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两天,胡歌和霍建华又被刷屏了。华哥公布了恋情,虽然心如姐姐也是客栈非常喜欢的人,但总觉得很遗憾。 华哥曾信誓旦旦地说过:“如果五年之后我和胡歌都单身,我们就在一起。”胡哥则回应:“如果还是单身,我就主动去找霍建华。” 这种伟大的革命友谊,却在520那天分崩离析,让人感慨爱情真他妈太善变了! 算了,不说他们了,咱来看看唐朝那一段更加伟大的革命友谊,比胡霍好看多了。 这段伟大的革命友谊的主角,其实比胡霍更有名,一个叫白居易,另一个叫元稹。 说起白居易,大家都不会陌生,唐朝最伟大的三大诗人之一;而元稹,虽然在民间的名气不是很大,但在当时也是跟白居易并驾齐驱的大诗人,史称“元白”。 白居易的出生地在河南新郑,离元稹的家乡洛阳,距离只有300里。白居易虽然比元稹大7岁,但两人在同一年考上了进士,还被一起分配到了秘书省成为同事,从此开始了一段中国文化史上最热烈、最让人感动的友谊之旅。 《唐才子传》曾这样说二人:“微之与白乐天最密,虽骨肉未至,爱幕之情,可欺金石,千里神交,若合符契,唱和之多,毋逾二公者。” 两人成为同事后,经常一起喝酒,一起赏月,一起谈谈人生哲学,还经常睡一张床上,腻得不得了。有一次,白居易被调到外地,元稹痛苦得不行,天天晚上睡不着觉,就写了一首诗,说:“愿为云与雨,会合天之垂。” 矮马,连作者都不好意思了。 咱不好意思,可人家老白却很高兴,也写了一首诗,说:“梦中握君手,问君意何如?” 矮马,这简直就是……胡哥和华哥,你们看到了吗? 因为经常有工作调动,白居易和元稹聚少离多,写信就成了两人最常用的联系方式。每次收到元稹的来信,白居易都会立刻放下手里的工作,再急的工作也不管,先把信看完再说,而且是反复地看,一直看到眼睛疼才罢休。有诗为证:“把君诗卷灯前读,诗尽灯残天未明。眼痛灭灯犹暗坐,逆风吹浪打船声。” 元稹也一样,每次收到白居易的来信,还没等看呢,眼泪就先下来了,吓得家里人还以为出了什么大事呢。时间长了家里人知道他这个毛病,每次给他白居易的信都同时递上一条毛巾。也有诗为证:“远信入门先有泪,妻惊女哭问何如。寻常不省曾如此,应是江州司马书。” 最能体现两人心心相印的,是在唐元和四年(809年),元稹经过梁州的时候,有一天晚上做了个梦,梦见自己跟白哥哥一起游曲江、慈恩寺,醒来后,还写了一首《梁州梦》。 让人不可思议的是,就在同一天晚上,白居易和白行简、李杓直正好就在曲江、慈恩寺游玩,还写了一首诗:《同李十一醉忆元九》。 在心理学上,这种心灵感应一般只会出现在双胞胎身上,极少数感情到了极致的恋人也会偶尔出现,那么,元稹跟白居易属于哪种情况呢? 还有一件事可能大家会更感兴趣,就是元稹曾写过一首诗,叫《酬乐天劝醉》,最后写道:“美人醉灯下,左右流横波。王孙醉床上,颠倒眠绮罗。君今劝我醉,劝醉意如何。” 什么意思呢?就是说,王孙把美人灌醉了,目的是想跟她嘿嘿嘿,你老白把我灌醉,是想干什么呢? 白居易同学,请站起来解释一下。 不过,或许跟胡霍一样,华哥最后选择了心如姐姐,而元稹也选择了崔莺莺和薛涛,虽然最后跟崔姐和薛姐都弄得很不愉快。 白居易有一首著名的《琵琶行》,最后有一句“座中泣下谁最多?江州司马青衫湿”,教科书说这是白居易在对歌女表示同情,其实这是瞎说的,我们看一部电影也会哭,你是因为同情她而哭,还是因为勾起了自己的伤心往事而哭?白居易很明显是因为后者。 元稹去世后,白居易是最伤心的人,亲自给他写了祭文,“与公缘会,岂是偶然?多生以来,几离几合,既有今别,宁无后期?公虽不归,我应继往,安有形去而影在,皮亡而毛存者乎?”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