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私奔到云端,寻梦到贵州雷山县西江苗寨

 SC开卷 2018-09-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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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从贵阳到西江,翻越了崇山峻岭,经过了三个多小时的车程。路上给我最深体会是这里的植被保存得非常好,树木茂密,一群群飞翔的鸟时不时在你眼前掠过。而到达西江后,天气并不是很好,天气预报说贵州今日有大到暴雨,幸运的是雨还未到,天空有点阴沉,但并不影响苗家人民的热情。这个中国最大的苗寨的确让人感叹:西江是属于世界的!唯一感觉不太习惯的是,因为旅游的过度开发,这里几乎家家户户都是旅游接待中心,每个苗家姑娘都从事旅游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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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穿戴华丽的苗族姑娘手捧装酒的牛角,随着芦笙吹奏轻踮脚尖,热情迎接每一位远方来客。迎接宾客的都是土生土长的苗家女孩,西江开发旅游景点前,她们平时就在山脚稻花飘香的田地里劳作。想象着在层层叠叠且弧线优美的梯田里,苗家少女像星子般点缀在或绿色或金黄色的田野里,枫木搭成的吊脚楼依山势向两边展开,暗红色的枫木板壁在斜阳照射下一片金黄。这是怎样一幅自然画卷?只可惜,这些美妙的画卷,几乎都变成了演出,就算是原始劳作,也成了旅游展示的一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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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西江在苗语里叫“Dlib Jangl”,旧译“鸡讲”,当地至今流传着一个关于西江名字来源的古老说法:西江在苗语里的意思是“有鬼的地方”。清雍正以前,西江属“生苗”地界,史籍很少有记载。雍正年间开辟苗疆,设丹江厅鸡讲司,之前属于土司管理,从此正式被纳入国家管辖之中,今日的西江苗寨由平寨、东引、也通、羊排、也薅、南贵、乌嘎等8个自然寨组成,有侯、宋、李、杨等十二姓,1200多户,6000余人。是中国最大的苗寨,也是世界最大的苗寨。他们的族人都是苗族始祖蚩尤的子孙,过去很长一段时间,苗人没有百家姓,子女的姓都是沿用父亲名字中的最后一个字,一代一代往下延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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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本来此次计划并不到西江的,结果花了整整一天时间在这里。来这里,最主要的看一看,走一走,拍一拍。所以,对西江这一站可以说是浮光掠影。首先从山脚一直走到位置最高的苗寨,看似在山顶的苗寨,其实是爬不到山的一半。这一路的景观有梯田、树林、苗族生活和劳动场景,不知是否因为是在中午,还是平时也少人上来。我走的路线中,所见的游客并不多。在观光客主导的旅游市场,本身也少人会亲临位置偏僻一点的苗族人家。虽然是在算计时间,比较紧,可是在一个美丽的苗寨行走,的确是让人享受。云儿挂在寨子上方,高耸的苗寨更加漂亮。此时,你可以说它的美丽是外在的。如果你是住进一般的村民家,与他们更近距离地接触,想必才能更好地把握其内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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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西江苗族儿女是最能歌善舞的民族之一,无论男女老幼都爱用这种外放的方式来表达自己的心情。当地民歌就有唱:“西江是个好地方,绿树荫荫绕寨旁,农闲时节更衣装,芦笙场上歌舞忙”。
  来到这样一片桃源胜地,怎能不看看表演,不听听歌唱?当音乐响起,女子舞动身姿,宏亮的歌声便伴着窸窣作响的银饰一起飘进耳朵。寨子里年纪最长的老者带着年轻的小姑娘小伙子,向慕名而来的中外游客倾情演绎最为传统最为古老的苗家典调。这台大山深处的演出竟然是无名的,我想,或许“西江古韵”会较为贴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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苗族长桌宴是苗族宴席的最高形式与隆重礼仪,已有几千年的历史。通常用于接亲嫁女、满月酒以及村寨联谊宴饮活动。左边是主人座位,右边是客人座位。主客相对,敬酒劝饮并对酒高歌。长桌宴沿着古街一字摆开,旁边坐满了当地寨老和村民、从外地赶回家乡过年的农民工,还有专程赶到苗寨过大年的中外游客,共约1000余人。刨汤、腊拼、古藏肉、苗王鱼、白切鸡、野免肉、青岩豆腐、韭菜根桌面上摆满了苗族的传统佳肴,美味飘香,令人陶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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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从西江的西南方观看,是欣赏千户苗寨的最好角度。我从北边下撤后,直接到了这个观景台。密密麻麻的苗寨,足以让人震撼!千户苗寨从开始至今有1700多年的时间跨度,所建的数量规模肯定不是一般的寨子所能比拟。千户苗寨的庞大,我想主要是这里得天独厚的自然和地理环境。这块河谷地带和不算很陡的山势,在“八山一水一地”的地方,算是很难得了。毕竟在农耕时代,有足够的地,才可以养活那么多人。
  政府为了最大限度让西江走向世界,开辟了一条新路,同时建了一个北入口。政府既然要搞那么大的动作,为什么不听听我国著名历史文化名城保护专家阮仪三先生、但文紅教授、人类学家路易莎博士等等的声音?花几个亿,在我看来远不如花些真金白银去扶持、发展那些最具魅力的苗绣、歌舞等文化遗产的培训与传承,比如发展一个新的传承人就奖励十万。如果游客看到的不是敷衍甚至忽悠人的技术和商品,又有那么漂亮的景观,还怕没人来吗?以前搞大跃进是没什么文化,现在也搞“大跃进”,我想是不够文化和短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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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来之前,从网上了解到西江是个众说纷纭的地方。“看西江,知天下苗寨。”这句话只是对其规模的评价罢了。大家对西江的议论主要是商业开发和保持最传统的农耕社会的谁是谁非。我想,西江既然是个农耕社会,不管发展到什么时候,一定会有人耕田。中国的农村还是像七八十年代的话,中国的GDP那怕是百分之二十的速度发展,永远也不是发达国家,毕竟农民和工人阶级的队伍大嘛。既然要发展农村经济,让西江走向世界也无可非议。只不过3亿改造世界最大苗寨,每到夜晚,整个寨子便大放光明,为游客营造出一种“繁星点点”的氛围,诸如此类的举动让人有点寒心。
  西江的门票是100元,在中国的村落里,其门票价格排名是名列前茅的。不知道这100元有多少是分给村民的,西江与丽江等地一样,让人爱,让人恨,让人不想再来,也让外国朋友开始望而止步。来西江的三个小时,是没有遗憾的行摄,只是没有实践去行知。像苗族祖先留传下来的苗王——“牯藏头”和寨老议事的古老制度等方面,再如苗绣的现场再现和苗药的制作过程等等,若下次还有机会来,再深深探究,但愿下次来的时候,这里的水还是这么清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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