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景润没有真正证明“哥德巴赫猜想”
摘取皇冠上的明珠
——LU定理,真正证明“猜想”的唯一定理
哥德巴赫一猜想,
难坏天下读书郎,
“过人”妄“殆”三百年,
解困不才是农桑。
一首打油诗,告白天下人。
1742年,哥德巴赫发现一个很普通的数学现象,每一个偶数≥6都是两个奇素数之和。对这一猜现象据说有人例举到几十万以上,然而例举不等于证明,如何证明这个猜想呢?于是引发了一场长达近三百年的论证求解的持久战。到目前为止,陈景润证明到了(1,2)其中有一个是“殆素数。算是居了顶,没有人再能突破,这个问题似乎就算不了了之了,然而对于九泉之下的哥老先生能就此告慰吗?在区区一道数学题面前,万能的人类难道就此甘愿认输不成。令人不解的是,被我们的中科院称之为“过人”的人们,怎么好意思拿一个“殆”答案去向自己的老前辈交卷呢?明知此路不通,为什么不能换一条思路呢?现在正提倡孔学,两千多年前的孔子有一句话叫做:“过犹不及”。——哪有什么“过”?№,不及而已。
我是个农夫,初中文化,当过教师.我证明了这个猜想。我不是“过人”但也不是中科院那位发言人所定义的什么“普通数学爱好者”,我其实并不爱好数学,要说爱好,我倒是比较爱好文学艺术,尤其欣赏开顶风船的角色。
大约是1978年,(我的知识大多是靠自学得来的)在报纸上看到关于陈景润的报道,记住了哥德巴赫猜想的命题,我当时就和同事研讨了一番,结论说“事实是这样,可谁能证明得了呢?人家陈景润是什么人物,咱算老几,连想也白想”。然而我当时朦胧的有一种感觉,这么明显的问题真的那么高不可攀吗?后来在我的睡梦中偶尔也有了证明猜想的内容。
1997年,我已是知天命之年,那一年看了个电视剧《华罗庚》结尾时主人公有一句预言说:要证明哥德巴赫猜想还得多少年(具体多少年我忘记了)不知为什么,这句话点燃了我的激情,一下子下定了决心,非证出来不可。这是上天摘星星,但我觉得能摘下来。从此一发不可收,认真的正经八百的琢磨起来,以至于达到痴迷的走火入魔的程度,把高中数学也找来,去小卖部买东西,竟一直走到村口才发觉早已走过了。
我的证明之路完全是自钻的,“对前辈数学家所做的种种尝试”不要说有什么“系统了解”根本就是一无所知。我一开始就是从皮尺对折得到启发,将偶数设为2X,并牢牢抓住“数对”这一概念。起初,我试图证明在任意偶数2X中都存在一个h,使X+h,X-h这一数对都是素数。洋洋数十页都是说明和推理,理不出一个能说明问题的公式。后来 ,逐渐琢磨着用淘汰合数对的方法,而我的淘汰法恰恰得益于对那个传统的Eratosthenes筛法一无所知,一开始就用的是分数表示。例如:x中存在2的倍数是1/2那么用X(1/2)即可直接表示其余的1/2,在其余的1/2中又有1/3是3的倍数,则X(1/2)(2/3)即为淘汰了2和3的倍数之后的余数,作为数对就要加倍,应表示为:X(1/2)(3-2/3)即X(1/2)(1/3),余类推。后来看了E氏筛法,他的方法是连减之后再把多减去的补回来(加进去),太笨拙。我的方法与他的 方法相验证,其结果完全一致。
我成功了。我的答案仅限于初中数学水平。但我坚信电视剧《马兰谣》中那位搞原子弹的科学家林某的一句话“科学决不反对以最简便的方法去证明最艰深的道理”
任何一个成功者都不甘心将自己的成果作为陪葬品带进棺材里。我当即到公证处立了公证书。我第一次找到中科院时,旧的数学楼还没有修葺,看门的还是个穿便衣的普通市民,是他告诉我:英美两家报纸正在悬赏百万美元向全世界征求答案,所有的来访者“概不接待”。——没想到,前辈数学家们是在求解这一难题中遇到障碍难以穿越,而新的求证者却是在寻求发表时遭遇不可逾越的永久的红灯。李白曾感叹蜀道难,倘若至此不知将作何感慨!
如果当时是为了避开蜂拥而至的麻烦,那么过后总该有个宽松之期吧?我先后跑了十一趟中科院,我决心求见也终未成功。由于我的执着不知触犯了哪家太岁,“不要再搞引起社会动乱”咄咄逼人啊!。如此说来,英美国家向全世界征求答案,是在蓄意制造世界大乱,真是用心何其毒也!我先后向《中国科学》杂志《数学学报》以及全国各大报刊投稿 和提出诉求,一律都是泥牛入海,有的回复也只是说须经中科院批准或推荐。(北大和其他一些单位我曾留下稿件)。在英美国家出巨资向全世界征求答案的同时,在我们这里却不惜耗费人力物力压制和扼杀她。我们有些可爱的先生从来只认识权力和利害,而不认识也不愿意认识什么是真理,如果是这样也成为 一种时尚那么我们的事业,我们的民族将何以堪!2000年报纸公开发表中科院的讲话宣称“不要盲目求解哥德巴赫”这其实就是“殆”不许求解。
2002年3月18日《光明日报》刊登一篇题为“奇素数和定理”的文章,我满以为“爱好者”的春天到来了,至少,我们的新闻媒体为我们国家科学事业的 繁荣,为广大的业余爱好者们开辟出那么一小片园地。(在这一点上,我们已经远远地落后于美国和日本等资本主义国家,美国诺贝尔奖获得者已达143人之多,日本的创造团体普通到“妈妈发明家”他们对于普通人的创造倾注了极大地热情,付出了大量的人力物力。经济大国实质都是创造发明大国。)出乎意外的是,当我匆忙找到“光明日报’社时,那位负责刊登了那篇文章的报社人员不无遗憾地说,她为此受了批评,决不敢再干这事。一位热心为科学爱好者开了一次绿灯的媒体人士,凭什么要受到批评?我无法理解,我又在电话上跟该社党委书记交涉了许多回合也是枉费唇舌,白扔电话费。
我求证世界难题用了不到三年,而寻求问世已经花费了十三年之久至今十六年过去了仍是一筹莫展。究竟哪个是世界难题?我这个小小的“普通”人,可以顽强地攻克前者,而对于后者却实在是无能为力,如此看来,我的确太普通,我不能不自怨自艾,的确没有“过人” 啊!
明朝有一个翰林学士叫方孝孺,在他的一篇文章中写道:“以区区之智笼络当世之务,……此理之所必无者也,而岂天道哉!”古人高论备矣,在这里作者奉劝欲“笼络当世之务”者,当“知天下后世之变,非智虑之所能周”还是少用些“法术之制”多一点“改革开放”而顺乎天道。
试问:天下者,谁人之天下!科学事业宁有种乎!
呼吁:有识之士当为真理而勇为!
作者我独若愚2012年9月5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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