红袖指宝钗而情痴指黛玉。这种极其细微的艺术构思、将古诗词移花接木来为红楼梦主题服务,正是曹雪芹所长,其他人根本不可能做到也根本不可能知晓其中奥秘。--当然,我还有其他一些辅助证据,在此一概省略。红友如果感兴趣,可以参阅我有关文章的论证。 当我看到梁归智教授对于庚寅本的介绍,其中说到甲戌本凡例被庚寅本当作第一回正文,我感到欣喜,因为它证明我多年前论证甲戌本凡例乃曹雪芹所写绝没有错!另外,也顺理成章地可以肯定,庚寅本是古抄本真本! 不知多少年了,红学家几乎异口同声地说甲戌本凡例不是曹雪芹所作,而且一个比一个地严辞凿凿,我痛心疾首无可奈何。我想,我论证极有说服力,然而我人微言轻,红学家从不认真地看我博文。红学家说甲戌本凡例不是曹雪芹所作,其中一个重要理由是抄写格式的问题。事实上,古本中唯甲辰本抄写格式出错而其余各本不错,但是……,没有办法,红学家已经形成固定思维,对“凡例”的写作者认定不是曹雪芹!唉。--现在,庚寅本出来了,强有力地证明着甲戌本凡例著作权非曹雪芹莫属!也强有力地证明着庚寅本乃古抄本真本! 附: 梁教授《庚寅本:新发现……》一文,我是从红友博客中看见并予以转载。转载的重要理由之一,我是这样写的:这个新抄本的问世,有力地证明甲戌本“凡例”乃曹雪芹所作,末尾那首七律诗当然也是曹雪芹所作。我多年前曾写过多篇论文,反复论证这一点。而且,我们只要证明了这一点,许多红学方面的问题可以迎刃而解,有关争论可以停息!--现在,居然有人说庚寅本是“伪造”!仅凭一条批语?因为俞《辑评》里有?俞实不该删去那条独有的批语!庚寅本里有此独条批语,并不能证明是从俞《辑评》里来,也不能因此证明庚寅本是后人伪造!我认为真本,立足于我的直觉,我的重要的转载理由!
凡例”理当出于曹雪芹。最明显的证据乃“漫言红袖啼痕重,更有情痴抱恨长”。“红袖”典出白居易《偶题五绝句》:霓裳奏罢唱梁州,红袖斜翻翠黛愁。诗里,红袖指杨贵妃,即“薛宝钗”,而翠黛正好可指“眉尖若蹙”的林黛玉。--当然,这是曹雪芹惯用的“移花接木”,乃曹雪芹所长、所特有。“漫言红袖啼痕重,更有情痴抱恨长”,清楚地点明了宝钗失去宝玉后年年哭泣,而黛玉情痴到底,泪尽夭亡(今本后四十回乃胡说八道,可至今还有人在鼓吹,在混淆视听,在误导读者,实令人气愤)。
红楼梦里,“红袖”指宝钗;“翠黛”指黛玉;“翠袖”指湘云。--“女儿翠袖诗怀冷”,其中“翠袖”典出杜甫“佳人”诗。我们看杜甫笔下的佳人,岂不“就是”史湘云?!“翠黛”指黛玉亦毫无疑问,因为翠黛本是女儿画眉之墨(矿物),宝玉曾引《古今人物通考》说“西方有石名黛,可代画眉之墨”,并因为黛玉“眉尖若蹙”而送妙字“颦颦”。至于“红袖”,据“典”是指杨贵妃,在红楼梦里,是指薛宝钗,此有何疑问?--红楼梦乃极其精巧的文章,我们不知其中奥秘,岂能得知“凡例”乃曹雪芹亲笔?说“谩言红袖”应该是批者 “情痴”应该是指作者(曹雪芹)云云,纯属误解。试想,曹雪芹还活着,岂能咒他“抱恨长”?再说,“情痴”在红楼梦里乃黛玉专利,“情僧”宝玉何时又成了“情痴”?还有,宝钗、黛玉正是一张牌的正反两面,诗用腹联揭示了钗、黛乃“十二金钗”的最终命运,此实为“千红一哭悼红楼”之主题! 脂砚在甲戌本作批时,所据底本已题名为《红楼梦》,此正曹雪芹所为,否则,脂砚不会在“并题一绝”末尾处批“至脂砚斎甲戌抄阅再评仍用石头记”,--此岂不是无的放矢自打耳光让人不可理解?另有蒙府本“因为传他,并可传我”八字批在变脸的“凡例”上,故“凡例”不会出于脂砚,因为绝不可能会有什么“批上加批”之怪事发生。--归根结底一句话,甲戌本凡例乃曹雪芹所作,在庚寅本里成了第一回正文,就充分证明庚寅本是红楼梦古抄本! “漫言红袖啼痕重,更有情痴抱恨长”,实点出了红楼梦乃“千红一哭”之主题。诗句中的“红袖”、“情痴”不单是指黛玉、宝钗,而是指普天下千千万万的薄命女儿。黛玉、宝钗在红楼梦里正是正反两类截然不同类型的薄命女儿。她们是薄命女儿的总代表。黛玉是程朱理学的叛逆,而宝钗是程朱理学的良民,但最终,无论黛玉“叛逆”还是宝钗“良民”,都成了程朱理学的牺牲品。黛玉、宝钗都没有好下场。曹雪芹思想之深刻,直到现今还有许多人不知晓,我真想替曹雪芹一大哭! 斥周文业庚寅伪说:直觉告诉我,庚寅本的底本有别于目前所发现的任何古本。它底本很可能在甲戌本之后而在其他各古抄本之前,其学术价值非常之高。我作出以上判断来源于“甲戌本凡例”部分内容成了庚寅本第一回正文,而庚辰本明显删减。从中我们可以看到曹雪芹修改文章的痕迹,也可以看到版本演变过程。 梁归智:我原来以为是王藏本独有的一条批语:“予若能遇士翁这样的朋友,也不至于如此矣,亦不至似雨村之负义也。”竟出现在《脂砚斋红楼梦辑评》第51页之“甲戌眉批”条下,不过“也不至于”作“亦不至于”。 “予若能遇士翁这样的朋友,亦不至于如此矣。亦不至似雨村之负义也。”
庚寅本里许多独特的重要的脂批绝不是造假者所能杜撰、伪造!极个别字句恰与胡适等人补笔相同,只说明胡适等人的是补笔是正确的,但不能据此说庚寅本乃后人伪造。 王根福 2012.12.19.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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