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忠实先生笔下的白鹿原, 地,是白嘉轩的命根, 而他祖祖辈辈守护的就是这里大片肥沃的麦地。 播种、收割,麦子磨成面粉, 面粉又在乡亲的手中, 变着花样成了各色舌尖的美食。 在《白鹿原》中有这样一段描写: 白灵把一碗浇着肉丁臊子的长面 递到鹿兆鹏手上时, 抱歉地说:“碱放多了—— 我今日个头一回捉擀杖。” 鹿兆鹏用筷子翻搅一下, 被臊子覆盖着的面条已经变成黄色, 碱面儿放得过量不止一倍两倍, 他猛然吸了一大口说:“瑕不掩瑜。 长嘛可是够长的,筋性也不错, 味道嘛还是咱原上的味道。” 对于陕西关中人来说 最美的中国味道 还是要数那一老碗裤带面 在老家,裤带面又叫“biangbiang面” 您知道biang字怎么写吗? 这个字又有怎样的涵义呢? 陕西流传着这支民谣: “一点撂上天,黄河两头弯; 八字大张口,言字往里走, 左一扭,右一扭; 西一长,东一长, 中间加个马大王; 心字底,月字旁, 留个勾搭挂麻糖,推个车车走咸阳!” 这是一首在陕西关中城乡流传很广的歌谣, 唱的是一个字典未录、字库里也没有的字, 但它作为陕西地方独有的汉字, 其歌诀久唱不衰。 一个字, 道尽了陕西的山川地理、人情风貌。 而这个字, 也代表了一道当地著名的小吃, BiangBiang面。 这种面条以手工擀制, 长二尺有余, 因此又称“裤带面”。 调以各色臊子、油泼辣子, 香馋诱人,家家会做, 人人喜食。 魏琴娃奶奶今年81岁了, 作为裤带面的传承人, 她被视为蓝田当地裤带面“活化石”。 “我14岁开始学做面条, 这个春麦和冬麦做出来的面条都不一样, 我一眼就能看得出来” 魏奶奶说, 和面的时候水多一点都不行, 差这一点水, 面条就不一样。 辣椒也是要挑的, 得用多大的辣椒, 什么色的辣椒, 做出来那味儿都不同。 魏奶奶在制作工艺上没有丢失精髓, 配料、做法、各个细节讲究到极致, 制作了无数碗面使技术炉火纯青, 也让这碗面变成了她人生的信仰。 “我做一辈子了, 哪天要是做不动了就没办法了。” 我想那句“没办法了”, 是对她不能继续传承的遗憾, 也表达了她对这碗面精髓传承的担心, “正好我的干儿子学了, 没事儿的时候我还会去他店里帮帮忙。” 魏奶奶至今还保留着去麦田里转一圈的习惯, 亲眼看一看不断长高的小麦。 “我们庄稼人呐,就是离不开土地……” 在白鹿原这片土地上生活了大半辈子, 她去过最远的地方也不过离家十几里地; 但是奶奶做过的面条连起来, 已经可以从蓝田到北京100多个来回了。 她的干儿子杨日新做面的手艺也是炉火纯青, 在两人协作下, 一碗碗色香味俱全、 嚼劲十足的biangbiang面现场擀制出来, 让人隔着屏幕都能闻到喷香四溢的面香味道, 更能从两代传承人的身上看到淳朴乡情的延续, 和关中平原饮食文化的一脉相承。 魏奶奶把生命和裤带面连在了一起, 一碗面倾尽了她的一生和感情, 陈忠实历时六年写了《白鹿原》这本巨作, 讲述了一部渭河平原50年变迁的雄奇史诗, 魏奶奶用一生的去传承这份文化, 对于魏奶奶来说, 它不仅仅是一碗面, 更是一碗实实在在的日子, 是生活一辈子的白鹿原淳朴的乡情。 本文转自看道(ID:candotv) 喜欢的,请转发给你身边的吃货。 小时候你奶奶都给你做什么吃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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