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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岁女孩跳楼被群嘲“你倒是跳啊”:每个起哄者,都是凶手

 一介 2020-11-06

一介

自在丨小生活丨态度

 

马路上发生惊险一幕,你会是里面哪一种人↓↓↓


今天视频中,一个建筑工人钻地,引起人行道上的一块石头,不断震动,导致行人不断跌倒。

高楼里的看客们,幸灾乐祸地旁观。最后,是一位走路颤巍巍的老人,把警示栏,挪到了危险位置。他的举动,讽刺了看客的冷漠,也在拷问着每个人。

一个社会变坏,是从吃瓜群众看热闹不嫌事大开始的。

中国式看客,从未消失

这是最近发生的一起悲剧。

6月20日,在甘肃一酒店的窗台上,一名19岁的女孩,正欲跳楼。

楼下有数百名群众驻足观望,他们在做什么?

设法营救吗?不是。

他们在起哄。他们在鼓掌。他们在哄笑。他们在发朋友圈。

他们发出的声音,是让女生“快点跳”。

有人喊,“跳啊,快跳啊。”

有人说,“怎么还不跳,把驴都怂栽倒了。”

在她跳下后,有人吹口哨,“跳得好!”

7小时后,女孩绝望跳下,年轻生命就此消失。脱手的那刻,救援的消防员,嚎啕大哭。

围观群众,像看完了一场戏,事不关己地散去。


女生跳楼,是因为是因为多次受到老师的性骚扰,在生病时被老师趁机强迫猥亵,医院诊断患上抑郁症,有明显的PTSD 症状,多次自杀。

女生报案后,当地检察院以“情节显著轻微”为由,对该老师的做出不起诉决定。

深感绝望的女生,站到了窗台上。而楼下看客的嘴脸,如出一辙的丑陋。

如果说这出悲剧,有丝毫挽留余地,也因这群人的冷漠,消磨殆尽。

鲁迅曾在文章中,这样形容看客——“领颈都伸得很长,仿佛许多鸭,被无形的手捏住了似的,向上提着。”

时至今日,这样的看客仍未消失。

每有“稀罕事”发生,一个个看客便伸长了脖子,向前拥挤,趋之若鹜。更可怕的是,他们竟扮演起哄客,把坏事做得更绝一些。

鲁迅曾无不哀痛地说:

“凡是愚弱的国民,即使体格如何健壮,如何茁壮,也只能做毫无意义的示众材料和看客,病死多少是不必以为不幸的。”

这些人,不一定是真冷血,但肯定是没文化,真愚昧。

看热闹的人

自觉优越,实则最无知

去年网上疯传一段小视频。

在江苏盐城的一场婚礼上,醉酒的公公,不知哪根筋搭错,竟一把搂过儿媳妇,当众强吻。

公公一时成为众矢之的。网友们疯狂辱骂他无耻,伤风败俗。

公公固然有错。然而事情发生时,台下宾客不但没有制止,反而起哄叫好。甚至拍视频上传,不给主人公打马赛克。

看戏、哗众取宠的心理得到了满足。可是否有想到,两位主人公和他们的家人,将面临怎样的舆论压力和恶毒眼光。

这样的例子,还有很多。

一名云南男子欲轻生,人群起哄催其快跳,不时传出哄笑声口哨声。一位大妈喊道:“快点跳下来,是不是不敢跳,你是一个男子汉,不敢跳,我们女人来跳给你看!”

这名男子最终放弃了跳楼。然而10年前在湖北湘潭河东大道,一名本欲放弃自杀念头的男子姜建民,在起哄声中愤然跳下!

看热闹不嫌事大的人,令人心寒。

女子列车突发精神病脱衣裤引10多人强行拍摄、济南一老人欲跳楼记者一旁吃喝等新闻、女生遭同学群殴男生竟围观叫好……这样的“中国式看客”无处不在。

19岁女孩跳楼遭起哄事件,有人在微博里评论道:

“这些人对外界和他人感受本能的屏蔽,在自我构建的高岛上,对于他人其实是拒绝和梳理的。”

看客们的问题,在于用狭隘的利己主义来看待事物,事不关己,那就高高挂起。这是自私。

他们认为身处“多数人”的阵营,就能嘲笑并冷眼旁观他人痛苦。这是冷漠。

他们企图通过他人痛苦,显摆自己,寻找优越感。这是无知。

看热闹的人,自觉优越,实则最无知。

没人是上帝

可以审判和嘲笑他人

另一种看客,存在于屏幕背后,用冷冰冰的残忍的文字,去评断甚至是去绑架他人。

最近俞飞鸿在2016年的《铿锵三人行》里,说的一些话,已经有了十万多转发。

为什么?因为她对那些“网络看客”的回击,掷地有声。

在节目中,冯唐和窦文涛,代表观众向她提了一些问题。这些问题有很多是无礼的。

比如:

“为什么这么长时间一直单身到现在?”

“你觉得老一个人呆着,精神正常吗?”

“你一个人呆着烦吗?不需要吃点东西,跟人聊聊天?”

吃瓜群众眼中,40多岁还没结婚,是多么可怜且可耻的事,是多么值得拿来指手画脚的事。

俞飞鸿的回答,一一击破了他们的显摆和故作聪明。

“我觉得哪个阶段更舒服,就处在那个阶段。”

“身边很多单身男性,精神世界很丰富,难道女性单身就会不正常吗?”

“为什么你们会觉得,结婚是对女人的施舍?”

面对俞飞鸿的回答,看客们只会显得愚蠢和好笑。

那些说可惜四十几还没嫁出的人,和那些无知的,躁动的,表现欲强的看客,有什么区别?又有什么资格说可惜?

有一句话说,没人是上帝,可以随意审判他人。深以为然。

愿我们做一

对他人痛苦有更多想象力的人

俞飞鸿的成熟,可以阻挡这些无礼无知的舆论。

但很多时候,那些在言论自由的伞下的恶语,于看客而言是无关痛痒的消遣,但对于经历者来说,那是比事件本身更具毁灭性的暴力。

已故的台湾作家林奕含,生前在自己的婚礼上,说了一段话。

她说,在患了重郁症后,人人告诉她说,你去和朋友聊天啊,去爬山啊,去散散心啊,这样就好了。

只有她自己知道,重郁症意味着什么。

她幻觉幻听,自杀很多次,被送进重症病房,精神病房,常常会哭泣。

她失去了吃饭的热情,失去了与人交际的热情,甚至失去了对生命的热情。

而这样的痛苦,却会被身边同学,轻描淡写地说成是,“很诗情画意的事。”被老师说“我觉得你很正常啊,你哪里搞来的精神病诊断?”

所以她说,如果要问她,想成为什么样的人。她会答:

她想成为“对他人痛苦,有更多想象力的人”,成为“可以告诉那些恨不得得精神病的孩子们,这种愿望是不对的人。”

对比她的善良,看客们冷漠的背后,是无知。

这种无知,不是不识字学历低,而是对他人痛苦没有丝毫想象力,粗暴地将自我认知,强加于人,并施以冷眼嘲笑。

那是不是说,这世界就是如此冷漠。当然不是。 

我见过有人给天桥拾荒者点外卖;

我见过有人在炎日下,给环卫工人打伞;

我见过陌生人为了安慰面试失败的学生,给了他一个拥抱。

世界本来是有温度的。冷了就暖起来,丧了就燃起来。人心捂一捂也是会热的。

愿我们都能成为一个,对他人痛苦有更多想象力的人。 

不要在他人痛苦时,做冷眼的旁观者;

不要在他人伤口上撒盐,当看热闹的人;

对他人经历一无所知时,最好闭嘴。

世界有时很残酷,但我们仍有权力,选择做个好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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