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中国古代哲学对生命的礼赞。《周易》还说:“生生之谓易。”就是说,永恒不断地制造、诞生出新的事物,生命之河长流不涸,这就是变易(创新)的功德。“周易”之“易”,就有这个创造生命和生命创造的含义。
孔子连着用了两个“天何言哉”,还衬托出另一种更为深远的涵义:天的无我、无执。
遵循生命本性之自律性和自由性等等的同时,也效法天地万物(老子有“人法地,地法天”之说),任由万物成长而不加干涉,生养万物而不据为己有,养育万物而不仗恃己力,成就万物而不自居有功。正是由于不居功,所以功绩不会离开他。 《道德经》的“生而不有,为而不恃,功成而不居。夫唯弗居,是以不去”。就是孔子此处一再感叹的“天何言哉?”所示之深义。 般若之空性,或可说本性之空性(即无执性、无我性和超越性)不唯瑜伽和佛教等印度文化之所有,同样亦为中国文化之所有和所及。 故般若智慧是生命先天本有智慧,凡达生命存在之真相的圣贤,没有不知般若空性之义,皆有此般若之见,只因各自体系不同,故而表述之言语和侧重点亦不同。无论是瑜伽的最高哲学概念“梵还是中国的最高哲学概念“道”或“天”,有一点是共同的,即它们都是创造之源,它们都有一个基本的特征:生生不息之“生德”,皆认为所谓本性,即以创造为性,以创造为本,故曰“本性”。 见此生生不已之创造性就是见天性,见道性,见梵性,见自性。证此创造性就是“证道”,就是“与梵相应”,就是“梵我一如”。 作者:潘麟导师 |
|
来自: 梅香映雪vjyy99 > 《潘麟 导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