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 对 了 人 不 如 爱 对 了 时 间」 ◆◆ ◆ 文 | 六米 来源 | 六米故事馆(liumistory) 声音 | 马塞尔 看着照片上的新娘笑的天真灿烂,我笑而不语。倘若你遇上他时再早一些,在他花天酒地夜夜笙歌时,你看他愿不愿意娶你。 大川要结婚了。 新娘不是我,甚至连这个消息都是别人告诉我的,当时我正在瑜伽馆缠着缎带飞起来,听到这个消息差点从空中掉下。 别误会,大川是我好哥们。 去年我见到他的时候,他还一本正经的和我说,我这样的人,才不要结婚。我这么多情,怎舍得在一个女人身上度过一生。 大川是谁,我曾在《我不赶时间》那本书里写过他。只有万花丛中过,滴酒不失身的男人。 这么多年,他一直在游戏人间,一直在风花雪月。很多女人跃跃欲试,试图框住他。可是他却一直从这个湖泊跳到那条溪流,从未为谁停留。 我给大川发消息,几分钟后他出现在我的咖啡馆里。 他给我看照片,对方是一个很可爱的,眼睛大大的女孩。比他小四岁。嗯,是他喜欢的风格,这是我的第一印象。 我问他怎么认识的,他说是相亲。 我大跌眼镜,相比从前邂逅的女孩,这个形式真的入不了剧本上不了台面。 对于大川,最常的遇见是在旅行;最酷的搭讪在夜场;最帅的勾搭在球场。但是这一些,都是情史里的冰山一角。 因为还有健身房,一个固定的长期的更健康的猎场。 健身房里的姑娘总是大川的猎物,他喜欢皮肤特别白,腿特别长的女孩,他喜欢过许许多多不同职业的女孩,唯一的相同点是露水情缘之后,两不相欠,彼此远走高飞。 我问他,“这些女孩里,有你特别难忘的吗?” 大川想了想,“也是有的。” 早两年,大川遇见过一个女孩,不,女人。 在大川26岁的时候,女人31岁。今年大川31岁,她应该是36岁。 和她在一起的时候,是大川觉得最舒适的时候。因为不必说,对方就能读懂大川的心意;无论怎么讲,彼此都有共同的话题。 他们曾经一起去旅行。 可惜女人的年龄压力在,大川家里又不同意。女人很用心的在这段感情里付出,可惜换来的都是大川所有模凌两可的回应。 突然有一天彼此说了晚安之后,谁都没有再开口说早安。 故事就这样结束。女人发了朋友圈,希望余生的日子里,能碰到一个爱你的人的时候,你也要多分一点爱给她。 故事到这里就结束了,其中的很多细枝末节我们永远也不会知道。 就像我们只能知道大川的前呼后拥里只有第一个女人,永远不知道最后是谁。大风过境,好像在他心里什么都留不下来。 他笑着和我说:
浪子的虚情,我的文笔不够我写不出来。 但是他自己说了一句,我没用笔记本录音笔这辈子都忘不了。 他说,前段时间朋友告诉他,那个女人要结婚了,很仓促。好想是在赶时间一样。我知道了之后有些难过,难过的不是她结婚了,而是听到她结婚的消息,我的心中竟然没有一丝难过。 春风几度玉门关,抵不过他满嘴情话。满腔陈词都是奇迹,不是爱情。大海辽阔,琼鸟飞鱼,深邃星空,看遍山河也看不穿内心。 或许这也是现在那么多女孩,宁愿看遍世间美景,也不愿享一刻人间良辰。 凭什么所有女孩都框不住的浪子,却被一个小姑娘收服。我和大川聊了一个晚上,都没有结果。 大概是浪子老了,大概是浪子想换一种生活了,又大概是浪子真的遇见真爱了。 我们都说不好。 只是希望女孩风华正茂的好光景,遇上的是他正好玩腻的回眸,瞥见的是决定手心的坚定永恒。 爱情,在天时地利人和之中,天时,永远是第一位的。 大川说要结婚的时候。我突然想起了很久很久以前,我喜欢过的那个浪子。 他和我分手之后换了很多很多个女朋友,却在不久之前宣告天下说要订婚了。求婚的日子是女孩的生日,他布置了特别浪漫了场景请了很多亲朋好友来助场,发着朋友圈想要通告天下。 好像深怕我看不到似的。 我想了想,虽然我爱了他大半个青春,但是从未在朋友圈说过他只言片语,也从未惊动过这个世界上的什么人。 想必他一定是用胜过我爱他的情深去爱另一个人的。而我的情深,始料未及也最终还是被另一个所替代。 想想自己和这个世界上的其他什么人也并没有什么不同。一遍遍爱,一遍遍丢,一遍遍告别。 洗马君说 陈果,复旦大学哲学博士,首位登上央视《开讲啦》的高校青年教师,执教复旦最受欢迎的思修课,被复旦学子称为“复旦女神教师”。 《复旦女神教师陈果的幸福哲学课》首次公开陈果老师三十节线下课程,教你用哲学的思维,重新审视个人与自我、他人、世界的关系。是时候了,和生活好好谈谈,把握当下的幸福。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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