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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世界上最危险的探索行为,总有人被无情吞噬

 象飞 2017-05-27

有人说,人类的探索已经到了极限,说这话的人一定没有体验过洞穴潜水。

不同于登山、攀岩、冲浪这样的极限运动,洞穴深潜最迷人的地方在于探索地表下的新世界的可能性


人类已知所能触及的巅峰是珠穆朗玛,但对地下巨大空间的探索却几乎是一无所知的,我们对地表以下的了解甚至比不上对火星地形的熟悉。


“洞潜运动最大的回馈在于见识那些从未被人类目击过的景致——BBC纪录片《玛雅水下世界的秘密》


就像法老金字塔下面雪藏的秘密,再深入完全就是另一番风景了。漆黑的洞穴开始变得像月球表面一样,四周苍白的石灰岩被照亮时呈现出难以名状的奇异形态,你甚至能发现远古化石镶嵌在洞壁里面,据说有人还撞上过几具被锁住脖颈和四肢的人类骸骨。


为了缓解恐惧,通过这些水下坟冢时,有的洞潜员只能依据潜水装备打赌死者的生活年代来分散注意力。

当然遇到什么不是最重要的,在没将自己彻底释放之前,每个人都不清楚自己到底是谁。


这些洞穴里最窄的直径不超过1米,但洞潜员完全看不见对面的岩壁,这让人产生了一种错觉,仿佛并非身在洞中,而是正顺着一面垂直的悬崖下潜,陡峭且没有尽头。

遇到逼仄洞穴形成的湍急水流,洞潜员就能顺势滑入缝隙,等到过道渐宽,再随着水流冲出来。


就像年轻人为了体验电音流过身体带来的高潮而前往音乐节冒险那样,这种探洞感同样拥挤逼仄,难以转身,甚至令你喘不过气,同时满载快感,蓄势待发。

洞潜员们吐出的气泡升到洞顶部,在某些地方聚集起来,一切都看上去亮闪闪的,耳边只有轰鸣,天地难以分辨。


不止一个人提到在深海洞穴独有的幻视体验里见到了美人鱼,但在上帝的视角里,你和那些透明的鱼、悬浮在水中的浮游生物并无区别。大自然并不会因为你是这个星球上食物链顶端的生物而对你稍有怜悯。


由于最初装备的落后和理论的不成熟,一些坚定的探险者也没能回到地面上来。在不到20年的时间里,超过200人死在了幽冥的中北美水下洞穴。后继的探险者开始不断根据洞穴潜难来总结经验和改进装备,这一切都奠定了洞穴潜水训练一丝不苟的谨慎需求。

洞潜是世界上最危险的运动,没有之一


洞潜风险极高,高到不可预测的环境因素和一个微小的设备故障就能引发罹难事故。


“生死悬于一线,正因如此,洞穴探险就像一部惊悚电影。”

 

作为澳大利亚的洞潜先驱,Agnes Milowka死于2001年2月28日的洞潜事故,年仅29岁,他曾参演卡梅隆的3D电影《圣地》,影片讲述的正是常人闻所未闻的洞穴潜水骇人听闻的故事。

《夺命深渊》女主Victoria拒绝用死人穿过的潜水服,显然可以肯定她是个潜水菜鸟


在压力成倍增加的水下,高压气体对神经系统的影响因人而异,并且不可预测,有人表现为莫名其妙地兴奋,也有人像喝醉了酒一样思维断片。


这是一种类似于醉酒的感觉,当潜水深度超过30米时,深度每增加15米,就像空腹喝下一杯马提尼,大家都知道醉驾可能造成什么后果,同样醉潜也会让人失去冷静的判断力。

氮气是一种惰性气体,水深到一定程度,就能够让潜水员氮醉(nitrogen narcosis)


这种深海里的high与酒精相比有一个明显的优势,假如一个人能成功地从氮醉区逃出来,那他的大脑会即刻清醒,完全没有宿醉的不适。


水肺潜水之父Jacques Cousteau曾在《沉默的世界》中写到:

“我个人还是很享受氮醉带来的狂喜的,我对它既期待又畏惧,就像一个教徒在期待天启的降临。”

“每当得知又有人破了深潜记录,我都忍不住想问问那个潜水员,你感觉有多醉?”


这怎么也好过你在电音场子里吹完几个气球以后瘫废在舞台边,至少深海氮醉不会让你屎尿横流地离开现场。


水下探险充满不确定性,在被问及为何没有挑战更深的深度而将纪录定格在283米的Christopher时,他回答,“没人会劝你什么时候应该停下,因为潜到这样深度的人寥寥无几。”


洞穴潜水对身体的高压也需要逐步被释放,“哪怕你只在水底待了四五分钟,你都需要花六七个小时来解压。”

曾经有医生曾做过一个实验,从一位在海下20米左右长时间执行任务的潜水员身上抽取血液封入小瓶,带着它回到水面。到达海面的瞬间,瓶中血液猛烈翻滚冒泡,瓶子的橡皮塞像香槟酒瓶的软木塞一般被崩了出去


“直接浮到水面的话,你的血液就会沸腾起来,估计5分钟就没命了。第一个解压点在130米的位置,在这里你需要和一个辅助潜水员会合,他携带着多余的氧气瓶以防出现任何问题。到了10米,你必须进入一个隔离舱,有点像倒置的玻璃杯,你会在这里耗上几个小时以完成剩下的解压工作。”


整个过程非常无聊,但是会有人给我捎来淡水、食物和杂志。不幸的是,因为洞穴的水中充满了二氧化碳,隔离舱的空气也是有毒的,所以你依然离不开呼吸器。”


几乎所有的洞穴潜水都是在封闭的黑暗空间下进行的,一旦失去有限的空气和照明,丢失洞口的纵深感知,等待你的就只有窒息了。


除了这些潜在的危机,还有人为复杂的心理因素影响。就像牙医恐惧症一样,不少人听说过水底洞穴的残酷故事后都会心生忌惮,水底洞穴的探索必须循序渐进,恐惧会带来更多的慌乱。

Dave Shaw(左一)也曾在2005年创下世界洞潜纪录,意想不到的是,两天之后他在进行同样的尝试时却丢了性命


专业洞潜运动员Peking说,“在好奇黑暗的背后会不会有光的同时,我们也要对大自然心怀敬畏。”


幽闭恐惧症与生俱来,漆黑黑的那头似乎是一个平行的宇宙,让人类轻易地感到了自己的渺小和无力,但正是挑战极限的随机性让人欲罢不能。


在水下,潜伴一个OK的手势就能安抚你的神经。你与潜伴之间的命运紧密相关,一旦危险发生,除了自己的身体和头脑之外,潜伴相当于助你生还的另一条活命的引导绳。

引导绳就是洞潜运员的生命线。它是一条纤细却坚韧的尼龙绳索,在下潜过程中通过打绳结固定在岩壁上,用于在封闭的环境中辨识方向,在引导绳出现之前,曾有超过45名的潜水员由于迷路,导致停留时间超过气体供应极限死在了佛罗里达州的莫里森泉洞穴区


Sheck Exley 23岁时成为世界上第一个超过一千次洞穴潜水记录的人。他1994年在墨西哥Zacaton天坑挑战SCUBA潜水300米记录时,同伴Jim Bowden提前结束潜水上浮,他依然坚持独自下潜,却意外身亡。潜水表显示最大深度为268米,手臂和气瓶阀都特意缠绕在引导绳上,显然是为了方便自己的遗体被救援队打捞。


在洞潜界,救援的第一条要义,就是不能着急,因为你要搜寻的并不是一个有生还希望的人,只是一具尸体,如果有人在洞里失踪,他就几乎没有活着出来的可能了。


“那些最大胆、经验最丰富的洞潜运动员全都死掉了。”


女洞潜员Jill Heinerth说,对于专业的洞穴潜水者,死在洞里或许是更好的归宿。


“搜救时没什么感觉,但回家后,尤其是第二天早上起床见到子女时,感触特别深,这比背着53斤的深潜设备还要沉重,我多次暗自立誓,决不能让自己步人后尘。”

背负的重量显然是某种生存的保障,但在更多时候给你带来的只有痛苦


吕克·贝松著名的半自传电影《碧海蓝天》里有一段对白:“潜水痛苦吗?很痛苦,但你为什么还要潜水呢?真正的痛苦在于,当我身处海底时,却找不到让自己浮出水面的理由。”


洞穴里的死人也几乎不再会有重见光日的可能性,因为打捞工作的风险完全是不可估量的,专业的教练圈曾经流传过一个民间笑话——每下10台CCR(空气密闭循环呼吸系统)就得死掉一个人。

从洞穴、月球到休闲CCR —— Bill Stone设计的潜水服被广泛运用到专业洞潜员的极限挑战和尸体打捞工作中,图为普通潜水服(左)和洞潜潜水服(右)的区分


就像太平洋战争时美国发放大量安全套给士兵套在枪管上用来防水,真正严密的设计总是可以包揽其他行业的任务。Bill Stone设计CCR潜水服品牌的初衷其实是为了实现登月梦,他的潜水服除了颠覆人们对传统潜水服的事故率的固有认知,也正好为将来宇航服的可靠性提供了绝佳的试炼场。


人们总是按照自己的方式对自己做出更多的了解。每块石头似乎都已被翻动过,每棵树的树皮也都被撕开过。但坐等真相大白毕竟要比探索更多未知容易得多。检索者的态度是谦卑的,智慧并不是在检索,而在于注视。在我们得以注视之前,必须保证检查充分。


探索总会带来某种快感释放,美丽的背后往往暗流涌动,只有杜蕾斯才能提供一种可靠的稳定性,在最安全舒适的情况下,保护你深不可测的探索欲。

就像洞潜一样,生命的高潮来自探索,压抑本身就是一种过错,生活中你必须学会释放,只有在杜蕾斯的保护下才能捕捉。




梦想的深度能决定灵魂的高度,INTRO电音节六米高的套套蹦床也能让你安然无恙地体验另一种极致空间。


杜蕾斯爱的POGO将撑起电音节压轴的高潮10分钟,连上空的荷尔蒙密度也会不可避免地发生变化。


5月28号下午两点,来北京天下第一城释放冲击,没法儿洞潜,换个方向高潮也是可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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