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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鹿原》背后的这碗面,竟有人为它做了一辈子

 冬竹123 2017-06-18


陈忠实先生笔下的白鹿原,

地,是白嘉轩的命根,

而他祖祖辈辈守护的就是这里大片肥沃的麦地。

播种、收割,麦子磨成面粉,

粉又在乡亲的手中,

变着花样成了各色舌尖的美食。



在《白鹿原》中有这样一段描写:

白灵把一碗浇着肉丁臊子的长面

递到鹿兆鹏手上时,

抱歉地说:“碱放多了——

我今日个头一回捉擀杖。”

鹿兆鹏用筷子翻搅一下,

被臊子覆盖着的面条已经变成黄色,

碱面儿放得过量不止一倍两倍,

他猛然吸了一大口说:“瑕不掩瑜。

长嘛可是够长的,筋性也不错,

味道嘛还是咱原上的味道。”



对于陕西关中人来说

最美的中国味道

还是要数那一老碗裤带面

在老家,裤带面又叫“biangbiang面”

您知道biang字怎么写吗?

这个字又有怎样的涵义呢?


陕西流传着这支民谣:

“一点撂上天,黄河两头弯;

八字大张口,言字往里走,

左一扭,右一扭;

西一长,东一长,

中间加个马大王;

心字底,月字旁,

留个勾搭挂麻糖,推个车车走咸阳!”



这是一首在陕西关中城乡流传很广的歌谣,

唱的是一个字典未录、字库里也没有的字,

但它作为陕西地方独有的汉字,

其歌诀久唱不衰。

一个字,

道尽了陕西的山川地理、人情风貌。

而这个字,

也代表了一道当地著名的小吃,

BiangBiang面。


这种面条以手工擀制,

长二尺有余,

因此又称“裤带面”。

调以各色臊子、油泼辣子,

香馋诱人,家家会做,

人人喜食。



魏琴娃奶奶今年81岁了,

作为裤带面的传承人,

她被视为蓝田当地裤带面“活化石”。



“我14岁开始学做面条,

这个春麦和冬麦做出来的面条都不一样,

我一眼就能看得出来”

魏奶奶说,

和面的时候水多一点都不行,

差这一点水,

面条就不一样。



辣椒也是要挑的,

得用多大的辣椒,

什么色的辣椒,

做出来那味儿都不同。

魏奶奶在制作工艺上没有丢失精髓,

配料、做法、各个细节讲究到极致,

制作了无数碗面使技术炉火纯青,

也让这碗面变成了她人生的信仰。



“我做一辈子了,

哪天要是做不动了就没办法了。”

我想那句“没办法了”,

是对她不能继续传承的遗憾,

也表达了她对这碗面精髓传承的担心,

“正好我的干儿子学了,

没事儿的时候我还会去他店里帮帮忙。”



魏奶奶至今还保留着去麦田里转一圈的习惯,

亲眼看一看不断长高的小麦。

“我们庄稼人呐,就是离不开土地……”

在白鹿原这片土地上生活了大半辈子,

她去过最远的地方也不过离家十几里地;

但是奶奶做过的面条连起来,

已经可以从蓝田到北京100多个来回了。


她的干儿子杨日新做面的手艺也是炉火纯青,

在两人协作下,

一碗碗色香味俱全、

嚼劲十足的biangbiang面现场擀制出来,

让人隔着屏幕都能闻到喷香四溢的面香味道,

更能从两代传承人的身上看到淳朴乡情的延续,

和关中平原饮食文化的一脉相承。



魏奶奶把生命和裤带面连在了一起,

一碗面倾尽了她的一生和感情,

陈忠实历时六年写了《白鹿原》这本巨作,

讲述了一部渭河平原50年变迁的雄奇史诗,

魏奶奶用一生的去传承这份文化,

 对于魏奶奶来说,

它不仅仅是一碗面,

更是一碗实实在在的日子,

是生活一辈子的白鹿原淳朴的乡情。


本文转自看道(ID:candotv)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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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时候你奶奶都给你做什么吃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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