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八是个奇妙的数字。 它的奇妙不仅仅是我们徘徊在十八岁的成人的门槛,还是因为十八年之后,我们都被今天作文的命题,视作靶心,无可奈何地在宿命的弹道的另外一个破靶的眼上,能回看一下黑洞洞的枪膛。尽管子弹穿透后空气中回荡着生命的脆响,可是眼睛,当然也包括心灵的小窗,却在寻觅硝烟的欢喜与哀伤。 不要谈论岁月的繁华了吧,幼小的心灵也会逐渐成长;也不要谈论伤逝的花蕾,哪一朵生命能躲过雪雨风霜? 于是题海汹涌而来。 于是苦夜油灯倦长。 多少个梦里,海燕在飞翔!难道属于它们都只有卷积的乌云? 多少次奔跑,我看见大风在高原的尽头,折断了拔山的臂膀! 鉴往知来,身受感同。2035,可能是莫衷所以,可能是痛舔心伤。 我想在从未来出发到今天为止的等量岁月里,试验一次被严格刻度的烧杯融化了的液态的生化的畅想。并以此去讴歌生命!去讴歌一切活着的正常。 如果可以的话。 如果可以,便是这样。 这也或许是我唯一的对人生的指望。其实那就是时刻准备做一只待宰的迷途的羔羊。而高举的刀刃,在盛夏的光照下,被羊毛揩拭的如此油光锃亮。 既然如此,那么好吧! 虽然我也知道,这可能或许是一种奢望。无奈的终极,本来就标签着迷智的奢望。 狂飙运动说:“哪个少年不善钟情?哪个少女不善怀春?” 我却听见自己的喉咙发出的另外一个声音:“哪个善于迷途的羔羊,不是饥饿饥饿的野狼?” 那么好吧,既然如此。 那就请给少年以一点狂妄;也请给少女以一点痴想! 没有迷途,哪来康庄?! 既然如此,那么好吧。 或许,这就是我站在2035年的今天的回望。 或许,这就是在未来的人翘首以盼的曙光。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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