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夏曰:“虽小道,必有可观者焉,致远恐泥,是以君子不为也。” 子夏说:“虽然都是些小的技艺,也一定有可取的地方,但用它来达到远大目标就行不通了,所以君子不去干这些. 子夏承认,一些具体的技艺中也有值得重视值得欣赏的地方,但如果要追求远大理想的话,这些具体的技艺恐怕就会成为一种限制,所以追求远大理想的君子,就不去从事这些具体的技艺。 《论语》中是贯穿着这种思想的,比如说“君子不器”,比如孔子反对樊迟学稼学圃。但事情也不能绝对化,孔子就说过自己“多能鄙事”,传统说孔门要学礼乐射御书数,相对而言也可以说是“小道”。这里子夏所说的也是“致远恐泥”而不是“致远必泥”。我想可以把这章的说法再发挥一下:初学者不得轻视小道,而学有所成之后,则必须有更高远的追求而不能耽于小道。 把这章的说法绝对化的后果是造就了一些“百无一用”的书生。 《庄子》中所说的庖丁解牛“技进乎道”的思想更为后世所接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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